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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6、
6、
干巴巴的。
黏糊糊的。
尹斻有的时候也会对性本身感到厌倦,但是很明显,食髓知味的萧翎这才是刚尝了新鲜。新鲜劲儿还没过去,就别想让他停止这无趣的征服。
如果说普遍存在于人们脑海里编排的那些性幻想一旦成真,那么很有可能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无趣味可言。作为一个性上瘾者,尹斻有时会在闲暇时想着等他哪天有个闲情逸致了的时候,就将他的那些情史编成色/情小说,保证精彩。
然而,他真实要面对的却仍然是那种干巴巴的无趣,和黏糊糊的性。
现代社会,人们对待性的态度要么是猥琐,要么就是刻板,所以说,此时此刻的他的样子应该就属于是那种要被放进黑名单里,连名字都被打上马赛克的了。萧翎射在他的肛/门里,他想着那些倒霉的小蝌蚪就这么和人类的排泄口来了个亲密接触,真的是十分可笑——如果说性的本身并非享乐,而是繁衍,那么他和萧翎之间的行为就将是毫无意义的。因为他们两个都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没有哪一个拥有女性的天赋。
那么以此类推,日常的除了繁衍为目的以外的邪念,想必也都是无意义的了——人们不应该对于性本身抱有太多的幻想,不应该宣淫,不应该自渎。
性上瘾和性受虐倾向以及自我毁灭就是他体内潜藏的利刃,一面驱使着他背离了他固执淡漠的标准,一面又将他割得伤痕累累——或许其实他只是在羡慕着赵博阳对于性的淡漠。
他渴望于结束他的生命了,就在此时此刻。
无数次的逃跑,无数次的被抓捕,无数次的幽闭,无数次的奸/淫——好吧,这应该就是那种情/色小说里会出现的,带有着强烈的自虐倾向的束缚和被束缚。
但是真实的情况却往往只是使他感到尴尬和痛苦。
至少,情/色小说里面多数出现的都是爱恨交织的人们,而他和萧翎却是不折不扣的仇敌,甚至还可能在将来的某一天变成嫉妒红了眼睛的情敌。这样的处境不就怪异了?
佟沐却该死的不这么见得。她甚至是可能乐于见到尹斻堕落的——快堕落吧!快堕落吧!放弃你的那廉价的尊严和自负!堕落到一个伪善者的身边去!你依赖他,然后他弃你不顾!
“本来我不想告诉你这个消息。”萧翎的脸上挂着伪善的谨慎小心。
“你的朋友们要来这里了。”他的手指缠绕着尹斻的头发,那黑色的头发色泽光亮且柔顺,与它主人的苍白僵硬的神经质完全不同。“来这座岛上。”
“你要做什么?”尹斻漫不经心的读着手中的诗集,难得的休闲时光,难得的没有性,没有暴力,也没言语上的的审讯和催眠。他并不在意萧翎的任何作为,甚至更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该对这个难得大发慈悲的伪善者表达一番自己的温驯。
——他总是更会用驯服达到目的,而不是针锋相对。
“我先要让你告诉我你的感受。”萧翎说着,手指插在尹斻的发间按摩着,他很喜欢这个男人的长头发,有些自然卷,漂亮的黑色,柔软的触感……以及此时此刻他们之间这种暧昧温情的相处模式。
“是吗,我相信我的朋友们会很希望看见一个死掉的我,而不是活着的我。”尹斻说。他合上了手中的诗集,转身面对着萧翎——他们此时此刻的姿势就像是一对亲密的爱人一般温存,但是其中一个却浑身是伤,甚至半张脸上还有青紫的痕迹。
“萧翎,你觉得我会因为‘这个’而感激吗?”——他实在是太熟悉这样的伎俩了,“鞭子和糖果的游戏实在是太没新意了。”他用他的眼睛说着真正讽刺的话,从而传达给萧翎:你难道就这么点儿本事吗?还是说真的要收养一只宠物?
