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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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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这一点,他身形微有停顿,眸光不经意的往后移看去,又在这一瞬,极快的收回。

不着痕迹的继续往前。

自成风流的嘴角已然勾起心满意足的弧度,十分享受。

雪夜,这样行着,仿若天地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尽情的相依相偎,无人来打扰。

“可是,九郎啊……”

走着,慕容紫思前想后,委实不忍再骗他。

“你可有想过,因为我是打不过你,故而才没有想要同你……玉石俱焚、么?”

楚萧离再度顿步,蹙着眉头回首看她,摆出皇帝的架子,故意严肃的教训说,“不许煞朕的风景!”

她哪会怕他,抬起下巴迎上去便道,“不但要煞你的风景,还要煞你的心呢!”

听得她肆无忌惮的狂话,楚萧离眼底划过一丝讶异,眉头也松了,笑得没辙。

环顾四下,反正此地无人,没得哪个会见到万岁爷落下风被给脸色的样子。

“罢罢。”被风雪扫过的俊庞混不计较,他牵着她慢悠悠的走起来。

片刻,楚萧离想起一事,再问她,“你那不安生的丫鬟打算怎么处置?”

慕容紫干脆道,“撵出宫去。”

“就这样?”万岁爷觉着不可置信。

爱妃太好说话!

“嗯。”慕容紫正专注于每一步都要踩在楚萧离走过的脚印上,闻他问来,便是应了一声,将头点点,“我知道你肯定认为我对她太宽容,可我却觉得这样待她是为最狠。”

“如何的说法?”

“你想啊,灵霜是愿意呆在宫里的,在帮慕容若文算计我的时候,她已经豁出去了,她定会想,横竖不过是赔上一条性命,可我却只将她撵出去,让她揣着从前的回忆生不如死,再也见不到心上人。”

毫无保留防备的说完,慕容紫才是意识了什么,呆呆的去看楚萧离的反映。

从她的角度,只能望住他少许英挺的侧面。

无边无际的雪夜将他的脸容轮廓凸显硬朗,与先前的说笑气氛相比,这会儿竟是异常的沉默冷静,仿佛想得很深。

慕容紫看着他被风雪扑面的俊庞,心头咯噔了下。

“九郎,你觉得我做得太……狠心?”

“狠心?”楚萧离略带疑惑,缓缓移眸,将目光汇聚到她脸上。

眼中的慕容紫正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当中参杂的微小的顾虑,他顷刻洞悉。

真要问他,他出了娘胎没多久就被送到西漠,记事起,明白得最快的就是……四季寒暑,总有各方派来杀手,夺取他的性命。

若他不先下手为强,世间早无楚萧离。

对他而言,狠心与否这回事,他的回答或许慕容紫她想的残忍直接数倍。

但万岁爷是多狡猾的人呐……

转回头去直视前方,他颔首,状似了然的‘哦’了声,与人觉得他真的在沉吟什么的错觉,继而,慢吞吞的道,“是有些狠心,不过,朕当初是做了打算,若你真的对霍雪臣有情,就把灵霜那个丫头许给他,断了你的念想。”

所以说到狠心,楚萧离是做得出来的。

大言不惭!

慕容紫不可置信的盯着他的后脑勺看,神情复杂。

何曾想他都算到了这个地步?

再是一恼,就要将被他抓住的手挣开!

楚萧离早就料到她的反映,更大力的把她牢牢牵着,心平气和的笑着对她开解,“别恼?你不觉得正因如此,我们才是天生一对么?”

慕容紫心堵,“哪个和你是天生一对,要脸不要?”

