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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昀笑笑,不理他。
「不过,」他忽然从身后挨过来,手又不老实的环在泽昀腰际,蹭啊蹭的,泽昀微微皱眉正想拍掉,他又说了话。
「我好想念好想念你做的糖醋鱼哦,除了你做的,我再也没尝过那样美味的鱼片。」
泽昀受不了他这样孩子气耍赖的模样。「快点放手,不然你还是吃不到。」
白天朗没辙,急忙拿开手。他怎么一点情趣也没有呢?老是害他心痒痒的,只能望却不能动。
即将离开住了近一年的地方,泽昀眼神里有点留恋。白天朗正想拥住他说些安慰的话,他已经转身走在他前面。
看着走远的身影,他微微一叹。
◆◇◆
回到阔别了三年的地方,泽昀站在门里,默默的看着,心底的翻涌只有他自己知道。
白天朗怕他累着,抢在他之前安置行李,泽昀就坐在那里看他忙进忙出。
这样看着一个人的时候,感觉很幸福。他想着,嘴角微扬,露出自己也没察觉的笑容。
这时白天朗忽然凑过头来在他脸颊上一吻,在泽昀还怔然的时候,他已经飞快的溜进卧室去摆衣服了,否则等他清醒过来,自己偷香的结果,也许免不了要被打。
心里却是笑得开心。
泽昀终于回到他身边了,他们决定重新开始。
这是与泽昀分别的三年来,白天朗吃得最开心的一顿晚餐。
唯一的不足就是泽昀吃得太少,在他软硬兼施之下,才喝了他煮的鲜鱼汤。
「你吃这么少,怎么补充营养呢?别忘了,医生说你身体很弱。」他有些苦恼的皱眉。
「白天朗,我不是瓷娃娃,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也会注意。」
深黑的眼里闪过一丝无奈。「昀,你是吃冰块长大的吗?」
浑昀被他的问题怔了一下,随即怒火暗生。
这般微怒的神情看在白天朗眼里却自有一番清媚,身体里又有一股炽潮暗涌,他慌忙别开眼不去看泽昀。
收拾了碗筷,他有些抱怨自己怎么变得像个老妈子,但想到都是为了那人,心里也就甘之如饴。
擦干净双手,他走进客厅去看那人在做什么。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声息,往旁望去就看见泽昀正坐在阳台上,老位置,吹冷风。
他不禁莞尔。隔了三年,还是喜欢站在这里吹风?
一点莫名的感动自胸臆间涌起,渴望的感觉蔓延到全身的细胞,他自身后轻轻的搂住泽昀。
「进去吧,这里风大。」他说得温柔。
泽昀握住他的手,没有推拒。「这里好像没有一点改变。」他说得很慢,像在逐字逐句的斟酌。
白天朗鼻子乍然一酸,忽然一把抱住他就往屋里走。
「白天朗,你干什么?」
他不回答,而是很干脆的吻住那张嘴。他已经发觉若论嘴上功夫,他是完全战胜不了泽昀,只有这个办法可以让他在最快的时间反败为胜。
果然,那人又在他的吻里气喘吁吁,很快就软成一团,完全没意识到身上的防备已被解除。
白天朗抚弄着泽昀细滑的身体,心底感叹这人为何就生得这般清雅妩媚、勾人魂魄?既不是女子的软弱无力,又不似男人的健壮刚强,而是自有一股清妍与妖媚的混合。
细致匀称的线条,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他身体每个完美的细节,这样的美人若放在画里,绝对是令人惊叹的绝代珍藏。如此的美丽,却只属于他一个人,这让他心上充斥着无比的满足与珍惜。
「你在看什么?」泽昀有些不好意思,蜷起身体,不再任他肆无忌惮的看。
「别遮。」白天朗心急,连忙去拉他的手。
「刀疤有什么好看的?」咬住下唇,话里有丝冷情,伸手想去关灯。
白天朗阻止了他。自己方才沉醉于他美好的身体,根本未曾留意那伤疤,泽昀反倒念念不忘。
想到这里,他坏坏的一笑,俯身如蝴蝶嬉戏般轻柔的吻上那道疤。
那人果然轻颤。
「快住手……」他声音微弱,似在祈求,微微蜷曲身子,想避开他的亲吻。
他却不放过他,很有耐心的一寸一寸细细舔过、吻过,甚至轻轻的咬上去。
「呃……」泽昀发出难耐的轻呼,微微抬高了身子想要避开。
本来如白瓷的肌肤因情挑而现出一层淡淡的霞,水色的红,增添无限魅惑。
「白……天朗……」他难耐这样的折磨,直觉的想要他放开。
白天朗的呼吸逐渐沉重,原本没打算要他的,却因为眼前的美景无法自制,炽热的欲望迅速沸腾了他全身。「昀,你太美了。」
他俯下身子,忍不住强烈的渴望,想要以唇膜拜如此惑人的身躯。
火热的唇辗转流连不肯离去,他像着了魔似的无法自持,血液都在燃烧、沸腾,汗水一点一滴和着他的亲吻落在那美丽的身体上。
轻柔的抱起他,想更亲昵的温存一番,却忽然瞥见那人有些苍白的脸,额上布满细碎的汗水,在他方才故意的挑逗下显得虚弱而疲惫,他心底一颤,一股心疼瞬间抵在了强烈的欲望之上。
他咬咬牙,突然放开,起身踉跄着走去浴室。
泽昀自迷茫间缓缓的回神,才听到浴室里传出的流水声。
轻轻一叹坐起身子,慢慢扣上自己的衣衫。方才他故意的挑逗让自己浑身酥麻,都快忘了身在何处。
知那人必是考虑到自己的身体,才隐忍放弃,他心里为白天朗微微的疼着。
当白天朗自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泽昀已经睡熟。见他安静的躺在那里,他才松了口气。
疼痛的欲望仍在折磨着他,看着泽昀,怜惜与炽热的想望并存,他终是选择了守护。
手指轻柔的落在他卷曲的发,像对个孩子那般的轻喃,「好好睡吧。」
目光落到不远处,窗外橱影轻摇,属于夜的寂静。
早晨,他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却不见泽昀,心里的慌乱,在看到脱在旁边的睡衣时稍稍放心。
然后他听到了浴室里的流水声,微微一笑,顿时安定下来。
想到泽昀在浴室的模样,小腹居然又生起一股热潮。
他红了脸,暗骂道:「白天朗,你真是禽兽!怎么可以老是想那件事?!」
「天朗。」泽昀清澈的声音忽然从浴室里传出来。
白天朗心神一荡,只因他居然叫得如此轻柔妩媚。
深吸一口气,他一下从床上跳起,跑到门边,敲了敲门,问他,「什么事?」
「我忘记拿浴袍了,替我拿进来。」
「哦。」他慌忙应着,在卧室里窜来窜去,很快找到干净的浴袍,正想推门进去,忽然好像听到了门铃声。
怎么这么早就有客人?
