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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他跟白奕晨聊天的样子,那样的笑容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见到的。”卢喆低下了头,手摸上了桌子上放着的杯子,“他是真的喜欢白奕晨。”
“你们男人啊!”谢安池感叹到。“其实我觉得彭湃还是爱你的,别太逼着他。”
“安池,我真没逼他,所有的选择我让他做,只要告诉我结果就好,无论他做什么选择我都接受。你说你喜欢一个人,你把他搂怀里,往死里保护,可是你又能管得住他那颗心么?”
谢安池叹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水,“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应该跟他谈谈,别留遗憾才好。”
卢喆摇头,“你不了解彭湃,他既然能跟我说出分手的话,并且把东西都收拾走了说明他已经想好了,他的脾气我太了解了,所以……就这样吧,我等着。”
“你等什么?彭湃跟白奕晨分手?嗯,你还别说这种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卢喆没接话低头嘴角微微上翘,“还是说说咱俩的事儿吧。你编的那个故事根本不行,就说朋友聚会认识的吧,或者朋友的婚礼。”
“恩好吧。然后呢?”
“相约一起出去玩就混熟了,然后加QQ聊天就喜欢上了。”
“嗯这个倒是可以。”
“哪个朋友的婚礼?我大学同学好像去年五月份有个结婚的,女同学。”
“行,那就你那个同学的婚礼上,我是男方的朋友,基本就这样吧,你妈不会往死里追问到新郎的姓名吧?”
“哦那倒不至于。”
“我的个人情况你也了解了,所以也基本没什么了,跟你妈说一声吧,我找个时间过去。”
“行。”谢安池犹豫了一会开口,“真的真的不用我跟彭湃聊聊?”
“不用,你聊了反倒是添乱,算了忙活婚礼的事儿吧。”
“好。”谢安池看看手表,“今天就这样吧,等我从苏州回来再说。”
谢安池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穿好大衣拎包走了。卢喆没动地方,又点上一支烟坐在那里抽,时隔多年后自己又单身了,只是跟前几次不同的是自己变的成熟了,遇事冷静思考了,也不会再那么随随便便了,至于彭湃,他是真没想那么多,尊重他的选择就好了,虽然也许好吧,这个选择看起来又有点像自己逼着他做的。
抽完手里的烟卢喆打算收拾东西离开,掏钱包的时候又把彭湃的照片拽出来看了一眼,就在这个时候咖啡厅的背景音乐换成黄小琥的《顺其自然》。
“一份爱会出现裂痕,两个人都要负责任,有些成长来自承认,我终於挣脱怨与恨……”
那么好吧,顺其自然。
☆、2012年第十六周 留在我身边——青山黛玛 (4664字)
对于天蝎座来说,他们证明一个人是否真的爱自己,总是会反复戳疼对方,视对方疼痛的反应程度来判断爱意的深浅。有人说白羊爱一个人的时间长度是六个月,有人说天蝎座爱一个人的时间长度是一生,或者半生……
时间流转至三月份。
三月份的哈尔滨突然下了几场雪,一冬天未曾降临的雪花在初春时节洋洋洒洒飘下来,倒是让人怀念起了冬天的味道。
开学了,卢喆的生活变的平静了,生活节奏也逐渐加快,很多事儿他不去想,或者说沉稳的卢喆也开始学会了逃避。
有几次严铎挂电话找他吃饭喝酒,都被婉言拒绝了。
严铎有点担心卢喆的状态,同时陈子涵也有点担心彭湃的状态。
早上七点四十五,彭湃从桌面上抬起头,揉揉眼睛,转转僵硬的脖颈,最近单位忙,忙到昨晚竟然没有回家,低头瞧瞧自己身上皱皱巴巴的衣服,不由低头暗笑,这要是扔国外去,单位同事肯定会以为自己昨晚没回家去哪玩了呢。
伸个懒腰,打个哈欠,站了起来,晃晃悠悠地把单位窗帘拉开,阳光洒了进来,他眯着眼睛看看外面,拿起手机里面只有一条信息,来自白奕晨。
“晚上一起吃饭吧!”
