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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罢,有这两面小旗,方便多了。
“松子,阿贤,王长华听好了,目前我已从蓝方手中得到两面蓝旗,注意,是两面蓝旗。”
听到的三人都暗自点了点头。
王长华这面。
田广一米八几的个子,人黑,也长得壮实,此刻倒是一阵一阵发怒:
“早提醒过你们由红方的间谍!现在好了,可倒是被抢了两个旗子去!还带掩护的!蚊子那人这么长时间训练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多精明!怎么就不防着点!”
“田哥,刚刚后方堡垒有塌陷,我们去补的时候那个人来帮忙 ,延路就跑了!这事儿确实是我们的错!”一个男兵愧疚的低下了头。
田阔连忙上前:“表哥你也别生气了,现在训斥几位兄弟也是白搭,不如想想怎么补救吧。”
王长华点了点头:“是啊,我认为当务之急就是催促咱们的探子不要暴露。尽早确定旗子的位置。第二就是要加紧对己方的防范,现在我们这边一个间谍已经暴露,查一下他有哪些可疑行径,进而揪出剩下两个。”
田广闻言消了消气,道:“说得轻巧,我们怎么与那头联系!”
王长华摸了摸下巴:“田阔和我在那边有几个暗线——”
“好!”田广一拍桌子!激动的赞道。
王长华和田阔在暗地里相视一笑,没错,他们确实是让蓝方赢,只不过赢得比较悲壮罢了。
其实对于这种坑害自己表哥的事情——田阔是一点儿心理压力都没有,家中老是拿表哥来做自己同比较,现在他要是赢表哥一回,一定能争回一口气来!
通过季琛,王长华很快与季贤得到联系。
松子又给出了几个建议,季贤很快与红方中全部的三个间谍分别取得联系。
一场局中局,就此展开。
王长瑢在红方军营里得意地笑了——目前到手的两个蓝旗子的定位消失了,一定是成功送出了林子,不过是损失一个间谍而已。自己还有两个呢。
第一天夜里,红蓝双方意外的没有任何行动,也仅仅只是表面上罢了。
从季琛二人击毙了三红六蓝的情况来看,一些细微的小动作也不是没有的。
第二日。
“哼!田广那家伙真个贼滑!”
“哼!王长瑢那婆娘真够呛!”
两方领队几乎是同一时间把对方唾了一句。
今早上什么人也没回来,这不是被捕就是被毙,显然对方都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不过大晚上那些被防不胜防的击杀,尤其是他们发现杀死自己的颜料时,更是恨不得重回大本营通知这件事情。可惜他们已经“死”了。只能在心中暗暗期盼自己的领队能及时发现这个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却屡次被人无视的“阴谋”吧。
军爷一晚上虐了九个人,今天一天都显得神清气爽,春风得意,一脸贱样。
“啊——季太子爷,阿贤,早上好——”松子伸了个懒腰,她的服务仅限白天,晚上还要休息呢。
两方都没有回答,松子撇撇嘴,无视人家好伤心啊喂!
“告诉你们一好一坏两个消息,想先听哪个?”
季琛:“好消息。”
季贤:“好消息。”
松子耸耸肩,不愧是兄弟,不出意料的相同。
“好吧,好消息是,我已经扫描到了蓝方剩余旗子的坐标,并且相当准确,”毕竟一晚上电脑就在处理这个,这是理所当然的,“旗子是分散的,不曾有过移动,应该不被人所携带。然后呢,我昨天黑了军方系统,尼玛!我找到了基地布置图!”
确实是个好消息。
季贤又问:“那坏消息呢?”
松子咳了两声,相当严肃:“季太子爷!你不能继续参与这个无聊的游戏了!”
“什么!”季贤险些理解不了松子的意思。
哪料季琛却回答道:“知道了。”
“哔——”的一声,季琛直接掐断了通讯。
季贤在基地里愣了许久,当他想问松子“为什么”的时候,松子也——
“哔——”
卡断了。
“喂,小季,想什么呢,眼都发直了。”王长瑢一拍季贤的肩膀问道。
季贤正在思绪中,被这一拍吓得差点儿丢了魂儿:“啊啊啊,没事,瑢姐找我什么事?”
王长瑢见他不说也没追问:“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聊点儿——
“敌袭敌袭敌袭敌袭!”
王长瑢未说出的话直接被堵在喉咙里,在听到警报的后一瞬间就转身狂奔而去。
季贤眨了眨眼,才想起今天的计划。
算了,该走的还是要走,先不要想那些。
他磨了一会儿牙,恨恨地没有管松子和季琛到底是怎么回事。
趁着现在瑢姐没注意到他的机会,办正事才最要紧。
蓝方这次是依靠昨晚红方放松紧惕的前提发动的奇袭,又因为早上正好熬过了一夜,正是所有人神经松懈的时期,挑这个时候发动攻击,是季贤以匿名的方式与田广商议几个小时的结果。
蓝方除却被军爷击毙的几人,这次几乎派出了百分之八十的兵马,装备齐全,打了红方一个措手不及。生生让红方削减人员二十三人。
然而这次行动在给红方造成一定人员损失之后就立即终止了。
蓝方什么事也没有,反而红方受损不小,正当红房要反击的时候吗,蓝方却已经施施然撤退了。
经此一役,红方人员上锐减,王长瑢几乎是气断了牙根。
险些把水壶砸烂的王长瑢下着命令:“有内应!一定有内应!给我揪出来!”
