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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过来的话你就死定了,快过来!」冷尔谦沉了脸,瞧那条蟒蛇慢慢的从房里挪奇*书*电&子^书动身子朝她那个方向逼进。
「不!我过不去的!我有惧高症啊!天!我过不去的!」展馥玮看见天地就要崩塌了,她觉得腿愈来愈软,整个人都要往阳台外栽去,天啊!谁能来救救她?
「你宁可坠楼也不愿意试试吗?」冷尔谦的脸上没有笑容,手却依然伸向她,「抓住我的手,我保证你一定可以顺利跳过来的,相信我。
相信他?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他,但现在除了相信他也别无他法了,不是吗?他说得没错,跳过去还有一线生机,百分之百比坠搂的死法好得多,她该试试的。
「你真的可以保证我不会有事?」她无助的瞅了他一眼,声音虚弱得连自己都讶异,她正要将自己的生命交给眼前这个据传闻是冷血无情且残暴的男人,她非常怀疑这样的决定是明智的。
不过,奇异地,她却相信他,因为他的眼神给她一种安定而无坚不摧的神秘力量,而此刻他又是如此的温柔……
相信我。他是这麽对她说的吧?她不知道自己凭什麽相信他,但她是真的相信他的。
伸出了手,她将自己的手交给他,一双温热的手掌条地紧紧包住她冰冷的柔荑。
「怕的话就闭上你的眼睛,嗯?」
「嗯。」她应了声。
不一会,她的身子抽离了地面,她怕得闭上眼睛,感觉他偌大的力道将她的身子挣起,身体在几秒钟内飞进风中,接著,她的无助与不安便落入他那温热宽大的怀抱。
「没事了。」他轻抚著她的背脊,感觉到她的双手紧紧的缠住他的腰,身子还是不断的颤抖著。
她很想从他怀中离开,男女授受不亲,她知道的,但是她的腿却一点也不听使唤,虚软得连独自站立的能力都没有,只能这样依著他,让他身上无形的安全感支撑住她的柔弱。
她需要一点时间来恢复平日在商场上的干练与镇定,她不能像个小女人一样只会偎在男人身上撒娇。
彷佛感受到她的无助与虚弱,冷尔谦腾空将她抱起走进房内放在他睡的那张大床上,按下了专用服务钤,告知饭店经理状况后,走到窗边将落地窗关好锁上。
「我已经通知经理马上处理你房内的那条巨蟒,没事了。」冷尔谦站在床前俯视著她,淡淡的说道。
她依然苍白的容颜,还有那露出大半雪白大腿与香肩的美丽胴体在他的眼前毫无保留的呈现,此刻,她香汗淋漓、脆弱无助的模样是很容易激起男性的保护欲望,或者,该说是更浓烈的激情?
他不悦的挑了挑眉,并不喜欢自己轻易的便被女色所诱惑,是度假的气氛使然?还是眼前这个女人实在太过撩人?
「它……会不会爬过来?」展馥玮的声音还是不由自主地抖著,一双眸子不安的直往落地窗瞟去,蛇会爬树,当然也会爬墙,她跳得过来,那条蛇也一定爬得过来……老天!光想到就让她腿软。
冷尔谦眯著眼邪恶的笑笑,「也许会,怕的话可以到我怀里来。」
「什……麽?」她颤抖著声音,无法置信的望著他。
「我说……」他坐上床沿,俯身将一张泛著笑容的俊脸凑向脸色发白的她,「你可以选择偎在我怀中,就不必再害怕了。」
他与她之间一下子拉近的距离让展馥玮的心跳在刹那间加速,方才被蛇惊扰的血液都还来不及回流,此刻被他的一句话又给吓得血色尽失,她的身子不由得往床头挪去,试图将自己跟这个带点邪恶的男人拉大距离。
天晓得在这一刻以前自己怎麽会觉得他给她无比的安全感?这张阴柔却又美得迫人的脸庞是带著强烈的冷情与漠然的,虽然他的嘴角在笑,眼中也在笑,但却看不出一点点真诚与热情。
他想要她,她看得出来,也感觉得出来,但他是要她的身体,不是要她的心,就是因为她明白的感受到这个,所以觉得害怕而无法置信,她看起来像是个随时可以跟男人上床的女人吗?
