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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冰雕男!还以为你善心大发带我去什么好地方玩,没想到居然把我丢在图书馆,还给我出一个这么有才的难题。居然要收我为徒?你怎么没问问本姑娘是否稀罕当你的徒儿?
哼!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脑子有病。
好奇心得不到满足,还被人丢在这么一个满是书的大楼里,横看竖看上看下看,各行各业各种各样的书。到底哪一本才是冰雕男喜欢的书啊?
郁闷的走来走去,没一会儿就感觉困到要命。左右看看,发现大门已在冰雕男走后上了锁,这里除了满架子的书以外,就什么都没有。气愤的推倒一架,管他什么师傅徒弟的,现在就算天王老子来,也挡不住周公的召唤。
睡觉!
‘哗啦!’就在我睡到香甜的时候,突然一声门锁响,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看到冰雕男一身绿衣自门口走进,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睡过头。
他看到我躺在一堆书上,浓墨的眼眸已经完全没有情绪起伏。似乎在听到我问他的问题之后,他便已经知道这样的答案。那张恢复冰雕的脸上虽然没有表情,我也知道,他想说:朽木不可雕。
可是,他还是例行问道。“选好了吗?”
傻傻点头,随便摸起三本书递给他。选错书也比没选好,不管他现在怎样看我,最起码当初还是欣赏我的,如此结果,我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他将三本书捏在手里,根本没看背到身后。冷清的黑眸倒影着睡到满脸痕迹的我,冷声说。“跟我来。”
说完,绿色的身影一转,他便大步离去。
我赶紧起身跟随,睡了一觉脑袋开始运转。现在最纳闷的不是八卦,而是冰雕男为什么突然想收我为徒。
在古代,豪门商家都是家族式,根本不存在师徒的模式。那他突然出题考验我,还正经的告诉我,这是收徒前的考验。难道,是我会错意了,他不是要传我商道,而是武功或者心法?
我纠结的跟在他身后琢磨,怎么看精明的冰雕男也不像会武功的样子。
他,到底想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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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人鱼与渔
进到书房,冰雕男将三本书丢在桌子上。这次倒是没直接坐在椅子,而是双手撑在桌面,墨染的眸子清冷看着低头走进,完全明白自己做错事的我。
他不坐,我哪里敢坐?乖乖走到桌子前,就像上辈子弄砸重要的考试,被老师叫进办公室的状态。蔫蔫的,极其讨好的开口。“赫连家主,我不是故意睡着的。实在是昨晚*没睡,下午才熬不住的。”
赫连天啸并没有施放他独特的冰封魔法,只是静静的看着我,问。“你为什么要千方百计找上赫连家?”
低着头,老实回答。“觉得背靠大树好乘凉,自己空有想法,却没有实现想法的能力。”
“那你可知,授人与鱼不如授人以渔?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可以依靠的东西,除了你自己。”
那平淡清冷的声音,第一次让我感到温暖。抬眸看向近在眼前的赫连天啸,从来都没想到,他居然会对我这般好。可是……这是为什么?
他这才坐到椅子上,精明的黑眸依旧,却不再给我算计的感觉。那般淡然,那般漠然,却透着一股子倔劲,令我更加困惑。
“我这就回去好好选,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既然明白他是为我好,这次说什么我都不再偷懒,一定会好好分析,挑出最好的答案。
然,他却说。“不必了,你不是经商那块料。”
我不甘,他是赫连天啸啊!全天钺王朝最厉害的经商才子,又是一心为我好,若错过他,那是要后悔一辈子的。
所以,什么都不解释,膝盖一弯直直跪在地上,说道。“请师傅再给徒儿一次机会,徒儿知错。以后一定用心学渔,绝对不会再偷懒找鱼惹师傅生气。”
赫连天啸看着突然跪地的我,听了我的话很久都不语。
怕他开口既是不能挽回的结局,赶紧再开口给自己争取机会。“师傅息怒,徒儿也并非蠢笨到无药可救,不信师傅可以再出一题,徒儿若是答不上,定当自行消失,再不敢打扰师傅宝贵时间。”
若冰霜的眉眼轻挑,他说。“好,这里有本《二十朝商道》,明天早晨我来考你。”
我接过那本足足有十厘米厚的书,抿了抿嘴角将想说的话咽下,只答。“是,师傅。”
“起来吧。”淡淡的声音,我还是从中听出他的无奈。
嘻嘻!其实冰雕男也没外表那么难相处嘛!
*无话,除了背书就是背书,我还能有什么话?
第二天一早,赫连天啸从老宅赶来,还是那间书房,坐下便开问。“何为商?”
不加思索便答。“章其远近,度其有无,通四方之物,故谓之商。商字最早起源于汉字——契,经过后来的演变,才成为今日的商字。亦是说,古法云,从商先学信誉,既守契。”
赫连天啸点头,继续问。“何为财。”
奇怪的看向冰雕男,昨夜已经将整本《二十朝商道》背全,我这么不知道那上面还有讲财这方面的。想了想,我只好自己猜着答。
“财字当解释为金钱与物资,但经过昨日师傅的训示,财字并非此意。多财善贾、力殚财竭,一个人,一个家庭,守住多少钱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人亦可开源,才可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财富应如流水,而非如守财奴看护宝藏一般,用尽各种办法守住天下所有的财富,失去应有的正常生活。”
我说完很久,赫连天啸都没有说话。那双如墨的黑眸一直盯着我看,复杂的神情似要将我看穿回前世一般。
很久很久,久到我都觉得膝盖发麻,他眉目之间的冰霜一点点隐退,说道。“我收下你。”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欢天喜地的跪下,我赶紧给他磕头。虽然,我从没想过拜他为师,但有个商道第一才子做师傅,又有什么不好?谁不要,谁才是傻子。
赫连天啸点头,将桌上的茶杯端起来喝了一口,也没要我这个徒弟给他敬,淡淡的说。“起来吧!”
