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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耀,你受伤啦?”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多此一问。
百里千耀细长眼静静的看着武不然,根本没理我的话,再度冷声重复道。“我不是她的男人!”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上最遥远的爱情,不是生与死,而我明明已经向你告白,你却可以转瞬将我忘记。
货船起风波
郡城八月的高温,热得好似火炉。从早晨七点一直要炙烤到傍晚七点,整整十二个小时,如果不做点什么打发时间,感觉就像闷在笼屉里一样难熬。
最近几天,午后犯困最难受的时间,我都是把其他几个人聚起来打麻将,今日娘说困了留在房间里午睡,旁边还有几个做完工作看热闹的下人,十几个人围在树荫下玩得嗨皮到极点。
拿着手中绝张的幺鸡,先看看上家一直面色凝重的花青云。好不容易认全麻将牌,刚学会打的花青云特别有瘾,每次都是随叫随到,但是刚学会的人也特别不按理出牌,经常都胡很奇怪的牌,让人根本猜不到他到底想怎么回事。此时他一张都没外吃是在门前清中,难道他是想要我手里这个绝张?
我拿着幺鸡转了转眼眸,对花青云连挑眉带抛媚眼,问道。“青云呐!怎么一直都不开门呢?难道,你门里有什么‘硬货’,怕被我‘弄’出来吗?哎呀!来嘛!来说说嘛!你到底有什么‘硬货’,到底需不需要我帮帮你啊?”
花青云转眸看向我,麦色俊颜那是相当认真,丝毫不受我*干扰,冷言回话。“婉韵,这招数你都用了好多次,如果你真想知道我胡什么,拜托你费心想个新鲜点的招数,我也能心甘情愿的上当。好不好?”
我无语的看着一向温婉善解人意的花青云,终于明白什么是赌博的恶果。你看看,这才几天的工夫,就把一朵娇柔的茉莉花变成刀枪不入的食人花啦!丝毫都不顾及我们的深情厚爱,当着这么多人都能撅我这个当家夫人,这叫我情何以堪呐?
“哈哈……”对家而坐的封涟妖,那是毫不给面子笑到前仰后合。邪魅的丹凤眼眯成一条弯弯的月牙,倾城倾国之姿带着欠扁的嘲笑接话。
“婉婉呐!你手中就那么一张闲牌,是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啊!还是,你想拆听打一张好的给我吃?我缺门缺到现在,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吧?”说完,这个妖精竟然抛了一个更惑人的媚眼给我,瞬间把我电得一抖。
封涟妖原来在碧烟巷,打发闲暇时光最好的办法就是搓麻将,是我们四个人中最厉害的牌王。所以,被他看穿我手中有什么牌,一点也不奇怪。
手指不自觉摸向幺鸡旁边的六桶,那是差一点点就顺着封涟妖的意思打出去。好在,我下家是最透彻聪明的水凌澈,当他发现我的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摸向另一张牌。
瞬间桌下我的右膝盖就是猛地一痛,我才发现自己的愚蠢行为。虽然我不知道那‘祸国殃民’的妖精手中具体都是什么牌,但是经验告诉我,他要赢绝对就是最大的。如果我这六桶扔出来,绝对会把我们一家三口人输到钱袋光光,不脱衣服赔就算幸运。
感激得一把握住水凌澈的手,我激动的回话。“小澈澈,幸亏有你啊!要不然,夫人我就要输得当衣服啦!”
水凌澈清凌凌的柳叶目轻轻弯起,斯文的脸上也没有太多表情,轻声回答。“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有正君哥哥和我在,怎么可能让夫人输给一个外人呢!您说……是不是啊?”
啧啧啧!看看看!这才叫好老公呢!无论什么时候,在水凌澈的心中,都是我这个夫人最大!什么牌不牌,赢不赢得?人家就算赢,都是为了我,为了这个家做贡献。这种高尚的觉悟,真是感动的我双眼泪汪汪。
握着他嫩滑的左手,按在唇边轻轻一吻,我满眼小星星的回答。“还是我家小澈澈最好啊!”
