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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似乎已经开始打鼓的肚皮,樱珞对这个提议是十二万分的赞成。她已经伸出手来,推着殇墨往厨房走。嘴里还不断地嚷着:“快快快,我要吃水煮牛肉,要很嫩的那种……”
宴会上的遭遇被他们当作一个小插曲抛到了脑后。
[鼎祸∶二十、条件]
甜郁芬芳的熏香弥漫在轻纱罗帐之中,挑动着心底的情欲,刺激着敏感的神经。两具裸露的身体紧紧地厮缠在一起,似痛苦似欢愉的低咛过后,绷紧的身躯颓然松懈下来,剩下的惟有粗重的喘息。稍适休息过后,男子拿起丢置于床榻旁的衬衣将自己精健的体魄遮掩与内。
“为什么这么着急离开?”小织美奈瘫软地附着于牧野吉世的身上,让自己傲人尖挺的酥胸在他的后背上来回地摩挲。她的双霞余留着欢爱过后的嫣红,语调雍懒,格外地魅惑人心:“难道,我这么不值得你留恋吗?”
感觉到自己的情欲又再一次被挑起,牧野吉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克制着说道:“别这样,美奈子!你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可是……我更不想变成别人的替代品!”
柔弱无依的娇躯有了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又恢复如初。小织美奈顾作不解地问道:“吉世君都在说什么呀,美奈子怎么一点都不明白呢?”
长长的叹息过后,牧野吉世反身将赤裸的小织美奈从自己的身上推开,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开口问道:“难道刚才,你不是在把我当做那位殇公子在对待吗?你真正想得到的男人,是殇墨吧!”
“讨厌!”小织美奈娇哼一声,重又依附在牧野吉世的身上,温湿柔滑的舌尖在他裸露的颈肩初轻轻地舔舐,一路来到了耳垂附近。她侧过头,在牧野吉世的耳畔暗哑地说道:“吉世君总是如此地了解我,真是让我好感动,我越来越想要爱你了!”
呼吸因为那一再的挑逗重又变得急促,牧野吉世再也无法忍耐,“噌”地一下从床榻上站了起来。“够了,你总是这样。我知道,你永远也只是越来越想爱我,而不是越来越爱我!虽然仅仅只差了一个字,意义却全然不同!”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欣赏参议大人吗?因为你真的够聪明!”平缓地说着话,小织美奈帅性地将罗帐掀起,丝毫不在意身上的一丝不挂。此时的她再也不会让人往情欲的方面遐想,从她的身上只能感受到坚毅与果敢。
“说吧,你要我做什么?”牧野吉世缓缓地坐下,为二人倒上两杯热茶。“每次你这么热情的待我,必定是有事相求。这次又是什么事难到我们精明能干的大家长了?”
“其实这次的事很简单,无关于家族权势,只是我个人的私事而已!”小织美奈随意地挑起一件薄纱披附于身,坐到了牧野吉世的跟前,“我要你把那位樱小姐的心从殇墨的身边给夺过来!”
“你说什么?”牧野吉世仿佛在听天方夜谭,不可置信地看向小织美奈:“你这是什么条件?人的心岂是说夺就能夺走的?”
“我相信,只要是你出马,就一定可以办到!”小织美奈回以无比信任的眼神,娇媚地凑到了牧野吉世的脸旁,低咛道:“杀人的事你当然比不过我;但若说是夺得一个女人的心,对你而言绝对是手到擒来!”
“美奈子,你太看得起我了!”牧野吉世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而专注地看着小织美奈的眼眸,以事实驳斥着她所说的话:“我穷尽一切之能,不是都没能打动你的芳心吗?”
激情已过,小织美奈的神情已然变地很是冷淡。对于牧野吉世苦恋的眼神她视而不见,更显悠然地说道:“我不一样,我是服部家的大家长,不是外面的寻常女子,自然不能拿来作比较!”
