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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着你无微不至的人在身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都觉得自己真是太腐败了。
“你说你如今也是金聚楼二当家,怎么还没个正经的样子,别人家的女儿家像你这么大,即使没有娶夫,也都有两房小爷放在家里,你这院子里去是冷冷清清,连个男人都没有。我是知道你不好这个,可外边的人是看着你怎么把金聚楼做起来的,见到这样,还指不定怎么戳我的脊梁骨说我亏待你那!”春姐唠叨着。
我眼圈有点热,下了山后,春姐是对我最热心最好的一个。一开始的信任到现在的推心置腹,如同亲人,我当然是很感动。我知道她说的是为我好,可我一想起外面的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就觉得一阵阵的恶寒,想想就毛骨悚然。
于是赶快岔开话题,说:“春姐,如今金聚楼已经在楚已经有二百多家了吧,楚国六郡七十二县基本上县县都有金聚楼吧。春姐有没有兴趣再做一门生意?”
“另一门生意?”春姐疑惑道。
如今金聚楼每月四次的商情汇报已成定例,每月都有最周遍的金聚楼将情报交给中环附近的点,然后再传到金橘镇。既然每月都要花人力奔波,不如邮政在楚国建立起来。我这样打算着,将我的计划细细说了起来。
随着我的叙述,春姐也看出其中隐藏的巨大利润,神色逐渐专注起来。
“不一定要金聚的牌子,只在金聚楼附近再开一办事处,让平民百姓来办事处邮寄信件,每日一发,根据信件的重量和路程的长短按比例收取费用。信件每到一处,就要盖上当地的章子,然后转发下处,如此一环接一环,即使从楚国最南到最北也不过月余就可以到。比起以前几个月才能寄到一封然后几个月后才能收到一封信已经是快了几倍了。”
“邮费虽少,可积少成多,也是很客观的。而且此举利己利民,对每处的民生极为有利,可以为该任官员的政绩也赢得不少加分。交好了官府,将来你要做什么不成?”
春姐听的两眼放光,一直不停的说:“让我想想,让我想想……”然后魂不守舍的走掉了。
这个时候知静正好进来见到春姐,忙行了个礼,春姐似乎没有看到一样的走开了,知静便笑着想我道:“先生又给大东家支了什么好点子,笑得她连我都看不见了。”我隐约知道知静是春姐的远方亲戚,但知静却一直叫春姐大东家,春姐看知静的眼神很关爱,有时候似乎又很无奈,我想想这其中定然有些不简单的事情发生,她们不说,我也不好问。
我故做神秘的摇摇手指:“保密。”
“坏先生,就知道勾起我的好奇心,让我着急。”知静如葱玉一般的手指端着一碟糕点,促狭的向我眨眨眼睛:“可惜了这上好的芙蓉百花糕,我花了一个上午才做好了,看来只有自己吃了。”
知静不但脑子好,模样好,手艺也是不赖的,尤其是一手糕点,我是百吃不腻。
“那个保密当然也是要看对象啊,对我们的知静肯定是不用的。”我本就只在戏弄一下小丫头。可不想得罪了她弄到能看不能吃,连忙转换语气说。
知静这才把糕点碟子放在我面前,在我身边坐了下来,笑道:“你这么爱吃,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是猪投胎。”又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慢点吃,别噎着,又没人跟你抢。”说话间又伸手擦去我嘴角的残屑。
第 7 章
阳光,美味,还有美人,虽然是女人,还有什么不满足呢。难得的宁静啊。我享受的叹了一声,靠在铺着厚厚的兔毛垫子的躺椅上,舒服的就想学猫那样哼哼,真是美好一天。
我将刚刚与春姐说的那一翻话与知静又说了一次,她开始是越听越有兴趣,时不时还加上一点自己的想法,可到后来却似乎有点不高兴。
我问:“是不是觉得那里有缺陷。这个邮政系统很大,肯定是要不断完善的,你有什么想法,提出来我们可以修改。”
知静看着我:“先生,今天大东家是不是又来给你说亲了?”
我愕然,然后笑道:“你这个小丫头,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些八卦有兴趣了。”
“先生刚来金聚楼,不,那个时候还是长春楼,长春楼还只是一个小镇里有点名气的酒楼。但是现在呢,整个大楚提起金聚楼,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前个我听一个川北来报信的伙计书说,现在越国的商人也知道大楚有个金聚楼有个常立春。这一切都是先生给大东家带来的,可现在先生呢,还是汲汲无名的住在这个小院子里,家无恒产,除了镇上的人知道点内情,其他人连先生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我看着知静着急的样子,这也是个温厚纯良的孩子,我轻轻拍拍她的手:“知静,我知道你的意思。不是春姐不给我,她早就和我说过许多次了,让我在所有金聚楼中占三成股份,也想把我介绍给其他人认识。是我自己拒绝了的。”
“为什么,先生也是该成家立业的人了,怎么能不为自己打算一下。”知静面色稍好,却又质问我。
“我正是为自己打算,才做这个的决定。”我转过头看着外面很好的阳光,“知静,你应该知道,我是逃家出来的人吧。若是声名太盛,只怕不久会被抓回去呢。而手中产业金银太多,我就会有所牵挂,将来走的时候,只怕就走不了了?”
“走?”知静一惊,抓住我的手,然后面上一红,放开了,“你要去哪里?”
