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那个支配者会让他清楚,他必须尊重他!
啪!
皮鞭这一次落在了他的肩背上,他被那种冰凉的触感弄得一惊,完全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些……咬紧口塞,他想,反正也是如此了,干脆试着去享受……
鞭子在他裸/露出来的肌肤上缓慢而暧昧的移动,重重落下,或者如羽毛一般地拂过,每一次都带来颤栗和哽咽在喉咙里的喘息。
“你硬了。”那个冰冷的声音无情的说着,接着,就又是“啪!”地一声。这一次,鞭子打在了他的臀部上。他在这一刻想起了那个人英俊冷漠的脸孔,想起了那身昂贵的手工三件套西装和那双皮鞋——尖头的,华丽的,皮质柔软,是他钟爱的那种款式。他乐于被自己挑选出来的鞋靴踩踏住头部或者胯间。
“坏孩子。”那个声音又开始折磨他了!他简直感觉欲/火焚身,却怎么也得不到抚慰和宣泄。他为此感到了不可抑制的恐惧和愤怒,他开始颤抖,开始拼命地吞咽下多余的唾液。
他想要破坏!破坏掉那些身上的束缚,乞求最残忍的对待!
“你是个坏孩子吗?”
他拼命的点头——所以,请惩罚我吧!求你!
“坏孩子应该接受惩罚……”
那个声音如他所愿的说着,硬质的鞋底踩上了他被器具束缚住的胯间,同时他感受到了那柄皮鞭正在他的脸上滑动。“我应该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坏孩子?”
请惩罚我!——他的全身上下都在无声地透露着这一信息。疯狂的渴求着暴力和血。
鞭子停下了,轻轻地卡着他的下巴,让他从低头的姿势变为高昂着头部,如同是在仰视。“想要惩罚?我教过你该怎么做,对吧。”
是的——我向您乞怜,请求您的惩罚——我尊敬的先生。
口塞被除下,他磨蹭着跪到早已坐在了榻上的人身旁,用头蹭着那人的大腿……
取悦于您——我亲爱的先生……
冬日,壁炉燃得正旺,盛装的那人手中摇晃着一只剔透的水晶酒杯,琥珀色的液体醇厚缠绵,他理所应当的享受着那个被绑缚跪地的、赤/裸的男人的服务,并且在事后还理所应当的命令道:“全部,咽下去。”
咕噜——喉头滚动着,那个被蒙住双眼的男人体会到了被支配的快感,幸福的笑着:遵命!我的先生。
……
又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春梦,尹斻荒诞无措的盯着自己身下的床单,同时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尹程鹏的事情。直觉告诉他,他的那个令人厌恶的舅舅应该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对待他了。虽然近两年的时间里他并没有受到任何类似的骚扰,但那不代表着在他“大病一场”以前没有发生过!
他自诩不是一个迟钝的人,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些恶心的片段居然会是来自他的亲舅舅——荒谬!简直是荒谬!
他靠坐在床头,回忆着梦中那个命令他声音,以及自己的那邪恶的一面。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还会喜欢玩那种的游戏。
或许,他可以认为在自己的体内还寄居另外的一个人格?
一定是这样的!他可不是那种喜欢被绑起来践踏的受虐狂!
他开始拒绝承认自己心中早有的怀疑……
“如果我要求你戴着这个为我服务,你也不会拒绝?”高大健壮的男人穿着一身由金属和皮革构成的紧身衣,像是一个执行人那样。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夸张的、巨大的假阳/具。
“Yes Sir。”跪在他脚下的那个瘦弱的男人……或者说男孩,乖顺的回答道。
尹斻来到这间地下俱乐部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场景。他皱了皱眉,问身旁的人道:“未成年?这是犯法的吧。”
“都是自愿的。”为他领路的负责人这样说道,有些神秘的冲他挤了挤眼睛,“你如果喜欢这样的孩子,我们还有很多……非常专业的……”
“我是来注资,不是……咳……”他用拳头挡住嘴,咳嗽了几声,刻意地不去看那边那个大汉是如何,猛地将那个恐怖的玩意儿插/进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少年的身体里,他觉得每次都按照自己的梦境寻找相似的地方实在是很愚蠢。
“请进,我保证你会爱上这里。”
那扇复古的大门被打开,猩红的丝绒和蜡烛,铁链以锁头。我们有了鞭子和乳夹,就什么也不再缺了!——负责人是一个长相平平的矮个子中年人,皮肤苍白松弛,有一点小肚腩,穿着正统的灰色西装,用手指指向了一个端坐在一排长沙发上把玩鞭子的男人。
“你在外面等我。”尹斻说着,走了进去,大门随即缓慢地合上。他没能看见那个负责人泄露出来的那一丝怪异的眼光……
“我们开始吧。”
男人起身,走向了那个新来的“投资人”……
……
一周以后,街心公园,尹斻坐在长椅上看一对情侣散步。一对同性情侣,男性同性情侣。
他们一个坐在轮椅上,远远看去只能看见那一抹橘红色的围巾将轮椅中的人包裹的严严实实,戴着一顶米白色的绒线帽。而那个推轮椅的人则穿得要清减单薄许多,蓝色的冲锋衣和笨重的工装靴,短短的头发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
广场上有那么一片阳光,他们就在那里徘徊着。
「你需要钱为什么不告诉我?!」
「别哭了!告诉我是哪个混蛋干的!」
「告诉我!!!」
尹斻坐在远处看着那对情人,他们似乎是在说话,说到了高兴的地方……两个人都笑了起来。在他的梦里,他不止一次的看见这两个人,即使现在坐得很远,却还是能清晰的勾勒出这两个人的模样来。
他知道,他亏欠了太多太多人,尤其是这一对。
他知道,今天之所以那个人要坐在轮椅上也都是因为自己……三至四年前左右(或者更早),是他亲手让一个无辜又天真的男孩失去了自己的双腿。他将那个男孩从俱乐部里带出来以后,向他施暴——他不止一次的对其他人这么做过。
只是他不知道,那个男孩并不是什么廉价的男妓,而是一个母亲重病走投无路的可怜人……谁又不是可怜人呢?他事后这么想,只是扔下了一笔钱就离开了。当男孩的情人从军营休假回来以后,得到的就是一个残疾了的爱人……
说对不起是没有用的。
他看了那边好一会儿,回忆起梦中的场景,他几乎是分不清楚自己的梦与现实。他记得,有一次尹程鹏将他带入军队,他看到那些战士训练的时候……
“是你!”