“喔……大抵在你面前,是可以不要的。”

“……你这样坦白,我很为难。”

“其实你心中想的并非是我坦白,而是我太不要脸罢。”

都说了可以在她面前——不要脸。

慕容紫无话可说。

拿她打趣够了,楚萧离见雪越下越大,心思沉了沉,蓦地抱起斗嘴落败,仿佛是在小声嘟囔的人,道,“抱你走。”

慕容紫只觉身子一轻就悬了空,楚萧离英俊无匹的脸近在咫尺。

他的皮肤白皙如玉,因着寒风不断吹拂,挺拔的鼻尖与薄唇好似比往日红些,如此看来整个人亦生动了些。

在他的眉毛、睫羽,还有束了金冠的头颅上,都沾了不少雪沫。

可是他的步子却行得相当稳健,使得她在他怀中,感受不到太大的颠簸。

想了想,慕容紫伸手去轻轻拨开他墨发与双肩上的雪,环住了他的颈项,低下头,偷笑,没说话。

楚萧离自得的问,“我对你可好?”

没等她答来,他理所应当的肯定说,“自然是好的。”

于是她仅仅为了他一人留在宫里,很值得!

慕容紫听出他话中之意,嘟嘴不认同,“好不好现下定论还为时尚早,往后的日子长得很,不走完怎么晓得?”

楚萧离舒展俊眉,“早就晓得你想和我一起过日子,哈哈哈哈!”

没得意外,怀中的人大方赠与他白眼两记。

万岁爷舒舒服服的受下了,接着便循循善诱,“好,我们不说往后,说说当前。”

慕容紫不得好气,“当前有何好说?”

他极诧异的望她,“才是一个慕容若文,爱妃这就高枕无忧了?”

“是以,皇上在鼓励臣妾对其他妃嫔赶尽杀绝么?”她打了个呵欠,困意上涌,“明儿个再说吧,也不是哪个都能随随便便来挑战我的权威的。”

有他在,她安下心好吃好睡。

楚萧离不然,“不然我们做个交换?”

慕容紫斜眸警惕,就晓得他另有打算。

“交换什么?”

“你让朕同你一起去相府审问萧晴子,朕告诉你宁玉华腹中的骨肉是谁的。”

这交易……

沉默片刻,慕容紫换了张无所谓的脸,笑得眯起眼眸,装傻道,“皇上,宁玉华是你的皇后,她肚子里的骨肉还能是谁的?你就不要逗臣妾开心了,至于说萧晴子,既然她人关在相府,就归我们慕容家管罢。”

“故而你是要同朕死磕到底?”

“可以这么认为。”

楚萧离气结,“好,我们走着瞧。”

他说完这一句,慕容紫明显察觉身形不稳,一颠一颠的,摇得她头晕,就这样,一路摇晃回了东华殿。

……

深夜,仁寿殿。

也不晓得圣宗下旨建造这座宫殿的时候,绘制仁寿殿的匠师当时做的是怎样的想法。

偏要将好端端的宫殿一分为二,仿佛聊定了将来生生不息的楚氏皇族,定会有两位太后分庭抗礼。

一位是先皇的皇后,一位是新帝的生母。

由此,仁寿殿有许多偏厅是为两宫共用,到了入冬时候,中庭那造得比锦湖边上的暖阁还要好的水榭楼台,就成了萧忆芝和关怡时常喜欢逗留的地方。

那水台建在一方圆湖之上,湖底用打磨光滑的石板铺得十分平整,没有鱼,也不曾养荷花,使得湖水无论在四季的何时看去都澄澈非常。

寒冬时节,水中的阁楼里摆放再多的暖炉都不会觉得干燥。

这天,关氏使了宫人摇船前往,去到时,萧氏已然早一步来到。

暖意融融的楼阁中,萧忆芝身着寝袍,慵懒的倚靠在长榻上,一只雪白的猫儿盘踞在她腿上,她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它的背脊,双眸微合,浅吟。

垂散在她脑后的秀发里不曾有一丝银色,那头堪比手段的青丝与绘满了牡丹的长袍自她身上流泻拽地,铺展延伸,繁盛似锦,贵不可言。

可是,当视线移到她褪去脂粉掩盖的脸容上,倾斜贯穿左边脸颊的伤疤,清晰得像是把剧毒的蜈蚣生生嵌到那皮肤中,与血肉含混到一起。

一半绝世,一半丑陋。

这是关怡当年的手笔,直至今日再看,都能让她感到无比的痛快。

她不知道萧忆芝可恨?