水凌澈看着我淡淡微笑,轻声问。“那夫人可想好了,到底要打什么牌?”
“嗯嗯嗯!就打这个!”右手还没撒开水凌澈的手,左手就随意扒拉出一张五万。一双感动得热泪盈眶的眼眸,还盯着我家永远都是清淡微笑的小美男。
然,下一秒,清凌凌的水凌澈却突然来了个川剧大变脸。一点都不夸张的说,那微微有些细长的柳叶目突然圆睁,紫红色的薄唇突然诡异上翘,随即牌桌上响起大大的推牌之音,震惊的我连嘴巴都张开啦。“啪!”
“夫人,谢谢你的五万哦!”水凌澈笑的极度夸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刚打出的五万抢回到自己的牌中。那是要多阴险就有多阴险,要多腹黑就有多腹黑。
我郁闷的眨了眨眼睛,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一桌三个美男中,最腹黑无赖的不是封涟妖,而是一直清澈若水的水凌澈。
小恶魔官十四一直站在花青云的身后,见其他两个人正怨恨的瞪着我,一副要把我吃掉的模样,而我完全傻掉的看着水凌澈牌中的五万。只得无奈的摇摇头,替我说出此刻最想说的心声。“美色误人啊!”
封涟妖气愤的用力将自己差一点就胡的牌推倒,瞪着我娇嗔怒道。“哼!偏心至如此,我看你以后会有什么好日子!”
说罢,邪魅的丹凤眼调向花青云,明显挑拨离间的意思,就是让花青云那个正夫收拾我。
我纠结无比的看向同样气愤的花青云,赶紧解释。“青云呐!你要相信我,我不知道凌澈要胡什么,只是不想打绝张的幺鸡。”
花青云侧身来到我这边,看了看我手中唯一闲牌幺鸡,叹了一口气,随即推牌解释。“我也不胡幺鸡!你算错了!”
正我在懊恼无比的之时,院门之外匆匆走进一个相当焦急的身影。那一身灰色的掌柜服如往昔,透着一股子难掩的干练,令人不可小觑。
“老板娘。”百里千耀向来严谨细心,这还是破天荒的人未到声先到。
“千耀回来啦?一路辛苦,应该是有什么事找我吧?那我先走一步。十四,你坐这里陪他们继续玩!”我一连串说出好多话,实在是不敢抬头看其他两个人。正好有救星到,我若不趁机开溜,岂不是脑子真有问题?
说完,我低着头从座位上起来,谁都没敢看就和百里千耀直奔书房而去。
刚在椅子上坐定,我就大大呼了一口气,对上百里千耀谄媚一笑,说道。“千耀啊!你真不亏是我最得利的助手,每次都来的这么吉时。否则啊!你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老板娘我啦!”
细长眉眼看了我一下,根本没搭理我的解释,在我对面坐定后,就如刚才来到一般急急开口。“老板娘,货船出事了!”
“这怎么可能?曲始河有武不然罩着,谁敢劫咱家的船?”百里千耀是个从不开玩笑的人,所以我没有办法怀疑他是开玩笑。我家的货船被劫?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啊!
曲始河上武不然的潇丝宫是最强最大的河盗,他早就暗中下令,所以河盗不允许劫我家的货船,否则就是和他过不去。虽然其他河盗并不归他统领,却都要给他三分薄面的。
再加上我和赫连天啸的绝交,已经不能再动用他赫连家的运输队,我才用封涟妖的钱买了几艘货船,往返全国各地运输超市所需的货物,百里千耀这几天不在郡城,就是随船出去查访货源,准备给超市多添几个品种。
如果是超市不需要进货的闲时,也会接别人家的运输单子。因为我家承诺的丢失赔偿金额高,所以运费也要比别人家贵上一倍,这一段时间货船可是没少给我赚银子。
百里千耀认真的看着我,继续汇报道。“我是随C号船(我给自家货船的编号,哈哈!现在已经到了H号了呢!)刚刚回来。刚进郡城岸之时,就被官府查封,一问之下才知道,算上刚刚扣押的C号,这已经是第四只被官府查封扣押的船。而随之扣押的还有船上的货物和人员,若不是我花钱买通一个相熟的捕头,只怕到现在你还不能知道自家的船和货出事。”
不好的感觉直袭心头,我拼命告诉自己冷静,继续问。“扣押总要有个说法,他们给的是什么罪名?”
