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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告诉你,以你这种身分,是叫不动其他人的。今天大家都知道我会来工厂,很不凑巧,过半数的人都听我的。」元优断绝了男人的後路。
「让你嚐到甜头,还不错吧?」男人没说话,只是怔怔得看他,「既然福利都给你了,就该有所回报,我再问你一次。你,帮不帮?」
男人不下一秒立刻点头,动作却很小,深怕皮肉被碎片割伤。「我帮!帮!我都听您的,我沈炮辉对天发誓我这生都听您的,为您做事,任劳任怨,绝不有一句怨言,只要您留沈炮辉一条活路!」男人彻底败在元优的胁迫之下。
元优这才勾起嘴角:「很好……」他忽然眼神飘过来,猛然转头,正好面向我这边,我赶紧缩小腹,靠著机器,屏气不敢动作,不过好像太晚了。
冷汗从额头滴落。「有银育当我们的见证人哦,所以你可不能食言。」我咋舌,一时不知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你刚刚全部都看到了吧?」元优质问。
☆、章二十一 惊险(中)
章二十一 惊险(中)……。对不住了,今天时间有限。
男人见夺命的碎片离自己远些儿,放松紧绷的神经往元优所看的地方瞧,不偏不倚看见面色仓皇的我,吐了舌颇有嘲笑意味,狭长的眼直盯著我,我想我成功的被他当成头号敌人,一个卖了他自由的犯罪者。
「别躲了,出来吧,从你刚来工厂时,我便知道了。」元优撑著地缓慢的站起身,拿起被胡乱丢弃的衣裤,极慢得穿套整齐,不过几秒他已焕然一新,跟刚刚沉溺於性爱中的样子判若两人。
男人也想起身,却被元优一个嫌弃的眼神吓著,大字趴在地上,重回原点。
我惊奇,躲在机器後只发声,整张脸却因惊吓而扭曲变形,连忙问:「你怎麽知道我来了!」算算以我没个模特儿标准的短腿从门那晃晃悠悠的走过来,也需五分钟,但看到两位的进展,大概已持续了十几分,该不会……这家伙连工厂也有眼线,我的一举一动皆遭监视!
元优漫不经心回答:「你想想我们刚来淫浪时,范情做了什麽,而你是否疏忽了什麽步骤。」他的话引领我的思绪,我右手撑头极力回想一个月的前过往。当初范情带我们来时,我的头是晕的,不仅脚无力而走,还可怜地被元优拉著去看男人的性交,压根儿忘了大部分。有些东西久了不提,便会不禁意的淡忘了。
「我不记得,我那时身体完全被你操控,一个木偶能记得多少东西?」我以指责的语气躲著他说。虽然很多记忆会随著时间而流逝,但有种事情绝对不会忘,那就是谁伤害了你,就算在死前的前一刻,想的都是他。
人,是会记仇的。
元优嗤哼:「呵,那麽重要的事怎会忘了呢?」他说:「那时我们是从後门走来的,开门时你应该有瞄到范情按了门右边的红色按钮,告诉你吧,那是感应器,只要按下後淫浪的监视器不会拍摄到按的那个人。这是设计给一些不懂淫浪,擅自跑来玩的新手的阻隔工具。你没有按,全淫浪的人自然知道你来了。」
我倒吸一口气,又听元优说:「你最近可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他们……很贪吃的。」瞬间,我感觉一双双眼睛正注视著我,带著饥渴的……眼神。
☆、章二十一 惊险(下)
章二十二 惊险(下)
紧握著手喘息著环视四周,几个人从阴暗处走过来,眼里闪烁亮光,如看见丰盛的晚宴涎水直流,我心一急直直往後退,碰触的却是机器,没有退路,只好往元优那跑,躲在他背後指著他们说:「你们……想干嘛?」
元优向右走了一步,我也随之跟上,他再往左,我紧接著踏步,他被我跟得烦了,回头以轻藐的眼神看我。「躲什麽呢,你来工厂的目的不是为了赚钱吗?这可是个好机会呢。」我心虚的低头,他弯下腰从下头往上看我,邪笑:「何况你还欠我二十八枚淫币,根据元优条款,每个月利息是一点五啪,你得还我四十二枚。」
我挑眉,两手抓著那个讨人厌的脸,两指捏住脸颊气愤的说:「哪来的元优条款!且我欠你的是二十五枚,别随便乱增加!」但也很多呀……我除了来工厂赚钱这条途径,也别无选择了。要绿环看上我愿意“包养”我,比登天还难。
元优撇嘴,挣开我恶意的揉捏,站直与我面对面相望。「我以为你会被骗,看来我低估你的记忆性了,不,应该说我太看得起你的脑袋了。」被他模糊的回答打乱,我忽视元优後头发射贪婪视线的五位男子,故作正经反问:「我不了解你说的。」
「这是当然,就算给你三年的时间你也不见得想地出来。」元优歪头一笑,公布正解:「新的笔记本价值四淫币,因上面我有画些东西,减一元,总算後你总共欠我二十八块。你总不能否认你没使用笔记本吧?」我嘴角抽蓄,一本笔记本的价钱竟比三顿餐来得高,看来以後我得学古人在地上习写了。
我百口莫辩,就算我不认字迹,上面也写满莫少简等人的坏话,主角自然是我,要否认,比不负责任的女人生完孩子丢下亲身骨肉後逃之夭夭,还难逃避责任。元优右手拍上我的肩,给我个自信的笑容:「所以,加油吧,好好干活,我可以接受分期付款的。」随後扭头,以零下一百二十度的冰冷语气朝底下的男人说:「起来。」
男人听令,不必元优提醒,用最快的速度著装後立正在元优前,丝毫不敢怠慢,深怕惹到元优变化多端的心情。元优终於在一连串事下来後露出满意的神情,用手肘轻撞男人的胸膛,夸奖似的语气称赞:「你平常肯定有在训练,肌肉练得不错。」男人不自觉点头,自豪的摸摸鼻子。
