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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中邪?」爷孙俩异口同声。
「可…可之前没见过他发生这种事阿?对不对阿,老伴?」
就在易万福正疑惑著询问一旁的易奶奶时,阎麒就已经微微拐著脚到了易望面前,将他搀扶了起来,打算送他回房。
但易望─也就是改过名的江澄海─难得的不大配合。
「呵呵…嗝…女鬼?女鬼在哪里?在我…嗝…我身体里吗?我…我有事要请教她…嗝。」
「……」
顿时餐桌鸦雀无声。显然地,引发这个争执事端的主角已经醉了。
。。。。。。。。。。。。。。。。。。。。。。。。。。。。。。。。。。。。。。。。。。。。。。。。。。。。。。。。。。。
好像还是很少(汗)
海湛蓝 56 下 (微微H?)
江澄海一路走得歪歪斜斜的,若不是易万福与他的老友阿兴在左右搀著他,早不知撞著几堵墙了。
「阿麒阿,易望是不是真的中邪了啦?他…他嘴巴里在念什麽我怎麽都听不懂阿?」
易万福惊恐地望著步履踉跄的易望,一边问著脚伤帮不上忙,只好跟在後头的阎麒。
「没有。不过再继续喝下去就很难保证了。」
「唉!易望这孩子真是…有这样的事也不跟易伯伯说。」
好不容易将不安分的江澄海带回了房里,易万福早出了一身汗。阎麒让他万分安心并说之前有过照顾酒後的江澄海的经验,接下来交给他就行了。易万福点了点头,让他弄好了也早些回房休息,便又回餐厅去了。
「唔…恩。」
江澄海挣扎著从棉被里爬出来,却差点摔下去。
「小海,小心点。」
阎麒其实很苦恼。江澄海喝醉酒的模样他是见过的,平日文静秀气的他发酒疯很是可怕。
「嗝…你…你怎麽知道…我真的名字?嗝……」江澄海眨了眨眼,眼神有些迷离,在认真地将视线聚焦在说话人的脸上後,突然神经兮兮地笑了:「嗝……你是…是从我身体里面跑出来的女鬼吗?嗝…恩…一定是…所以…才会知道…我的名字。。。嗝…」感觉很神奇似地,江澄海用双手将领口拉得好开,似乎在找寻女鬼是从他身体里的哪个地方跑出来的。
「……」为什麽每次江澄海一喝醉酒就会把他当成女人呢?阎麒郁闷地想。
东找西找,最後嫌那件休閒衫太碍眼了,江澄海乾脆将衣服给脱了下来。
「小海,穿上,会感冒!」
也没閒暇去欣赏江澄海白嫩嫩的胸膛,阎麒赶在衣衫褪到他的两只手腕处时,出手打算将衣衫套回他的身上去。
但他一个伤患再加上昨夜的折腾,哪是喝醉了酒就顽固得跟易万福不相上下的江澄海的对手。衣衫没有给他套回去就算了,还在挣扎间被压上了後头软软的被褥上。
温暖的鼻息混杂著酒气喷在阎麒俊美精致的脸蛋上。阎麒望著近在咫尺的他迷恋著的那人的容颜,心里千头万绪。
「小海……。」阎麒伸出了手,有些颤怯地轻抚上了江澄海的脸庞。
有多少空洞洞的日夜,只能在脑海中构绘他的容颜,就是在再次相遇後,横亘在两人之间的过去让他无法也不敢去碰触他,如今藉著他的醉酒,才敢这样小心翼翼地、偷腥似地望著他、抚摸他。
「阎。。。麒。。。?」
阎麒的手指突然地僵住了。
是江澄海认出他了吗? 阎麒很紧张,甚至是害怕,怕江澄海会嫌恶地将他推开。
「不。。。不是,你是女鬼。。。嗝。。。是女鬼小姐…是。。。神通广。。。嗝。。。大的。。。嗝」江澄海像是想到什麽,突然委屈似地说:「你。。。你是不是知道。。。我的困扰。。。所以。。。嗝。。。才要变成他的样子。。。嗝…」
「你。。。你好。。。嗝。。。坏。。。恩。。。跟他。。。一样坏。。。」
「。。。。。。」江澄海这一次是真的醉得很厉害。
阎麒提著的心放了下去,却感到有些无力。
「很坏…可是…为什麽…忘不掉…忘…不掉…嗝…」江澄海打了声闷嗝,又继续道:「就是。。。阻止自己。。。嗝。。。梦里。。。还是会。。。」
「这次…我害他受伤了…他痛…我这里…嗝…也跟著…好疼…嗝…」江澄海指了指自己的胸坎。
「以为…早就死了心…但是…其实…一直…一直…还记得他要我等他…等他…恩…嗝…」江澄海很苦恼:「怎麽办呢…小…小姐。。。你住天上…嗝…很厉害的…能不能…教教我…该怎麽做?」
「……」江澄海要说的应该是神仙而不是女鬼吧?他没有听说过哪个鬼住天上的。但阎麒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心思去纠正他了,江澄海一番真情的流露已经让他愧疚与感动得不能自己。
「我放不下…真的…放…不下…见不著的时候…还能…嗝…骗骗自己…但是…现在…骗不了了…」
阎麒控制不了自己。眸里水气渐渐涌了上来,最後在眼瞳上覆上了薄薄一片,在淡黄的灯光里闪著柔和的波纹,像是波光粼粼的美丽湖面。
「唔…怎…怎麽了…恩…嗝…不哭不哭…」
阎麒的泪落得突然。原本就因为醉酒不太好使的脑袋这下更是想不明白了,怎麽这人好端端的就哭了。
「小海,对不起,对不起……,我没资格…没资格让你这样对我……。」
江澄海手足无措地替他拭泪,但眼前的人泪落得太凶猛,他根本止不住。
「不哭了…唔…不然…我去煮东西给你吃…恩…你…」
