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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个女人都是什麽样子,浓妆豔抹的一点儿都不庄重。”
孟昭撇撇嘴,玩著自己手里的烟盒,继续听母亲罗嗦:“我们都年纪大了,想抱孙子还得求著你。哼,还有我们前几天才知道,你现在拍那电影是个什麽同性恋片,你说你恶不恶心?以後哪个好女孩还敢嫁给你?”
孟昭在心说我还上过男人的,别提拍片了。可这哪敢说出口,要是说了,估计他妈当场就得抽过去。
“我们就你这麽一个儿子,总不能对你袖手旁观。咱们隔壁吴教授家的女儿今年声乐系毕业,你有空见见,就你那娱乐圈的女人你少碰。”
孟昭想到以後要跟一个每天早上起床都需要吊嗓子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於是赶紧摇头说:“妈,你要不换个吧,就没有什麽胸大无脑不用我操心的女人?”
虽然明知道儿子这是开玩笑,可当妈的见他松了口,马上便说:“对街刘老师家的女儿,前年从美国回来的,打扮倒是挺时髦,虽然我和你爸不大喜欢那麽招摇的,可是你要愿意,我也去帮你说说。”
这叫病急乱投医,孟昭从家里出来已经被吴教授、刘老师、金厂长……的各式各样的女儿轰炸的言语不能。
孟昭叼著烟笑笑,想:总有一天也该结婚的吧……
可想著想著,眼前却浮起了何梓铭的脸庞。而且那日迷乱的他叫的实在好听。
现在自己办的丢人事儿也算妥当解决了,那淫邪的心思一起,他两腿间就马上有了异常。此刻他恨不得开车去鹭江把何梓铭扯出来丢在车上一顿猛干实干,让他今天假公济私的扁得他胸口现在还有一处青紫呢。
心动不如行动,孟昭转念便掏出手机给何梓铭打电话,没想到何梓铭接的倒是挺快,谁想那边是一阵阵搓麻将的声音,何梓铭没说话,却听见了陆河平的大嗓门:“谁啊这是。”
何梓铭答:“孟昭。”
“那王八犊子玩意儿?你让他给我滚过来,老子有话跟他说。”
过了好一会儿,麻将的声音没有了,电话里不再吵杂,何梓铭似乎去了个安静的地方,他这才问:“什麽事?”
“陆哥叫我过去?”孟昭反问。
“嗯。”
“那我过去说。”孟昭二话没说挂了电话,开车直奔鹭江别墅。
往鹭江别墅的路往常是平坦而又宽敞的,因为那里住得多是显贵。今天不知道怎麽了,前面却拉起了警戒线,孟昭放慢了车速,只见眼前亮光一闪,车子一顿,便歪了半边。
这是车胎爆了?孟昭不禁疑惑,转而下车查看。
谁想他刚下车,却被什麽硬物撞击了头部,马上疼得乱叫,试图起身看是谁在攻击他。
还没起来,腹部却被踹了一脚,一下子又跌倒在地。
孟昭整个头晕晕沈沈的再加上腹部闷痛根本毫无反抗之力,而後他就被好几个人的拳打脚踢到哭爹喊娘,别提多狼狈了。
那些人停手是在不远处似乎有了警车的警报响起的时候,他根本没看见有多少人打他,只觉得那些拳脚都是加足了力气的。他们临走前叫嚣著让他管好自己的鸡巴,别他妈见谁都上。孟昭迷迷糊糊的想:老子自打这戏开拍,也就上了两个人,除了何梓铭那就是瞿露了。
孟昭疼得没空多想,那车也没法再开了,他更不想去医院被人围观,掏出电话求救直接按了回拨键。
他听见电话那头慌张的声音突然觉得自己实在可悲,求救竟然还找何梓铭。──他刚才还对何梓铭起了淫邪的念头呢。
夜晚的风还是凉飕飕的,随著身上好几个地方血液的流失让他变得更冷了。
孟昭没等多久,救他的人便来了。
他想说别去医院,可是好多东西堵在喉咙里都说不出来。
此时电话响了,孟昭在迷茫间感觉是何梓铭很温暖的手从他口袋里掏出来的。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很嚣张,哑哑的不是何梓铭所熟悉的,何梓铭有点担心的把电话交给陆河平,陆河平接起过之後说了声“喂”便听那人说了几句,面部表情却便变得严肃起来。
那人说:“孟昭是第一个,因为这事情因他而起,你教训了瞿露,将心比心,我也帮你教训教训他。”
陆河平攥紧了手机,一气之下将手机砸在地上,就这样,孟昭的手机被摔成了碎片。
江永成在一旁看著,轻轻拍了拍陆河平的肩膀。
他清楚陆河平不脾气不好,但却从未看见他在自己面前这样过,平时对他的时候多是笑脸相迎。
江永成说:“快送孟昭去医院吧。”
孟昭突然间惊醒了,无力的摇摇头,抱著他的何梓铭却说:“你被揍成这样还有力气摇头?嫌丢人的话早干嘛去了。”
孟昭咬著下嘴唇终於不说话了,任凭他们一行三人送他去了一家陆河平的朋友开的私立医院。
私立医院对大病重病肯定不拿手,但贵在仪器设备比较先进,先把孟昭简单包扎了一下,再送去全身检查,结果出来的很快,说有点轻微脑震荡,别的毛病就没了。
除了何梓铭没人替孟昭松一口气,他们知道孟昭这种人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当然何梓铭也是出於同情而并非衷心的关爱。
孟昭躺在病床上,陆河平和江永成看了他几眼便出去抽烟了,屋子里只剩下何梓铭。
孟昭浑身疼的根本睡不著,脑子昏昏沈沈的看何梓铭动不动就变成了两个。
何梓铭坐在床边摆弄手机,孟昭轻咳了两声何梓铭这才注意他。
“想喝水?”何梓铭问。
孟昭摇头,动动嘴,发出了“对不起”的声音。
何梓铭笑了笑,摇摇头,道:“我说了让你忘了的,你看我都忘了。”
提起不代表忘记,孟昭心里很清楚这点。
孟昭费了好大劲儿才说:“我是说连累你。”
“陆哥都帮我解决了的。”
“他们……”孟昭指的是陆河平和江永成。
何梓铭却说:“他们很好啊,不是吗?你吃醋。”
屁,孟昭在心里骂道。
人伤了,想得问题也和平时不一样了,孟昭突然觉得自己很幼稚很八卦,他很想窥探到何梓铭的内心看看这人平时摆出的样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何梓铭继续摆弄手机,孟昭就一直盯著。
过了好一会儿,孟昭才说:“是该忘了。”
何梓铭听见声音,好一会儿才明白是什麽意思,回过头冲孟昭笑笑,心下倒也坦然,陆河平说的对,不喜欢干脆就放下,他们是都该放下的。
这会儿陆河平在享受和江永成分吸一根烟的美好时光,就像是间接接吻一样,心里稳妥的要死。
关於不顺当的事儿,陆河平就没打算在江永成面前提及,但是今晚的那个电话,著实令陆河平开心不起来,一张脸板著,非常严肃。
江永成把烟按灭了,问陆河平:“有难事儿?”