“知静,我是个天生懒散没有责任感的人。原来在家里,我就是抛弃了我应尽的职责逃走了,只为了能自由自在的生活。在这里一年,我做了不少事情,一开始是因为新奇,从来没有接触过,也是为了春姐的信任和托付。现在一年下来,所有事情都已经井然有序,保证所有规定执行下去,守成是没有问题的。我开始也觉得有点无聊了,如果有其他新的事情要做,我还是会离开了。”
我按了按知静的肩膀,笑道:“春姐把你安排到我身边,也是想让我给她培养一个接班人吧。你向来聪明,也很懂事,如今该学也都学了八九分,我也很放心你一个扛起这些事情。再历练两年,一定会是个很厉害的商人了。”
没想到知静冷笑一声:“商人我怕是做不了了。先生未免将大东家想的太简单了一点。”
我见知静美丽的面容上一丝讽刺和哀伤,看我的时候,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下去。我知道她对春姐定然有什么偏见,只是我素来不问春姐的家事,也不好开口。
“我走了。”知静从来露出这样的表情,我微微愣了愣,不知道说什么好。
知静的候神色让我有些不安,第二日见了春姐同她说完邮政的事情后,我含糊的说:“知静这丫头,对你似乎有些成见。我虽然是个外人,可也不忍心看到你们这样冷战,若是有机会,不妨找她谈谈,说不定有什么转机。”
春姐愣了一下,面色有些古怪,然后笑道:“看来知静还是很得你喜欢。”
我点点头:“知静是个好孩子,又聪明又体贴。若是多历练两年,将来对你的帮助不会下于我的。”随后我又玩笑道:“那日你说没了我怎么办?我倒是觉得若是将来我身边没了知静,才是真不知道改怎么办,我现在吃的穿的都是她在管着,若是有一天她离了我身边,我只怕要活不下去了。”
春姐听我这笑话,只是淡淡一笑。我见她似乎想闭开话题的样子,知道这件事情也不是一时就可以解决的,也岔开话题,说起其他事情,反正来日方长。
那时候,我正以为这样逍遥的日子还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我才能下决心舍弃开始我新的自由之旅,没想到却是很快结束了。
第 8 章
夜里忽然下起雪来。我躺在床上听见雪沙沙的落在地上,很宁静,好象许多蚕在啃着桑叶,然后不久,我听见有人在院子中争吵。
我从来没有告诉这里的人我会功夫,毕竟这里的似乎没有什么会功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了避免行迹泄露,我也下意识的隐瞒了这件事情。所以当我轻轻落在地面已经发白的院子中时,院中争吵的人也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即使躲在假山后,我也听的出这两人正是白天我劝说的那一对:春姐和知静。
知静的手上拿着一件白色貂皮披风,还有一件浅绿色厚罩衫。我见就知道是知静为我新定的衣服,那一件白色貂皮披风是她曾见金聚楼的一个大富商穿过,她知道我怕冷,一直惦记着要给我也做上一件同样的,金橘镇那里有那么多上好貂皮,还都要白色的,她便发信其他金聚楼四处购买,足足一个月才集好足够的纯白色貂皮送到锦绣坊,让她们快快的做出来,想来是今个后来送来的,没承想入夜里就下雪了,她就要送来。
我心理一阵发热,心想,有什么要赶那么急,半夜里踩雪过来。明早送过来不是一样吗?
“你对她这么好,她知道吗?她领你的情吗?她不过当你是个小丫头罢了!”春姐声音很冷,冷到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我还从来没有听过她用这口气说起过谁。
“那也不用你管,我爱照顾谁便照顾谁,谁也管不着!”知静倔强的说。
小丫头,你脾气这么坏做什么,什么事情好好说不成吗,我摇摇头。
春姐大约是气的说不出话来了,声音开始发抖:“你就这么喜欢她,这么舍不得她受一苦一点累。那我呢?”
春姐,我怎么怎么听都像是你在吃醋啊,哈哈,真是个,你跟个小丫头吃什么醋啊。我当是多大点事情,原来是知静对我好了,你看不过眼啊,所以在跟她赌气啊。
“你又怎么了,你自有你的夫郎,还有那两房小侍关心着体贴着呵护着,又干我什么事情。”知静哼了一声。
“知静,你知道我当初是不得已,我不过是常家分家一个庶出的一个孩子,若不是娶了纹贞,有他娘家撑腰,我现在也不过是常家一条狗,任他们呼来唤去,一辈子也翻不了身。你跟着我,也不过是白白受苦挨冻。”
“是吗?那好且不提这个,正房是你不得已,那两房小侍你又怎么解释?这该不是谁逼着你娶的吧!”
“知静,你不要这么不讲道理吧。哪个女子没有三夫四郎,那个时候你又没有成年,我家里若只有一房正室,还被人嘲笑……”
“嘲笑?原来那个时候我在你的心理连一个嘲笑的都比不上。”知静声音不屑,“你总有理由,你们这些女人总有理由。爱了一个又一个,娶了一个又一个,总是你对,我错了可以吧。既然我们无法达成一致,就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是很好吗,表姐?”
“舅舅临终的时候已经定下我俩的婚约,你迟早要嫁给我的,知静,你不要糊涂了!”
“是吗?我爹只是在临终的时候让你照顾我而且,好象并没有定下什么婚约吧。而且即使是有什么婚约,你却罔顾婚约,停夫另娶,如此不合理法的事情,即使告到了县衙老爷那里,你也无理可占的。”知静笑了起来,“常立春,你省省吧,少装那无可奈何的痴情女子了,好象这天下人都欠你的,都是同你为难。你做的一切,都是不得以,被逼的。今天不说别了,若是你对我还有一丝情谊,甚至还有一丝良心,你怎么会将我安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