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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哥哥,我要去吗?”终于脱离水凌澈的拥抱,我赶紧跑回祁殊言的身边,相当狗腿的明知故问。也是想试探一下,祁殊言到底是不是真的没生气。
祁殊言惋惜的看了我一眼,回答。“先去看看娘吧!”
水凌澈叫我去看的那个人是我娘,祁殊言现在也说去看看娘。这么说来,他是没有生气的。在心底偷偷笑了笑,我挽着祁殊言的胳膊,再度走进院子。
“祁真人……”这一下,水凌澈从喜悦的震惊,变成彻底惊呆的怔愣。和所有人一样,水凌澈从来都没想到过,祁殊言这个开无级别的真人,也会有动凡心的时候。可是,这亲热相挽的对象,那口口声声称娘的人,确实就是祁殊言,没错啊!
祁殊言和我一起走到水凌澈的旁边,见他呆到似乎彻底傻掉。清雅的俊颜也显出一丝尴尬,他比水凌澈进门晚,按照规矩还要叫他一声二哥。只是,没有我这个妻主介绍,他就这样叫有些冒昧。思来想去,只得轻声解释。
“韵的脑子一直不太清楚,嚷着要嫁给我。可是,成亲当日所有礼仪都是她为妻主,我为小侍所办。所以,你是二哥,我在你之下。”
“……”大雪纷飞的冬季,水凌澈却感觉到头顶响起一阵接一阵的暴雷。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比听到开悟级别真人嫁人,更为玄幻的事情?然,这么玄幻的事儿,就让水凌澈给碰到,而且嫁的人还是他的妻主,这到底要他给出什么样的反映才对?
“三、三弟!”唇角抖了好多次,水凌澈才算把明明两个字的话,变成三个字勉强说出来。
“二哥!”祁殊言微微点头示意,在施府住过那么久,自然很熟悉。也不用水凌澈带路,就领着我直奔娘的房间而去。
来到这个世界的上个冬天,我是在酒馆度过的。所以面对被皑皑白雪覆盖的施府,我完全没有一点熟悉的感觉。当祁殊言轻启娘的房门,将我带到娘的面前之时。我除了脑子剧痛到像开了锅以外,其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韵儿!”屋内浓浓的安睡香仍旧无法让娘睡着,这个苍老许多的女人,发现有人进来就低声呼唤,根本没有看到来人是谁,就用殷勤期盼的声音唤着最想看到的那个人。
我猛然扑到连坐起都不行的女人身上,连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想起什么,就凭着本能喊出一个字。“娘!”
“韵儿!韵儿!”娘费力的伸手抱住我,直到将我紧紧拥入怀中,感受到一团冰冷的空气之中,我真实的身体,她还不能确定这是不是一个反复的梦境!只得一遍又一遍重复我的名字,听着我一声又一声的回答之后潸然泪下。
“婉韵~~~!”这边母女重逢还没结束,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带着长长尾音的尖叫。
回头望去,只见门口逆着雪光站着一个看不清样貌的消瘦男子。男子在我回头之时,手中药碗瞬间落地,他什么也顾不得的,踏着身前粉碎的瓷片直直向我奔来。在我还来不及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从身后将我捆在他消瘦到不成样子的怀中。
“婉韵,你没事,太好了!”被他消瘦的骨架格到浑身都痛,却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我却是打从心底高兴。
“我们……认识吧?”很遗憾的是,我还是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
“我?我是你的正夫花青云!婉韵,你这是怎么啦?怎么连我都不记得了?你别吓我!你不可以忘记我的!”花青云被我的话一惊,已经哭到没有泪水的眼眸,失去往日乌溜溜的神采,此时黯淡的仿若冬季晦暗的天空。
“连正君哥哥都忘记了,夫人的病,怕是不好治啊!”和花青云一起进来的水凌澈,一直站在门边。看到这样的一幕,所有的希望都被打破,对着祁殊言幽幽的念叨。
“韵儿病了?快去请大夫!”娘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我病了,也顾不得诉说分离的思念,就对门口的水凌澈喊到。
“不必了!娘,韵只是脑袋受了震荡造成失忆,不需药石治疗。”祁殊言一直隐在角落,突然的一句话又把另外两个还不知情的人吓了一跳。
“祁真人,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娘一脸震惊之余,想了半天措辞才说出这样一句话。其实本意是想直接问祁殊言,失忆的人到底是他还是我?否则的话,他怎么会叫我娘
为娘呢?
祁殊言和水凌澈对视一眼,水凌澈用眼神示意一下桌上的茶杯。祁殊言反映过来,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的走到床前,标准姿势跪在地上,为娘奉上茶水。“小婿祁殊言,给娘请安!”