该死的!她在心里轻咒了一句,美丽的眸子由无助惊慌转变为熊熊怒火,她瞪现著他,气得全身都在颤抖,想也不想,她抓起身边的枕头便朝他近在咫尺的脸丢去。
「你真邪恶!去死吧!」在枕头打中冷尔谦的脸之前,展馥玮的双脚也恢复了平日的灵活迅速的跳下床想往门口冲去。
跟这个男人在一起非常、非常的不安全,他那充满戏谑与邪恶的眼神摆明著就想要她上他的床,喔!该死的!她展馥玮岂是容人这般挑衅的?想她在香港商界也是数一数二的名人,他不认识她就算了,还一副把她当成捞女的模样。
她感觉自己被深深的污辱了,她再也不要在这个房间侍上一分一秒,她要尽可能的远离这个男人,就是这样。
是男人的手脚通常都比女人快?还是这个男人的身手异常矫健?她的脚都还没来得及离开床边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给卷了过去,跌上柔软的大床,一股巨大的黑影也在瞬间罩住了她。
冷尔谦毫不怜香惜玉的将自己的重量全部压在身下女子的身上。她在玩火!胆敢在他面前做出那般无礼的举动,就算发生什麽也是她自找的,可不是?
柔软而丰满的身子在他的体下不住地战栗著,她丰挺饱满的酥胸早在这一拉一扯之间春光尽露,富有弹性的肌肤光滑诱人,在她的呼吸起伏间散发著一抹迷人心魄的狐魅,热烈的鼓动著他的灵魂。
她修长有致的腿露在短短的浴袍之外,因不断的扭动而与他矫健的腿紧紧贴合纠缠著,下腹部急遽涌现的渴望压迫著彼此,他一点也不想掩饰自己想要她的欲望,伸出手便抚上她光裸平滑的大腿。
「住手!」展馥玮惊喘一声,伸手便要将他抚上她大腿的手抓开,却让他轻而易举的扣住高举至头顶,现在,她连抗拒的能力都没有了,只能怒火高张的瞪视著眼前的男人,羞赧充斥她整个灵魂。
「女人要懂得臣服,你这样张牙舞爪的样子真的难看极了。」冷尔谦轻笑著,不等她出口反驳便俯身吻住她的红唇。
她有刹那间无法思考、无法呼吸,愣愣的承受他的吻,感觉到他温热的舌尖极有技巧的描摹著她的唇,像条灵巧的蛇抵开她的贝齿窜进她的口舌之间,一直到她震惊讶异的情绪被一丝丝的理智取代,才开始激烈的挣扎著。
「唔……唔……」她想臭骂他一顿,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激烈的挣扎扭动激起他愈来愈高张的欲火,性感而曲线毕露的身子搭配著逐渐泛成粉红的肤色,就像一幅春色无边的画作,见了就令人欲罢不能。
她是如此轻易的便能让他失控呵!再野的女人他都碰过,却没有一个可以像她这样轻易的激起他最原始的渴望,他是如此的想要她呵,想要得全身都紧绷得难受。
陡地,嘴里传来一抹血腥味,冷尔谦愤怒的放开她的唇,转而攻上她雪白挺立的酥胸,啃咬著那为他绽放挺立的蓓蕾,紧紧的吸吮、揉搓……
展馥玮尖叫出声,前所未有的战栗与莫名的难受充塞在她体内,她感到窒息、疼痛、昏沉与迷惑,她想要狠狠地推开他,却愈来愈爱上他吻著她、咬著她肌肤的感觉。
她疯了吗?一定是的!天晓得她为什麽会感觉到一点点喜欢,他在强暴她啊,她竟然会喜欢他抱著她的感觉。
不!她不能这样!
