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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一进府里,一群找她找得焦头烂额、只差没疯掉的仆人立刻大惊小怪的嚷嚷著“小姐回来了”之类的话,把俞老爷给惊动,三步并成两步地冲了出来。
“雪儿、雪儿……天哪,我的宝贝雪儿,你终于回来了……”俞老爷一见着她,马上激动得语无伦次,当场牢牢将她抱住。
“女儿不孝,劳爹操烦了。”
“什么话!”俞老爷语调犹在不稳当中,微微松开她,终于看清她这身惊得他心跳衰竭的模样。“你……你……”
朱唇微肿,显示出被人纵情怜爱过的痕迹,穿着男人的衣衫也就算了,但是近距离下,他要命的看见了掩在衣服底下,若隐若现的吻痕,浑身散发着属于女人的娇媚风情,这分明……分明昭示出一项不容置疑的事实……他的小雪儿,不是女孩,而是女人了!
他本能的瞪向夜雪身旁唯一的男人。
可恶,他居然还面不改色,愧意全无!
俞老爷气炸了。“你们两个给我到大厅来!”
他怒气冲冲的先行而去,风无痕与夜雪相视一眼,认命的跟了上去。
“风无痕!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俞老爷火冒三丈的在首座坐了下来,逼视厅下的男子。“我把女儿交给你,你却辱她清白,你怎么向我交代?”
风无痕既不卑躬,也不屈膝,眼神坦荡地直视他。“属下无须向谁交代,唯一有资格怨责我的,唯有小姐,但小姐放弃了,所以,我要定小姐了。”
“你……你这是什么话?侮辱了我的女儿,却还理直气壮?”
眼看父亲已急怒攻心,夜雪赶忙出面说道:“爹,您认识无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会不清楚他的为人吗?他不是无耻之徒,也不是有心相欺,实在是……我被人下了药,无痕为了救我,所以才……这事从头到尾都不是无痕的错,无痕只是惯于承受他人曲解,从不为自己辩解,爹若要怪,就怪雪儿吧!”
“你……你们……”夜雪这一说,俞老爷反倒不知是气好,还是不气好?“这么说来,这只是意外,你并无心于他?”
“不,雪儿是真心爱无痕,昨夜的意外,只是助这段感情明朗化罢了。”
“你……”噢,稍稍和缓的怒气又被挑起来了。瞧瞧,她一个千金闺阁,说得是什么话!
风无痕张开双臂,揽住靠向他的夜雪。“请老爷成全。属下今日以性命起誓,今生今世,定不负小姐。”
“爹……”夜雪泪儿涟涟,祈求地望着他。
俞老爷来回看了看他们,叹了口气,看来雪儿待无痕真的很痴。“罢了,事已至此,我又能奈何?”
“谢谢爹!”见父亲已然让步,夜雪露出笑容。
“多谢老爷成全。”风无痕不动声色。老爷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妥协,也许他有软化的迹象,但绝不至于如单纯的夜雪所想得这么乐观。
果然!
“你以为,你有资格要我成全吗?”
他没有多大的意外。“什么意思,请老爷明示。”
“你若有点骨气,应该不会让人说你靠着裙带关系往上爬吧?雪儿若是跟了你,必定会吃苦,这两种情况我都不愿意看到,所以你若真的想要雪儿,就必须让自己配得上她,证明你的真心,否则,一切都是空谈。”这一点,他十分坚持,说什么他都不会将女儿嫁给默默无闻的风无痕,女儿是让他娇宠着长大的,受一点点活罪都让他万般不舍。
风无痕眉也没皱。“所以?”
“我给你三年,如果你能闯出一番成就来,才有资格要她。”
“好,就三年!”风无痕二话不说,允了。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等夜雪有机会插上话,事情已成定局。
她急嚷出声:“无痕,你……唉呀,我并不在乎陪你吃苦呀!”