酒嗝停了。
江澄海本来不大会应付这样的情况,再加上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只能胡乱哄著。
但所幸那泪势来得快收得也及时,在江澄海就要无计可施的时候,阎麒终於停了下来。
原本,坚强的他就不易落泪,只是他欠江澄海太多太多,情绪在这些天又起落得剧烈,千丝万缕的情绪被转换成一滴滴的泪宣泄了出来。
阎麒的眼睛还泛著泪光,看起来亮晶晶的。褪去了那一份霸气与威慑,他不过是一个做了错事、想用尽各种方式去补偿心上人的平凡人而已。
「小海,小海……。」
方才还有的犹豫与退缩通通不见了,阎麒轻轻将手掌覆上了江澄海缱绻红霞的脸庞。他撑起了上半身,与江澄海愈发靠近,最後以唇拂上了他另一边的侧脸、鼻尖、眉眼甚至是讶然著微微开起的唇瓣。
对现在的情况完全反应不过来,江澄海直觉应该将人推开的,但这人落泪的模样还在他的脑里留著残影,所以他就这麽样矛盾地僵在那。
「小海,你听好了,我不是什麽女鬼,我是阎麒……,你一定要好好记著,从今以後,我再也不会伤害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来弥补你,让你开心。」
眼前那张俊美得几近完美的脸突然绽出了一抹很温柔,却微微带了些哀伤的笑容。而那双弯弯的眼眸里却饱含了一种他看不懂的坚定与自觉。
在江澄海咀嚼完这整句话之前,阎麒突然一个翻身,将他压到了身下。但更令他感到震惊的,却是阎麒现在正解著他皮带扣的动作。
「不要…不…」
好不容易认清这人真不是自身体里跑出来的鬼魂而是一直让他伤脑筋的阎麒,却被突然地袭击了。等他终於知道要反抗的时候,阎麒已经将他牛仔裤的拉鍊给拉了下来。
脑袋仍是醉晕晕的,但对於阎麒的突发举动,他本能性地反抗、下意识地拒绝。
「不怕,不怕的!我只是要让你舒服而已。」
江澄海瑟缩的性器已被阎麒握在手上。
「不…」
阎麒说了什麽他并没有去注意,对於他所做的行为,就算江澄海神智再混沌,还是感到恐慌了。但他没想到,阎麒接下来做的并不是对他残忍的侵犯,而是将他的分身含入了嘴里。
「不…唔…阎…阎麒?」
阎麒从来没有替人做过这样的事,他小心翼翼地,但牙齿还是不小心磕到了它。但所幸江澄海喝醉了,知觉什麽的都变得钝钝的,那样的意外反而带给他一种异样的麻痒感。
阎麒虽不熟练但却很努力地想取悦江澄海。温暖的口腔包覆著江澄海的阳具,一阵阵的酥麻感自那个部位窜进了四肢百骸,在阎麒的伺候下,那原本疲软著的器官渐渐坚挺了起来。
「不行…不…行」
仅存不多的意识告诉他应该拒绝,但那一点点几乎就要溃散的理智根本战胜不了醉後身体的诚实,江澄海在陌生的快感里载浮载沉著,早赤裸的白皙胸膛激烈地起伏著,一双手搁在阎麒的肩头上,不知是因为想要推开他还是害怕溺毙而紧紧抓著。
就在江澄海以为自己就要完全沉沦在情欲里的时候,阎麒却突然煞了车。暴露在冰冷的夜晚空气里,江澄海的分身仍是高挺著,上头湿漉漉的,也已经分辨不出是阎麒的唾液还是自他铃口处分泌出的蜜液。
「呜……」
自云端摔下来的感觉并不好受。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著,江澄海再也顾不得羞耻,颤颤著伸出了手想要发泄,阎麒却阻止了他。
江澄海透过因快感而迷蒙了的泪眼望向了阎麒,一心只想要回到那云端上,他没有察觉阎麒在替他口淫时还穿在身上的裤子已经褪到一旁。
「小海,让我帮你。」
江澄海懵懵地望著阎麒缓缓地爬向了他。因为脚伤,阎麒的姿势有些怪异,但那张原本就俊美非常的容颜在此刻看起来竟有种妖娆的风味,掩过了那份诡异。
「如果你觉得讨厌,中途可以大力推开我,我可以用嘴帮你。」
阎麒宠溺似地替他擦去了鬓角的汗水,但自他微微震颤的手指可以瞧出他的紧张与害怕。
什麽…意思?江澄海听不明白。
阎麒也知道他的状况,只是笑著摇了摇头,之後突然就跨坐到他的腰上,原本抚摸著他的脸的手也移开了。
阎麒的衬衫乱得可以,有几颗钮扣是未扣上的,江澄海顺著角度可以看到阎麒那白皙却精实的胸膛上的两颗红萸,随衣衫的摆动若隐若现著。而怕压到负伤的那只腿,阎麒的身子明显是侧一边的,也因为如此,江澄海终於发现了阎麒的下半身是一丝不挂的,白玉般但蕴含无限悍力的双腿间蛰伏著与他中性脸庞不相衬的巨物。而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阎麒似乎有意无意地用臀磨蹭著自己早已有了反应的性器。
「阎…阎麒…不…阿……」
江澄海突然惊呼了一声。
根本未等他反应,阎麒身子一沉,自己的坚挺竟就这样没入了阎麒的身体里。
撕裂的痛一瞬间让阎麒发晕。虽然留在江澄海分身上的津液已足够当作润滑,但在一刹那间将那未经开拓的密孔撑到极致,根本就是自讨苦吃。
但也许,这样的痛苦,是阎麒心甘情愿、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