红兵们也一个个义愤填膺,兄弟里面出了内应——还一下让他们二十多位战友离开战场,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不过蓝方间谍隐藏的极好,虽然一个一个的进行了排查,但并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虽然也有人怀疑到季贤身上,但无奈于季贤一看就身单力薄,哪里可能成为蓝方的内应呢?即使有人提出搜查季贤,也立刻就被王长瑢否决了。
她都暗地里派人监听季贤了,这已经很有负于季贤对她的信任了,再让她去搜查季贤?那她在季贤眼中该成了个什么样的人?!
季贤知她所想,虽然心有愧疚,但也不能因为一丝的私人情感让整个计划泡汤,也只能等彻底结束之后再亲自上门赔礼道歉了。
下午的时候,季贤与松子之间的联络终于通了。
“季太子爷正要离开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对他。”
“没有。”季贤回答的很平静。
松子其实也挺舍不得季琛走的,但是奈何不了B市呼家那边出了问题。
季琛则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季贤聊到最后,鬼使神差的:
“我会赢给你看的。”
即使这在季琛和松子眼里也不过市场游戏而已,他也想通过这个来证明某些东西。
证明自己不是软弱的大学生,而是一个能够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最后的最后,季琛略带笑意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提问:请用一句话概括自己爱的人。
季贤:有点小霸道(脸红),但是很体贴(捂脸遁走)
季琛:有点小狡猾(笑),但是很暖心(继续维持笑容)
作者:这不是我原来的设定么...
松子:阿华你该去医院了,放弃治疗真的不好!
作者:好吧(已哭晕在厕所)......
☆、伏击
入夜之后,王长瑢将几位核心成员召集在一起展开了一次反攻会议。
在临行前,王长瑢把季贤叫了过去。
“瑢姐,你叫我?”
季贤敲了敲门,在得到允许后进了房间。
王长瑢和战略指挥正在商讨什么,见到季贤进来,朝那人点了点头。
那人走出去的时候暗地里和季贤打了个眼神,季贤仿若未觉径直走了进去,顺路带上了门。
“小季,瑢姐现在需要你帮我一个忙,”王长瑢敲了敲桌子,很严肃地开了口,“我需要你帮我保管一样东西。”向季贤打了个手势。
季贤一惊,靠近几步:“你说。”
王长瑢从怀里拿出一面红色的旗子:
“虽然你们不参加这次演习,但是我现在只能信任你一个人了。这个旗子,你一定要带出去!”
“带出去?”
“对!田广那家伙在出口设了兵力,只有你和你的那个兄弟是不会受到怀疑的人,这个忙你一定要帮!”
王长瑢把旗子重重扣在季贤的掌心。
季贤盯着那个旗子看了许久。
沉默了良久,才重重点头。
莫名的,觉得这种被她这么相信着,自己却在暗地里欺骗她利用她——
真是一道糟糕的选择题。
回到房间的季贤心情意外的沉重,甚至产生了放弃的念头。
但回想起那人临走前第一句也是最后的那句话,几乎是咬着牙把旗子揣到自己的衣服里。
“小季哥吗?越子叫你呢,哨子那儿呢。”门外路过一个红兵,探进头来叫了一句。
“恩。”季贤收拾了一下心情,抬步走了出去。
越子远远看到季贤走过来,自己也走了上去。
“季贤,瑢姐把三面旗子给我了。”
“是吗?!我拿到一面旗子。”
两人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
晚上林中的空气偏冷,远处的红方已经开始分成小队伍分批次出发了。
两人趁他们不注意嘀嘀咕咕说了一会儿,交换了一下信息。
季贤拨通耳机。
“喂,王长华?现在方便吗?”
“恩,你先一次性说完。”
“现在红军这边已经准备偷袭了,我和越子也马上能出去了,这场演习大概不用等到明天晚上了,你那边的旗子呢?”
王长华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压低声音:“这边拿到三面了,加上军爷那边的两个,OK了。”
季贤和越子打了个手势,越子会意,转身混进红兵里头,按照王长瑢的计划“出逃”了。
“那好,今天趁乱走,军爷那边我提前打好招呼了,只管跑就好。”
王长华答应一声,就掐断了通讯。
季贤抿了抿唇,王长瑢把四面旗子分别交给他和越子,显然还是不太放心自己,但是自己和越子一路,那这样分开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像是想到了什么,季贤眼睛一亮。
原来是这样!
冬天的晚上格外的冷,季贤拢了拢外套,又拿出那面旗子,在旗子上上下下摸索着——
果然!
定位器果然有四个!
王长瑢想要让越子把三面旗子带出去,相比两方都启用了雷达,王长瑢把四面旗子上的追踪器集合在自己的一个上面,显然是想让敌人把目标值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为什么呢?按常理来说,自己和越子相比较,自己和瑢姐的关系应该更好,但瑢姐却把更多的希望寄托越子身上。
为什么呢?
只是巧合吗?还是她临时起意?或者是她发现了什么?
想到最后的那个可能,季贤下意识的想要追出去找越子。
不行!他生生抑制住脚步。不说现在晚上伸手不见五指,自己出去也就是瞎窜。单单就是现在还不确定自己身上有没有被人多放东西这件事情,自己就不能贸然去找越子。
冬天树林里的白桦树在夜晚里光秃秃的也能看的见。一阵阵寒风。
不久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