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把事情一字不落的全部告诉古安奕了,周围的空气随着话语越来越冷。我压根没敢去和古安奕对视,我知道他肯定生气了。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让其抖得太厉害,可是仍是恐惧,古安奕的训诫早已深入骨髓。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虎煞在白煞里面只是个小分支,虎煞消失了,对他们而言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很快就会有人会填补他的位置。你不仅打草惊蛇还给了白煞向我们开战的最好理由,打蛇打七寸这个道理你从小就知道了,而你现在却愚蠢的打在了蛇尾。”古安奕隐含着巨大怒气的声音,几乎要将我整个人烧毁。
“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双拳紧握,“他们这样对你。”
“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滚回家里的地下室跪好,要是敢继续逃,我就打断你的腿。至于苏布离,我告诉你,你最好断绝跟他来往,否则不是他害死你,就是你害死他。”说完,古安奕头也不回的驶车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啊,真心卡在这个地方。
☆、霸道的将你囚禁
“古安奕下手太轻了,应该扇的更重点。”苏布离幸灾乐祸的直盯着我的脸看,我没有理会他,他也就现在能够说风凉话了。我带着他来到一家偏僻的咖啡厅,顺手拨通了这家店老板的电话。
“出来,我在门口。”开门见山,一通电话只需要两秒的时间。很快,一位留着长发,长相美艳的男子从店里走了出来,说他美艳并不过分,有着比女人还漂亮的丹凤眼以及精致的脸型,恐怕他男扮女装也没人会怀疑。
“呦。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是不是愿意接受我的调//教啊!我可是盼你盼到心都要枯萎了。”昔景风身体贴了过来,在我的胸口若有若无的碰触着。我面无表情的推开他,指了指苏布离。
他这才色眯眯的打量起一旁脸色极黑的苏布离,嘴里不住的嘟囔,“阿夜,你从哪里弄到这么好的货色?相比刚才送来的大老粗和两个小孩,我更想要调/教这个。”苏布离一听,浑身都炸毛了,“恶心,给我滚开。”
昔景风笑了,眼睛弯弯的眯成一条缝,然后舔了舔嘴唇。这是他在看到心仪猎物时才会露出的表情,我皱了下眉头。
“我最喜欢玩弄不听话的宠物了。”昔景风用力扯着苏布离的头发,被迫苏布离抬头望着他。苏布离忍着痛,不屑的冷笑起来,“废物,你只能在所谓的奴隶身上找优越感吗?有本事我们单干。”
“哦?可惜你现在是阶下囚。只要阿夜一句话,我就可以将你这高傲不屈的自尊心一层层的剥下来。”他的口吻突然阴冷下来,一手扼制住苏布离的喉咙,越掐越紧。
苏布离本就浑身无力,这会更是无法抵抗,他的脸色憋得通红,我虽知道昔景风有分寸,但看到苏布离一脸痛苦难受的样子,呼吸都快停止了。瞬间一只手抓住昔景风,解掉他的动作,将苏布离搂紧怀里。
昔景风诧异的看着我。
“我要把他暂时寄放在你这,你帮我看好他。不准碰他,他是我的人。”我拍了拍在剧烈咳嗽的苏布离的背部。苏布离一听到我这话,身体都僵硬了,他散发着强烈的杀气怒视着我,“你敢,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淡然道:“我说过你要么退出白煞,要么我就囚禁你,直到白煞灭亡。”怀里的人儿在颤抖着,嘴唇都气的直哆嗦。“你他妈敢这么对我,早在你杀我父亲的时候,我就该将录像带交给警/局,你个永远不值得原谅的畜生。我早就该杀了你的,可恶。”