他食指轻按她的唇,柔声道:“可我在乎。”
“可是……才三年而已……”有些人闯了一辈子,都未必能及俞家的小小基业,爹才给他三年,却要他能够与俞家世代奋斗的成就并驾齐驱、甚至超越,爹不觉得这样的条件太苛?而无痕却一声不吭的接受了。
风无痕摇摇头。“三年,够了。”他无法忍受与她分别更久的时间。
于是,碍于环境,一对生死相许的有情人,被迫分离。
送他离开时,天空不知几时下起了绵绵细雨,丝丝愁雨,正如他们哀伤的心境。
夜雪将她亲手为他缝制的披风替他穿上,缓慢的系着衣带,好似这样就能多留他一刻。
“小姐。”他握住她的手,凝眸相望,无言以对。
夜雪再也忍不住哽咽。“一定要回来,不论如何,无痕,你一定回来,别忘了我在这儿等着你,三年、三十年……我永远都会等着你!”
“会的,小姐别哭。”他不会舍得让她等太久的。“委屈小姐,等我三年。”
这是他这辈子真正为自己,向她提出的第一个要求。
“嗯。”她含着泪,不住的点头,偎进他怀中,不着痕迹的将一袋物品递给他,他心知肚明那是什么,轻轻地笑了,却没接受。
小姐这般情深义重,便已足够,他要靠自己的力量争取她。
夜雪忧心的拧眉。无痕的傲气,她懂得,可是……他身无分文也不行呀!
她轻咬下唇,想了想,解下颈间的炼坠,系在他身上。“为了我,千万要保重自己,答应我,无痕!”
这翡翠观音,是她打小戴到大的,一刻也不曾离身。因她自小体弱,所以父亲才替她求来这观音坠子,保她平安。
风无痕动容的握住胸前小巧细致的玉坠,轻点了下头。“见坠如见人,朝朝暮暮永不离。”
终于,他隐忍不住,众目睽睽下拥她入怀,以披风密密环住两人的身躯,俯下头,捕捉他所爱恋的红唇,印下生生世世不悔的盟约,及……刻骨铭心的缠绵。
后记
读者交流站(1)楼雨晴
大家好!雨晴姑娘又来了!我这个月有来,下个会来,下下个月还来,每个月都有准时来哦!(喂喂喂!思想纯正些,是出新书来和大家见面啦!想到哪儿去了?真是的!)
看在我这么勤劳,努力写书的份上,那个……有些事,能不能睁一只眼、闭…只眼,就让我赖掉好不好?
(咻……砰!一只拖鞋飞来,正中红心,真准!哪来的神射手?”
呜呜呜……揉着脸上的黑青,楼小女子挣扎着由地面爬起。
看大家反应如此迅速,且如此之激烈,看来,每个人都明白我指的是什么了。
是啦,我承认,人家老毛病又犯了,回信速度慢得足以让乌龟拜我为师、我寡廉鲜耻、我缺四维少八德、我令人唾弃……承认之后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回信了?(哇,救命啊!怎么连开山刀都丢过来了?)
好嘛,好嘛,我知道错了啦!
原本以为,自己租了个信箱之后,回信速度就会比以往快些(那个某某某,你那是什么表情?虽然没办到,可好歹人家曾经这般自我期许过嘛,兄台何苦一脸嘲弄?)而事实上,我的确是只要有出门就会顺道去邮局,若是不在写稿期,最慢一个星期就会去收一次信,是比等出版社转信还要快得许多。
但是你们也知道嘛,一次才收个十几封信,没什么实质感,于是看完后,我就顺手往抽屉放,并不急着回。
然后,问题就来了……
积沙都能成塔,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而小女子懒散依旧,近五个月过后,这可想而知……
一开始,是散漫成性,演变到最后,定有心回信,却发现不知从何回起,当第二个抽屉也宣告客满后,雨晴每次望着它们,就有股强烈的念头,好希望自己和鸵鸟有血缘关系,就算我家铺的是瓷砖,没沙堆可让我埋,我也可以退而求其次的将头埋进棉被堆中。
不过呢,想归想,我身为堂堂有理想、有抱负、有热血、有志气的有为女青年,当然不会真学鸵鸟,净做些鸟事喽,所以嘛……各位可爱的小读者,依如今的情况看来,要一一回信是不可能了,能否容我挑几个重点,在书上回覆就好?反正没鱼虾也好嘛,至少让你们知道,各位的热情与心意,我都有收到。
首先是海晴:你放心啦,虽然你的信真的是薄薄的一片,但还不至于令我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只不过近期的信有点儿给它多,难以一一兼顾,但晴姊姊一直记得有你一路支持我,乖,别哭了哦!