因为这伤疤是能够根治的,但萧忆芝却没有,甚至还下令处死了妄自自荐的御医。

人前,她用脂粉掩盖伤痕,人后,在这仁寿殿里,她总是以如此模样示人。

以至于殿中的宫人们都见怪不怪了。

由此,关氏又猜想,兴许她是想记住,才任由这伤占据她的脸容。

她心里恨的并非是这伤,而是曾经发生的种种。

“姐姐既然来了,为何不过来坐?”

须臾,萧忆芝对关怡邀请道。

站在原地未动,关怡绽出敷衍的淡笑,语态里都透着高不可攀的贵气和嫌恶,“罢了,哀家不知妹妹先来了此地。”

若知道,怎会来?

怎会愿意与她同处一室,分享这仁寿殿?

她算什么东西!

睁开眼眸看去,萧忆芝随意道,“我的船还停在外面,姐姐来时不应看到么?既是不想打扰,何必还进来?既是已经进来,有什么话便说罢。”

关怡冷哼,“你牙尖嘴利的本事倒是多年不曾退步。”

萧忆芝笑了笑,不以为然,“再尖利的言语也无法撼动姐姐分毫,妹妹我才是由衷的佩服。”

信手将腿上的猫儿拂开,她缓缓起身,一步一步婀娜的来到关怡的面前,像是有心要让她看清楚自己的脸。

“当年先帝曾在酒宴上对群臣说,我乃他世间最爱,可姐姐毁了我的半面后,先帝不再爱我了,男人的话不可信,是姐姐教会我,只能信自己。”

当年?

关怡做的事岂止是这些?

先帝更并非因为萧忆芝被毁了容貌,才对她生出厌恶。

为何她此时要这样说?

就在关怡心生不解时,冷不防,自己的肩膀被萧忆芝扣住。

难得的露出少许惊惧的眼色,随后,面前的女人轻轻的笑了……

“你心里在不安,我知道你怕什么。”

鹿死谁手,各凭本事

5

说起宁玉华腹中的孩儿,慕容紫面上端得再镇定,心里也早就好奇了八百回。

那位有胆色与皇后娘娘苟合的男子必定出自宫内,并且,还能得到楚萧离的赏识和信任,如此说来,范围就小了很多。

只说到‘信任’,慕容紫心里的那个人又尚有微词瑚。

她觉得自个儿只猜了个模糊不清的大概,无法轻易下定论铄。

问楚萧离是决然不能够。

他早就在等她开口,好坐地起价,与她要求些她万万不能答应的事。

死都不给他这个机会!

揣着‘你的皇后你都不急,我才不为你瞎操心’的念头,慕容紫很有范儿的在武德四年冬的第一个雪夜里,踏踏实实的睡了。

宫里多少人等着看恃宠而骄的皇贵妃大战身怀有孕的中宫?

弄个不好就是落人话柄的口实,得不偿失的事儿。

如斯时候,先出手的人是蠢材!

宁玉华心中抱怎样的打算,慕容紫太清楚了。

她定是想,既然她已做了皇后,众人都当她怀了龙嗣,她便什么都不用做,把中宫之位牢牢守好便可。

是以她静观其变,慕容紫又不想先出手,作壁上观的两宫呢?

急着呗!

隔天清早,楚萧离照旧一边嚷嚷着要做昏君,一边按着时辰起了身,换上龙袍,装模作样的上朝去。

直至巳时中,慕容紫悠转醒来,内殿里宫人们围着她一顿忙活,罢了,东华殿里便来了一个能为她解忧的人。

……

近来怀琰在宫里住得尤为不痛快。

这不行,那也不行,此地不能去,那处更不能乱闯,他天性好动,快被闷出毛病。

话痨的习惯更不消说,素日里连喘气大声些都成了没规矩,还专门有个生得尖嘴猴腮的宫人跟在他身后挑他的错儿。

于是他哪里还敢多说什么,憋得整个人都要抑郁寡欢了,委实要命。

最悲惨的是,师傅早已决心留下来,一面教孖兴习武,一面照顾小师姐,待到她完全恢复才有可能离开。

是‘有可能’离开,不是‘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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