“我看那位樱姑娘,也不像是平常的女儿家……”牧野吉世想要劝她打消这可笑的念头,但话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不要再罗嗦了!”小织美奈微皱起眉头,不耐地说道:“直接回答我,这件事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因为深深地迷恋着这个女人,纵使有着再多的埋怨,牧野吉世还是点下了他的头。不过,他还加了但书:“丑话说在前面,这次的事我可不能保证一定能完成!”
“我知道,只要你尽心尽力地去完成就可以了!”小织美奈欢欣雀跃地凑到牧野吉世的脸颊旁,奉送了一个大大的热吻。身体虽然如无骨的美女蛇般缠绕在他的身上,心却已然飞向远方。“殇墨啊殇墨,为了得到你的好感,我不介意让那个贱女人再多活上一阵子!”她暗暗地在心底说道,唇角边流露出得意的微笑。
梦麟轩内,樱珞小心翼翼地举起铜鼎在灯光下观察着它的形态与质地。“这个鼎很值钱吗?”她在摸索了半天后,依然找不出太多的感觉。
“一件物品的价值,并不在于它本身,而在于其包含的意义。”殇墨从她的手中接过铜鼎,拿起茶几上的白抹布在铜质的表面擦拭着,“能够做为传家宝,自然是因为对于一个家庭来说,它是特别的。”
“同样一件东西,对于母亲而言,重于生命;对于女儿来说却可有可无!”樱珞无限感慨地说道。
“在我们的客人面前,可不能说如此漏气的话呀!”殇墨笑了笑,他的眼睛直直地看向门外。樱珞怔愣片刻,骤然转身。
门前,照例一席樱花和服,小织美奈默默地站在那里,见樱珞与其面对面,便送上了一张娇艳的笑脸。“樱小姐批评得挺对的,美奈子已经开始在反省了呢!”她微微地低下头来,颇显无辜地说道。
悠然而起,殇墨有意无意间将樱珞挡在身后,淡笑着说:“听服部小姐的口气,今日您终于要来取走这只家传的铜鼎了?”
“应该是会取走的。只不过……不是今日!”小织美奈一步步地走下阶梯,径自在高背椅上落座,时不时摆弄一下手边的空茶杯。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无比关切地询问道:“殇公子的酒醉已经完全过去了是吗?”
“这么一点小小的宿醉还难不倒我!”殇墨回答地十分隐喻。
“樱珞,你到里屋为服部小姐泡上一壶大红袍!”他回头对樱珞吩咐了一声,同时向对面的小织美奈轻轻点头,和声说道:“看来今日我要与服部小姐好好地商议一番了!”
樱珞担忧地看了殇墨一眼,嘴巴努动了几下最终还是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回到了内屋。
暂时不用担心小织美奈会对樱珞动什么手脚,殇墨稍稍放缓了神经,略显惬意地开口询问道:“说吧!要我接受什么样的条件,服部小姐才肯收回令堂寄放于梦麟轩的铜鼎呢?”
用食指轻点自己的双唇,小织美奈的一举一动具是性感非常。她缓缓地撂起耳际的发丝,笑言道:“其实,并不是要殇公子您接受什么;美奈子此次来,是希望贵府上的樱珞小姐能好心帮上一点小忙!”
殇墨刚刚放松的神经因为这个请求再次绷紧;端着茶水准备上前来的樱珞也因之而怔愣于屏风之后,不曾立刻现身。
“殇某希望服部小姐能够明白,这次的生意是由我全权负责的,樱珞她并不会参与其中!”殇墨果断地予以回绝。
这样的反应早在小织美奈的意料之内,她显得平静如昔。“那我可就难办了呢!”小织美奈微微地嘟起璎唇,无奈地说道:“原来还想如果樱珞小姐帮了我这个大忙之后,出于报恩之情,我也就不再让你们为难,自愿地收回铜鼎。如今事已不成,这个想念恐怕就成了泡影喽!”
