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不能总是这样贪心。贪心的结果就是自以为侥幸的惨败。
“谁不渴望自由呢?你渴望自由吗?W?”Alan猝不及防的吻上了W的嘴,堵住了那个强/奸犯更多的泄露而出的恶毒话。他在那些犯人起哄的口哨声和取笑之中故作亲密的同时拉上了Fabio。
他们仨个人消失在了草场靠近一间车库的角落里,那里开始传递出暧昧的喘息……
“我想要越狱。我渴望自由。”Alan说。
W忍住平日里的夸张高亢的声音,克制着一言不发,挑起一边眉毛看着Alan,想要确认他是不是认真的。而那个麻木冷漠,却总是跟不上思维的赏金猎人则是缄默地靠在粗砺的墙上打量着Alan和W亲昵的状态,突兀的问道:“不需要我回避吗?”
“当然不啦!宝贝儿!”Alan和W再次颇有默契的冲他小声儿的抱怨道:“我们正在‘享乐’!所以——闭嘴!”
Fabio做出了一个把嘴巴拉上拉链动作,一摊手,仔细地开始听着Alan的具体计划。毕竟,就在一个星期以前,他就已经放弃了他对于这份悬赏金的工作,而神秘莫测的Alan先生则成为了他的“新老板”。
好吧……让我们来讨论一下越狱的事情……听说这位神秘先生拥有一座城堡?
哦不,那是葡萄酒庄园。
经历过了一场短暂却满足的“3P”以后。一个沉默寡言的意大利佬。一个种族论的肮脏南方佬。一个性上瘾的变态亚洲小子。这三个怪异的家伙互相微笑着打了一个眼色给对方,最后在狱警和犯人暧昧揶揄的注视下各自回到了集合的队伍当中准备回牢房去。
“嘿!那小子操起来爽不爽”一个个头不小的白人撞了撞W的肩膀,猥亵的笑着。
“你绝对想象不到的火辣!”W故意做出一副回味的模样,神色得意。
——嗯哼!他们将要越狱!
直升机和城堡万岁!
作者有话要说: Alan:我说过了那只是一个庄园啊喂!
☆、8、
8、
在任何一个地方胡搞的一群种猪——孟万里在进入莱茵蒂斯监狱服刑以后,就开始忍受不了那些鸡/奸者总是欲望高涨的污染他的眼睛了,为此,他甚至还很不凑巧的打了好几架。就因为有几个犯人非常不长眼的在他看得到的地方玩什么棍子与菊花的游戏……
他真的非常、非常讨厌搞男人屁股的这些勾当!
于是,在他入狱的三个月以后,他得到了一些不太好听的外号,但是同时也不再有人胆敢挑衅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雇佣兵了——没错,孟万里是一个雇佣兵,本来现在的他应该在蒙大拿和儿子轻轻松松地干掉那个目标对象,然后跑去夏威夷好好地度个假,但是天知道为什么最后变成了在纽约被NYPD抓了个现行。
在他的祖国常说一句话:人倒霉起来连喝口凉水都塞牙!
孟万里很怨恨,但是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好在他儿子小千里生存能力比野猫还强,根本就不用他去担心——他被困住了,难道真的要他老老实实地服刑?
哈!别开玩笑了!他可是从入狱的第一天起就开始琢磨着怎么越狱了!
孟万里是个华裔,但是他从来没去过中国,他儿子也没去过。他的儿子孟千里今年十二岁,是他和一个中东女人生的,而那个美丽的女人也在战火中香消玉殒。她的面貌一天天在孟万里的记忆里模糊,孟万里再也没爱上过其他人,更对女人和爱情失去了兴趣。他的唯一就是儿子,还有无尽地杀戮、颠簸、赌博、酒和烟。
作为一个直肠子,他说出来的话总是不怎么中听——看吧!他又一次的得罪了亚洲裔那一边的犯人们的头子,一个叫做渡边还是芥边的枯瘦的日本男人。
孟万里摇摇头,扔下了手中的扑克,看着那个瘦得皱巴巴的小号儿男人,站起身来,用身材上的强烈对比,用他高大伟岸的影子笼罩着、压抑着那个顽固的家伙,轻蔑的冲他一笑:“我其实也不喜欢你!很不喜欢的那种!”
