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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天出差,陪他买点东西”
“哦。”
“嫂子你坐啊,我带他买冰激凌去。”彭湃拉着卢宏源的手走远了。
季唯雅看着彭湃的背影再看看自己儿子那欢喜劲,“小喆啊,你俩这孩子问题考虑过没有啊?我看彭湃这架势是有点馋孩子了。”
“呵呵,何止他啊,我也馋孩子了,前几天晚上吃完饭楼下遛弯的时候看见有人推着小孩出来,我俩围着看了半天。”
“唉,要不领养一个?”
“领养哪有那么简单啊!”卢喆扔掉已经湿掉的纸巾又抽出了一张。
“彭湃他家里人怎么想的?”
“老太太有点抱怨了,没跟我说,好像是跟彭湃说的,那意思也是想收养一个,他家还不像咱家。”
“嗯是啊,咱家怎么说也有鲁鲁修在呢。”季唯雅也谈了一口气,“你俩这些年也真是够不容易的了。”
“呵呵。”卢喆低头笑了。
“我怎么就不信你俩怎么就能过的这么安稳呢?就没吵过架?嚷嚷过分手?”
“不吵架怎么可能呢!”
“哎,你跟嫂子说说呗!”季唯雅八卦劲又上来了。
“妈妈我回来了!”鲁鲁修在后面拽着季唯雅的衣服。
季唯雅回头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儿子呀儿子,妈妈这里正打探八卦花边小新闻呢,你这回来的也真是够是时候的了,“啊,回来了,又让你彭叔买什么了?”
“买了个甜筒,妈妈你吃么?”小正太把手伸高。
“不了妈妈不吃了。你乖乖吃吧,别弄身上。”
“好!”
彭湃坐在了卢喆身边,也抽出纸巾要给卢喆擦,“估计衣服洗不出来了。”
卢喆皱眉,这衣服还自己还挺喜欢的,今年夏天刚买的还没穿几次呢。
“彭叔我跟你坐。”鲁鲁修举着自己的甜筒就要往彭湃膝盖上爬。
“哦好!”彭湃放下手里的纸巾,抱起了鲁鲁修。
“这大热的天你往你彭叔那凑什么啊?来坐妈妈身边!”季唯雅要拽卢宏源过去。
“不得,我不过去,我好不容易看到彭叔。这不有空调么热什么热!”鲁鲁修颇有道理地指指空调,“彭叔你吃甜筒么?”
“我不吃,你吃吧,给你买的!”
“可是妈妈说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喏!”小正太把甜筒递到了彭湃的嘴边。
“呃,好吧!”彭湃低下头咬了一口。
看彭湃吃了一口以后,鲁鲁修好像才放心似的也低头吃了起来。
卢喆嘴角有些抽搐,挑挑眉看着自己的嫂子,嫂子,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孩子?我是应该夸他有礼貌呢,还是该夸他有勇气呢?敢跟这儿,跟他小叔抢男人!
季唯雅撇见了小叔子的目光,抬头看着天棚,“啊我去洗手间”,起身跑了。
“小叔我渴了,刚才的甜筒太甜了!”
“小叔这衣服这样怎么给你买水?”卢喆拽拽自己的衣服。
“可是我妈妈去厕所了,女人去厕所就是麻烦估计不会很快回来的,彭叔抱着我呢,只有麻烦小叔了!”小正太撅撅嘴眨巴眨巴眼睛。
“……”
卢喆要起来去买水,彭湃拉住他。
“喏,我的杯子喝吧!”彭湃拿过自己的杯子递给鲁鲁修,里面还有大半杯纯净水。
卢宏源抱着杯子喝了好几口,彭湃就觉得自己身边这位在磨牙。
“他是你侄子!”彭湃小声地凑过去说。
“我知道!”
彭湃觉得自己的身边温度一下子降低了好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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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彭湃同学受伤了。
起因是因为一块铁板,彭同学穿着拖鞋一脚踢上面了,也就是一个寸劲,唰地一下,一块皮齐刷刷地掉了,露出了里面的嫩肉,伤口大概一个拇指指甲大小,奇迹般的竟然没出血。
“我去给你买点药吧!云南白药好的快!”卢喆扶着彭湃。
“哎呀不用啊,明天早上就好了,大热的天往楼下跑什么啊!”彭湃一步一挪地坐在了椅子上,“再说也没出血!”
“我怕你伤口感染了!”
“没事!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彭湃挥挥手。
卢喆耸耸肩拿起自己的书该干嘛干嘛去了,然后就看着彭湃同学趿拉着拖鞋,进了厨房端出一盘子西瓜。
“想吃跟我说就行了!你这腿脚不方便的。”卢喆走过去接了过来。
“没事当年车祸之后也是这么过来的。”
听到这话卢喆脸一沉,彭湃说完就后悔了,完了这话又戳卢喆心上了。
“啊,一会吃完西瓜跑厕所你得扶着我啊!”
卢喆点点头。
晚上快睡觉的时候,彭湃开始嚷嚷着洗澡。
“今天就别洗了,我给你打水擦擦吧!”
“不要,今天逛了一天我觉得我都臭了。”
“所以说擦擦呗,就别洗了,真怕你的伤口感染!”