“累了再说!”
白奕晨没有回复短信,彭湃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估计他正睡回笼觉呢。给自己冲了一杯浓咖啡,两三口就喝光了。八点多的时候单位里陆陆续续地来人,坐在旁边的大姐递给彭湃一份从早餐摊买的米粥,“小彭你昨晚没回家?媳妇儿不找你啊!”
“啊,他……”彭湃停顿了一下,“他也忙”,低头拆开包装喝大姐送的粥。
“你也自己多注意点身体,怎么从年后就这么拼命呢!”
“嗯。”彭湃懒洋洋地答应了一句,边喝粥边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内容,却觉得自己的心慌的厉害,还有点恶心,靠在座位靠背上,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金星,彭湃心里暗叹一句:这是饿晕了?
想到饿这个字,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上一顿,算是饭的东西应该是昨天早上快七点的时候吃的早餐,原来25个小时不吃东西也没什么,他心里自嘲的笑笑。
“你怎么一头冷汗啊小彭!”大姐赶紧递过来一个纸巾,“快擦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你最近太拼命了,工作没有这么做的啊!身体要紧啊!”
彭湃抓过纸巾擦了擦头上的汗,今天实在是晕的够呛呢,拿出手机,习惯性地按了快速呼叫的按键,好像电话响了一声或者半声,又突然按掉了。
早上八点多,卢喆站在讲台前正在上课,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声,他停顿了一下,电话被挂断了,也许是一个骚扰的电话,他没有在意,“下面我们来看第二点……”
彭湃靠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匆匆把桌子上的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大姐,我今天请个病假,身体实在不舒服。”
“赶紧回家歇歇吧,你这小脸蜡黄啊!”大姐帮他收拾好东西,又听彭湃交代完工作的事儿,看着这个男子匆匆地走了,似乎这孩子最近瘦了呢?
彭湃回到了车里,手握着钥匙却打不着火,再仔细盯着前面的路瞅瞅,尼玛瞬间笔直的路变的歪歪扭扭的,这还开毛啊!开上马路也等着出车祸呢!呸呸呸!心里乱七八糟地瞎琢磨着,从车上歪歪扭扭地下来,这样子好像喝多了呢?
站在路口等了20多分钟才打着一辆车,原本十五分钟的路程愣是走了快半个小时才到家,谁让哈尔滨的交通也让人着实地蛋疼呢?
回家脱衣服,想先洗个澡,浑身都是汗着实难受的要命,可是万一在浴室里晕倒怎么办?万一泡澡一个站不稳一头载浴缸里怎么办?一条年轻的生命就这么香消玉殒了怎么办?呸呸呸,这个香消玉殒是不是形容女人的?
彭湃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好像自己在很慌乱的时候就容易瞎想,而且发散性思维变的异常的强大,强大到……脑子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一瞬间大脑就仿佛是双核处理器的电脑一样,开了也许上百个进程,也仿佛是QQ开着,十几个人跟他同时聊天一样,有人说彭湃你想卢喆了吧?想你妹!有人说彭湃今年奖金有你的份么?必须得有,老子加班这么多天,这个月的加班冠军就是老子。有人说彭湃你想小白了吧?哦也许有点。有人说,彭湃要不你也找个人结婚得了,还能生个儿子,或者是女儿,儿子长的想你一样,但是性格不要像你,太特么二了。二你大爷!还有人说……
彭湃觉得是不是自己的这台“电脑”也可以重新启动一下,最次是不是也可以注销一下呢?要不换个用户继续试用?
