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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珞的突然出现,令尉迟皓有些吃惊,不过他控制得很好,没有被人察觉。
“珞儿,你回来了?”赶上前去,尉迟皓关切地看着妻子,柔声说道:“路上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回来得比平时晚了些!”
“没有什么事。”裴珞轻轻地甩开尉迟皓的手,平平地说道。
眼底闪过一丝哀伤,尉迟皓轻叹口气,以眼神示意梅香。
“我们在中途遇到了劫匪……”梅香刚说了一点,便被夫人的斥责给吓得不再开口。
“多嘴!”裴珞没好气地冲梅香斥道。
虽然只听到半句,尉迟皓的神色已然变了,一把拉住裴珞上下打探,嘴里连声说:“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需不需要看大夫?”
抽出自己的手,裴珞后退了几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淡然道:“我很好,没有受伤!”
“哦,那就好!”尉迟皓黯然地点点头,忆及旁边的樱珞,他故作不解地问道:“珞儿,你身边的这位姑娘是……?”
“她叫樱珞,是我的金兰姐妹。”提起刚认的妹妹,裴珞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我特地让她留下作伴。你让管家将玉兰轩整理出来,那里离我的住处最近,就让樱珞住到那儿去吧!”
“我知道了。”尉迟皓点点头,与樱珞微笑着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去。步履间,很是失落。
“看到姐夫,姐姐好像很不高兴?”樱珞有心地问道。
“他对我太好了,”随着尉迟皓的离开,裴珞也卸下了伪装,落寞地低语:“这不是我所希望的!”
听出了几分矛盾挣扎,樱珞带着些许的好奇:“女子总是希望,嫁给一个疼爱自己的丈夫。姐夫这么好,姐姐怎么反到觉得为难了呢?”
欲言又止的裴珞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能深深地叹了口气,幽幽地说:“有些事,你不清楚!”
看到她这样的表情,樱珞深知适可而止的道理,没有继续地追问下去。而是在梅香的指引下,来到玉兰轩适应这里新的环境,还给裴珞一份独享的空间。
站在园中,樱珞低头看着脚下的花朵,刻意避过那渐渐西落的火红的太阳。自那夜起,对于夺目的红色,樱珞已存有几分恐惧之情。之所以不曾进屋,是因为她在等一个人。
脚步声渐起,尉迟皓的身影出现在玉兰轩中。“樱姑娘怎么会认识珞儿的呢?”他感到十分不解。
“我是来帮你的!”樱珞看向尉迟皓,平静地说:“老板知道仅凭项链把妻子留住,是远远不够的,我们会想办法修复二位的夫妻之情。”
听樱珞这么说,尉迟皓眼神一亮,感叹道:“殇公子真是有心人啊!我依照约定把项链交给了珞儿,她虽然答应暂时不会离开,可对我还是爱理不理的……”无奈地苦笑,他耸了耸肩:“刚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
微微地皱眉,樱珞又问:“以前,夫人对你也是这个态度吗?”