“不过我很期待见到我的朋友们……”他说着靠近了萧翎更多,用身体摩擦着对方的身体,脖子伸向那人的唇边,那些痕迹是咬痕,是手指印。“来吧,让我们继续刚才的事情。”他扔下那本诗集,诗集落在地毯上的声音很轻,沉闷地被掩盖在了那些喘息之中。
萧翎咬住尹斻的脖子,两只手快速的褪去那个丝毫不知变通的人的衣服,他对于尹斻那副肤色苍白却肌肉结实的肉体有着不可思议的执着,他在它上面标记一切他能够想到的印记。
“你应该多去晒晒太阳。”萧翎含糊的说着,亲吮着那些肌肤,他由衷的希望自己能够撼动得了那颗固化的心,可是尹斻却只能在他即将放过他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的激怒他。他知道他们是仇敌,也许有一天也不是不可能变成朋友,但是该死的——谁会和一个让自己尊严尽失的人做朋友呢?
他逃跑,他追捕,他越柔软,他就越要彻底的碾碎他!直到他的真实暴露出来,再也不能伪装,再也不能自在的说谎话!
“我是一缕鬼魂,见光即死!”尹斻刻意的释放着自己的感官,他的喘息感染着他们之间的诡异的关系。
一次又一次。虽然其实是仇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萧翎:你无情!无耻!什么时候才能不欺骗我!
尹斻:= =。(你才无情无耻呢……还无理取闹……)
☆、7、
7、
“告诉我你的感觉。”
“我感到快乐……”
“为什么?”
“因为她和你是同谋。”
从梦中醒来,萧翎的心情可就并不如何愉快了。他想起了尹斻从最开始对他的恐惧和服从,到最后麻木的毫不在乎,这一切的造成都是由于那层窗户纸捅破的太早——Aurora。或者说佟沐。这个明显心理不正常的疯女人就是尹斻唯一的软肋,之所以恐惧和绝望,并不是因为生理上的折磨,而是在精神上的。可是当他得知了那个女人实则才是个可怕的人物的时候,反而肆无忌惮了起来。
或许,萧翎需要再一次的寻找尹斻的弱点——那个被他关起来的奇怪的小姑娘怎么样?
不,不行。
很快,这个想法就被他给推翻了。那个叫做文婕的小女孩儿且不说与此事无关,更何况她还是那个教给自己怎样去实施这场游戏的人。她和佟沐一样,都是疯子,都是他不愿意去多做琢磨的那一类人。况且,尹斻也并不在乎那个小姑娘,即使他和那孩子的哥哥有一些交情……
尹斻的软肋——毒品、性。难道还不够明显吗?其实只要他给他吸毒,让那些人不断的和他做/爱,那么他就会无法离开了,直到死亡。他身上实在是有太多太多可以利用的地方,但是到了最后,萧翎却还是没有让他堕落到自己这里来。
实际上,归根究底,尹斻应该打心底还是放不下佟沐的,事实就这么简单。
“叫出来……求救!”
萧翎诱导着尹斻,而那个人却死咬着牙关。一旦现在他发出什么声音来,那么坐在大厅里用晚餐的赵博阳及文涛这些人就会听见……
不能、不能出声儿!
“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应该最了解你的……叫出来吧,没事……”萧翎的手指灵活的挑逗着那个人濒临崩溃的身体,他教会了他痛苦和悲伤,教会了他哭泣,却唯独教不会他妥协。
“那些人里面,你和谁上过床?……”他将那根差不多有幼子小臂粗的假/阳/具狠狠地插/进了那个一脸痛苦表情的人的身体里。“或者说你最想和谁做?”