“不行,我就要洗澡!你有洁癖该嫌弃我了!”
“不会!”卢喆一脸严肃,“今晚分房睡!”
“靠!”
最后的结果就是卢喆找来保鲜袋把彭湃的脚裹了起来,然后扶着彭湃同学去洗澡,当然了彭湃同学的唯一工作就是扶着墙站好,整个洗澡工作是由卢老师完成的。
两个人洗完澡坐在床上吹头发的时候卢喆说起了今天跟季唯雅的简短谈话。
“她以为咱俩不会吵架生气的!”
“哈!嫂子不会真的以为从此王子跟王子就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吧?”
“谁知道呢?也许他小说看多了吧!”卢喆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揉着彭湃的头发。
“我觉得她应该还记得当年咱俩是怎么闹的吧!那个时候咱俩吵的不严重么?”
“呵呵!”卢喆轻声笑了,低下头在彭湃脖子上吻了一下。
“是晚安吻么?”
“不是!”
临睡前关灯的时候,卢喆俯身到彭湃上面,彭湃睁着大眼睛看卢喆的眯眯眼的样子,“怎么了?”
“啾!”
“这个是晚安吻!睡吧!”
愿能安睡无梦,我最亲爱的人!
【咳咳,话说这章叫做“谋杀亲夫”,但是现在也没写到这个情节哦,因为,这个是赠品哦亲!】
午夜凌晨三点。
“啊,艹,疼死我了!”
“怎么了?”吓得卢喆一下子坐了起来,拧开床头灯,戴上眼镜就看见彭湃举着右手,左手捂着受伤的脚。
“嘶~疼死了!”
卢喆扒拉开彭湃的爪子就看见原本没出血的伤口,华丽丽地一道挠痕,血噌噌地往出流。“这是怎么弄的啊?”卢喆心疼地想把他踹下去,真的是又气又恨的。
赶紧抽纸巾擦血。
彭湃一脸委屈样,呲牙咧嘴的,“有蚊子咬我,我忘记那里受伤了就狠狠地挠了一下!”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气死我了!”
“我都受伤了你还骂我卢喆,你特么总这个破脾气!”
“靠,还说我脾气不好!我特么这么生气不是因为你啊!”
“我受伤你生屁气啊!”
“你!”卢喆瞪了彭湃一眼然后掀被子下床走出了卧室。
“艹,你干嘛去?”
不一会卢喆拿着一个碗和水盆回来。
“脚伸过来!”
“干嘛?”
“消毒!”
“哦,不用了吧,我看血停了!”
“谁知道你那爪子干净埋汰啊!”
“行行,消毒,这大晚上的我不跟你吵架!”
彭湃坐到床边把脚伸了出去,卢喆把盆放地上然后把碗里的液体倒在了彭湃的伤口上。
“艹,卢喆你他妈的渣滓洞出来的吧!疼死我了!!!!”彭湃要把脚伸回来被卢喆死死地按住了。
疼的彭湃直抽抽,“艹,我特么住院的时候也没这么疼过啊!”
半碗淡盐水冲完伤口,卢喆又拿纯净水给彭湃冲了冲,再看彭湃,已经把脸埋在被子里了,盐水的后劲似乎还在,卢喆总感觉彭湃的脚还在抽抽,其实想想那滋味自己也感觉到了疼。
把东西都收拾好卢喆关灯上床从后面搂住了彭湃。
“生气了?我这不怕你感染么?”
“那你他妈的不能告诉我一声啊?”
“告诉你了你肯定又是百般阻挠的,还是直接行动的好。”
“卢喆你特么的总是这样!”彭湃就一句话不再吱声了。
此时的卢喆倒是不觉得理亏就是觉得心疼他,更紧地搂住彭湃。
第二天早上,周一。
“彭湃起床了!”
“再睡会!”
十分钟以后。
“彭彭起床了!”
“再眯五分钟!”
“再眯就迟到了!”
“啪!”
“姓卢的,你特么又掀被子!”
“赶紧地,路上堵车一会迟到了。你起不起?”
“不起!”
“嘭!”
“你还踹我?”彭湃坐在床下。
“这不就起来了么?”笑眯眯。
吃过早饭,彭湃发愁地看着自己的皮鞋,再看看自己的脚。
“穿拖鞋去吧!”
“我今天要开会!得正装。”
“那也不能把脚弄感染了啊,我就不信了你们主任还能把你一个伤员踢出去啊!”
“卢喆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双氧水,脱脂棉和云南白药喷雾。”
“呃……”
“过来!”卢喆勾勾下巴,“放心,不会比昨晚的盐水疼。”
卢喆清晰地感觉了当彭湃同学听到盐水两个字那不自觉抽搐的嘴角。
“轻点啊!”彭湃抬起了脚。
“嗯!”
“嘶!靠,卢喆你谋杀亲夫啊,那双氧水是直接倒下去的嘛!”
“嘘,抱歉抱歉,力度没拿准。”
于是彭湃同学脚上喷着云南白药被卢老师扶出了家门。
“我开车送你。晚上要下班的时候提前半小时给我挂电话我去接你。”
“今天咋这么好,又接又送的?”
两个人站在电梯门前等电梯。
“呵呵。”卢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