他挣扎着,撕心裂肺的大吼着。
“忘记了我的事情,忘记了你是如何伤害我的,所以你现在就理所当然的继续给我施加痛苦和侮辱吗?我告诉你古溪,如果再给我抓住杀了你的机会,我一定会毫无犹豫的送你下地狱。”我从苏布离被泪浸湿的眼睛里看见了心死如灰的冷漠,喉咙有些哽咽,心脏像是被他硬生生被碾碎了。但同时内心也有一股愤怒喷涌,我抱起他就朝店内走去,这家咖啡厅表面光洁,实在并不是如此,毕竟老板的恶趣味摆在那里。
咖啡厅里的人全部都是昔景风认识的圈内人,所以对我和苏布离并没有投以过多的关注。我打开了一间最大的咖啡包厢,里面的摆设和普通的咖啡厅并不一样,这里面有一张很大的软床,一个摆放着各式各样情/趣道具的柜子等,连同厕所都有。
我将苏布离压在身下,强硬道:“暗域和白煞就要开战了,这趟浑水我不会让你去掺和的,你恨我还是怨我都随便你,只是有一点你必须给我知道的明明白白。”我低下头就用嘴堵住了要说话的苏布离,舌头长驱直入在他的嘴里霸道的掠夺。他想要咬我却没有力气,殊不知他的这个举动是在玩火,舌头上传来软软麻麻的触感,差点让我化身成狼了。
我狠狠的舔了下他的嘴唇才抬起头放过他,他红着脸喘着粗气,怒道:“别用你那玩意顶着我,恶心。”
我不满的咂了下舌头,身下已经被苏布离挑拨硬了。
“该死,我过几天再来看你。你乖乖听话。”我起身准备回苍家,古安奕只给了我一个小时的时间,恐怕现在赶过去都会晚几分钟。衣袖的一角突然被软软的抓住,我转过头静静的看着快要气昏过去的苏布离。
“别……别把我丢在……这个地方。”我有些意外他这不明显的示弱,“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保证。过几天我再来看你,到时候如果你答应我不回白煞,不逃开我。我会想办法安顿你的,别生气了,气多伤身。”
不知道我的那句话点燃了他的爆点,他松开手,愤怒的像是浑身的毛发都立起来了,“滚,你给我滚。”我微微叹了口气,就把他留在了昔景风的店里,临走前还警告昔景风,如果有人敢动了苏布离的一根毛发,我就将这个地方夷为平地。
赶回去的时间很紧急,等我以最快的速度到达苍家时,依旧迟了那么五分钟。巡逻的小弟们都纷纷对我行礼,去地下室的途中刚好碰见了出房门的清叔。他那憔悴苍白的脸上对我绽开一丝笑容,高兴的情绪外露着。
我咬了下嘴唇,低声喊了句。
“爸。”面部的红晕迅速蔓延开,也不管他听没听到躲似的朝地下室走去。但是清叔那兴奋到颤抖甚至有些破音的应答声在背后响起,我差点一个跟头摔在地面上。恢复了清冷的表情,凝视着地下室里的一切,看到牌位前那用菱角分明的小石头铺盖住的地方,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尔后,便径直走到牌位前跪下,全身的重量压在被石头硌的生疼的膝盖上,冷汗争先恐后的流了下来。
苍家的地下室对我而言就跟深渊岛一样,冰冷的以及无止境的疼痛。这是第三次来这了,前两次没一次能好好的走出去,这次恐怕也不例外吧。周围静悄悄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以及冷汗滴落在地面的声音。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被晾在这过了五个小时,膝盖已无法动弹,稍微挪动下,就如同被无数根针扎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很难写下去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偏离了训诫的主旨,所以浏览量成直线下滑。本就不是写纯训诫,虽然告诉自己反正是为了满足的自己的恶趣味,何必去在意别人看还是不看。果然这种自我安慰完全不奏效啊,只有我自己看的话,我想什么时候写就什么时候写,隔一两个月再更文也是可以,可是现在总觉得有人在等我更文,不能停更这么久,毕竟是我想要写好的一篇的小说。 哎呀,我又在莫名的絮叨了= =。
