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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吧。”周骆羽淡淡地说。
秦牧还想说什麽,却对上少年眼中的坚决,於是轻叹一口气,退了出去。
房内终於安静下来,只剩下周志扬口中时不时逸出的低低呻吟声。
看到哥哥满脸的汗水,周骆羽走进洗手间,将架子上的毛巾润湿然後回到房内擦拭周志扬额头细密的汗珠。
突如其来的清凉感让周志扬发出舒服叹息,周骆羽弯下腰,替他解开衣领,擦拭脖子。
等周骆羽要再度去洗手间洗毛巾的时候,周志扬忽然大力握住了他的手。
“哥?”周骆羽无防备地回头,被周志扬用力一扯,带到了床上。
“好热,别走… …”周志扬紧紧缠住周骆羽,努力把自己更贴近对方微凉的肌肤。
隔著衣物传来的火热的温度让周骆羽吓了一跳,只好柔声安慰他:“哥,我不走,你先让我去把毛巾弄湿了给你擦身… …”
“求你,别走… …”周志扬不清明的眼中此刻流露出浓浓的忧伤,像是害怕眼前人会消失一般,他紧紧地箍住少年细瘦的腰身。
“我不走,不走了。”哥哥罕见的神情让周骆羽有些害怕,於是一动也不敢动。哪料周志扬更加肆无忌惮地将手探进了衬衫的下摆。
“啊… …”火热的触感和手指的抚弄让周骆羽不可控制地呻吟出口。
“抱抱我,别总是无视我,为什麽不肯注意我呢… …”周志扬神情地眼神让周骆羽觉得很遥远,但他还是顺从地回抱住身下的人。
“好瘦,纤染… …原来你这麽瘦… …”
陌生的名字让周骆羽从恍惚中猛然回神。自己的衬衫早被撕扯开,胸口腰部都遭到了大力地抚弄搓揉。
明明是疼痛的,被周志扬手经过的皮肤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燃起炙热的情欲火焰。
周骆羽维持著一丝清明,在脑中搜索那个似曾听闻的名字。忽然下身一凉,长裤已经被剥下来。火热的手探进他的股间,大力地揉捏的他臀部的肉。
“嗯… …”周骆羽情不自禁地扭动一下,却惹得身下的周志扬眼神骤然一变,猛地翻身将他压到身下。
☆、8…9
8
“别… …好重… …”周骆羽推脱著,把手抵住对方的胸口。周志扬的体重压的他喘不过起来。
“又要拒绝我了吗?不要说不好不好… …”周志扬不等身下的人回应,粗鲁地抬起他的腿,将自己快要爆炸的分身插入身下人的小穴。
“啊呜──”周骆羽痛地冷不防喊出声,但他随即咬住嘴唇,将剩下的呻吟死死封在喉咙内。
周志扬也由於对方的过分紧致而觉得难受,他将勉强插进去的龟头拔出来,双手掰开洞口,再度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这次周骆羽终於忍不住失声惨叫,嘴唇早已被咬破,眼前一片血红。从未经历过的骇人的痛楚,让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後穴明显是被撑到了极致而裂开,虽然看不见,但他觉得肯定流血了。
周志扬根本不等周骆羽适应,早已自顾自地抽动起来。
借著血液的润滑,干涩的那处终於变得顺滑起来。
周志扬已经完全沈浸到欲望之中,室内只剩下连续不断的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许久,呻吟声慢慢转成了抽泣。
周骆羽的双腿已经被压到了肩头,周志扬却好像仍嫌插得不够爽似地,硬是就著相连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
