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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毒到自己的毒物。
昆杀拧起了俊挺的眉。
那半截被砍掉的尾巴依旧在蠕动,昆杀看也不看,直接抓起地上的一团,往山洞飞去。
待他回去的时候,铺天盖地的蛇群已经四散着溃逃,兽人也没有穷追猛打。这群蛇攻击力虽弱,毒性却很强,不少兽人都按着发黑的伤口坐在洞口休息。
昆杀把爪子里的生物扔到洞口前的一块平台上,自己则立在洞口处,若有所思:这群蛇的尾巴,和自己斩断的那条,一模一样。
“罗衾,昆杀带了一只奇怪的生物回来!”言欢一直守在洞口,发现那生物之后立即走了出去。
“嗯,什么奇怪的东西?”罗衾说着,也走了出来。
“这就是背后的正主?”巫马看着地上缩着的一团,问道:“刚才这些蛇突然就不死命攻击了,是你抓住他的缘故吧。”
“他不像是蛇神。”昆杀已经化成了人形,淡淡地说。
“到底是什么的东西?”罗衾见言欢直接大踏步走到昆杀前面去看,以为没有危险,便也好奇地凑上去。
此时,言欢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所谓的他,应该被称作“她”才对。
罗衾走到他身边,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天啊,这是个女人!”
“女人,那是什么?”见罗衾似乎认识的模样,众人都问道。
罗衾却没有回答,颤抖地指着地上那女人□的胸脯,惊恐地退了一步,紧紧地攥住了昆杀的肩膀。
那女人有着高耸的乳房,和一张艳丽的脸,长长的金发铺撒在□的上身上。只是,这女人的下半身,虽然不完整,但能明显地看出,这是蛇尾。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罗衾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昆杀沉吟了一会儿:“应该是蛇神的手下,是她控制这些蛇进行的攻击。”
“把她弄醒问问看吧,”言欢建议,跃跃欲试想上前把那人身蛇尾的女人踢醒:“看这样子应该没死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青络活动着手腕毫不客气地上前。
“等一下……”昆杀话音未落,地上死尸状的女人突然一跃而起,如同一支斜飞的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离她最近的言欢。
众人大骇,一时都来不及救。言欢反应灵敏,就势在地上一滚,堪堪避开了这一击。女人蛇腰一扭,又飞快地扑了过去,樱桃小口里突然就伸出了尖尖的雪白獠牙,对着言欢的脖子,眼看就要咬下去……
一时间,鲜血四溅,在那獠牙离言欢的脖子仅有两厘米的时候,青洛的爪子撕裂了她的咽喉。
言欢忙往右边一躲,女人“啪”地一声倒在他旁边。他擦着脸上的鲜血,站起来,脚边的女人依旧蠕动着。
言欢后退几步,厉声喝道:“Who are you?”
他用的是英语。
罗衾怔住了。
那女人没有回答,甚至连头都没抬,扭曲着蠕动了几下,喉咙里发出最后的嘶吼:“蛇神大人,救……”之后就彻底没了声息。
她死了,带着所有未得到解答的谜题。
言欢叹了一口气,俯身拿起了她脖颈间的项链。这链子是很古老的欧风,沉甸甸的,像是古银。打开圆盘状的坠子,里面清晰的刻着:1971,Elizabeth Stefan。
言欢攥紧了手中的项链,一阵寒意从脊背窜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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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洁正对受伤的兽人进行简单的草药处理。被蛇毒到的人不少,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暂时的麻痹是有的,得休养好几天才行。这下子,队伍人数又减少了。
昆杀受伤的手臂裹在袖子里,他也不甚在意的样子,并没有去处理,也没让人发现。
“她不是蛇,或者说,本来不是。”言欢组织了一下言辞,对罗衾和季念说。
“她是被某种力量或者生物变成了这个样子,对吗?”罗衾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具尸体:“倒是像生化战士一样的存在了,难道是传说中的那个蛇神?”
可是,为什么,蛇神要这么做?季念皱着眉问道:“三番两次地袭击我们也是想要把我们改造成他们的同类么?但为什么不袭击非兽人,我们和非兽人不是很像么?”
言欢随口说:“柿子捡软的捏呗。”
罗衾皱眉道:“你们不觉得重点是,这人怎么会
55、第五十五章
十几人继续上路,越往北走,天气越发冷起来。他们又是在空中飞行,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好在季念他们每人都裹了一层又一层的兽皮大衣,蜷缩在兽人毛茸茸的尾巴或者羽毛里,巫马也飞得低且平稳,旅途并不难过。
第二天下午,一座巍峨的雪山终于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群峰拥簇、雪峰相连的景象十分宏伟,一片的白雪皑皑,大大小小的山峰更是鬼斧神工。最高的那座雪峰,就是圣泉的所在地。
这等寒冷的地方鲜少有蛇出没,想来蛇神也鞭长莫及。接生是巫医冰洁的事情,而且也不危险。于是兽人们都分散开来,各自去享受圣泉的温暖。青洛也把犹豫不决的青颜拉走了,面上笑得有如春风拂面,当然在言欢看来有多不怀好意就多不怀好意:“哥哥,我们去圣泉玩吧~~~”
自从自家弟弟长大,倒是鲜少有这么撒娇的时候,青颜受宠若惊,懵懂中就这么被拉走了。
言欢在后面笑吟吟地挥手:“不要太过分噢~”换来众人一片不解。
冰洁的意思是休息一会儿立即接生。
虽然季念这几天被肚子里的孩子折腾的厉害,天天想着早点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事到如今却还是胆怯了。
罗衾和言欢心里也没有底:这毕竟算得上大型手术,更恐怖的是这里没有止血剂没有麻醉药没有针线,只有个劳什子圣泉!万一切开之后血流不止怎么办???
