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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我彪悍的大学同寝-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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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朱摇头,我看啊,够呛。
  我心里说不上是高兴多些还是难过多些,我为自己感到高兴而羞耻,我无比鄙视会高兴的自己。
  小朱说,这女的啊,怎么瞅怎么像烟雾弹。
  没多久,我就明白了小朱说烟雾弹的意思。老四经常跟一个男孩在一起,那男孩头发染得乱七八糟,身上衣服露得乱七八糟,说话脏得乱七八糟。
  我问小朱老四从哪整个这么一极品。
  小朱说gay吧认识的呗,这货一看就是卖的啊。
  我惊吓,小朱你现在连gay吧都知道了?
  小朱说知道算什么,我还去过呢!
  我像不认识小朱一样,从头到尾把他看一遍,说,你认真了?
  小朱说,对,阿尧,我找到那个人了,那个人就是赵清明,我比你勇敢。
  我说万一以后你和赵老师不好了……
  小朱说,那就是我生命结束的一刻,他敢对不起我,我先杀了他,再自杀。
  把我吓得再也不敢跟小朱讨论同/性恋这种话题。
  这个男孩的出现,让我意识到在gay圈,老四这种类型有多受欢迎。貌似在gay圈怎么说来着?十gay九受,一攻难求?老四这种长相很man性格体贴的男人,很多小受抢着要。
  我跟老四依然是同寝,我们平常会说话,例如:别挡道让我过一下、借我有机实验报告、论文的参考文献格式怎么写、老师让我告诉你明天交印题费等等等。
  除了这种必须要说的话之外,老四唯一跟我说过一次废话是在网上聊qq。
  他给我发了一个搞笑图片,上面是两个人的qq对话,一个人说“见过大爷手/淫没?”,另一个回答没,先头那人说“郁闷,打错字,建国大业首映没?”。
  我当时看了哈哈大笑。
  想给老四回一个搞笑的笑话啥的,绞尽脑汁想不出,脑抽一样随口就问了一句:“你跟那个男孩还好吗?”
  老四回:“什么那个男孩,他有名字的,他叫杨嘉乐,很好。”
  我不知道怎么接话。
  我以前跟他聊天从来不会出现这种没话说的情况。对于这种新情况我还得适应一段日子。
  我说:“有句话想跟你说很久了:对不起。”
  老四回:“没关系。”
  我愣愣地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这三个字,再不知该说什么。
  聊天就此中断。 
  我们之间说不清是友情还是爱情的那点情谊,也就此中断。
  我们再也不会一起上课,一个人记笔记一个人睡觉,再也不会一起吃饭,一个人打饭一个人去抢免费汤,再也不会聊天聊到半夜,再也不会搂搂抱抱毫无顾忌地玩闹,很多很多的再也不会。我们两个人,到底还是两个人,不是一个人。两个人也好一个人也罢,反正我还撑得住。
  零九年开始流行甲流,即甲型H1N1流感病毒。我们是学这个的,我们接触到这个东西不是从电视从网络上知道哪里又死多少人什么的,我第一次听到甲型H1N1流感病毒是我们老师在课堂上讲课。
  我们平常接触的病毒多了,大家对这个H1N1都没当回事,后来学校领导说已经蔓延到我们这座城市了,大家上课才上了心。上心的意思就是偶尔睡醒了听一会课。
  九月末,每个寝室发了体温计,要求寝室长每天给寝室成员量体温上报,发现发烧有流感症状的,立即隔离。
  小朱搬走了,司图抄袭打架事件之后不住寝室,搬回了父母在本市的房子,5438寝就剩下我和老四两个人。上大二了,没有大一时检查那么严,老四便经常白天逃课,晚上来个夜不归宿。
  整个寝室,变成了我的单人间。
  我常常一个人从教室回来,一个人爬上床,睁着眼睛到天明。
  我再也不想学习了,反正我怎么学都已经被取消了评优评干资格,已经没有学位证了,我就破罐子破摔吧。
  周六周日没课,躺在床上躺一天,不动,不吃不喝,什么也不做也不想,就那么躺着。
  流感一来,学校查寝严了,小朱、司图、老四,这些平常见不到的人,都回了寝室。
  我们四个人又聚在一起了,再也没有以前的欢声笑语。我跟小朱还像以前那么要好,但是老四和司图在,我和小朱就有顾忌就聊不起来。
  有些事情,发生了就不能当做没发生。就像白纸上写了铅笔字,用橡皮擦掉了也还是有印记。
  每天晚上六点,是我记录体温的时间。
  我走到老四的床下,像以前无数次那样,仰起脸,偏着头,看他。看他是不是瘦了,看他粗粗的眉毛和细长的眼睛,看他的侧颜,看一年多的时光在他脸上刻下的痕迹。
  老四把体温计从床上递给我,我接过来,故意碰了老四的指尖——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感到一种短暂的卑微的幸福。
  平静如水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变故来得毫无预兆。
  忘记了是哪一天,我感冒了,嗓子发炎,肌肉酸痛,浑身疼,量完自己体温,看见温度计上显示着:39度。
  远超过隔离的标准。
  老师说甲型H1N1流感病毒的易感人群是免疫力低下的人,我想起住“单人间”时自己不按时吃饭不按时睡觉,那种堕落的生活,似乎免疫力下降是必然的。
  又想起新闻报道说中国流感患者死亡人数已超过五百,还在激增中。
  如果我被感染了H1N1流感病毒……
  忽然之间,我想我也许可以解脱了。
作者有话要说:  点此进入我的专栏
  

  ☆、第二十八章

  发烧之后,上报学校,被隔离。
  我一边咳嗽,一边提着简单的洗漱用品离开5438寝室,去往隔离的八舍。
  小朱和老四说要帮我搬行李,我提了提手上的塑料袋说:“你们俩人咋分我这一袋行李啊?送什么送,整得这么大扯,好像我不回来了似的。”
  他俩表情凝重,一点没被逗笑,小朱喊:“别他妈废话,你一定能回来。”
  我尽力止住咳嗽,说:“我就是普通感冒,你俩不用担心,再说就算真是H1N1,也没说一定死吧?”
