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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杀机,稍有不甚就会遇到致命的危险。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无数块花卉拼接成的平台中间只有种花卉所代表的路线是正确的,旦踏上错误的路线,就会遭到攻击。观察平台最边缘花卉种类大约有十数种,也算不得多,若是块块的试,总能找出正确的种。而实际上,决计不会样简单,想真正正确的线路必定如同迷宫样,中途有着难以确认的分叉口,旦选择错,攻击也会随之而来。
大雾弥漫,导致能见度低,更是加大选择路线的困难。且先试试看吧,在平台边缘走两遍,在目前可以看见的事先范围内,暂时挑出八条可能是正确的路线。
在八种花卉前做记号,先从左边第种试起。
第种是山茶花。小心的踏上去只脚,没有发生异常。视线紧盯着地上,耳朵注意着四面八方的动静,把重心慢慢移过来,当刚刚把所有体重移到石砖上时,石砖突然下沉。心叫不好,运功提气,飞回平台外。
再看那石砖沉下处,水立刻漫上来,将下沉的石砖完全淹没。水色黝深,望之不知底在何处。
若是选错,便会掉到水里,心道。正想着,刚刚沉下的那块山茶花雕刻石砖又缓缓的浮上来,回到原来的位置,将平台的缺口拼接上来,恢复到与先前模样,连接缝都是大小均匀,纹丝不改,好象刚刚突发的切都只是们的幻觉。放眼看去,整个平台浑然体,哪里曾想到其实是无数个漂浮在片湖水面上的石砖组成的呢。
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刚刚漫过石砖的水,竟是血色的,还带着淡淡的腥味,让人不难想象平台之下,湖水之中,不知道曾经埋葬多少性命。
又上前步,试探下种花卉。雪衣忽然站到身边,抓住的只手。
“若是不对,拉上来。”他。月光下,他的眼睛染上层银色,而在那银色琉璃的世界里静静的望着他。
心中暖,微微笑,握紧他的手,开始踏上另块石砖。
第 117 章
雪衣拉着,连试好几种不同花卉品种的石砖,而云泽在雍和的帮助下从平台另头试起。
最后终于确认,只有雕刻着似乎是某种兰花的石砖是不会下沉的。
看来就是条,踏上去,然后小心的踩上下块兰花石砖,也没有异常发生,正想让他们跟上,却见雪衣盯着兰花石砖微微发愣。
“怎么,雪衣?”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奇怪,种兰花好象是‘冷水晶’。”雪衣仔细打量遍肯定道。
“冷水晶?有什么特别的吗?”雪衣会认出般人都不定能认得的兰花品种,在他来应是少见。他犹豫道;“曾在家中的几件绣品上见过,娘亲是爹最喜欢的种花,很少见,而且难养。”
心中暗忖,倒是奇怪。刻三分也想不出答案,先解决眼前的问题为上。
为首,雪衣第二,云泽第三,雍和殿后。
如此行大约二十块冷水晶的石砖,出现第个岔路口,分出两支来。是左边还是有右边呢,望过去,都淹没在雾中,那里看得出来。
雪衣又拉住,示意大胆去试。
头,踩上右边的块冷水晶,小心移过去,石砖忽然迅速下沉。雪衣忙拉住,但在刻他脚下的那块石砖也猛然下沉。
块石砖不能承受两人的体重!
