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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淘抬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你看清楚了,我一个二十多岁快三十的大老爷们,哪里能被称为可爱啊。你眼睛是不是出毛病了!”
哎,我们的周冲又很没公德心的笑了,还笑得十分之贱。
于淘忍无可忍抬手从额头一直抹到周冲的下巴:“别笑了,难道没人跟你说,你的笑脸很讨人嫌吗?”
“你是第一个。”周冲的笑容收敛了一些,但是还是弯折嘴角眯着眼睛。
老板端着一个大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上放着一个泥炉,炉子上坐着一个小陶锅,锅子里正用热水温着三壶。
于淘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些东西。以前常听人说什么煮酒论英雄,英雄倒是在电视里常见,这个煮酒却不多见。
老板放下手里的东西,摆好下酒的小菜对两人说道:“这碟梅子是送你们的,如果你们愿意,就放到酒里一起温着。”
“谢谢老板。”于淘一面帮着老板把托盘上的东西摆到桌上,一面礼貌的道谢。
目送老板离开,周冲拿起一颗梅子在于淘面前晃了晃,算是问他要放吗?
于淘忽然玩心大起就着周冲的手一口将梅子含进了嘴里,末了还用舌头似有似无地扫了一下他的手指尖。
周冲被吓了一跳,窘迫地忙缩回手。于淘含着梅子,扬起嘴角报复性地笑了一下。周冲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心情复杂地一口饮尽。
两人吃着包子喝着小酒,虽然有点不搭调,却都乐在其中。
一壶酒下肚,于淘渐渐地有些放松,原本对周冲有些排斥的心也渐渐地不那么排斥了。他拿起酒壶替周冲倒了一杯,也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忽然想起在酒店门口周冲看自己的那个眼神问道:“你是不是特瞧不起我?”
周冲慢悠悠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微微地笑了一下,没否认也没肯定。
他的这种态度让于淘恨得有些牙根痒痒,一仰头又干了一杯,也懒得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便另起话题问道:“你几岁了?”
不得不承认于淘的这个问题有点太跳跃了,不过还好周冲适应能力强,稳稳当当
地回答道:“22”
“22?!”于淘有些不敢置信地低吼了一声,很不甘心地埋头哀号说,“老实说吧,你爸爸是干什么的,听说他老人家是国企高管,还是政协委员啥的。你这么年轻就开公司做总裁,没少走令尊的路子吧。”
这种话周冲从小一直听到大,一开始他还会觉得委屈,自己的努力似乎都抵不过老爸的职位。但是长大后对这样的话也就不太在意了,他认为那只不过是那些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罢了,对这样的人除了鄙夷在就没有别的情绪了。
今天从于淘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周冲感觉非常不舒服,极其不舒服。他很想大吼过去告诉他,自己今天的一切都是一手一脚拼出来的,他老子一点没帮过他。不过这也只是他的内心活动,脸上却一丝都没显露,如常的喝着手上的小酒。
沉浸在无限羡慕嫉妒恨中的于淘完全没注意对面人复杂的内心活动,只是自顾自的嘀咕着:“有个好老子真幸福啊。”
周冲端着没有酒的杯子,用鼻子哼哼了两声。
然后是漫长的沉默。两人闷声不吭地喝着,于淘喝得又快又猛,三壶酒有两壶竟是被他全喝了下去。自酿酒的度数有些偏高,饶是于淘平时应酬惯了,酒量不错却也还是有些醉了。
周冲的心中本是有气的,但是看着眼前这个微醉的人,憨态可掬的样子,心里的气竟渐渐的消了。
于淘微红的面颊好像熟透了的苹果,一双杏眼半眯着似笑非笑的样子,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带着憨憨的笑,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看着看着周冲忽然觉得有些心动,他有些迷醉地伸出手摸向于淘的脸。当碰触到面前那张粉嫩的面颊时,却被脸上微烫的温度,吓了一跳。
“你生病了?”周冲关切的问。
于淘满不在乎地傻笑了一下:“有点热伤风。”
“喂,不只是热伤风吧,好像发烧了。”
“有吗?”于淘缓慢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有吧,不是很热吗。”
周冲拉过他的手,不禁皱眉。用这么滚烫的手去摸额头,能摸出什么温度啊。他站起身,走到于淘身边扶着让他站了起来,然后稳稳地用身体支撑着有些发软地人走出酒馆。
也许是因为酒精加上身体不舒服,于淘没做任何反抗,很乖顺地靠着周冲任由他安排自己。
站在酒馆门前,周冲很为自己不是开车过来而后悔。他看了看怀里热乎乎的于淘说:“我们去医院。”
于淘懒洋洋地斜了他一眼说:“不去,我要回家。”
“你在发烧,还是去医院看看打一针吧。”
于淘闻言嗤笑了一声说:“周少爷,我可没你那么娇贵,热伤风这种小病随便买个药吃,挺挺就过去了。”
周冲不假思索地就回道:“我帮你出医药费!”
闻言,于淘心里腾的一下窜上来一股怒气,在加上酒精跟发烧的作用,让于淘把心里话不加掩饰地脱口就说了出来“靠!你瞧不起我也不是这样的吧。”。
周冲没觉得自己说错什么,想也不想地就顶了回去:“你没钱,我有钱,我帮你出医药费有什么不对?”
这话听在于淘的耳朵里,那是无比的刺耳。他扭动了几下从周冲怀里挣了出来红着脸大声质问道:“周少爷,我跟你很熟吗?我们萍水相逢只见过几次面你干嘛对我一个劲献殷勤!”