“……”即便祁殊言跪在眼前,娘都不能相信。下意识的回头看我,在发现我看向祁殊言的眼中,满是爱意之时,才不得不相信祁殊言确实嫁给了我。然,娘爱我是不假,对花青云视若亲子更是真。虽然事实已经无法更改,她还是选择尊重花青云的意见。“青云,你看……”
明明有一米八高的男子,现在已经消瘦到不到一百斤,分别这三个月可想而知他是怎么度过的。花青云虽然同样震惊祁殊言嫁给我,却没有他在乎我的健康更多。看到眼前这无可更改的一幕微微点了点头,接着又把目光转回到我的身上。
“好孩子,快起来吧!”娘接过祁殊言的茶象征性喝了一口,紧接着就把祁殊言扶了起来。其实所有人看见我们一起出现的时候心中都有数,我能在被杀手绑走三个月后平安归来,功劳全都在祁殊言身上。既然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自然也是其他三人的救命恩人,就算谁的心中有什么不舒服,也只能为了救命恩人隐下,接受祁殊言已经嫁给我的事实。
“你瘦了!”被花青云抱在怀中,和呼唤娘一样属于本能,我说出这三个连自己都不知道原因的三个字。
“能活着见到你,我已经没有怨!”耳畔是花青云怎么样也忍不住颤抖的回答。循声望去,只见那双明显凹陷的眼眸之上,是灰青色的眼袋,同样颤抖不停的眼睑包裹不住越来越大颗的泪珠。瞬即晶莹的泪水落下,变成两条温泉不停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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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施婉韵
我被鬼男带走的那一夜,被我用不正当保护方式劝说在家里的水凌澈,终于想通我是不愿意他夹在中间为难。这个领悟虽然有些晚,却还是被通透的他很快想清楚。
无论我们夫妻间有什么误会,水凌澈都不可能看着我有危险而不顾。带人追去的时候,还没等到城门,就看到车夫和何琦的尸体,以及那些蒙面人的尸体。
他们并不知道蒙面黑衣杀手到底有多少人,在车厢和周围没有发现我的尸体,以为我是被那些杀手给带走。水凌澈就直冲进郡守府,和容城滕衣吵了起来。容城滕衣当然不可能承认这些杀手是她派的,姐弟俩吵得不可开交之时,这才惊动自打回去就失魂落魄的即墨夜非。
当即墨夜非冲到姐弟俩所在的书房,无论容城滕衣怎么暗示,心急的水凌澈仍旧将事情如实告知。但是不管他们俩怎样逼问,容城滕衣始终都没有承认杀手是她派的。又急又怕的水凌澈再也等不了,只得想办法另寻线索犸。
此事也成为容城滕衣和即墨夜非感情,极端分化的导火索。本就没有夫妻之实的即墨夜非再次推迟,原定和容城滕衣成亲的日子,同时离开郡守府开始寻找下落不明的我,至今未归。
我这一失踪就是三个月,就算水凌澈再用心隐瞒,还是无法瞒过花青云和娘几天。当他们知道我被坏人绑走就此失踪后,双双病倒在床。然而,孝字当头的花青云,就算身体再不舒服,都会起床服侍娘,这才有那天相聚的一幕。
百里千耀离开施府,我又下落不明,整个施府外事和生意的担子统统落在水凌澈的身上。然而,他毕竟就是个只会读书吟诗的书生,怎么可能抵得过许世清斐那种商场老手的攻击?
没到半个月的时间,施家全部生意瘫痪,几乎赔进所有。水凌澈为了保住最后的资金,也为了多出时间来寻我,思前想后决定将剩下的生意低价出售。也就是说现在我的手中,除了这座家人住的宅邸,就只有两万两的白银,连封涟妖的那份,一起赔光曼。
就在我被鬼男掳走的第二天,封涟妖就暗中随着米惑进了进城。据说许世洛泽和米惑的婚事,是因为许世府被武不然偷袭和沈逸仙被掳走而再次推迟。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许世洛泽没着急嫁给米惑这件事却是千真万确的。所以,一直没有和我们联系过,和米惑一同进京的封涟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所有的家当都被我赔光了。
施家遭遇重创,赔光了我自己的积蓄和点子,赔了即墨夜非的祖产,也陪了封涟妖所有的赌注。我虽然对这些人都没有印象,但是经过水凌澈的彻夜讲解,我总算把这些人和事理清了一半儿。总结下来的意思就是,我TMD穿越到了这里,还TMD的穿越到一个一身债务的人身上。
靠之!我再次被老天爷耍了!
沉思不语盯着窗外雪月相织的朦胧亮光,因为对他们的爱和在乎都消散,所以对上目前的失败局面,我并没有太多的难过。只是,我虽然不是个坏人,但也绝对不是个好人,所以那些算计过我的人,我绝对不会因为失忆而放过。听了水凌澈的讲解,我倒是有一点很知足。毕竟这次醒来比上一次好很多,不再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白手起家的包身工。
所以,我还不算彻底的从头做起,手中还有两万两银子,以及这么多爱我的人,我有什么理由不振作?不将那些坏蛋统统打倒,一报这几乎灭家之仇呢?
“夫人,吃点夜宵吧。”水凌澈端着汤盅归来,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怕自己一个用力,就将我这个仿若梦境中归来的人吹散,会再次离开他一般。
祁殊言仍旧是喜欢清静的习惯,自从我和水凌澈到书房长谈,他就已经回房休息,除了保护我的安全以外,其他的事他也想不到来帮我。
难得水凌澈有和我两个人独处,他自然不愿意放弃这个亲近我的机会。天都快亮了,一夜未合眼的水凌澈,还去跑到厨房做夜宵,又亲自端来给我吃。
“这汤……”闻着很熟悉的味道,混混沌沌的脑子有些疼痛,我看着那碗颜色浅淡的汤犹豫的问。
“是夫人从前最爱喝的汤!”清凌凌的眸子认真的看着我,他并没有告诉我这是什么汤,只是用他那双怎么样也控制不住爱恋的眼睛望着我,其中闪烁着希望之光。现在施家最大的困境不是钱和生意,而是我这个当家人的记忆。所以,他会想所有办法,刺激我尽快恢复记忆。
“一看就知道味道很好,你也忙了一晚上,别回去了,坐下来一起吃吧!”我摇摇头甩掉一想就会头疼的事儿,不待水凌澈继续下去,就抢过托盘上的小碗和勺子,开始盛汤分碗。
“夫人,你就一点都没想起什么吗?”水凌澈站在桌前静静的看着我的动作,当发现我故意把沙葛丢在一旁,将两个碗盛上其他食材之时,那双透彻的眼眸一闪,急急问道。
将汤碗放到他的手中,我先喝了一口汤,不以为意的反问。“我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