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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胖捡起内裤,飞速的给自己穿上。
这时候才有了余韵去观察周围的一切,床上整齐得不像话,房间里的地面上却一片狼藉,自己的衣服裤子随地散落著,虚胖有些不可置信地将它们一件件捡起,想到它们都是怎麽从自己身上被扒下来的,便感觉到血液在一瞬间都冲到了头顶,整张脸烫的就和发烧时一样。
酒这个东西啊……
虚胖决定从此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对於这件事,虚胖没有太多感想,也不敢有什麽感想。
他一直都知道王子熠是喜欢女人的,喝多了把自己当成女人就做了也不是不可能,酒後乱性嘛也常听到,况且自己还不是女人,又没什麽贞操可言,也算不上吃亏。
虚胖这样告诉自己。但想到和王子熠见面时要用哪种态度去面对他,甚至要不要提起这件事还是装作什麽都没有发生,就觉得头痛,差点就决定当鸵鸟不去学校了。
而出乎虚胖意料的是,他担心烦恼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因为,对方压根就没有现身。
教授的声音传进脑里都是嗡嗡的,因为某些不好说的原因,怎麽坐都不舒服。
其实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但是因为自己的心虚,偏偏觉得别人都在看自己,虚胖小幅度的调整著坐姿,突然被人扯开领口。
感觉到颈间一凉,虚胖吓得赶紧扯回衣服,转过头对好友用有些责备的语气道,“你干什麽…”
对方回了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下课虚胖来到洗手间,站在镜子前面。领子下的那几块红斑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鲜明,那里面含带的情色意味,虚胖现在已经懂了。
那一晚过後,直到现在虚胖都还没见著王子熠,一开始还可以鸵鸟地跟自己说,他这几天比较忙,但自从两个人成为朋友,几乎是天天见面,虚胖就是再迟钝也能感觉到有什麽不对劲了。平时都是王子熠主动来找自己的,所以现在想找他,一时也不知去哪里才能见到他,平时天天见面不觉著,现在反而心急起来,因为无从得知对方是怎麽想的,如果他真有心避开自己,那自己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所以当某天虚胖终於在路上看见王子熠的时候,就像必须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用跑的奔向那个人,生怕他随时都会在眼前消失似的,拿著他借给自己的笔记──那是虚胖早就准备好的借口。
“王子熠──王子熠──”
那个人听到声音转过头,虚胖跑到他面前停了下来,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虚胖做了个这辈子到现在为止最大胆,也最让他後悔的决定。
虚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他拉住王子熠的胳膊,“我喜欢你!”
王子熠怔住了。
虚胖紧紧盯著他的脸,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细微的信号。
从怔忡中反应过来,王子熠笑了,“这是愚人节玩笑吗?”
虚胖把视线从王子熠的脸上移向空中,茫然地点了点头,从书包里拿出一厚叠纸递给王子熠,“谢谢你的笔记。”
接过笔记王子熠说还有课先走了,虚胖看著那越来越小的背影,感觉到胸腔里那颗东西也跟他一起越走越远。
回到家,虚胖看著桌子上摆著的台式日历,他很少会想起来看,但察蝴每天都会翻页。
今天这一页,中间有一个大大的罗马数字“1”,那上面印著小小的“Apr”,是英文四月的缩写。
虚胖看了一会儿,抬起手把日历丢进了垃圾桶。
听到背後的开门声。
“你要干嘛?”虚胖的声音从枕间传出,听起来闷闷的。
察蝴走过来坐在床边,不顾虚胖的抵抗把他从床上扶了起来。
果然看到一双兔子眼。
“第一次见你哭…”察蝴用手把虚胖的脸擦干,“这一次,又是为了那个人吧…”
房间里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虚胖不懂察蝴为什麽要用这麽轻的声音讲话,害的他胸口酸酸的,眼睛又湿了。
察蝴一直擦一直擦,虚胖的眼泪一直流一直流。察蝴苦恼地看著眼前的人,突然凑过去,用嘴唇挡住了眼泪流下来的路径。
虚胖果然被吓了忘了哭,“你们精灵界都是这样安慰人的?”
察蝴笑了,眼睛深邃得让虚胖有种要被吸进去的错觉,他的声音带著煽动的魔力,“嗯,很有用的,你试试看吧…”
虚胖想告诉他,在我们人类之间,只有恋人才会做这样的事,却被堵上了嘴巴。在察蝴的嘴里,虚胖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可是果然像他说的那样,很有用。
怀里的人像小孩子一样,哭累了就睡著了,察蝴闭著眼睛,喃喃自语的声音像是在梦中,脸上却笑著。
“知道了真相你会讨厌我吧……可是我很自私的,所以我什麽都不会说……”
17。 第二个愿望
有人的地方就有群体,大至一个国家,小到三人就足以构成团体,每个群体都会有那麽一些中心人物,学校里这样的人物,例如校花,校草,每天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注意著,一句话甚至小小的一个动作都能传为新闻,而校花校草在一起了,这样的消息,简直就是爆炸性的,顷刻间便能传遍整间学校,以至於看到那两个走在一起的身影,虚胖一点惊讶也没有。
她正勾著他的手,满脸的幸福。
她踮起脚亲了他的脸,他微笑著把她拥入怀里。陈怡莹的身高刚好到王子熠的下巴,轻易地就能躺进他的怀里。
多麽美好的一幅画面。
突然被人挡住眼睛,“别看。”
虚胖拉开察蝴的手,“没关系。”
“?”
“要现实一点,你说的很对,我想我已经清醒了。”事实上虚胖是抱著祝福的心态的,那种感觉就像是终於有人帮你实现了自己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对那个人,出乎意料的没有任何嫉妒的想法,他只是突然很庆幸那天是愚人节。
感觉到脸上突然被人亲了一下,抬起头看到察蝴带著笑意的双眸,竟有两秒心脏忘了跳动。
反应过来,虚胖佯怒道,“你又开始乱亲了!”