“运输违禁品大麻!我仔细打听过,确实每艘货船上都搜出来过。”百里千耀比我更加清楚货船的人员和来往运输的物品,更是肯定我家的货船绝对不可能运输这种违禁的大麻。既然没有运过,那这东西的来历自然而然就是有人故意放置,至于到底是谁,就是他来找我的目的。
我眯着眼睛遥望远方,自己的敌人确实很多,但是有能力弄到这些违禁品,还有能力在搜查之时放进货船的人,只可能是官。也就是说,第一目标是沈傲霜,第二目标才是近期变成我敌人的容城滕衣。
“官府扣押货船和货物是正常做法,他们却连应该放回来的船员都给扣押住,肯定是为了不走漏风声,希望把咱家其余四条船用同样方式扣押,达到一举全歼的目的。你先派人通知其他船不要归港,分别停留在不同的城市卸货,用陆路把货物运回来。”
百里千耀马上着笔写信,封好后绑在信鸽腿上,放飞之后仍旧靠在窗口,愁眉紧锁深思着什么。
半晌,瘦高之人回头,冷静的问。“老板娘,如果陆路也被同样手法栽赃,你准备怎么办?”
我挑眉看向他,手中把玩着镇纸,冷冷一笑。“该来的总要来。既然没有办法躲掉,不如就走进敌人的陷阱,在距离敌人最近的距离,给予他最致命的一击。”
“这么说,老板娘已经知道陷害我们的人是谁?”百里千耀兴奋得睁开细长眼,漂亮的瞳仁映着我的影子。
“想知道是谁很简单!只要我们现在就给她们家后院放一把火,答案自然就会出现。”我阴险的看着百里千耀而笑,语调轻松无比。
这世上有四个最简单的字叫以牙还牙,既然她们已经出手对付我,我又有什么道理坐以待毙呢?不要说我殃及无辜,谁叫她们都是我的敌人,早对付晚对付,我都是要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的。不如,就把这次之事做为一道开胃小菜,送给她们好好尝尝,让她们清楚一下,今日的施婉韵已经不是当日她们可以随便欺凌的村姑。比狠、斗手段,我样样不会输给她们。
我的敌人和朋友都是谁,没有人比百里千耀这个‘贴身秘书’更清楚。听了我的话,他细长眼内瞳仁转了转,谨慎的劝道。“老板娘,蚍蜉撼树只是一种勇气。那人祖辈盘踞郡城,又是当地最大的土皇帝。如果没有十足消灭的把握,不该让她看出你的意图,招惹杀身之祸。”
百里千耀是个谨慎的人,无论平日帮我料理生意,还是聚在一起吃饭聊天,他都是少说多做尽量不给任何人留下错处把柄。所以,我能理解他的劝阻,并非看不起我,而是全心全意为我着想。
我看着平日里从来没笑过的百里千耀,突然自己笑的前仰后合,问道。“千耀啊!你一定能活一百岁。”
百里千耀平整的眉心微微一皱,回话道。“认识老板娘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居然会算命。”
我继续笑的眉眼弯弯看着他,摇头回答。“我不会算命,只是觉得,你从来都不笑,脸部肌肉都不老化,一定可以长寿的。”
他轻轻摇了摇头,依旧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工作和生活是两码事,无论生活中是什么样的人,在工作的时候都应该谨慎负责,这是职责所在。如果老板娘不喜欢这样的我,还请不要看了。赶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