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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鼻血都出来了。
于是弟弟就穿着连衣裙,踩着高跟鞋,女王一般撤退了。
事后,他还发短信跟我说:“这种见了漂亮女人就把下半身当脑子用的男人你确定还要吗?”
。。。。。。当然不要了!谁喜欢谁要去!
听住在那个家伙隔壁的同事说,那天他浑浑噩噩地回了公司,鞋子没脱就坐在地上傻笑,听得我恶寒不止,正在想该用什么借口和他说分手呢,他倒是上班第一天就找到我,跟我说他觉得我们不合适,还是分开比较好。。。。。。我当时真想把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这导致我好久都不敢谈恋爱,就算有几个印象不错的同事向我表示过好意,可我真是没勇气开展办公室恋情了。
直到遇见了叶先生,我那颗枯寂的少女心才开始萌生一点点勇气。
也是和叶先生结婚后,我才因为叶先生的关系,偶然邂逅了决定回国结婚的陆栩,所有的事情才因此变得不可收拾。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我得了就算没什么话说,也不想让下面空着的病......ORZ
☆、姐夫
叶先生跟我在同一栋写字楼上班,他所在的公司租用了我们公司楼上四层的办公室。
因为这个原因,偶尔上下班就会碰到开车来去的叶先生。
历来邂逅都俗,我和叶先生也不例外。
说起我们的相遇。。。。。。还真是实在没什么可说的——经常在电梯里碰到,点个头,帮忙按好楼层,因为还喜欢同一间家庭餐厅的卤肉饭和浓汤鱼丸煲,所以总是在午餐和晚餐的时候遇上,那家店生意好到爆棚,于是也有好几次是拼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
这样不免就会有交集,比如说同时伸手去拿一瓶醋,说着:“不好意思,你先用吧。”又同时缩回手去。
有一天下了雨,就对没有带伞的叶先生说了“要不要一起撑?”这样的话。叶先生长得还蛮高的,那天他非常顺手地拿过了伞,因为是放在包里的铅笔伞,两个人用实在有些勉强,叶先生就对我说:“靠近一点吧。”并且把伞面大幅度向我这边倾斜过来。
结果撑了和没撑一样淋成落汤鸡的叶先生还非常温柔地对我道了谢。
就是这样的开始。
又是在交往两个礼拜之后,我跟弟弟汇报了这个情况。
“是个云市人!目前在横崎定居,是在楼上设计公司工作的,设计师工资应该很高吧?他的西装看起来蛮贵的,有车哦,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车,但是是四个轮子的,看起来还不旧!因为要开车来上班,肯定有自己的公寓吧?长得也很端正,很高呢!”
弟弟点点头:“这回好像有点长进,我们再用那种方法试一次吧?”
“哈?”
于是美女打扮的弟弟又出现了。
。。。。。。虽然已经见过一次了,可第二次我还是忍不住在内心咆哮——这货是什么时候学会化妆的啊,还化得那么好啊!还有啊!他是上哪里找到41号的高跟鞋的啊!!!
我突然又有点后悔,男人这种生物对美女很难招架得住吧?如果叶先生也沦陷在弟弟的连衣裙下,我真是要对爱情绝望了。
幸好在弟弟第一次靠前去的时候,叶先生就火速闪开了,还冷冷地说:“这位小姐,你想干什么?”
弟弟再接再厉地使出胸脯攻势,叶先生直接丢下咖啡钱,阴沉着脸离开了。
看到叶先生开车绝尘而去,弟弟翘着二郎腿,对我翻了个白眼:“薛思琪,不要躲在那里暗爽了,可以出来了!”
我美得找不着边,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这次眼光还可以嘛!”弟弟眯着眼笑起来。
后来这件事给叶先生知道了,我问叶先生为什么撇下美女逃走了。
结果叶先生夸张地捂着胸口,心有余悸地说:“突然有个人扑过来,一句话不说就往身上乱摸,还以为是抢劫的,当时我很害怕唉!”
“你不喜欢美女吗?”我转了转眼睛,“不会有男人不喜欢美女的吧?”
“美女远距离欣赏就好啦,如果要挑老婆的话还是不要那么漂亮的好。”叶先生笑眯眯看了我一眼。
我脸立刻发红。
和叶先生交往了半年之后,我们决定要结婚。
仪式办得还算简单,因为我和弟弟根本没什么亲戚,朋友也没有很多,所以请的大部分都是叶先生的家人。
结婚前,我想了很久,还是通知了爸爸。
但那天他没有来,弟弟说好像有看到一个像他的人站在门外很久。
所以是弟弟牵着我的手,将我交给另一个男人的。
“喂,你要记得,这家伙可不是什么没人疼的灰姑娘,从小到大,敢欺负她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你记得,我会一直盯着你的,你要是敢对她使坏,惹这个家伙掉眼泪的话,我会跟你拼命的!”