  他俩还是拉着脸。
  我说:“其实我比较担心的是,H1N1的潜伏期长达一个星期,如果我是……我怕我会不会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传染给别人……”
  小朱喊:“不会!你根本就不是好不?”
  我拍他肩膀,安抚他:“不是不是,我也认为不是。”提着袋子转过身。
  走了几步,听后面喊:“阿尧!”
  回头,看见老四通红的眼。
  我想这个时候我应该给他留一个美好回忆,比如笑一笑什么的。
  扯了扯嘴角。
  很抱歉我失败了。
  老四似乎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唇,没说出来。
  我说:“等我回来,大笨。”
  老四用力点头。
  我冲老四和小朱挥了挥手,走了。
  所谓的隔离就是把发烧疑似症状的学生集中到八舍,统一看管,不许外出。时间为一周。
  我果然是普通感冒,隔离的第二个晚上,烧就退了。不再打喷嚏流鼻涕,就是有点胸腔疼,想来可能是慢性咽炎犯了导致胸腔疼。
  宿舍管理员不让出去,还有五天,漫漫长夜,A/片都没得看,这个难熬啊。
  晚上睡不着,听MP3。
  正好是十五,月亮圆得跟圆规画出来的一样。
  整个寝室只有我这个病号,屋子里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见,不敢给我妈打电话,怕她担心,想找人聊天又不知聊什么,无聊得趴窗台看外面的月亮。
  我也不是什么哲人诗人文化人,看月亮,看半天也看不出啥来,想装一把文艺小青年都装不明白。
  MP3里面情歌王子深情地唱:“每当我听见忧郁的乐章,勾起回忆的伤……”
  我听见的唯一的乐章就是MP3里这首歌。
  “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脸庞……”
  没错,我控住不住地想起了老四。
  王维熙。
  这辈子没有人像他对我那么好过。
  我想我以后,再也遇不到他那样的人。
  “明知不该去想,不能去想,偏又想到迷惘……”
  我想起他初中时带着一帮不学好的小混混拿根木棒来天台找我打架,被我踩在地上梗着脖子不求饶的样子。
  我想起我去他学校找他赔眼镜,他一边给我擦药酒一边吹气,小心翼翼,好像我是什么易碎的珍宝似的。
  我想起他在我手爆皮的时候给我上药贴邦迪,凑过来想吻我,被我一巴掌拍在脸上,大喊“好大一只蚊子啊!”,他那副郁卒的表情。
  我想起他和小朱两个人把我抬起来,喊:“一二三,撤!”,却又牢牢接住我。
  我想起他对我说找不到工作去找他,他养我,一辈子。
  我想起好多好多事。
  原来我们之间有这么多可以让我记住的事啊?
  “是谁让我心酸,谁让我牵挂,是你啊……”
  维熙,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有一种感情就已经种在我心里,长成参天大树了啊?
  “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也许结局难讲,我那么多遗憾,那么多期盼,你知道吗?”
  维熙,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去你家找你,可是你搬家了。
  你不知道我问了很多同学你的住址,我为了你恨不得转学跟到北京,可是我家没钱,我们的差距太大。
  你不知道我后来曾想过,我二十多岁没谈过一场恋爱是不是因为潜意识一直在等待一个原本以为不可能重逢的人。
  你不知道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思。
  还有,你不知道我李尧是一个多么传统多么孝顺的人。
  我常常想,我若是活在古代,我肯定是为君主为父母而死的那种国士义士什么的。
  我做每一件事都希望让大家高兴,唯独忽略了我自己高不高兴。
  有一件事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我准备把这个秘密埋到死。
  天上的月亮真圆。
  我望着月亮,悄声说:“王维熙,你永远都不知道……”
  我用尽我后半生全部的心力,拼了命一样地喊:
  “我……爱……你……”
  MP3里正好唱到:“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怎么想……”
  我泪流满面。
  小朱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过来。
  我接了。
  泣不成声。
  我哽咽着说:“你让我哭会行吗?”
  他什么也没问,直接说:“行,你哭吧。”
  然后我握着手机,嚎啕大哭。
  哭得站都站不住,只好蹲下来,死死捏着手机开始哭。
  我活了这么大,我从小没有爸,我被人打被人骂被人吐口水被人叫做杂种我没掉过一滴眼泪,我家里穷成那个样到现在还住平房我没哭过一次,我小时候被一帮小孩子追着骂我是野鸡的儿子,我在妈妈喝醉的时候照顾她,在姥姥犯病的时候伺候她,我没对任何人抱怨过任何事。生活中的所有苦难在我看来都他妈不算个事。
  但这一刻,我觉得我真的撑不住了。
  我想哭。
  妈妈说男孩子没有哭泣的权力,妈妈说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人,你要坚强。
  可是我还是想哭。
  对不起,妈,你让我哭这一次吧,就算悼念我这一生中还没开始便已结束的唯一一次恋爱。
  电话那边小朱说:“老二啊,你哭啥呀,到底咋了,你今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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