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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简单明了、直奔主题。
陌生而巨大的快感让夏耀有些猝不及防,大脑神经跟不上身体的节奏,一切的伪装全被赤裸裸地扒开,只剩下原始的性冲动诱发的各种叛逆的反应。
袁纵玩弄夏耀乳头的大手一路向下,伸到夏耀夹着自个大腿的两条腿间,用粗糙的掌心和手指揉搓夏耀光滑的腿根软肉。
夏耀又是一阵激烈的反抗和扭摆。
袁纵被手上的触感刺激得瞳仁冒火,粗暴地在夏耀唇舌间一阵亲吻,问:“怎么保养的?这地方都这么滑?”
夏耀被摸得意乱情迷,已经说不出一句利索话了。袁纵偏偏不放过他,大手揉搓得越发用力,把夏耀腿间最软最嫩的肉揉得发红发肿,揉得夏耀眼角湿润,求饶连连。
“别弄了……呃……呃……”
在夏耀的祈求声中,袁纵刚把大手伸到夏耀湿润的内裤上,还未有任何动作,就听到一阵陡直剧烈的呻吟低吼声。
跟着,手下一片温热湿滑,夏耀大腿僵直震颤,表情扭曲又销魂。待到呼吸逐渐平稳,夏耀的大脑仍然是空白的。
“这么快就射了?”袁纵嘲弄的口气问。
夏耀赤红的眸子瞪着他,就送了一个“滚”字,就转过身背朝着袁纵,自个跟自个怄气去了。
袁纵不依不饶地用强有力的手臂将夏耀圈至怀中,嘴凑到他耳边,粗重浑厚的气息扑上去,“我的JB还硬着呢。”
夏耀含恨咬牙,极力隐忍着不爆发。
袁纵把手伸到自个的内裤里,释放出来龙精虎猛的阳物。这次他没有去卫生间,一切顾及都被夏耀各种挠人心肝的举动淹没了,他只想在这张床上,搂着让他神魂颠倒的罪魁祸首,真真切切地表露自己的渴望。
“你特么真是个小骚包,平时装得人五人六的,结果这么不禁搞。老子就稀罕你这个浪样,心都让你掏空了……”
袁纵贴附在夏耀的耳边,说着各种刺激双方的淫言荡语。夏耀即使不回头看,都能感受到那骇然大物激动起来后那血管暴凸的狰狞凶相,满满的雄性气息呼啸而来,在一声雄浑的低吼瞬间,轰然爆棚。
夏耀的脑子瞬间懵了。
唯一残存的意识就是身后搂着他的是个男人,而他只觉得屈辱,却不恶心。
……
第二天虽然是周末,但因为夏耀受了伤,也就没法和其余学员一起参与训练了。他上午去医院看了张田,下午就去找彭泽了。
彭泽正在俱乐部打桌球,李真真一身潮味十足的装扮站在一旁,懒洋洋的目光瞄着他。不远处还有一群美女观赛,叽叽喳喳,指指点点。
夏耀刚一进去,就招来一阵口哨声,这口哨声不是出自男人之口,而是坐在中间戴着棒球帽的一个女孩。
彭泽听到口哨声一回头,看到夏耀的“造型”,禁不住一愣,赶忙走过去。
“这……怎么回事?”
夏耀神情恹恹的,说话也没什么精神。
“前两天抓一个流氓头子,不小心摔的。”
“我说……咱不至于这么拼吧?”彭泽一脸心疼状。
夏耀还没说话,旁边传来一声喊。
“彭子,到你了。”
彭泽朝李真真晃了晃手里的台球杆,说:“宝贝儿,过来替我打几杆。”
李真真扭着胯走过来,和夏耀四目相视,各自没有表情。
等李真真走了之后,夏耀问彭泽:“你追的那个丫头怎么样了?”
“就那个。”彭泽扬了扬下巴,“中间戴棒球帽的那个,就是我追的。”
夏耀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挺无感的语气:“长得也就那么回事啊!”