那天已经喝到大舌头的弟弟站在椅子上,揪住叶先生的领子恶狠狠地说,我穿着婚纱站在他身边哭得像个白痴。
从此,我嫁去了横崎,弟弟毕业后一个人留在了云市,他在那里找到了一份网络工程师的工作,除了还是一个人,其他都还好。
婚后第二年,我怀孕了,弟弟比叶先生还要紧张,跟公司申请调动亲自过来照顾我。
两个男人买了一堆孕妇手册在看,由于我不肯去准妈妈培训班(我觉得和一群大肚子的女人在一起做操听课什么的好白痴),弟弟和叶先生被我气得半死又不敢刺激我,于是这两个人一脸严肃地去参加了准妈妈培训班。。。。。。
大概六个月的时候,叶先生被公司派往外地出差一周,临走前他拉着弟弟的手依依惜别,要他好好照顾我这个孕妇的身心健康。
弟弟一副不辜负党和组织厚爱和信任的表情,我被他们两个搞得很无力。
第二天,弟弟陪我上医院做检查。
因为住的地方不好打车,弟弟只好陪我坐公交车,等了好几辆都挺多人的,没办法,耽误了预约就惨了,只好硬着头皮上去。车上没有空位了,也没有人让座,弟弟就很小心地护着我,我很淡定,他却紧张得头都在冒汗。
横崎医院并不多,好的医生更是稀缺,到了横崎一院那叫一个人山人海,因为是老医院,没有电梯,只能爬楼梯。可是人特别多,要上楼的人上不去,要下楼的下不来,已经挤到这样的程度。往常都是叶先生陪我来,因此弟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阵仗,他看着这种场景嘴张着愣是没说出话来。
弟弟怕别人撞到我,就让我贴着墙走,他站在我外圈,用手臂给我环出个安全区域。想两只毛虫,蠕动了十几分钟才爬上三楼的妇产科。检查B超的人很多,就算预约照样得等。门口的凳子已经坐满了,还有不少人站着,弟弟的耐性终于到了顶点,跟我抱怨:“这什么破医院,薛思琪,你还是转到云市来生好了。”
“那多麻烦,我这里都关照好了。”我安抚他,“医院嘛,忍忍就好了。”
这时刚好有个人被叫到了号站起来进去检查,弟弟赶紧跑过去想抢那个位置,可是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个人,一手肘就捅到弟弟的胸口,弟弟被他一撞跌出去好几步,那个人看弟弟怒火中烧的样子还特别得意:“怎么,就你这小身板还想跟我抢位子坐呢,别费劲了啊!哈哈!”
我连忙扶着肚子去拉弟弟,弟弟一看我过来马上就站起来了,他指着那个男人狠狠呸了一声,指着他怒吼:“谁要坐那个臭位子,我是给我怀孕的姐姐抢的!你他妈一个大老爷们你也好意思!”
看着弟弟,我心中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从医院回来,坐的士到小区前面的市场就下了车。
“你干嘛也跟着来啊?回去好好休息不行吗?”走进水果超市时,弟弟还一脸不赞同地看着我,“你要吃什么,说了我给你买回去就好了啊,真是的。。。。。。”
“总要看了才知道想吃哪个啊。”我撇嘴。
弟弟无奈地瞪我一眼。
出来的时候,弟弟手里多了两只超大塑料袋,里面塞满了我刚刚“啊这个看着好好吃”“啊呀,这个长得好可爱”扔进去的各种水果。
“薛思琪,总有一天我会被你累死。”弟弟把两个口袋放在一起提,空出一只手来牵我。
“我帮你提一只叻。”看到他手心被勒出两道青色的痕迹,我过意不去地提议道。
结果换来他狠狠的瞪视:“你给我顾好自己!看前面!”
我乖乖地转过头,街道两边铺满黄橙橙的落叶,光秃秃的枝桠分割着浅蓝色的天空。
又快过去一年了呢。
一个北风呼啸的冬季,我被送入产房。
叶先生和弟弟都要跟着进来,被我一嗓子吼了出去,开玩笑,生小孩时无比狰狞的面目是可以给人看的吗!
“我会握着手给你加油的!”叶先生不死心地拽着我。
“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早晨八点,一个六斤七两、哇哇大哭的小姑娘降临到了这个世界上。
名字是弟弟取的,因为我想,他也许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希望这个由他亲自取名的小孩以后也能在年老时给他带来一些慰藉。我对叶先生这么说时,他很体贴地放下了《新华字典》,微笑说:“我最怕取名字了啊,这样很好。”
弟弟回家去翻了两天的《辞海》,汉字都快看得认不出了还没想好,一脸萎靡地跑到病房来,拿手去逗躺在那吐泡泡的小不点。小不点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流着口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小名叫念念好不好?”弟弟忽然开口说,“大名叫叶想。”
“哪个想?”
弟弟垂下眼,戳了戳小不点的包子脸:“想念的想。”
我定定地看了他很久,他始终低着头,唇边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假装不知道我的视线。
“好啊。”
我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转头去看窗外。
冬日久违的阳光从素白的窗帘外漏进来,鸟声啁啾。
想念。
想念的想,想念的念。
说什么过了那么多年,不提的话,都快要忘记他了,真是的,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 薛思琪,不管人生有多少颠簸和苦痛,你只要幸福圆满地生活就好了,那些会令人痛不欲生的部分,就交给我吧。 ——【弟弟的日记薄】
☆、相逢
我正在卧室里换外出的衣服,突然门铃响了,念念立刻把玩具甩了,跑过去开门:“小舅,小舅来了!”
踮着脚把门打开了,这丫头脸立刻垮下来,失望地踢了一下叶先生:“什么嘛,是爸爸。”
叶先生哭笑不得,玩下腰把嘟着嘴的女儿抱起来,刮了她的鼻子:“念念就那么不想看到爸爸啊!”
念念在叶先生怀里扭来扭去,想了想,很严肃地说:“爸爸太坏,不要爸爸。”
叶先生哈哈大笑:“这丫头还记仇呢!”
昨天吃早饭时,叶先生教念念用筷子,好半天握着筷子的姿势终于像样些了,还巍颤颤地夹给叶先生一筷子青菜,叶先生忍不住将她抱在膝盖上亲了两口:“我们念念好聪明呀。”
结果,小不点嫌恶地皱起脸,自己抬起袖子仔仔细细地擦拭脸颊。
叶先生被她的表情逗得玩心大起,不由分说又在她脸上嘬了两口,惊得她眼睛都瞪起了,立马就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