腰部以下已经酸疼地不像是自己的了,大腿也快要抽筋,乳头也被啃咬拉扯的胀痛不已早已破了皮,轻轻一碰就揪心地疼。更别提身後那处了。
“哥,求你,慢一点… …”周骆羽被迫摆成兽交的姿势,羞耻地把脸埋在枕头里,眼泪早把身下的枕布都弄湿了,“好疼,轻一点… …”
周志扬像是不知疲倦地反复进出身下人的洞口,到现在为止他还一次都没射过。掐著身下的人细瘦的腰肢,他像是永远抱不够似地,狠狠地顶进又抽出,直到身下的人大声地哭求著抽搐地绞紧甬道,他才猛烈地冲击几下,在对方火热的体内喷射出欲望的种子。
周骆羽被灼热的精液烫得一阵痉挛,他大口喘息著一边感叹终於结束了了,谁料对方在他体内尚未抽出的事物又鼓胀起来。
“不是吧… …”周骆羽已经喊不出声来,周志扬却像摆弄娃娃一样把他抱起来,巨大的分身由下而上将早已精疲力竭地少年贯穿。
“嗯啊啊啊──!”嘶哑地喊叫声从周骆羽血迹斑斑的口中传出,他拼命地仰头,不可思议的深入感让他像是要窒息了一般。
下身像是被捅烂了,早已痛的麻木,血混杂著精液汩汩地从交合地地方流出,染红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周骆羽觉得跌进了炼狱,忍受著浑身被焚烧的煎熬,心却冷地要结冰。刚才脑中闪烁过一些片段,另他终於想起纤染是谁──祈明赫的妹妹,祁纤染!
“别哭,我好喜欢你… …”像是感觉到了周骆羽的悲伤,周志扬忽然温柔地抚上少年濡湿的脸颊,轻轻吻住了他的嘴唇。
周骆羽睁大了眼睛,将本来紧抓周志扬的肩胛骨双手松开,慢慢环上他的脖子。闭上眼睛的瞬间,泪肆意地更汹涌。
他在心中疯狂地默喊:哥,我也好喜欢你。
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也不记得哥哥在自己体内释放了几次,当身边的人终於停止了运动,沈沈睡去後,周骆羽勉强地起身按了床边座机的0号键:“秦牧,咳,结束了。”
少年听见不似自己的沙哑声音从自己口中吐出,疲惫地靠在床头,掩面轻轻地笑了。
秦牧放下电话,几乎是立刻冲到隔壁房间内,但当他一进门,扑鼻而来的浓重爱欲气息混合著血腥味让他几欲作呕。
软软地靠在床背上的少年像是被弄坏的人偶一样,看到秦牧进来後,少年用破碎的不成调的声音对他说:“别… …让他… …知道是… …我。”
然後就昏了过去。
感觉到有隐约的声响,周骆羽薄薄的眼皮翻动几下,慢慢睁开来。
“呃… …”全身像被拆皮去骨的疼痛让他呻吟出来,视线慢慢清晰起来,和昨天差不多的房间格局,只是装潢完全不同。
“你终於醒了!”说话的是一个青年男子,他面露欣喜地朝床边走来,“感觉怎麽样?”
“痛。”周骆羽简洁地说,他吃力地转过脖子,发现不远处还站著一个人,“你们是谁,秦牧呢?咳咳… …”
没说几句他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嗓子火辣辣的痛,声音也哑的可怕。
“别急,先喝口水。”青年男子将矿泉水倒入茶杯内递到少年嘴边。
“谢谢。”喝了水,周骆羽终於恢复点体力。
“我是睦辰,锺家的家庭教师兼医生,那是锺禹,喂你快过来啦。”青年男子自我介绍完後,见锺禹杵著不动,便招手把他叫唤过来。
锺禹不情愿地走过来,一张俏脸崩的紧紧的,下巴微抬:“阿牧这小子趁我不在就摊上这麽件麻烦。”
周骆羽听闻微微皱眉,锺禹的语气明显对自己流露出不满,相对而言睦辰看著顺眼的多。不过倒是没想到秦牧的舅舅这麽年轻,看上去才20左右的样子,讲不定比哥哥还小。
想到这里他问睦辰:“我哥怎麽样了?”