他和那个他快忘记伤害过的男孩的情人打了一架。
他最终没有进入军队,因为他认为他不再合适,尹程鹏也同样这样认为。
他受到了惩罚。
“你总是用你的失败惩罚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你这个失败的、无耻的……”
他怒吼着,在无数个夜晚里撕心裂肺。
支配和臣服,没有安全词的极端——他们的把戏残忍又虚伪。
作者有话要说: TJ失败,果然写不出来。。。。。。
☆、6、
6、
孤独不苦,不在乎。
才不会为一个字万劫不复。
想得太清楚,反而迷路,
我愿盲目。
(——张卫健:《孤独不苦》)
……
亲吻他的手。那只手——稳定,冰冷,苍白而坚硬。
“事实上,你并不尊重我。”他说。
……
冬日,午后。在煎三文鱼、什锦蛋饼和菠菜奶油浓汤的气味中,空气里都是暖洋洋的,与尹斻的那座公馆陈腐冰冷截然相反,赵博阳总是能让自己的生活变得舒适和愉悦。甚至充满了乐观和诗意。即使他做着一项与死亡有关的工作,法医。
他邀请了好友来自己家共进午餐,在那之后他们开始下棋。尹斻并不是很擅长下棋——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事实却是尹斻总是会赢得胜利,赵博阳也对此十分讶异。
“我会下棋吗?”我怎么不知道?他的好友似乎也对这件事情莫名其妙的摸不着头脑。
“从前不怎么下棋。”赵博阳在收拾棋盘的时候停了半晌,最后才想到了如何回答尹斻的问题。事实上他们总是不如何坦诚,一个隐瞒真相,另一个则隐瞒了那些闪回的记忆。
尹斻正在发现自己变成另外的一个人,赵博阳认为尹斻正在“消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他们都猜对了一部分,却并非全部。
在辞别朋友以后,对于他现今拥有的一切都感到格格不入和陌生的尹斻,他心中其实是疏远赵博阳的,他从心底对这个朋友的一切感到了厌倦,似乎是连交谈都会使他疲惫,或许,他的“另一个”灵魂正在抗议也说不定。
没错,他的确是发现了自己的另外的一个部分,一个不断的给他回放各种梦境和声音的“自己”。对这些他不会感到恐惧,却是越发地迷茫。
“别动他!那是我的!”——那个声音正在警告自己。尹斻耸耸肩,直径离开了赵博阳所在的寓所,走进了一家咖啡店买了一杯双份奶油的摩卡。
——“我恨甜食!恨这该死的咖啡!你喝了什么东西?天啊!双份奶油!你认真的?”
那个声音开始一刻也闲不住的罗嗦起来了,多数时候尹斻都会开始怀疑起来,自己究竟是真的有了另一个人格还是根本就在自导自演?他连自己也不信任。
冬季使得一些树变得光秃秃的干枯,像极了那些垂死挣扎的人或者动物。尽管,在位于南方的S市多数的树木和草地都还是保留着自己的枝叶以及绿油油的颜色,却怎么也抹不掉那些萧瑟的冷寂。
尹斻不喜欢冬天。这一点倒是没变。
下一步他应该怎么做呢?他捧着自己的咖啡,无意之中竟然来到了赵氏旗下的一间子公司楼下,望着那栋办公大厦,白领们进进出出,穿着时尚——虚荣。忙忙碌碌,打着电话,操着一口港台腔儿——哦,对了,还有中英参半的奇怪语言模式。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太多奇怪的东西,不是吗。他叹息着,无可奈何的还是选择走进了眼前的建筑里,却仿若觉得这个冰冷的、由玻璃制造出来的刻板建筑物会吞噬他似的。
这可不是什么好的预兆啊!他强压下心中的惶恐,接着,迸击到他脑海里的是许许多多的化学式以及缠绕了他理智的烟雾。
他看到了“毒品”这两个字在自己的眼前虚空的晃悠着——难道赵博阳他老哥其实是个毒贩子?他这样想着。
“Checkmate。”
又是一盘棋,这一回却赢的更加在意料之中。坐在对面的赵博彦不动声色的挑挑眉毛,似乎是在等待着尹斻说出些什么除了SEX以外有建设性的话来。如他所愿的,“这一个”尹斻的确也没有想要和他讨论人伦大欲的意向。
“我想要收购你的公司。”他说。
“什么。”赵博彦似乎是没料到他会说这个,“你想要收购我的公司,为什么?”其实,他本想要说的是凭什么,不过在看到对方眼中的,那些狡诈以后就将它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呃……因为我不喜欢你,想让你回家去,这个理由怎么样?”
“咳咳咳……”赵博彦首次在其他人面前失仪,他被自己杯子里的茶水呛了一下,“你再说一遍!”
“Well;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一个冰冷的枪管抵上了还在咳嗽的人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