“长得确实不算出众,不过我稀罕她的性格,特别野。”彭泽说着,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好像对自个的选择特别满意。
夏耀的目光又从那个女孩转移到李真真身上,虽然他不喜欢李真真,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李真真都比那个女孩外貌出众一些。
“对了,你还没说呢,你怎么俩到底怎么样了?”夏耀又问。
彭泽说:“挺好的啊!你瞧她一直朝我们俩乐呢,这丫头现在都离不开我俩了,见天儿粘着,去哪都跟着……”
夏耀一脸黑线,离不开“你俩”,这也叫好?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夏耀发现,李真真时不时就往这边瞄,撇嘴瞪眼,面部表情好不丰富。他心里原本挺膈应这种事,今儿不知怎么了,突然就想聊一聊。
“那个娘炮是不是对你动真的了?我怎么看他的眼神有点儿不对劲啊?”
彭泽嘿嘿一乐,颇为自豪地说:“我们俩见天儿粘一块,他能不惦记我么?”说着把嘴凑到夏耀耳边,小声说:“我俩在一个被窝搞过好几次了,丫特别浪,老特么摸我!”
“操!”夏耀眉毛一拧,“都这样了你就直接跟他在一起呗!”
“那哪成啊?!”彭泽的表情瞬间从玩闹变得一本正经,“我们俩都是男的,玩玩可以,哪能动真格的啊?再说了,我喜欢的是那个丫头,也不是他啊!”
夏耀又问:“那要是等你追上那个丫头,那个娘炮也对你动感情了,到时候怎么办?”
彭泽说:“把话摊开说呗!之前约定好的,他把控不住那是他的事。再说了,他也没那么矫情,你以为他只和我一个人搞过?指不定闹掰几个了。”
夏耀心里没来由的憋闷,默不作声地点了一颗烟。
彭泽继续说:“放心吧,哥们儿心里明白着呢!什么可以碰,什么不能碰,我这都有数。你就把心撂肚子里,咱绝对不会走上歪路。”
夏耀讷讷地嘟哝道:“如果他对你太好,导致你心里产生依赖性,就觉得和他在一块心里舒坦,你怎么办?”
彭泽特别肯定且严肃的语气说:“我绝对不会犯这种原则性错误,即便有我也会在心里扼杀的!我一个正经八本的爷们儿,能这么糟践自个么?”
夏耀狠狠捻灭烟头,说:“我走了。”
“这么快?刚聊几句啊?”
“有事!”
撂下这俩字,夏耀就沉着一张脸走了。
彭泽纳闷:我又怎么招惹他了?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我解释一下,四更已经合并成两章了,亲们看字数就明白了。还有,破十万了,谢谢亲的枝子!!】
62别扭。 (1214字)
夏耀回到家没多久,宣大禹就着急忙慌地赶过来了。
“诶,我听彭子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重不重?”
夏耀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就是骨折而已。”
“骨折还不行啊?”宣大禹一脸心疼的表情,“你特么还想瘫痪啊?”
夏耀疲软无力地笑笑,没受伤的手臂一把勾住宣大禹的脖子,整个人半吊在上面,脑袋重重地砸向宣大禹的后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宣大禹眉间浮现一抹温柔之色,大手伸到后面,在夏耀屁股上拍了一下,问:“怎么了?是不是胳膊疼?”
“没有。”夏耀声音懒懒散散的,头歪在宣大禹的肩膀上,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别扭。”
“别扭?哪别扭?”
“心里别扭。”
宣大禹浓眉拧起,将身后的夏耀一把抄到身前,关切地询问:“心里别扭什么?谁招你了?刚才彭泽打电话也告诉我,说你心情不太好,到底怎么了?”
夏耀一张嘴,突然发现有些话他也没法当着宣大禹的面说出来。
“没事,我这右手伤了,干啥都不方便,所以觉得别扭。”
“就这么点儿事啊?”宣大禹说,“请个私人陪护呗!让他二十四小时陪着你,有什么事都帮你干了。实在不行哥给你当陪护,你有什么不方便的事我来帮你干,比如上厕所脱裤子,扶个鸟之类的……”
“滚一边去!”夏耀乐了。
夏母端着点心盘走进来,问:“聊什么呢?笑得这么高兴?”