是谁说的在监狱里一定要站对边的?
孟万里不是傻子,但是他也是顽固而不愿意轻易从属的人。他不喜欢那个干枯的小个子的那一套谍战似的作风——不就是蹲个监狱吗?他当自己是在拍007吗?!
“你迟早会因为这个后悔的!”小个子在他的身后这样喊道。孟万里耸耸肩,与一个泰国人擦肩而过,同时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东西,不动声色的收进了袖子里。
老子都要出去了!还管你们的什么无聊的战争?——种族之战?别他妈的开玩笑了!
在他的眼里,只要还是个地球人,除了男的女的、人妖、双性人,这些以外,其他的统统都没区别!不管是谁的钱他都赚,不管是哪的人他也照杀。
——究竟应该是说他思想简单呢?还是没头脑呢?Alan在暗中观察着孟万里的同时不禁这样腹诽着——他需要一个帮手,除了Fabio和W以外的一个帮手。这个人最好是一个多做事少提问的人,更好的还有就是很能打。
其实他不见得喜欢自己动手,即使他常常被他舅舅窥觊于这项“优势”——他是个所谓的他妈的怪力人形武器——他憎恨这个,却不得不因此而庆幸,至少他能活下去。
三天一次的洗浴时间极为有限,但是多数犯人还是会浪费时间按住某个垂涎已久的小婊/子,趁机干一发。不过在孟万里出没的周围却是一个例外。因为他讨厌这些以至于多管闲事的事迹早就已经传开了。
Alan有些阴沉的盯着孟万里的方向,频频走神,他在思考着如何接近一头蠢笨的犀牛的同时把他彻底拖下水。其实,如果此时他已经知道了孟万里想要越狱的话,那么现在他也就不会这么费心思了……
W在Alan旁边的花洒下正在用肥皂打泡沫,他看了一眼Alan,又看了一眼在Alan旁边那个位置上的高大而强壮的过分的黄种人……他觉得自己似乎为此感到了些许抓抓挠挠的不满……
“肥皂掉了……”W一只手将那个粉红色的块状玩意儿挤了出去。圆润的小长方体正好滑在了Alan的脚下……
“你在想什么?”Alan转过脸,一脸麻木的看着W。他刻意地忽略掉那人眼睛里的闪闪发光——这绝对是错觉!他这样认为。
Alan开始揉开头发上的香波,将它们冲掉并闭上了眼睛。他一点也不想知道W到底想做什么!一点也不想!——不想!
“难道你不帮我捡起来吗?”W颇有些可怜兮兮的对洗完头发一脸愉悦的Alan说。并且还试探着靠近了一些,伸出一只手臂来碰了碰Alan……“嗯?美人儿?”
“我以为你讨厌我。”Alan半真半假的说着,又扫了不远处的孟万里一眼。对方正在认真而快速地洗澡,完全不在乎这一边的事情。
“怎么会呢?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W也半真半假的说。即使他绝对不会告诉Alan他确实对他的人种有着不可磨灭的介意,但是同时又无法完全地放弃和这个放荡的家伙交换一下快乐的诱惑……
如果你是白人就好了——这句话他准备咽进肚子里去!绝对不说出来!
“捡起来吧,算我求你~”W甜蜜的说着,却忽略了他手下不停给他打眼色的动作。
“可是我觉得某位朋友好像有意见啊……”Alan看向了正在冲洗短发茬上的泡沫的孟万里。
“干他什么事!”W大叫道,一手拉住了Alan的胳膊,“捡起来,听话……”
“你是在威胁我吗?嗯?”