「你放手……」展馥玮低喊一声,却近似呻吟般的震慑了自己,也成功的撩拨了冷两谦的感官。
「就是这样,喜欢吗?」冷尔谦迷人的笑靥在她的眼前荡漾出一抹绝对的温柔,挪出一只手,他轻柔的抚上她的脸,拭去她脸颊上不知是因激情还是疼痛而滚烫落下的泪。
「不!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快放开我!」她讨厌他脸上得意又温柔的笑,他怎麽可以如此无关紧要呢?他这个无心无情的霸君!他把女人当成可以随时供他游戏的玩物吗?
「来不及了,我今天要定你了。」他笑。
「冷尔谦!你若敢动我一根寒毛,我保证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你最好听得够清楚!」
他朗声而笑,「真高兴你不是日本人,而且你还认识我,我们还真有缘,不是吗?算是他乡遇故知了。」
「你如果不想名声扫地,最好马上放开我!」这样被他压在身下,她的脑筋愈来愈不能运作。
「名声?你以为我在乎?」
「你不在乎?」展馥玮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冷家下一代中最在乎面子的男人,只要对冷氏财团有损伤的事就是你最在乎的事,这当然包括你自己在内,不是吗?」
所以,冷尔谦一直没有传出任何绯闻,对外界而言,他永远像个神秘的谜,冷氏财团任何对外公开的记者会都是由他出面,包括搞定所有不利于冷氏财团的传言,发布有利财团的新闻,与大众传媒接触,处理冷氏财团对外的一切公关等等。
前阵子才发生了几件大事,让她想要不认识这个男人都很困难,直觉里,他就是一个以冷氏财团为重的人,大概已经到了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的地步。
冷尔谦的眸光一闪,笑容不见了,只是定定的注视著这个女人,为她的一语中的感到些微的错愕与刹那的不安,不过,他很快地掩饰过去了。
「你如果如此迫切需要女人,以你的条件随便到路上都可以找一个,不必犯下强暴的罪名吧?如果你真的动了我,我会不惜一切告到你进入牢房为止,我说到做到!」展馥玮冷冷地补充道。
「就凭你?」不知道为什麽,他竟有点喜欢她张牙舞爪的样子,见鬼了吗?也许。
「你不必怀疑,我确定我有这个能耐。」她下巴微抬的瞪视著他。
展家可是香港与冷氏、纪氏、白氏齐名的四大财团之一,虽然在父亲过世后声望有趋于下滑的趋势,不过,她相信会渐渐有起色的,在她与史雷诺成婚之后,她相信一切都会改观的。
冷尔谦的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没说什麽,他起身放开了她,看见她急急忙忙的将身上的浴袍拉好跳下床,他长手一伸将还没逃出房的她又再次拉入怀中。
「别急著走。」
「你要干什麽?」她戒慎恐惧的看著他。他不会这麽快就反悔了吧:才几秒钟而已。
「我只是不想跟你闹出新闻而已。」
「什麽意思?」展馥玮皱起眉,没什麽耐性听他说故事。
「外头已经来了一堆要拍饭店巨蟒的记者,你不会想要穿成这样从我房间走出去吧?」
记者?老天……她可不能跟他闹排闻……也不想跟他闹绯闻……
「难道你还要我从这头爬回房间?」
冷尔谦差点没被她脸上的表情给逗笑,他走到橱柜前抓了一件女人穿的洋装递给她,「换上这件衣服,应该合你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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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过他手上的衣服,神情又是尴尬又是迷惑的看著他,他怎麽知道这件衣服合她的尺寸?他又怎麽会在饭店里准备一整柜的女人衣服?他有女明友了?来夏威夷是跟女朋友度假的?
是啊,是有这种可能,虽说他没闹过绯闻,可不表示他这样俊美的男人会没有女人。
「在想什麽?是不是后侮不跟我上床了?」冷尔谦瞅著她,觉得她脸上的红晕甚是迷人。
展馥玮被他这麽一说,忙不迭奔进浴室将门锁上开始换衣服。
老天!她究竟在想什麽?他有没有女人关她什麽事呢?她只不过是他无聊之余逗弄的女人罢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