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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爱之tuo衣舞男-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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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话又说回来,这屋里也没别人,不抱他,缩在墙角哭抱著自己哭,岂不更凄凉!
                  虞辰则拍著他轻声的哄,温温柔柔,与方才那施加惩罚的变态,简直就不像是一个人。
                  其实人是很软弱的,人性中的缺点更加不可理喻。
                  当一个人在觉得委屈或者身体承受了不能忍受的痛苦之後,或多或少,总是希望得到温柔抚慰,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即
                  便给他安慰的人是痛苦的始作俑者,也可以不去计较。甚至对那伤害而後的温柔产生依赖。
                  这很可怕。
                  因为依赖得久了,就会渐渐成了习惯。
                  习惯,却最是那蚀骨的毒药,一旦成瘾,就再也戒不掉。
                  只是那时候的纪沫,他还不能明白。
                  等他明白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好了好了,怒伤肝,悲伤肺,沫沫,哭多了对身体不好。差不多就可以了。”虞小攻一下一下抚摸小奴隶的脊背,安慰
                  的非常有技巧。
                  纪沫把库存的水分都化作眼泪哭干净了,空虚的很,傻呆呆的盯著天花板,好半晌,说了句话:“……我饿了……”
                  虞大少爷有时候也挺服了纪沫那思维模式的,真搞不清楚他脑子里填的是些什麽好东西。
                  “罚还没罚完呢,你就敢跟我说你饿?”
                  纪沫无力呻吟:“饿还要敢不敢?你先让我吃饱了吧,然後再罚。就是死也得做饱鬼的,你……”
                  “你哪来那麽多废话。不行,不罚完没饭吃。”虞小攻这主人当得其实也郁闷。
                  不罚完没饭吃!
                  纪沫一听,愤怒:“现在都提倡人性化教育,我虽然是你的奴隶,但你连饭都不让我吃饱就折磨我,这也太过分了!”
                  虞辰一听,简直不知所谓!
                  他还真有脸说!
                  谁家奴隶挨罚挨一半就叫唤著饿了要吃饭的?!
                  原本还想让他多休息一下,听他认认错,这下却也不奢望了。当下也不再同他废话,接著就是第二项惩罚出台。
                  把纪沫抱到地板上,手腕脚踝锁在固定的镣铐里。
                  纪沫一看,果然是不会让他吃饭了,精神更加萎靡,低声求饶道:“我是真的有记性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
                  “再敢多说一句,就把口塞重新戴上。”
                  那个口塞戴著能恶心死个人,沫沫一听,果然乖了,认命。再不说话。也不敢要吃的了。
                  脚踝在地板的锁扣里被固定住之後,膝关节也以同样的方式被锁住,然後是手臂的肘关节。
                  全部固定好了之後,纪沫就双腿分开呈著一个趴跪的姿态。
                  虞小攻摆弄著小奴隶,调整姿势。让纪沫头和肩膀著地,臀部高高抬起。
                  这麽一个倒霉的姿势,纪沫显然非常别扭,不住的扭动。
                  虞小攻继续变态,把纪沫的脖子也锁在地板上固顶的环形锁扣里。腰部则用一根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锁链拴好,想不抬高都
                  不行。
                  如此这般,姿势终於摆好。
                  之後,打火机轻轻响了一下,一簇火焰跃动著,很快便传来阵阵的玫瑰香味。
                  纪沫的头转动都有困难,也不知道是什麽东西。
                  这时,便听得虞大少这样说:
                  “先适应一下温度。”
                  “啊!”背部忽然热得激痛,纪沫凄惨惨的叫唤“烫死了!”
                  使劲扭动躲闪,天花板上的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
                  虞辰手里拿著一只粗细适中的白色蜡烛,燃出一阵淡淡的花香,稍微倾斜,蜡油慢慢的滴出来,落在纪沫脊背之上。
                  “别激动,沫沫,烫不死。低温蜡烛,不但烫不死,而且是添加了花香精油的美容蜡。对皮肤很好。”
                  说著,换一个地方,再倾斜一次蜡烛。
                  “唔……烫……我不美容……我也不活了!”
                  沫沫被烫的眼泪汪汪,哭得乱七八糟,偏偏是挣动不得。
                  “真有那麽烫?”
                  “妈了X的!你来试试就知道了!”
                  虞小攻非常不满纪沫的措辞,於是这一下手不小心又狠了点。
                  “这麽受不了的话,就帮帮你。”
                  背部和大腿都被蜡油淋过之後,虞辰伸手在一只小铁桶里拿了一段不算太长的冰柱出来。那冰一直放在冷水里,半化未化
                  的状态。把那冰柱缓缓插入到沫沫身体里。
                  纪沫那个可怜的小洞,方才被沙发床蹂躏了三个小时,开发的非常充分非常柔软,轻轻一塞,便整根含了进去。
                  “啊──凉!不要──”
                  “又冷了?”