“当然不是,”尉迟皓立刻回道:“我们成亲已有八年了,一直都很恩爱。可是半年前,不知怎的,她对我的态度就完全变了!”回想如此巨大的转变,尉迟皓始终无法接受。
看来,这其中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樱珞不再多问,低头暗自思忖着。
[链情∶四、心疮]
为了尽快弄清这对夫妻之间问题的所在,樱珞充分利用了妹妹这个优势身份,时不时地找裴珞谈心。算一算,这阵子她说的话加起来比过去一年中说的都要多。可惜,花费了这么多的心思,还是探不出什么蛛丝马迹,每每提及夫妻的感情问题,裴珞便是愁眉深锁,顾左右而言他。
好累!樱珞长吁了一口气,半趴在花园的石桌上。住进尉迟府快要大半月了,除了白吃白住,没有任何的建树,她感到有点灰心。“如果是殇墨,他会怎么做呢?”脑海中浮现出那张似乎千年不变的淡定笑脸。
“嗖——”一道劲风划过樱珞的脸颊,生生的发痛。受惊之余,她不由得顺着怪风的方向看去,似乎是什么东西,射过墙栏直直地飞如隔壁的院落中,那里是裴珞暂居的私园——沁月斋。
警惕地四下观望了一阵子,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身影,樱珞站起身,踩在一方巨石上窥视墙栏的另一边。正在园子里修剪花枝的裴珞已然放下手中的花剪,来到一株松柏旁取下了钉在树干上的纸条。不知道上面写了些什么,裴珞看完之后便将它撕得粉碎埋如花泥之中。
“似乎,姐姐的秘密有了一点头绪!”樱珞从石头上跳了下来,揉动扒墙时被拉得酸痛不已的两条胳膊,喃喃自语。
心中有了算计,樱珞便开始有意无意地缠绕在裴珞的身边。果然,在用过午膳之后,裴珞借口要休息,推脱了樱珞下午探讨书画的邀约。
静溢的午后,春日暖暖诱发人们的睡意。梅香这个贴身丫鬟,也被打发回去睡上一个午觉,而尉迟皓出门核对店铺的进项,没有三五个时辰是回不来的。有别于平日的宽摆衣裙,裴珞穿着一身利落的劲装悄悄地从府上的后门溜了出去。
跟踪虽然不是樱珞最拿手的,但过去的那些经历使她能够很好地隐藏自己,因此也就能够有惊无险地尾随着裴珞来到一间开设在湖边的茶寮中。躲在不远处的大树后,绝佳的角度恰好可以让她清楚地看到裴珞与一名陌生的青衣男子相谈甚欢。
似乎已经揭开了迷团,可是樱珞并不感到开心。静静地站在树后,她忽然觉得愤怒,愤怒自己怎么会认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做姐姐!在裴珞的身上,她仿佛看到了母亲的影子。当年,樱珞的母亲也是先背叛了婚姻,结果呢?她的生父抑郁而终,而新的生活也并没有带给母亲幸福,连带着将她也拖入了无边的痛苦之中!
“不知姑娘在看些什么呀?”同样戏谑的声音再次出现在身后,不过这一次似乎没有挑对时间。
“给我闭上你的臭嘴!”樱珞恣意地发泄心中的不满,愤然转身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爱玩大变活人的老板。但,等到她与来人真正四目相对后,便立时像被下了定身咒一般,错鄂地呆楞在那里,久久不曾动弹。
深邃的眼眶,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以及棕褐色的眼眸。出声询问的人并没有料想中的白发蓝眸,也没有那可恨的坏笑脸孔,骂错人的樱珞尴尬到极点,脸也变得绯红。
当然,来人也被骂得一头雾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歉声问道:“不知在下哪里得罪过姑娘吗?”
“没,咳……没有!”感觉自己的脸越发的烫了,樱珞清了清嗓音,微微把头撇向一边,“是,是我认错人了!对不起!”
“呵呵,”释然地一笑,男子颇感有趣地说:“这真是一次特别的体验,我还是头一次被人认错然后白白挨上一顿骂呢!”
“对不起!”樱珞再次为自己的卤莽而道歉,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也不好意思再呆在这边,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男子开口把她叫住,走到面前说道:“我总该知道无缘无故骂了我的人是谁吧!在下姓唐,单名一个湛字。敢问姑娘芳名?”
陌生人的攀交,激起了樱珞心底的戒心。“你我素不相识,只是萍水相逢,闺名请恕小女子不便告之!”她悄然后退了几步,冷淡地说道:“家中还有要事,就此告辞!”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轻声一笑,唐湛站在樱珞原先的位置上,看着远处的茶寮一脸深思。
没过多久,裴珞似乎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起身朝尉迟府归去。而青衣男子则是一径朝着树下走来。看到唐湛后,青衣男子抱拳躬身,恭敬地说道:“属下林江,参见将军!”