周冲一愣,接不上话来。
于淘见他不说,十分不爽地用鼻子哼了他一下,转身也不辨方向沿着马路牙歪歪斜斜地就走。
周冲并不阻拦只是默默地跟在后面,眼睛一直盯着前面人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讲个冷笑话吧。
冲天有个孩子喜欢吃糖,每天都去门口小卖店买一颗糖,吃啊,吃啊,吃啊,吃出虫牙了。
8
8、茶几上就没洗过的杯具吗 。。。
于淘前,周冲后地走着,每当有车子从身边开过,周冲都下意识地上前拉住于淘的手臂,当车子开过后在松开手继续在后面跟着。
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了好一会。。。。。。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哦哦哦。。。。。。”范晓萱的歌声响起。
于淘伸手进裤袋,掏出铃声大作的手机:“喂,哪位?”
周冲在后面伸手把他拉上了人行道。
于淘找了个电线杆子靠着:“啊!爸啊!”
“爸,你说什么?妈怎么了?你别急慢慢说”,于淘的脸色微一窒大喊道
“好好,我马上就到,爸你别急,我马上就到。”他大声喊完这句话,揣好手机急忙就往大道上走。
周冲虽然没有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但是从于淘的话中隐约觉出,发生了些不好的事情。他反射性地伸手拉住于淘,于淘被拽得踉跄着转过身来,一双焦急的眼睛正好对上周冲担心的目光。
“我送你。”周冲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不过说完他就郁闷了。他的车子还停在公司的地下车库,现在过去拿一定是来不及的,思及此于是马上补充道,“去坐出租。”说完拉起于淘的手,朝着大马路跑了过去。
于淘没有要挣脱的意思,任由他拽着朝车多的地方跑去。
现在既不是高峰时段,也不是深夜,所以车子还是很好打的。两人在路边站了一小会,就拦到了一辆空车。周冲让于淘先进去,随后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你上来干嘛?”于淘不解地问。
“我说送你的吗。”周冲皮皮的一笑。
此时于淘没心情跟他闹,便说了一个地址让师傅开车。车子启动,飞快地朝着目的地的驶去。
车内于淘担心母亲的情况,一直默默地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
周冲虽然赖皮地坐进车里,可是看着这样神情的于淘,却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只能也沉默着。
车子开得很快,没一会就到了于淘要求的地方——XX市第一人民医院。
于淘匆匆付了钱,完全没工夫理会周冲,快步跑进医院大楼。周冲紧跟其后。于淘在楼里寻了半天,却怎么也找不到急救室在哪里。
周冲看着于淘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医院乱转,用力在他后背拍了一下:“于淘,别慌,我们去咨询处问问。”周冲的语气很沉稳,于淘听着,心里忽然安定了很多。
两人来到咨询处,问了急救室的位置便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
此时于淘爸正一脸愁苦地坐在急救室外面,见于淘来了,三步并做成两步跑了过来。
“于淘啊。”淘爸爸一把拉过儿子,一颗高高悬着的老心脏在见到儿子的一刹那算是安定了。
于淘拉着淘爸爸的手尽量好声问道:“爸,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淘爸爸开口就连声认错。
于淘心中着急,语气上就有些强硬:“爸!别在说这些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妈怎么进急救室了?”
周冲见淘爸爸一脸悔恨,于淘满脸着急,不由得也有些焦急。但是平时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神经,此时却比两人镇定了很多。
“于淘,先让叔叔坐下在慢慢说。”他语气沉稳缓和,犹如一颗定心丸,让于淘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
周冲伸手扶过淘爸爸让老人家坐到过道旁边的椅子上,于淘回望了一眼周冲,叹了口气坐到淘爸爸身边。
此时淘爸爸也稳住了心神,开始讲起经过:“都是我的错啊,这两天你妈老说头疼,还说眼睛看东西有点模糊,可是我也没当回事以为是上火了喝点降火茶也就好了。今天你妈他头疼的厉害,吃了两三片止疼药也没见好,最后竟疼得晕了过去,我一着急背了你妈就往楼下跑,可是跑了没几步就被该死的楼梯给绊了个跟头,还把你妈的头给磕出了血。都是我的错啊,早点带她来医院也不至于这样啊。”
于淘听完,心里真的很生气。紧抿着嘴唇,他脸色难看得盯着淘爸爸。 淘爸爸觉得自己理亏,畏畏缩缩地看了儿子一眼,急忙转开头看向别处。
周冲听完淘爸爸地叙述,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开口对于淘说道:“于淘,等阿姨出来后,记得让医院给做个全面细仔的脑部检查,我觉得她可能不光是脑袋疼这么简单。”
听淘爸爸叙述事情经过的时候,他倒是没想这么多,现在一听周冲如此说心里突然也有些担心起来。
此时,急救室的红灯灭了,医生跟一些急救人员从里面出来。于淘赶忙跑上前去问道:“医生,我妈他怎么样?”淘爸爸也眼巴巴地跟在后面。
医生摘下口罩:“头上的伤经过处理已经没什么了,今天晚上在医院观察一夜如果没有其他症状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于淘闻言长长吐出了一口气,稍稍觉得放心了些:“医生刚我爸说我妈最近头疼的厉害,眼睛看东西还有些模糊,这个是怎么回事啊?”
医生闻言皱眉想了一下,神情变得十分严肃:“你刚刚说的那些,很多毛病都会诱发那样的症状,所以只听你说我也不好下判断,如果你担心的话明天让你妈妈做一个全面的脑部检查,到时候才能准确的知道是怎么回事。”
“好,那谢谢医生。”
医生摆摆手,晃晃悠悠地离开了。淘妈妈随后被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