个想法马上在脑中出现,但此刻那里有时间多想。伸手揽住雪衣的腰,提气跃起,正要把雪衣放在之前站的块石砖上,耳边捕捉到飕飕的破空之声。有暗器直冲面而来,大惊,半空中强行转身,已经分不出手来打掉暗器。个时候,雪衣却伸出只手,利落的劈落暗器。
干的好。暗赞声,松手将雪衣抛向先前站的那块石砖,看他站定,口中才松口气,控制自己稳稳落在岔路口的另条路线的石砖上。
刚刚好险,看来旦选错路线,不但石砖会下沉,甚至还要附赠暗器。身手若是差,只怕都要死在里。
雪衣担忧的盯着,道;“要小心。”
应声,又接着走下去,过大约十多步,便又遇到处岔路口,次竟然分三支。次便再未要雪衣拉,还是乖乖的个个试吧。
边注意周围可能突然出现的暗器,先踏上右边第条路,石砖果然又向下沉去,次有准备,打算又跳回原来的石砖,耳朵监察着可能射来的暗器,却忽然觉得脚上凉,什么缠上脚踝将拼命向水下拖。
雪衣,雍和,云泽都惊叫起来:“华衣!脚上!”
也不看,只手飞快的挥去,感觉砍断什么,脚上松才得以跳上来,而水已经湿到膝盖。等再定睛看去,截黑色长满小疙瘩触手样的东西,还在其他的石砖上轻轻的抽搐,明显是刚刚被手刃砍断下来的。
皱起眉头,湖底到底都养的些什么东西!
云泽呆呆的看着那触手翻来翻去,鄙视道;“真恶心,难道湖底还养着章鱼不成?”
雪衣看着的脚,问:“有没有受伤,刚刚那触手会不会带毒?”
细细看下,并造成没有什么伤口,也没有异样的感觉;“放心,没毒。”
大概是刚刚伤那湖底的不名生物,当踩到第二块的时候,石砖下沉后,并没有什么来拉,也就顺利的跳到第三条路,继续下面的路线。
而后的路线并没有特别,无非是忽然飞来的暗器,水下跳出会咬人的鱼,从而降的火球和刺网,甚至脚边其他花色的石砖会起翻起来,从四面八方向们砸过来。
都不算最危险的。最危险的次是在个岔路口,跳到半空中正要找落地,忽然个礼花在眼前爆开,其效果不下于个小型闪光弹。顿时眼前遍白花花,什么都看不见,眼睛又痛又涨,脑袋都开始眩晕起来。
人在半空中,飞快回忆着刚刚脚下的路线,却不怎么有把握是正确的——忽然就听见雪衣大声喊道:“华衣,快向里跳!!”
闻之大喜,忙向声音所在处落去,感觉雪衣在落下前,立刻退步,回到他自己的石砖上。
“眼睛怎么样?”雪衣拉开的手,不让捂着。
“很痛,好象什么都看不见。”苦笑下。
“会不会瞎?”雪衣看着还在不停流泪的眼睛,着急道。
“那到不会。”即使是前世正宗的闪光弹也只会暂时制盲两个小时而已,何况种只是加强版的礼花,估计也就只有几分钟到几十分钟的作用,“应该只是暂时看不见而已。”
“没关系,们慢慢走就行。换来吧。”雪衣道。
“不行,的轻功不是长项,落水后不定飞的起来。”坚决反对,怎么能让他替冒险。
雪衣长期在军营生活,知道他剑法、射箭和马术都是极得的,军阵也解不少,但谈到轻功,也只是般水平。雍和情况和雪衣类似,只是有飘零剑打底,或许剑术更强上几分,但是轻功好不到那里去。而云泽擅长的是暗器,速度和反应都属流,但是湖上的袭击希奇古怪,能不能应付的来呢?
正在思考,忽然听见雍和的声音中带着紧张道:“们没有感觉到石砖在颤动?”
那里没有感觉到,失视觉,其他的的感觉立刻敏锐起来。时们来的方向,很有规律的传来波波的涌动,并且越来越明显。
种不好预感在脑中生成,种波动是不是湖底的生物在做怪?如果是的话,那么种波动不应该给人轻柔有序的感觉。不知怎么的,心中浮现石砖纷纷下沉的画面,心中猛然想到,通过石台莫非还有时间限制?若是没有在规定时间内通过平台,是不是意味着代表着正确路线的石砖也会落下。
想到里,不再犹豫道:“雪衣,做的眼睛。接下来速度要快!”