“嗯。”唐湛点点头,微眯着眼斜睨男子,不甚满意地说:“我看你是安逸得太久了,有人在一旁窥探,你都不曾察觉啊!”
“有人窥探?”林江脸色一变,感到万分惶恐:“属下该死,属下这就去查探窥探者的来历,将其解决!”
“诶,解决就不用了!”唐湛轻声否决,思忖了片刻又说道:“窥探的乃是名女子,似乎是跟着你师妹找来的。她对于本帅一无所知,应该不会影响我们的大事。不过,还是要向你师妹问清她的来历,以防万一。”
“是,”林江肃容领命,就要动身。
“还有,”唐湛想了一想,叫住林江又补充道:“不要让你的师妹打草惊蛇!”
林江心领神会,点头表示知道,这才快步离去,留下陷入深思的唐湛。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独自一人站在树下开怀而笑。
从茶寮归来后,樱珞再见到裴珞,没有了最初的那份自在,眼中的疏离之色较之最初相遇时那是只增不减。裴珞也曾来关心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但在碰了几次钉子之后,也只能放弃了。
闹市的小巷中,樱珞狠狠地一拍墙角,恼恨不已。她有预感,裴珞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因为后来,她又跟踪过几次,却都是以失败告终。连带今天,就已经是第五次了!
“裴珞真的另外有喜欢的人吗?”樱珞微皱着眉头,倚在墙角暗自分析着:虽然她的确是看到裴珞有私下里密会那个神秘的青衣男子,可是离得太远也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而就她在府中的观察,裴珞虽然表面上对尉迟皓很冷淡,但是那双哀伤与挣扎的眼睛却又实实在在地透露出裴珞对丈夫的关心。“唉,这问题究竟是出在哪里呢?”看着无人的空巷,樱珞无奈地叹了口气,准备打道回府。
刚转身,一只肮脏的大手便飞快地捂住樱珞的嘴,将她带到了临近的死巷中。
“嘿嘿嘿,美人儿,想不到在这儿又遇到你了!”陌生的脸孔,熟悉的神情。那张色咪咪的笑脸,令挣扎中的樱珞顿时记起树林中遇到的三个流氓,这个男人正是其中之一。无法出声的她眼中透露着惊恐与不安。
男人一手捂住樱珞的嘴,一手在她的身上不断地抚摩着,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啧啧的口水声,神情猥亵到极点。“小乖乖,不要怕,只要一小会儿,你就会感到很爽的!嘿嘿……”男人淫笑着,开始动手解下裤腰带。
好恶心!樱珞不曾停止过挣扎,刚好逮到嘴上的手有松动的迹象,她想也不想,立刻张嘴狠狠地咬了下去。瞬间,泥垢的咸臭味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充斥在口中。
“啊——”男人痛苦地惨叫着,脸色顿时变得狠戾,“他妈的,臭婊子!老子要宰了你!”
无暇顾及他的恐吓,樱珞在嘴角随便地一抹,飞快地朝旁边逃去。可惜行动受到了长裙的拖累,还没有跑出几米远,就又被拽了回来。“啪!”的一声,追上来的男人一个耳光把她打在了地上。脸颊的火辣以及后脑坠地时的巨痛,令樱珞的神志变得涣散。此时,虽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男人粗鲁地撕扯开来,她也没有了挥手挣扎的力气。
为什么变换了时空,她还是要遇上相同的事情?无力挣扎的樱珞恍惚中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阴冷的家,压在身上的男人变成了继父的样子。那一次,她也挣扎到无力,如果不是母亲将那个醉鬼推到了一边,她的贞洁早在十六岁的时候就失去了。这一次呢?还有谁能推开身上的那个男人?她,逃不掉了……
“让你逃,嘿嘿,”男人褪下裤子,一手抓住下体那丑陋的物什就要进入樱珞的身体,嘴里还得意地叫着:“我看你还能逃到哪儿去!老子……呃!”他刚说到一半,身体就忽然被拎了起来,而后腰部一阵重击,被踢到了墙角。眼见不妙,他还想趁势偷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