“是!”应声后,蹦蹦哒哒的跑到他身后,无论他愿意不愿意,我的小手便开始油走在他肩上,从来没试过,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按摩的天赋,只知道这样讨好他,继续说道。
“师傅啊!弟子在郡城开了俩家酒馆和一家茶苑,虽然和师傅比都是小生意,但也是离不开我的。您又常年全国奔走,弟子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和您学习经商啊?”
他斜眸看了看我不停油走在肩头的手,忍住奇怪的感觉,半天才回答。“拜你这个好徒儿的帮忙,为师最近会经常到郡城,以后你就到赫连米庄来学习吧。”
郁闷的吐吐舌头,既然他都成了我的长辈,那我撒撒娇顺便套套口风,应该没问题吧?“师傅怎么把责任怪到弟子身上了?弟子当时的情况,师傅也是看到的。明明清楚弟子身上没有钱,为什么一定要为难于弟子?”
说着说着,一个激动手下力道没控制好,便看见赫连天啸染霜的眉眼一动。我赶紧松开自己的魔爪,老实的等待答案。
“赫连米庄向来只做富人生意,若是为一人得罪很多顾客,你觉得这样做值得吗?”没想到,答案竟然是这样的。
若是从前,我一定会气愤的上去指责。可是,现在自己也在做老板,在背了一晚上的《二十朝商道》,此时听到这个答案,竟然出奇的平静。甚至可以把角色互换,当时若我是赫连天啸,我也一定会为了老主顾的脸面,这样做的。
商人,用现代话精辟形容就是三个字——厚,黑,精。
没想到,一趟咸城合作之行,会变成我被赫连天啸藏在别院,每天进行十二个小时的努力好学生生涯。
转眼过去七日,赫连天啸每天都来给我上课,从最笼统的商业古法,讲到商业投资,最后一日终于讲到最实际,我现在最需要的酒店经营。
第八日的早晨,卯时正常上课的时间已过,赫连天啸破天荒的没有出现。无聊的咬着毛笔杆,只当他是睡过头,或生意上有急事暂时脱不开身,一个人也没着急,边玩边自学等着他。
等来等去,不知不觉我竟然等到午时,赫连天啸仍旧没有出现。这下觉察出不对,刚想出门去打听打听,却与来传话的小厮撞个满怀。
小厮红着脸低头请安,站直身后的一句话却将我说懵。“家主命小的来传话,说曲郡有急事,这便动身而去。请施姑娘先回郡城,家主去到郡城之时,会命人通知姑娘。”
赫连天啸果然有事,这么急急忙忙的离开,想必曲郡必定发生什么特大的事,需要他这个家主主持吧。
心里突然升起一丝隐隐的不安,却又摇头将这份不安压下。赫连天啸是在自己家,家里有疼他的母亲和姐姐们,身为家主的他能有什么事?
小厮汇报完就要走,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便问了一句。“赫连家主走的时候,带了谁?”
赫连天啸说过,我和他的关系不能告诉任何人,他对谁都只是解释,我是留在别院等待快递业务的进程。
小厮一愣,半天后答。“好像是吴管事与贴身小厮全广,施姑娘还有事吗?”
“没事,没事,既然赫连家主已离去,那我也该离开这里回郡城。告辞!告辞!”唇畔勾出僵硬的笑容,说完便往外走。
就是这么简短的一句话,我已听出不对。赫连天啸做为家主,曲郡出事他自然要动身前往。小厮的回答,错就错在他说的两个必然跟随的人选,因为,前日上课时,吴管事就被赫连天啸派去京都办一件很要紧的事,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回来与他去曲郡?至于贴身小厮全广,昨天晚上家里突然来信,老娘死了连夜奔丧回家,更是不可能几个时辰后就回来。
可是,来传话的小厮肯定是赫连家的,赫连天啸也确实到这个时辰还没出现,又将传话说的如此条条是道,绝对不是陌生人,难道真是赫连家内贼?如此费心对付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脑袋乱成浆糊,还好手脚利索,几下将东西收拾妥当,一个小布包斜跨在肩膀上。在大门离去,偷眼观瞧,果然那个传话小厮一直都没走,见我离去才从小门出来,方向正是赫连家。
赫连家的别院地处城外,回咸城走的方向,没多远便是一片小树林。我偷偷的跟在他身后,确定小树林没有其他人,几步跑到他身后,勒住他的脖子,将唯一的一根玉簪尖端抵住他的大动脉。
第一次打劫都没此时这么紧张,努力控制声线狠狠说道。“到底是谁派你来的?赫连天啸在哪里?你若不说,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小厮本准备惊叫,更是准备掏钱买平安,在看到是我的那一刻,长长松了一口气,说道。“施姑娘!你这是做什么?话我不是都传到了吗?您这样为难小的,到底是为什么啊?”
玉簪再度向前一份,已经明显陷进他的皮肤。“别跟我耍花样,也别废话,我只想知道我师傅赫连天啸到底在哪里,遇到什么危险。他根本不会离开咸城,更不可能带着两个不可能出现在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