                  “……”纪沫被折腾得太难受,话也没精神说了。
                  “那,这样呢?”虞辰说著,将那烧了三分之一的蜡烛继冰柱之後又慢慢的插入到纪沫身体内。
                  冰柱被推挤,进得更加深入,蜡烛则半插进屁股里,慢慢的燃著,不时滴下带著香味的蜡油……
                  51
                  蜡烛点著火,遇了热,慢慢的融化,蜡油顺著柱体滚烫的滴下来,在入口的褶皱处凝固结膜。
                  冰柱在肠道里,遇了热,也慢慢融化,成了冰凉的水。却因为蜡烛和蜡油的阻塞以及臀部高高抬起的姿势,偏偏流不出来
                  。
                  明明觉得是冷得僵木,又仿佛被烫的更加敏感,那持续不断的刺激与痛楚,折磨著,从身体到精神无一幸免,由於不知道
                  还要承受多久,所以变得格外沮丧不安。
                  纪沫开始还呻吟不断,间或不停的在有限的余地内扭动几下。但是随著时间推移,他越来越安静。
                  虞辰在这点上,对纪沫还是了解的。
                  沫沫这个人,面对可以承受的痛楚,常常大喊大叫又哭又闹,明明只有一分的难受生生得被他夸张成了十分。但是若真的
                  觉得痛到难忍,反而不爱出声不爱表现,安安静静的。
                  所以他越是乖巧驯顺,虞小攻却反而越是容易因心疼而饶了他。
                  “沫沫?”
                  虞辰轻轻抚摸著纪沫的脸颊,湿漉漉的,不知是冷汗还是眼泪。
                  沫沫身体有些打颤,只微微呻吟了一声,失神著。
                  虞小攻叹了口气,把蜡烛熄灭丢开,再探了两根手指进去沫沫的深处,将那段半融的冰柱抽出来。
                  锁链镣铐都打开,把软绵绵没了力气的小奴隶抱起来放到隔壁房间的床上。
                  纪沫的身体经过了几个小时的反复折磨,同一个姿势固定得太久,早就已经血流不畅麻木疼痛,此刻身体沾了的床褥,软
                  绵绵的疲惫酸痛有了依托,舒服得几乎叹息出声来。
                  只是身体内部被冰侵入时的寒冷仍无法在短时间内退去。
                  纪沫有点哆嗦。
                  只有後背大腿以及身体入口处边缘的那些被蜡油灼烫过的地方是热痛。唯其如此,那对比才更鲜明,身体的里面,每一处
                  都寒冷得可以渗出薄霜一般,森森的寒意,让人不知所措。
                  纪沫眼神迷迷蒙蒙的,蜷在虞辰身下,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受完了罚,看见俯身过来的主人,只当是还有别的折磨,吓
                  得缩了缩。
                  虞大少含著笑,压在纪沫身体之上,亲吻之中犹带著惩罚,轻咬纪沫耳垂。
                  “这会儿知道怕了?早让你乖些,你都当了耳旁风。”
                  “以後……不敢了……”
                  沫沫呓语般的轻轻呢喃,声音微弱,模样甚是无辜可怜。
                  虞小攻却是心中苦笑,这会儿乖巧,等过上几个小时精神头养足了,只怕就不是现在这个听话的模样了。
                  然而苦笑归苦笑,如若有一天,纪沫真的变成了驯顺乖巧安静听话的奴隶,自己还会这般的处处对他手下留情吗?
                  当然不会。
                  非但不会,也许还有可能转个身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甚至连名字也都记不得了。
                  “想要麽?”
                  坚挺的欲望反复磨蹭著纪沫被蜡油滴烫过的微微红肿的入口,压低了声音问道。
                  痛……
                  纪沫皱眉,努力的想要合拢双腿躲避。
                  “不要。”
                  “真不要?”
                  问句虽然是问句,但是虞小攻已经硬挺挺的顶入了进去。
                  起初触痛了被蜡烛灼烫过的地方,纪沫呜呜咽咽的抗议著。然而入得深了,冰冷的地方忽然得到了温暖,那被欲望抚触过
                  的地方,都是一阵收紧,迫不及待的挽留著,想要更多。
                  纪沫迷迷糊糊的,只想让身体寻著那热源,於是双腿敞得更开,甚至急切的攀上虞辰的腰,只想让自己与他离得更近一些
                  ,入得更深一些。
                  “这淫荡的小东西。刚刚还说不要。”
                  虞辰的欲望触到那紧而冰凉的地方,止不住的快感,催促著他有些失控的动作。
                  纪沫的呻吟像是压抑的哭声一般,将诱惑的夜晚撕扯成斑斓的碎片。
                  捆绑在分身上的红线被解开,被苦苦压抑著的液体终於有了宣泄的出口,痛快淋漓的喷了出来。
                  纪沫再没有一丝力气,连姿势都没换一下,就那麽睡著了。
                  虞辰拿湿毛巾帮他清理了一下,又拉开被子将他盖好了。转身走出去,想了想,又再折回来。想说自己出去不知道什麽时
                  候回来,万一这小东西醒了有精神了又刚好没人看著他……这可不行。
                  於是还是将床头的锁链拿来,拴在了的项圈上,再把手腕也拴上链子,钥匙带在身上,这才放心的离开。
                  虞辰离开房间,穿过铺著厚重地毯的长走廊,又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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