睦辰说:“你哥没事,药性已经解了,今天中午前就走了。”
“他… …知道昨天是谁吗?”周骆羽问。
“秦牧吩咐过了,所以只让人和他说是夜露的host。”
男妓吗?呵呵。
“那就好。”周骆羽苦涩地笑笑,“现在几点了?”
“下午4点了,肚子饿吗?我让人送点粥来。”睦辰温和地说,“你下体的伤势我已经处理过了,裂伤比较严重,索性及时帮你上药了,并未感染。饮食方面最近都要吃流食,好好休养吧。”
“嗯,谢谢。”
“不客气。”睦辰说完就把锺禹也带走了。
没过多久,门外响起门铃声,紧接著是插卡进房的声音。
周骆羽以为是送粥的服务生,便说:“摆在床边吧。”
“骆骆。”熟悉的称呼,原来是秦牧。
周骆羽睁眼,果然看见秦牧站在床边,手里端著一碗粥。
“你来了。”周骆羽淡淡笑笑,示意他坐下。
周骆羽看起来脸色很苍白,不过除了声音有些沙哑之外,精神似乎尚好。
昨天他看到少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模样吓得半死。
事後听睦辰说了,才知道少年傻的什麽准备措施都没有做,搞得一张床像是案发现场似的,血迹斑斑。
秦牧坐到床边,拿起碗,把粥吹凉了送到少年嘴边。
“我自己来吧。”周骆羽不习惯和别人这麽亲昵,接过碗,喝了口粥,问,“我家里那边,你怎麽说的?”
“之前不是说你去我家玩吗,所以後来干脆就和你阿姨说太晚了睡在我家,早上你们家司机还送来了你的书包呢。我和他说今天别来接你了,你这几天就住这儿吧。”
“不行。就算昨天敷衍过去,我今晚也得回去。”
“你这个样子回去,被你阿姨他们看到不是更加起疑?”秦牧劝阻道。
“不回去他们也会起疑的,我还从未彻夜未归过呢。”周骆羽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很糟糕,但是眼下并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了。
“好吧,那我等下送你回去。”秦牧周到地说。
“为什麽对我这麽好?”周骆羽问。
秦牧一愣,似乎之前没思考过一般,良久,才缓缓说:“也许,是羡慕吧… …”
“羡慕?”周骆羽不能明白,像个傻子一样明知道哥哥喜欢的是别人还要倒贴上去的自己,有什麽好羡慕的。
秦牧不愿多谈自己,便岔开话题:“对了,为什麽最後你又不让你哥知道昨晚是你了?我原以为你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不然你这番受苦不是都白费了?”
周骆羽无奈地垂下眼:“没错,我原来是这麽计划的,可是昨天我哥抱我的时候喊得不是明赫哥哥,而是他妹妹的名字… …既然我哥不是同性恋,那麽跟他上床也不能让他内疚什麽,只会对我厌恶罢了。”
“怎麽会… …”
“昨晚是我心甘情愿的,就算真相是我哥不是同性恋不可能喜欢我,我也不会後悔。因为如果他不是把我当作别人,根本就不会抱我吧… …”
☆、10…11
10
周志扬一天都不在状态。
从离开夜露开始他就处於神游状态。
昨晚他又梦见纤染了,和以前所有的梦境都不同,昨晚的纤染显得特别真实,他甚至还对她做了种种他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
结果一觉醒来,头痛欲裂,他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一切都仿佛八年前的梦靥又重现了。
每天醒来身边都躺著不同的陌生人。索性这次身边没有躺著陌生人,只有一床暗红的血渍。
惊恐之余,他终於想起来自己来“夜露”的缘由。
昨天一切都像是发了一场梦一样,先是消失了八年的祈明赫回来了。
祈家当年的变故对於祈明赫是沈重的打击。无论如何,祈明赫愿意重回故地,代表他是振作了吧。
许久没见面的老友再度相会,还来不及惊喜就被祈明赫带来的消息震惊到了。
原来纤染居然也在s城,可是却无端端在酒店不见了。事实上纤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