由此可见,我充其量只是有点让人唾弃而已,还不到令人极度唾弃的地步,瞧,海晴的信我“曾经”回过呢!对不对呀?(亲亲小海晴,请用力的点头)
诗婕:很抱歉耶,你还是猜错了,我既不姓刘,也不姓罗,发挥你的想像力,猜吧,猜吧,努力的猜吧!
苑青:写信给我需要考虑很久、很久吗?不至于吧?又不是什么重大的人生抉择。
茵婷:你问我,奴儿的真名是啥啊?(突然一片乌云飘过头顶,小丸子式的黑线外加豆大的汗珠浮现……)
关于这个问题……你问我,我问谁呀?连奴儿自己都搞不清楚了,我哪知道?
再来,你拿到狗屋ID卡了吗?雨晴有空会上去,咱们有缘再聚吧!
真的有男的读者看我的书吗?还令你遭受到强迫推销的命运?!(好荣幸哦!头顶乌云不见了,世界真美好……)
小祯:晴姊实在有点想笑,你真的以为,在那堆花花绿绿的信封中,出现你这封洁白无暇的标准信封会特别引人注目吗?哈哈哈……告诉你,以标准信封写信给我的读者,占了半数以上,你的如意算盘打错啦!
苇苇:你这个小坏蛋,居然叫楼姊姊赐你一个男人?!有没有搞错啊,妹子!你楼姊姊比你还缺男人呢!哪来的“存货”给你?不然你想,我有必要成日对着唐逸幽流口水吗?
欣蓉:你真是太让人伤心了,会租《寒月映蝶》,居然只是因为封面美人令你难以抗拒?
不过,算了,看在你为唐逸幽而泪腺发达的分上,我可以自动自发的当作没看到你那句开场白。
最让我啼笑皆非的是那一句:“难道唐家的男人全都是一个样儿,痴情得过火?那就拜托雨晴姊,管他大表哥小堂弟,统统给他写出一则动人的故事……”
我咧……你想活活操劳死我啊?
韵如:一开始不晓得有我的存在无妨啦,相识永远不嫌晚。
男主角有点贱……你这句话未免讲得太直接了吧?(虽然我内心是极度认同,屈胤棋的确是贱得没话说)
我与你一般,都很喜欢奴儿娇憨无邪的纯真气质。事实上,我一直觉得,整个《醉红颜》中,搭配最完美的,就属这对男女主角。
小静,你怎么可以说晴晴良心被狗啃了呢?(我知道是事实,但就因为是事实,所以才不能说得这么大声嘛,坏孩子!)
哇哇哇!你用词比韵如更狠!居然说:“屈胤棋真是天下第一贱男人,连我们家玄隶也只能甘拜下风,直接投降……”
香漓的调调都让你给学了八成,有没有记得去给宋姑娘缴学费呀?
说到香漓……请教一下,朱玄隶几时成了“你家的”了?难不成你真的去给人家横刀夺爱了?香漓没一刀砍死你吗?
那好吧,如果至今你依然健在,那是不是表示,我也可以很大声地喊:“我们家逸幽”?!
育菁:为什么有我签名的书看起来会特别有感觉?不是同样的一本书吗?多了“楼雨晴”三个字又不会比较好看,基本上,我还觉得那三个字很有碍观瞻呢!
依萱:冤枉啊!人家才没有重男轻女呢!只不过刚好你看到的都是这类的故事罢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