“服部小姐希望我帮什么忙呢?”在后面听了一会儿的樱珞抢在殇墨开口之前,走了出来。她一边询问,一边在小织美奈的跟前放上一杯大红袍。
“樱珞……”担心其中有诈的殇墨,为她的莽撞而暗自懊恼着。
“呵呵呵呵,瞧你们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真以为美奈子会出多难的题目来考你们吗?”小织美奈娇笑连连,托起几案上的杯碟小酌一口之后,终于说出了正题:“其实,我就是想请樱珞小姐暂时假扮一个人的未婚妻!”
“未婚妻?!”樱珞困惑地皱起眉头,“您要我假扮谁的未婚妻呀?”
“这个人你也见过的,就是宴席上的那位年轻的参议大人,牧野吉世。”小织美奈回答道。
“这到叫我有些费解了!”殇墨挑挑眉,满脸好奇之相地看着小织美奈:“像牧野公子那样的年轻有为的才子俊彦,爱慕他的女人几乎是随手就是一大把。他的未婚妻还需找人假扮吗?”
“殇公子您是有所不知了!”小织美奈微微摇了摇头,轻笑着说道:“其实这次,吉世君是遇到了令所有世家公子都格外头疼的难事!前些天,他上朝参政,天皇陛下已然露了口风,想要为他指婚。吉世君为了逃避这样的政治婚姻,所以才着急找人来假扮自己的未婚妻。”
“那也不一定非要找樱珞不可啊!想来服部小姐认识的女子应该不止樱珞她一个吧!”殇墨依然不肯答应。
“我当然有给他介绍许多的姑娘啊!但,有的碍于家世太复杂,有的又是本身心存邪念,看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你们是不知道,为了我这位好友的事,我已经几天没有好好阖眼休息了!”好象殇墨的话一下挑起了她心中的苦恼,小织美奈也就顺便地发起牢骚。不过,当她看向樱珞时,眼神立刻又变得精神起来,高兴地说道:“说来也巧了,当日在宴席上,吉世君对樱小姐的印象甚好,同时也了解到你们的身份比较神秘,别人查询不易,到时随便为樱小姐捏造一个身份,穿邦的机会也就小一些。综合了这种种的因素之后,才有了我今日登门求助之举呀!樱小姐,还请您务必帮上这个忙才是!”
樱珞犹疑不绝地看了殇墨一眼,从他的眼中还是没有找到赞同之色。虽然如此,但樱珞自己的心已经有些动了。她轻咬下唇仔细地考虑了很久,终于缓缓地开口:“是不是只要我帮了牧野公子的这个忙,服部小姐就会心甘情愿地将家传铜鼎收回呢?”
“这是自然!”小织美奈的眼神一亮,连忙点头应道。
轻吁了口气,樱珞转身,拉了拉殇墨的衣襟,小声地央求道:“我看就答应了吧!毕竟这么做我们的这次的生意也能尽快地了结不是吗?”
樱珞所期望的结果,殇墨如何不知呢?只是,他不放心小织美奈这个人罢了!出于直觉,殇墨总觉得这次的事并没有小织美奈形容的这么简单。反复思量了很久,殇墨的话语中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这未婚妻也不是可以一直假扮下去的,服部小姐总得给我们一个期限吧!”
确定今日的目的已经快要达成了!小织美奈笑得格外灿烂,干脆地回答道:“三个月!三个月后,天皇陛下会与大妃搬往名古屋暂住,这是陛下的习惯。天皇陛下事务繁忙,许多事都会遗忘得很快。只要过了这三个月的缓冲期,想来陛下也就不会在吉世君的婚事上多作纠缠了!”
“服部小姐是不是也会三个月期满之后,取走这只铜鼎呢?”樱珞希望得到一个保证,遂插口问道。
“原来我美奈子的信誉有这么差呀!”小织美奈显出一副受伤的表情。不过她也知道在场的两人肯定不吃她这一套,所以很快又笑了起来,无所谓地说道:“我可以保证,在三个月后一定会取回铜鼎。不信的话,咱们可以立个字据啊!”
嘴角的弯弧终于逐步地放大,殇墨的表情又恢复到以往的淡定与从容。只见他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准备,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