“想象一下,那个人正在一墙之隔的大厅里喝着红酒,他西装革履,坚硬的皮鞋鞋尖……哦,我差点忘了,这一定是你喜欢的!”说着,萧翎将阴/茎环套在了那个不肯屈服的人的勃/起上,青紫的,死死地卡住。
“而你,就在这里,像是一个初生婴儿那样赤/裸。被我用这些小玩具操到高/潮……你会惊叫出来,呻/吟着,把他们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到了那个时候……”
萧翎吮吸着那个崩溃的人的乳/头,把它们吸在嘴里舔/弄着,最后用牙齿噬咬,拉扯……淫/靡的吮吸声湿嗒嗒的在空旷的室内格外清晰。他发现尹斻的脸色苍白得简直没有了一点血色,紧闭着双眼流泪——这一点他倒是教导的很成功。
“别说了……”就在萧翎抬起头玩味的看着他的时候,他若有所觉的睁开眼睛,他的声音虚弱,眼中写满了乞求。“放过我……”他的喉咙有些干涩,鼻音就像是已经哭过了一场似的。
萧翎对他笑了笑,手下猛地拔出了那个还在震动的大家伙——嗡嗡嗡的响声,和着那根玩意儿上面粘连着的粘液——“瞧瞧,多棒啊,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极限。”他不无赞叹的说着,用那根假/阳/具拍打着尹斻的脸,命令道:“张开嘴。”
“唔。”他认命一般地重新闭上了眼睛。
呜咽以及拍打肉体的声音。这个夜晚怎么说都是很长的……
“我不会再让那些人来操/你了,那样很不好。”萧翎自顾自的说着,自行爬上了尹斻躺着的那张桌子,捉起了对方的脚腕,用一种温柔的语气对那个含着根黑色橡胶的人说:“现在我给你想象的空间,你告诉我,在那大厅里你最想要和谁上床?”
他从尹斻的嘴里抽出那沾满了唾液的东西,他看着他在那里舔舐和吮吸以及淫/荡的亲吻那根“假货”——他似乎是很喜欢这样?萧翎不由猜测着尹斻的反应和现在的状态。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硬挺挺的顶在那个被撑开的湿漉漉的入口:“文涛……?”他问着,慢慢地插/进去一点儿。
“墨愠?……”他又进去了一些。
“宵禁?………”他完全的进入了尹斻,但是没有动作。
“还是那个长着一张漂亮脸蛋儿的小渔?……嗯?他似乎喜欢男人,你和他上过床没有?”他开始顶动,按住尹斻的肩膀,“还是说你想和他干一次?”他开始带动着身下的那具狼狈又淫/荡的躯壳,这一次,没有亲吻和爱抚,只是插/入与被/插/入的关系。
这个只有发丝乱了的男人,穿着一丝不苟剪裁合体的西装三件套,跪在一张厚重的黑色胡桃木桌上操着另一个男人。一/丝/不/挂和那身禁欲的装束就是他们之间的强烈对比,反差越大,诱惑也就越大,直到欲罢不能——他们都爱死了这样的危机四伏的对峙和相处,只是他们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罢了。
那个残忍的旺达没有在这里大笑着看希腊人鞭打萨乌宁。所以现在,这里仅仅是希腊人和萨乌宁的时间了……
“……都不是。”
然而,对方却只是流着眼泪博取同情和饶恕,抗拒的摇头。
“哦,我差点忘记了!”如同是被什么消息惊到一般,萧翎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和抽/插的力道,手下转移,一只手掌扼住了尹斻的脖子:“还有那个姓赵的呢……”
“是他吗?——赵博阳?”
萧翎恶意的对他微笑着,嗓音低沉而暧昧的诉说着那个不知道被他想念、渴望过多少次的名字——但是,事实并不这样的!他渴望的只是美好的事物罢了。
“呃……啊!”
就在萧翎取下他的阴/茎/环的同时,坚守阵地的那个人射了出来。
这是一场可称为持久的高/潮。它淋漓尽致的展示着两个仇敌的默契。
“你太大声了。”
几乎是在埋怨一般的,萧翎离开了尹斻的身体,放任他虚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