雪衣郑重道:“放心。”
合着眼睛在雪衣的指下前进。
“前。”前进步。
“左。”左移步。
“左。”再左移步。
“暗器,左手!”挥手劈落。
“华衣!”循声落下。恩恩,雪衣的气息离样的近,真好!
“右。”右进步。
……
雪衣每喊个字,就立刻按指示的方向迈步,到岔路口上,雪衣便做的定位仪,旦踩错的路线,跃起时,雪衣就立刻站到的石砖上喊的名字,待落下来的那瞬间,又回到他自己的石砖上。
的动作配合着雪衣的声音,渐渐的生出默契,的身体和雪衣的思维好象个整体样,融合在起,没有丝毫不流畅的地方,仿佛之前已经练习过很多次,很多年,仿佛们向来就是样个指挥着个行动着,配合的衣无缝。
如此大约就是前世所的夫唱妇随吧。心中偷笑,甚至有种感觉雪衣能感觉到现在心中的想法,而即使没有看见他的表情,竟也察觉到他在恼怒。
“不许笑!”雪衣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他果然是知道的。
连忙收敛笑容。
大约又走十几分钟,雪衣的声音:“到。”
抬脚走上来,感觉雪衣,雍和也接着都上来。揉揉眼睛,视力恢复,隐约能看见平台:上面已经空无砖,只余片深幽的湖水,在样明亮的月光下,竟然泛不出丝光。
模糊的望雍和与云泽眼,们跟在最后,显然能看到身后砖石不断下沉,眼见危险步步逼近,两人竟然字未提:是怕惊扰和雪衣探路吧。
向们微微笑。
有友若此,人生大幸哉!
转身,接下来的,便应该是三皇阵的最后阵——禹阵吧!
让来看看们又能出什么招吧!!
第 118 章
出阵走几步,薄雾不但没有散去,反而越发的浓起来,心中不得不更加警惕些,道:“雪衣,雍和,云泽,跟紧些。雾有古怪。”
话完,却没有应声的。
赶忙回头看看去,身后竟空无人。
他们是什么时候不见的,竟然毫无察觉。
高声又喊几次,依旧是无人应答。空气安静到极。
心中苦笑起来,让别人注意不要中招,难道自己倒先中吗。
三皇阵的第三阵禹阵,是三阵中的终阵,也是最可怕的阵,它的作用不是尧阵的困,舜阵的杀,而是个迷字。入禹阵,万物归虚。所见所闻,皆可能是幻觉。即使是眼前的白雾,若站在阵外看,或者也是根本不存在的。它的可怕之处,就是利用心灵的弱,来攻击人的意志,般都是以人记忆最深处的负面情绪,比如恐惧,悲伤,怀疑,嫉妒,悔恨……让人沉浸其中不能自拔,最后癫狂甚至自杀。
是大意,若是从空明处走到某处忽然见到白雾,定知道自己已闯进阵中。因为刚刚的舜阵中也有白雾,却习惯性以为是与舜阵连做片的,中招都不知道。不能不设计着果然心思缜密,见缝插针——甚至连什么时候入的阵都不知道,更不用,雪衣,雍和与云泽是什么时候与走散的。
算,反正也不见,就随便走走好。禹阵本身的复杂不如尧阵,凶险不如舜阵,般走动并不会有什么危险。禹阵的本身只是装出最无害的,最不容易察觉,甚至最普通的景致来诱人入阵而已。
旦入阵,只要能摆脱幻觉,便可以破阵而出;或者身体走出阵外,就阵就自动解除。当然是实际上身体走出去,而不是脑子里幻觉让以为自己走出去。
叹口气,希望雪衣、雍和云泽能无事。进个阵,即使没有走散,也帮不上许多忙。
沿着原来的方向走几步,忽然看见前面有个人的背影,和雪衣很像。
难道是走散的雪衣?他也个人?难道和其他两人也走散?
连忙跑几步,忽然又觉得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