察蝴耸耸肩看起来有些无奈的样子,“没办法,我一开心就喜欢乱亲人…”
“这里人好多的…”虚胖紧张地看看周围。
“以後在人不多的地方亲哈哈哈哈…”
就在察蝴得逞地奸笑,虚胖默默在心里腹诽他的时候,那两个人朝这边走过来了。
虚胖马上转过身,对著他们打了招呼,王子熠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做了个“Hi”的手势,然後两队人马擦肩而过。
虚胖和察蝴齐齐站著,对渐渐走远的那两个人行注目礼,看著两个影子化作一个影子,然後变成一个小点,再到消失。
察蝴转过头,“这表示,你彻底失恋了?”
虚胖真恨不得给他头上狠狠盖过去,根本就没有“得”,说什麽“失”,他才没有失恋!
可惜以两人的身高差距也只能在心里幻想一下了,反而被对方把头发都揉乱了,“真可怜…”
搞什麽,那表情分明就是幸灾乐祸!可对方的下一句话马上又让虚胖没骨气地在心里驳回了“一天之内不理察蝴”的决定。
“茶壶,我以前真没想过你做菜会这麽的有天分!”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
察蝴说要请失恋的人吃大餐,不是下馆子,而是他自己下厨。但虚胖觉得那味道怎麽比馆子里的还要好呢…
“好吃吗?”
“豪颗…吧唧吧唧…”左手一只红烧鸡腿,右手一筷清蒸鲈鱼,人生最快意的事莫过於嘴巴被食物填满而无法讲话。
“那以後只吃我做的饭好不好?”
虚胖直觉马上点头,要是以後没人给自己做这麽好吃的东西可怎麽办啊。
察蝴低头轻啄他的脸颊。
虚胖吓得差点噎到,赶紧先把嘴里的食物吞进去,“你又亲我!”
察蝴很无辜地指著虚胖的嘴角,“沾到米粒了…”
虚胖感觉到自己的脸噌的红了,但他耐心劝诫到,“茶壶,你能不能改掉一开心就爱乱亲人的习惯?”
“为什麽?”察蝴眨著和小宝宝一样纯净的大眼睛。
“每次你一那样我这里就跳得好快,很难受…”虚胖揪著自己胸口的衣服。
“只是亲一下脸就难受了?”凑近虚胖的那张脸上神情是那样的纯洁,可接下来做出的行为却无比邪恶,他用舌头顶开了虚胖的嘴唇,“那这样呢…”
被一下子紧紧箍住双唇,虚胖试图张大嘴呼吸,却被对方伸了整根舌头进来,同时十分无情地抢走了自己口中所有的空气,虚胖眼前仿佛看到几颗星星。
察蝴轻轻笑了,“用鼻子傻瓜…”说话同时喷出的气息让虚胖上颚痒痒的,却没给虚胖反应的机会,马上又堵住虚胖的嘴和他纠缠起来。
察蝴一边允吸著虚胖的嘴唇一边用舌头进出做著活塞运动,唇舌交缠的感觉让那一晚的情景浮现在眼前,血液瞬间倒流至头顶。
虚胖有些心虚地改变著自己的坐姿,却不知道此刻做这样的举动无异於此地无银三百两,果然被人隔著裤子抓住下面,“你硬了…”
对方的气息喷在耳边,虚胖心慌意乱,试图挣开他的手,却发现这人的力气大的出乎意料,仅仅用一只手就禁锢了自己一双手,还用另一只空闲著的手很坏心的隔著布料揉搓起那个地方。
那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虚胖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渐渐跟不上他手上的频率。就在那人又将舌头顶入自己口腔的时候,一瞬间大脑像被闪电击中。
裤子前面那个地方湿了。
察蝴暂时放弃了对他嘴巴的纠缠,眯起眼睛看著虚胖,“这麽舒服啊…”
虚胖想揍他,无奈这个时候使不上力,在心里真觉得这家夥比恶魔还邪恶,想了想不理他那个决定果然还是正确的。
***
也不知道是虚胖不去找王子熠,还是王子熠有意避开虚胖,总之两个人就这样渐行渐远了。
虚胖的猜想是,酒喝多了不小心和男人上了床,事後回想起来感到很恶心,所以这下连朋友也没得做了。
就在虚胖躺在床上,默默回想两个人还是朋友的时光,想到这些即将变成回忆,有些伤感的时候,突然接到了王子熠的电话。
对方开口第一句就是“对不起”,那声音颤抖著,“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就打给你了…”
接完电话,虚胖从床上跳起来,套上衣服就要出门。察蝴没多问,只跟著他一起上了车。
一颗心在终於见著那人时才落了下来,只见他面色像失了血一样惨白,白眼球却布满红色的血丝,眉头间紧的都要挤出皱纹,连头发都乱糟糟的。
从没见过王子熠这麽憔悴的样子,虚胖心里也一抽一抽的。
“她说要来看我,我一直在家等她,然後就接到电话…那辆车已经跑了,怎麽会发生这样的事呢…”他坐在凳子上,双手撑在腿上,身体就快绷成一条线。
王妈妈千里迢迢到这边来看儿子,却被车撞了。虚胖想到以前王子熠跟自己说过他和妈妈的关系,可虚胖明白,血缘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就算平时再怎麽冷淡,到了紧要关头,却只有它能将人们紧紧系在一起。
虚胖在王子熠旁边坐下。王子熠盯著紧闭著的手术室一动不动。
虚胖忍不住伸出手握住王子熠苍白的双手,王子熠这才突然惊醒一般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