「这样的身体,不知乔拉会不会喜欢……」我听了一头雾水,男人反而高兴得忘了决定命运的元优在身边,撑著腰朝天大笑,「哈哈……我真有机会吃了秦乔拉那骚货吗?感谢元大人的提拔呀,我迫不及待了!专业的和你们这些逼迫型肯定差很多,老子都二三了还不曾嫖过男的呢……」男人反把元优当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大力拍打他的背部。
这个沈炮辉肯定完蛋,跟他的名一样,“炮灰”呀“炮灰”,你真要被当大炮给轰了,我猜想男人一百种被元优活活整死的样子,不禁为他默哀三秒。但,或许是我太不了解元优,他没动怒,淡淡轻笑两声,平静无情绪地说:「那,就看你的表现了,乔拉喜欢的话我重重有赏。」他领著男人往前走,离开这是非之地。
离开时元优不忘回头看向无助只能畏缩的我,单纯看一位路人甲的眼神,彷佛我跟他中学三年的交情是虚无,不带任何感情,墨黑的瞳孔平静的如湖面。其中一位男的亲腻的问:「优,你要我们将这小子怎麽样呢?」我顺势观察这五个男的,全是绿环……他们又以亲密的叫法问元优,想必是元优派来的。
我欣慰几分,在元优的心里至少有我的一席之地,他不至於拿黑环来糟蹋我。只是,为什麽呢,明明他有能力阻止并解救我,却反而置我於死地,他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还是……只是他接近莫少简的踏板,还故意让我看他出卖身体的过程。元优,到底在耍什麽心机,愈接近他,反而愈不了解这个人。
我与元优的双目对上,我不自在地往一旁看,心里期望著,若你还把我当朋友,告诉他们,裘银育不可以碰,绝对绝对不行,让我看见你对朋友的态度吧。「不要太过分就好,他可是莫少简的人,弄伤了不只你们糟糕,我也是。」那是为了自己利益而说的,眼珠子布上层泪珠,湿湿的,模糊的视线里,元优的身子愈来愈小,直到,消失。
范情说的对,在淫狱里感情不值得一提,现实是残酷的,大家为了活著而努力,为了自身而活,感情是沦陷的第一步,深陷在泥沼中出不去,愈陷愈深,还不如一开始便断绝这项关系。友情亦是这样吧……元优比我早认知,是我太於愚笨,死到临头才知道开口闭口的情感是多麽无用。
元优一走那五个人本性全透露出来,纷纷张著爪朝我奔来,我没有动,冷冷的站著看著他们对我的所作所为,舌头舔上嘴角,很咸,是泪水的缘故吧,以前我因视觉的震撼而哭泣,或者因元优伪装出来的情谊而感动。现在,我为真情而苦,患难见真情,值得谈上友人的到底有谁……
「都不动一下,真乖,知道愈是反抗後果愈惨。」一个男的亲上我的眼角,那人的嘴很粗,胡渣也没刮乾净,刺在我柔白的脸上显得刺激,而身下的男的直接拉下我的裤子,什麽前戏也没做,粗鲁的将我压在地上,翘起屁股,肿大的性器卡在前端。「会很痛的哦,不过马上就会舒服了。」第二个男的讥笑。
我回头看他,眼里流露的是不屑,那男的跟张齐同个性子,大笑:「啊哈!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嘛,很诱人耶~婊子。」是什麽时候我被冠上婊子的别称,是什麽时候!我心里万分的痛楚瞬间爆发,想伸手掐住那人的脖子,第三个男的却抓我的手,攻击我早已光裸的上半身(早在野兽们爆发时,那衬衫被扯烂了),卷著舌头卖力讨好前面两点。
我抖著身子,第四个男的更聪明,朝著快感中心──性器那持续猛攻,悉心为我口交,剩下的则架住我整个身子。五个人在这时配合度极好,让我哭笑不得。
一具身体到底在五个人眼中有多少魅力?始终不解,我是个怎样的人,有本事让五个男人操弄吗?他们是因元优的命令而执行,还是真的被我所迷惑。
无论上前者或是後者,都是不好的,男人能让男人著迷,这传出去也许我未来女友听到会当场昏去。这麽多天了,还有件令我迷惑的事,我的性向是什麽。
我还在女人和男人中选择答案,总之,和男人这麽亲密我没什麽反感。
第二个男的终於有所动作,他的性器忍得难受,在我有微微快感时他趁机迈进,一股作气全部纳入,没有润滑剂没有体贴,乾涩的肠道被性器操弄,血液随之流出,下面一摊凝稠的血液,肯定是我的血……好痛……好痛!「啊!滚开!人渣!不要弄我!唔……」第一个男的堵住我的嘴,用他的吻。
「老二,你太急了,优不是说了吗,叫我们不要太过分。」第三个优心忡忡的说,第二个反而骂了声呆,解释:「元优太高估他了,他以为他被莫少简关照过几次地位就多高阿,反正莫少简不会在意的,搞不好还忘了他呢。嘿嘿……这婊子还真紧阿,还有他和元优颇类似的双眸,我能忍那麽久很不容易哪!」他吐著淫声秽语,摇摆起腰枝,体内的性器跟著抽动。
「唔……唔……」放开!撕裂的痛如千万只小蚂蚁攻入心房,我的四肢没能力动作解救下体的灾难,可怜的嘴还被堵住,血不断的流出,我有头晕目眩的感觉,今天中午时已失血一次,现在又……难耐的滋味,血的味道是多麽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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