☆、终是亲哥哥
古安奕进来时,我已经控制不住的有些摇摇欲坠的架势了。身体倒是越来越娇气了,仅仅跪了一个晚上,就觉得有些昏天暗地了。突兀的,一脚踹在我的背后,我顺势就朝前面扑去,膝盖这一动弹,疼的我龇牙咧嘴。
“越来越娇气了。”古安奕呵斥着,我咬着牙重新跪好,低垂着头一副认杀认剐的样子。他拿起鞭子就朝我抽了过来,风声响起让我不自主的抖了下。紧接着,皮肤裂开的疼痛在后背蔓延开。
仅仅只有几下,额头上的冷汗流的更是凶猛了,古安奕的这几下完全抽在了一条痕迹上,上衣被硬生生抽开,膝盖和背部的疼痛能够将人吞噬,甚至能感觉到血液顺着那一条血痕慢慢流下。
“呃。”嘴里倾泻出根本遏制不住的声音,一个晚上的水分流失,让我连痛呼都带着干燥的味道。古安奕有些不耐烦,更重的一下直接将我打倒在地,尔后道:“白煞已经开始行动了,现在已经拦截了我们好几家的客户。”
“什么。”我有些惊讶的抬头,仅仅才一个晚上,白煞这行动效率太高了。古安奕抚了抚额头,一脸的倦容,“我和父亲已经忙活了一个晚上,现在是关键时期,既然开始了,我们就不能掉以轻心。”古安奕丢掉手里的鞭子,俯视着我。一股强烈的压抑窒息感传来,我咽了咽口水,惊恐的望着他,抖着唇喊了句哥。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我的话,挑战我的底线。是不是嫌你最近的日子太过舒服了?皮痒了让我帮你松松?”他伸出手从柜子里拿出一根布满了硬刺的荆条,本是枯黄的表面愣是被一层乌黑且有些年头的血迹覆盖,看上去渗人不已。他看似漫不经心的在空中挥舞了一下,然后点了点我的裤子。
“哥。”我讨饶似的小声喊了句。古安奕皱了下眉头,瞬间就给我来了一下,荆条上的刺硬生生的抽进了皮肤里,我疼的直吸气。不敢再磨蹭,只得将裤子解开,双上撑在地上。膝盖处依旧没有离开石头的肆虐,身体不自主的瑟瑟发抖,对于古安奕那种深入骨髓般的恐惧感早已脱离了自我意识,变成了身体最直接的反应。
“啊。”就算有了心理准备,惨叫声还是脱口而出。古安奕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破风的几下,让我后面只能张着嘴却无法喊出声,脑袋早就空白的根本无法思考。只知道臀部的肉像是被一点点的剁碎了,而疼痛直接撕咬上了脑神经。
疼,一个字不断的在回转,砰的一声,再次倒在了地面上。
“疼吗?”古安翼蹲下身体看着我,口气却带刺的温暖。我视线有些模糊,点了点头,翕动着嘴:“疼。”
“忍着吧。”他残忍的将我拽起再按趴在地,荆条又兜风而下,臀部只有那么大,打来打去都是那些位置,用皮开肉绽形容一点都不会夸张,甚至是血肉模糊了吧。我开始疼的痛呼,翻转,然而腰部被按住动弹不得。
“哥。”我大喊一声,眼泪溢满眼眶,不是懦弱委屈而是真的被疼出来的。我稍微转过头,就看见那带血荆条,狰狞的落下的样子。“我不能在床上趴太久了,哥你也说过是现在是关键时期,我还要帮你们抵御和攻击白煞。”
让人恐惧的荆条停止了活动,正当我想要松口气时,疼痛更加剧烈且来势汹汹,眼睛终于流出眼眶,顺着脸颊滴落。双拳青筋暴起,牙齿在唇部咬出一个又一个的血洞,疼,整个世界就只剩下疼了。
就在我意识昏沉时,背部的手撤离开了,耳边响起古安奕的直达心底的声音。“你记住你已经不是孩子了。”一双手将我抱起,怀抱里很温暖。耳边唧唧咋咋的传来很多人的声音,像是从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