“Fuck!”孟万里总算是有了反应,冲洗了一半就冲了过来,凝眉瞪眼,一副“老子不爽、老子天下第一、别惹老子!”的模样。他猝不及防地大力推搡开W和Alan。吼道:“他妈的要干炮躲远一点!”
“呸!死基佬!”
由于一些最近的问题,孟万里很烦躁,也更具有攻击性。
“说话小心着点儿!”W和他的人也很快围了上来:“不要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了!”
“黄种猪!”
“你说谁!?”渡边还是芥边什么的也加入了这场因为一个肥皂而引发的“战火”。
Alan躲避在“包围圈”以外,扶额叹息,快速地扫了一眼如获大赦的几个瘦小的孩子,在一面感叹着监狱里喜欢鲜肉的犯人的数量的同时,围上了一条浴巾在胯间,出了浴室喊道:“Hey!Boss!”
“What?!”——一如他所料的暴躁和不耐烦。
“要打起来了!重大伤亡的那种!”
一周以后,当W和孟万里一起从医务室回来以后,Alan和Fabio两个人就已经在监狱图书馆里等他们了。现在他们有四个人。一个雇佣兵,一个赏金猎人,一个流浪汉,一个变态杀人狂……
他们将要越狱,投入阳光与自由的怀抱——这其实会让不少人感到恐怖——他们不应该出去!他们属于监狱……或者,地狱。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啊,其实恐同往往其实本身就有着同性恋倾向,因为拒绝承认自己的这一倾向从而极度地恐惧同性恋或者厌恶……这应该就算是掩耳盗铃吧?(比喻用词不当,请忽略,蟹蟹~)
☆、9、
9、
“吞下去!贱人!”
毫不节制的侵/犯,肮脏的性/行/为。
Alan其实并不想听这些话,却还是让它不可避免的进入了他的耳朵。同时还有旁边正在看书的孟万里的耳朵里,并且还很快地就让对方就像是一只被激怒了的野兽那样紧蹙了眉毛,两只眼睛瞪大了直喘粗气。
“放松点儿!别好像全世界的同志都碍着你了似的!”——更何况监狱里的大部分人根本就不是同性恋,只是别无选择下的“乱吃东西”罢了。
“哼。”孟万里冷哼一声,拿着书走远了,似乎Alan是什么传染源一般。
“为什么我身边的不是搞种族歧视就是恐同?难道就没有什么正常人了吗?”
“我。”Fabio默默地举了一下手,W侧目。
“那孩子做了什么?”Alan总算是被那些持续的噪声吸引了注意力,“啪”地合上了那本令他爱不释手的诗集,向着一个巨大的书架后面望去。那书架离他们并不远,所以声音听得格外清楚。监狱里的图书馆从来就没消停过。
“没什么。”W把视线牢牢地钉在一本动物图册上,实际上他并不想看,只是不想让Alan突然之间又想要“养宠物”——他的“慈善家”总是喜欢去解救别人——最后又推人下地狱。
“好像是个小模特,杀了人才进来的。”Fabio接话道。他的消息一向灵通。
“真可怜。”这是一句毫无意义也没什么怜悯的话,但却从Alan的嘴里说出来就变成了恨人的讥诮。而对于那些沆瀣一气的肮脏的犯人们的耳朵来说,这种语气往往也意味着一些别样的意味……
“你在想什么?”这一回,轮到了W对Alan表现他的麻木和无动于衷了。他不赞成的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上的那本诗集的硬壳,又用下巴指了指书架后面,意有所指。
Alan颇有些欠揍似的牵起嘴角来,出言讥讽道:“如果所有人都像你一样,那就安全了。”
W停滞了一会儿,似乎刚刚还洋洋自得的表情被强力胶给固定在了脸上,一瞬之间又崩塌下去。阴沉地在扭曲着:“你信不信我撕烂泥这张小嘴!”被提起的人突然之间暴起,捏住了那个嘲笑他长相的人的脖子。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