但没有别的办法。两人只得轮流安慰着季念,说起以前有多少非兽人来这里接生过,事故率那叫一个百分之零,比医院还要专业。
饶是如此,季念还是想过几天再生。
罗衾和言欢也不勉强,这种恐惧的心境他们当然能理解。言欢问道:“那什么,能不能先给他点时间缓冲一下,过几天再生呗。”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在场的的专业人士——冰洁。
冰洁皱着眉对季念说:“你这几天疼的厉害就是因为他们想出来了,这样拖着也不好,最迟后天,已经不能再推了。”
巫马道了谢,就抱着疲惫不堪的季念去泡温泉休息。
他们刚走,言欢耸了耸鼻翼,用力地在空气中嗅了嗅:“我靠!这不是硫磺的味道么?难怪刚才我就觉得味道怪怪的。”
罗衾不解:“是又怎么样?”
“硫磺可是炸药的必备材料!”话音刚落,言欢就兴冲冲地去找硫磺了,还拉走了不情不愿的冰洁。
一时原地只剩下罗衾和昆杀。
“我们也走吧。”昆杀开口说,坚实的手臂已经环上了罗衾的腰。他带着罗衾在岩石之间飞速跳跃穿梭,不多时,停了下来,两人并肩立在一块岩石之上。
“到了,还记得这里吗?”
这是一大片热气腾腾的温泉,水汽氤氲,像是朦胧的仙境。时隔半年,罗衾依旧记得清清楚楚:两人站的地方就是当时缠绵了不知多少次的火山岩,是这一片温泉中的天然暖床。
想到那些日的事,罗衾觉得呼吸都急促起来,寂静的空间中只听得到自己和昆杀的喘息声。衣带滑落,袒(打码兽兽飘过)露出白瓷般光洁的胸膛。昆杀温暖的手指似乎带了魔力,触碰到肌肤,带来一阵阵战栗。他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享受着昆杀的挑(打码兽兽飘过)逗。
“记起来了?”昆杀的声音里含着些许笑意,听起来格外地让人沉醉。
“嗯……”罗衾拉住昆杀游走的手,两人十指纠缠,只觉得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萦回在心头,让他无法抵挡昆杀的靠近。
一件件衣服被昆杀远远地抛到岸边,一地的凌乱。罗衾无暇他顾,因为他已经被昆杀抱到热气腾腾的温泉里,水雾缭绕里面前这人的表情格外的柔和。罗衾嘴唇微张,忍不住抬头吻住那薄唇。明明只是简单的相贴,接触的地方却像着了火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一把大火就蔓延开来……
这泉水,真是让人……随着水流进入体内,罗衾双颊染上了一抹绯红,思绪也乱了。
昆杀唇角弯起了漂亮的弧度,底下的手指引导更多的水流进入罗衾的体内。
罗衾身体无力,几乎整个人都挂在昆杀身上。这人的手指,就像是在种火苗,划过哪里哪里就一阵的痉(打码兽兽飘过)挛,另一根可恶的手指还在里面不断地搅动,带来更深的渴望。。当他的手指再次从男性最敏感的地方划过,罗衾快感似地呻(打码兽兽飘过)吟出声:“唔……”
他不由自主地打开双腿,缠上昆杀健壮有力的腰身。
“唔……”罗衾都不知道自己发出的是难受还是欢愉的呻(打码兽兽飘过)吟,他只觉得身体里就像是烧起了一把火,渴望着昆杀,也越发缠在他身上。
有着催情和神奇愈合能力的泉水围绕着周身,无论如何罗衾是不会受伤了,昆杀便放开了估计。如罗衾所愿,扯出了修长有力的手指,握着他的腰肢一个剧烈的挺身,齐根没入,把自己深深地埋进了那最柔软最温热的甬道之中。
在圣泉的催(打码兽兽飘过)情作用下,罗衾不觉得疼痛,反而有种填满的充实。他环住昆杀的脖颈,随着昆杀的律动大声呻(打码兽兽飘过)吟出声。
平日欢好时,罗衾总是抑制住呻(打码兽兽飘过)吟,实在忍不住时喉咙里才溢出低低的声音。如今他神思迷乱,一反常态地叫出来,声音绵长甜腻,引人采撷。面颊更是一片绯红,眼神迷离,里面仿佛藏着点点的星光。这样子让昆杀越发抑制不住,箍住他的腰狠狠地顶撞起来。
背后就是火山岩,退无可退,罗衾的背部在大力冲撞下狠狠地撞在上面,脊背上被摩擦出道道红痕,但随着泉水的荡漾,所有的伤痕又消失无形。
昆杀放开了顾忌,那剧烈的冲撞让神思迷离的罗衾都清醒了几分。他面色通红的伏在昆杀的肩头,觉得羞耻,却又感觉轻松快意。
两人缠绵良久,直到暮色昏黄,才云(打码兽兽飘过)雨渐歇。罗衾把头埋在昆杀的胸口,几乎不想见人。但趴在他的胸口,感受到这人喷洒在自己肩膀上的灼热呼吸,还有那急促的心跳,心有竟有一股甜蜜。
这样的昆杀,与平时冷冷清清的样子大不相同。就像是,一个正常男人在心上人面前一样。罗衾面红耳赤的想。
尽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