“没有。”陆河平笑笑。
江永成双手插在裤兜里道:“有事儿就说说,或许我……”
陆河平却转身面对江永成,那眼神十分认真,他说:“真的没有。”
即使有,自己也会解决,哪会连累别人?
二十六
孟昭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出院後第一件事就是召开了记者会,声称希望警方严惩打人的凶手,他的影迷还自发的在记者会门外打起横幅支持偶像。
对於娱乐圈这起暴力事件,警方已经介入调查。但後来因为多少还涉及到了陆河平,慢慢就演变成抓了几个小罗罗顶事,然後不了了之。
该做的秀都做了,该养的伤也养好了,剧组终於在停工了将近两周後恢复拍摄,期间何梓铭回了一趟G市,和孟昭再见面的时候表面上已经风轻云淡,看不出什麽情绪来了。
孟昭自己是也收敛了很多,认认真真的拍戏追进度,从不主动招惹何梓铭,好像两人又恢复了最开始的那种单纯的合作关系。
就这样又忙碌了一个来月,工作总算将近尾声,何梓铭还有一、两场戏的戏份便完成任务,即将功成圆满的回到G市,然後就是等电影的後期制作、上映的审批手续都弄好,才会进行全国宣传。可就目前的形势来看,这还要等上很长一段时间。
最後一场戏是外景,其实最近基本上全是外景,B市的夏天灼热的很,何梓铭多少被晒黑了些,而且体力的过渡消耗让他也有点消瘦,丁羽超倒是学著他哥的样子说:“这样才够爷们儿嘛!”,这话著实让何梓铭哭笑不得。
这是何梓铭在剧组的最後一天,他们的车队在一片密林前停住,工作人员下车毫不畏惧高温就开始布置场景和设备,何梓铭坐车坐的头晕,也想下车走一走,顺便熟悉下附近的环境。
这段时间一直和曲迎跟著自己的丁羽超看著外面的大太阳便撅起了嘴道:“梓铭哥,你看外面这麽热,还要天天出外景,我都被晒晕了。”
何梓铭笑笑,答道:“那你和曲迎留在车上吧,我自己去走走就行。”
丁羽超却不乐意跟曲迎这个闷葫芦一起在车上,便起身和何梓铭一起下了车。
关上车门,何梓铭问丁羽超:“怎麽?就那麽不喜欢曲迎?”
“什麽喜欢不喜欢,是他太闷了。”丁羽超瘪瘪嘴。
“呵,行了,外面热,我走走就要化妆了,今天也没什麽事儿,拍完了这场我就再没戏了,然後就能休息了。”
丁羽超突然间却伤感了起来,紧张的拽著何梓铭的胳膊说:“那你是不是要回G市了?”
“……嗯。”丁羽超的手湿湿热热的,抓得何梓铭很不舒服,但他并没有甩开,目光却停留了在不远处帮忙搬机器的孟昭身上。
“已经好久了……”
丁羽超顺著何梓铭的目光看去,亦是看见了孟昭,不解的问著:“什麽好久了?”
认识好久了,距离唯一的一次交集好久了,被教育著不喜欢就赶紧放下,何梓铭也试了好久了。
他终於发现能放下的部分并不多,而究竟喜不喜欢,就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反正一旦近距离相处,那感觉很异样就对了。
何梓铭摇摇头,便也走过去帮工作人员的忙了。
曲迎从车里看见何梓铭在帮忙,便也下了车找些活干。
现在就只剩下丁羽超一个闲人了,觉得无聊就去服装那边找李乐了。李乐从高中毕业就跟著姐姐出来打工,由於他们两个人年纪相仿又很对脾气,丁羽超很爱找她聊天。
何梓铭发现曲迎他那一直随著丁羽超的身影走的目光特别专注,便放下手中的东西,过去拍拍曲迎的肩膀,问道:“怎麽了?看什麽呢?”
曲迎笑著摇摇头说没什麽,俯下身子又去干活。
何梓铭看见丁羽超正在和李乐一起整理衣服有说有笑的样子,心里五味陈杂的。於是问曲迎:“杀青之後,我就回G市了。我以前跟你提过和我回G市的那件事,陆哥那边我也说了,怎麽样,有兴趣吗?”
曲迎愣怔了一下,笃定一般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