胃突然痉挛了一下,原来胃疼是真难受。
就在他脑子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他自己倒是下意识的把衣服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拽开棉被,“嘭”地就往床上一躺,谁特么今天敢叫老子起床,我跟谁急,这是彭湃还有意识前的最后一句。
因为早上那一大杯浓咖啡的作用,彭湃睡的不踏实,翻来覆去地在床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一直处于浅眠的他睁开了眼睛,虚弱地拿起手机,还是按了快速呼叫按键。
卢喆刚结束一堂课,今天国内一个很著名的学者要来学校做讲座,自己是主要接待人,正匆匆忙忙地搭上电梯往楼下走去,刚出了电梯就听见了手机响。
“喂!”卢喆的语气有点着急,“怎么了?”
“我……”彭湃刚说出了一个字。
“卢老师,好久不见了。”电话里传出了一个沉稳的中年男子的声音。
“杨老师你好。”
彭湃听出了电话那边有人叫卢喆,而卢喆回应的语气很客气看来是个重要的人。
“我这边有点事儿,我一会给你挂过去。”
“我没事儿,你忙吧,不用挂过来了。”彭湃提起精神,仿佛没事儿人一样的拒绝着。
卢喆皱眉,今天彭湃给他挂电话过来心里是很高兴的,只是这重要的客人都来了实在不好意思挂着电话闲聊自己的私事,“好!”
电话被挂断了……
彭湃把电话扔在了一边,用棉被盖住了自己的头,闷闷地笑了,这一次真的是很想全身心地示弱在这个男子面前,想低头和好,只是怎么时机掌握的这么不好么?难道真的就这样了?
又出了一身的汗,彭湃对自己现在的状态实在没法忍受了,拨通了白奕晨的电话,当时白奕晨刚刚到单位,听见彭湃这样的状态,赶紧开车过来了。
彭湃开门的时候白奕晨愣了一下,“你这几天干嘛了?这眼袋重的快掉你脚面了。还有这眼圈,青的快跟国宝似的了。”
“别那么多废话,我饿了。”
彭湃走回客厅往沙发上一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不起来了,白奕晨脱下外衣挂好,走过去亲昵地坐在彭湃的身边,伸手摸摸彭湃的额头,“有点低烧呢!你这几天怎么霍霍的自己啊?说我听听。”
“就是加班来着,没怎么吃饭。”
“上一顿什么时候?”
“昨早上七点多吧,俩包子一碗粥。”
“饿死你得了,少个祸害!”白奕晨点点彭湃的额头,要起身去厨房。
彭湃抬脚踢踢白奕晨的屁股一指电视,“给我把电视开开。”
“行,大爷!”
遥控器放在彭湃的手边,白奕晨打开了电视,这才去了厨房。
烧了开水,从橱柜里翻出了红糖,切了一点姜丝,熬了一小杯红糖姜茶,晾到不烫嘴可以入口刚刚好的温度端给了彭湃,“先喝点,一会就吃饭。”
“嗯。”彭湃淡淡的答应,看着电视不时扫一眼厨房。
白奕晨围着围裙,正在往锅里倒油,唰地一声,葱花大蒜下锅爆出了香味,仿佛整个屋子因为有了食物香而充满了生气。
彭湃坐了起来,喝了几口姜糖水,拿起遥控器换台,突然熟悉的歌声传了出来。
“给你一张过去的CD,听听那时我们的爱情,有时会突然忘了我还在爱着你……”
是春晚的版本,听着王菲干哑的声音,彭湃非常想往她嘴里扔一颗润喉糖。
“小白,你不去上班没事儿么?”
“没事儿啊,我这个职位上不上班完全凭自觉。”
彭湃呵了一声,白奕晨没有听到。
“你今天早上吃什么了?”
“空腹喝咖啡了。”
“什么?”白奕晨喊着,因为油炸的声音,他没听清彭湃的话。
“浓咖啡!”彭湃喊着。
“你就往死里做吧!”白奕晨骂着一句,“祸害活千年,你还是好好活着继续危害人间吧。”
白奕晨怕彭湃的胃因为饥饿而承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