宣大禹嘿嘿一笑,“瞎聊。”
晚上,夏母留宣大禹在家里吃饭,这是夏耀半个月以来头一次在家吃晚饭。夏母为了照顾儿子,尽量做一些方便用勺子吃的菜。即便这样,夏耀依旧吃得怏怏不快。
夏母发现夏耀频频看表,忍不住问:“怎么了,儿子?不吃饭总看表干什么?有什么事么?”
“没事。”夏耀闷下头。
宣大禹夹了一块鸽子肉,剔去骨头,朝夏耀嘴边送去。
“来,张嘴!”
夏耀很自然地张嘴吃了进去,吃完莫名冒出一句。
“我想吃面条。”
夏母怒瞪了他一眼,“越不方便吃什么你越要吃什么。”
夏耀不吱声了,夏母和宣大禹在旁边聊着,他偶尔插一句嘴,大部分时间都心不在焉。
用不用给袁纵打个电话,告诉他我不过去了呢?夏耀默默地想,有这个必要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一定得去他那吃?打吧,感觉有点儿多此一举,不打吧,弄得好像自个多放不开,心里有鬼似的。
吃完饭,夏耀纠结的情绪依旧没得到缓解,和宣大禹聊天的时候还频频往窗口扫。
“我特么现在就一个愿望。”宣大禹说。
夏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啥?”
“逮着王治水那小子!”
夏耀噗嗤一乐,“你还惦记着他呢?”
“魂牵梦绕,茶饭不思。”
夏耀说:“我这几天不用出警,就待在办公室里,我趁着这段时间帮你查查,看看能不能把这人学么出来。”
63一个人偷摸搞事儿。 (1168字)
宣大禹走了之后,夏母走进夏耀的房间,说:“你这胳膊受伤不能沾水,妈帮你洗澡吧!”
夏耀不好意思了,“我都多大了?哪能让您帮我洗啊?没事,我在胳膊外面缠上塑料袋,一会儿洗澡的时候搭在浴缸外面就行了。”
“还知道还害臊了?”夏母扬唇一乐,“也不知道是谁小时候天天让我看他屁股。”
“行了妈,您就别挤兑我了,多久前的事了?还老念叨。”夏耀把手放在夏母的肩膀上,一边嘀咕着一边往门口推,“您去睡觉吧!我一个人能行。”
“那你注意点儿,别碰到水。”
夏耀进了洗澡间,把浴缸放满水,小心翼翼地躺了进去。头仰靠在浴缸的靠枕上,温热的水浪按摩全身,细长的美目微微合拢着,脸上带着紧张褪去后的疲倦和懒散。
昨天被袁纵擦身体的情景浮现在眼前,那麻痒难忍的滋味仿佛还残存在皮肤各处,思维不断延展,夏耀又想起在被窝里的各种不堪。再接着想起彭泽的那些话,想起他那一副言之凿凿、理智又薄情的模样,心又乱了。
算了,不想了……
夏耀用一只手笨拙地在身上搓洗着,搓着搓着,猛然间发现他下面挺起来了,正以一副欠揍的萌态扑棱着红润的小脑袋。
我操,不是吧?
夏耀额头浮起一层虚汗,虽然勃起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不陌生。但是在想起一个男人,甚至还有很多糟心的事后还能硬起来,对于夏耀而言是措手不及的。
“老实点儿……”夏耀自言自语般地朝自家小妖说:“别特么招我烦啊!我数到三……”
“一!”愣了一分多钟。
“二!”又愣了一分多钟。
……
好吧好吧,夏耀一副完全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宠溺地将手握了上去。接着就开始训练手掌的摩擦力和手指的灵活度,胸口晕上一大片潮红,胸肌随着粗重的呼吸颤动着,两条匀称挺直的大长腿不停地屈起落下,脖颈上扬,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