他纳闷了一下,决定先把衣服给泽昀。
他心跳加速的握住门把,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才走进去。
大门外,简洁用力按着门铃却半天都没回应。奇怪,不会睡得那么死吧?都按这么久了还不来开门?
难道这么早就出门了?
她想了一下,决定先去喝杯咖啡,一会儿再过来。
◆◇◆
烟雾缭绕的浴室里,白天朗抱着泽昀躺在浴缸里,两人还在重重喘着粗气。浴缸外面满是水迹,就像刚打了一场水战。
白天朗极为担心的看着怀里神情慵懒的人。
「还好吗?要不要出去?这里太闷了。」他连声问,气息依旧急促。
「我不想动。」泽昀虚弱的回答,现在他浑身酸软,只想好好休息。
白天朗满脸懊悔。「是我不好,都怪我不该……」声音有些颤抖。
泽昀轻轻拉过他的手。「别废话,我们不是两情相悦吗?」他微弱的笑,无法再动一下。
他很担心他的身体,紧紧的注视着他,生怕他有什么事。
泽昀在他怀里静静躺了一会儿,平顺了呼吸,才微微翻动身子,脸上也似恢复了点血色。
「好点了吗?」白天朗急忙问。
他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能如此,一定要克制自己那该死的欲望!
「刚才我真的好怕!」他附在泽昀耳边,几乎颤抖的轻喃。
泽昀扯动唇角,想笑一笑让他放心。「我没事,心口没疼。」
「可是你看起来这么难受、这么虚弱……」白天朗话中是满满的懊恼与自责。忍得了晚上却忍不了早上,白天朗你果然是个野兽!
泽昀轻笑。「是我勾引你的。」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他忽然哽咽,声音真有几丝难解的伤感。在这一刻,他强烈感受到那颗爱着他的心,泽昀爱他啊!
往事历历在目,像播放电影般的在脑海里显现,他猛然醒悟——泽昀一直深深的爱他,为他做了那么多!
「昀……」他梦呓般的唤他,又黑又亮的眼里晶莹闪烁,「你答应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健康的待在我身边,一辈子都不离开我,答应我!」那么有力的话语,口气却像一个孩子在要着保证,偏执而认真。
泽昀心底温软,忽然笑了。「傻子。」他伸手轻抚过白天朗的头,无限温柔。
白天朗颤抖的拥住他,嘴唇贴在他耳畔,说出由心而发的三个字,「我爱你。」
泽昀笑了,笑得好轻松好温暖,这次的誓言,他听进去了。
「外面好像有门铃声。」他提醒着。
「别管他!」白天朗满不在乎的应了声,抱住他,在热水里翻了个身,脸颊又泛起两个圆圆的酒窝。「要不要再换热水?水要凉了。」
「嗯。」泽昀应了一声,又闭起眼睛。这样躺在白天朗怀里,真舒服。
「昀。」他轻唤。
「嗯?」
「我们结婚好不好?」
简洁在外面几乎想砸了白天朗家的大门。不会吧,她都去喝了杯咖啡转了一圈,那家伙居然还不来开门,气死她了!
她一大早爬起来就是想来看帅哥的,结果都成了泡影。
哼!白天朗,你给我记着!她在心里暗骂。
尾声
荷兰
这真是花卉的王国,美得像童话一样。
阿姆斯特丹市郊的一所教堂里,泽昀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站在那里,俊逸优雅的外表,清瘦修长的身材,犹如从画中走出,但这样的美现在只落到一人眼里。
周围没有亲戚、没有朋友、没有其他人,在他身边的只有白天朗。
也只那一人,便已足够。
泽昀明净的脸上,第一次笑得那样温和,那样温暖,溢满了幸福。
简洁是唯一受邀的朋友,赶到的时候,差点被泽昀迷人的外表电晕过去。天哪,他也好看到太没天理了吧!
她望着他一直发呆,直到看到他脚上穿的——
「哈哈哈!」她爆出很不淑女的笑声来。
白天朗被她笑得很不好意思,泽昀倒是一派镇定。
「你怎么穿这个?」她问得不客气。
泽昀脚上穿的是一双和他身上西装不相配的木鞋。
泽昀淡淡一笑,眼神落到白天朗身上,柔和而沉静。
「我送他的,怎么样?」白天朗忍不住先发制人,「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在荷兰,木鞋可是定情信物,知不知道?」
「定情信物?」简洁用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