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支持。如果,你把它们的狩猎破坏。它们就要饿着肚子,就会饿死幼崽。你这样做是扰乱生态平衡,把人类特例化。人类并不比其他动物更高贵。”
第一次听祁殊言说这么多话,那清雅优美的男音好听到让人如临仙境。可是,他这是什么理论?
我不服气的瞪着他,问。“如果众生皆平等,你为什么为救自己的师妹杀死黑衣人?七玄死在黑衣人手中也是命。如果众生皆平等,你为什么不把那什么轩辕天机镜交给黑衣人?这样不就顺了什么狗屁道法自然吗?世上还有这样一个道理,叫做愿赌服输。下午七玄把你的吻输给我,你是不是现在就还给我?以平衡因果?”
以上这些,全都是气话。我想的,只是马上去救人,这么磨蹭下去,都不知道林子那边情况怎么样,此时不见了女子的呼叫声,也没了狼嚎,难道她这么快就被狼给吃了?
“你不要为难我师兄,你与我赌命,我输了自然要自刎还命。这条命,我还给你,你与我的赌约,就此作罢。”说着,七玄冲动的拿起随身的宝剑就要抹脖子,好在其他小道姑手快将她拦下。
天呐!我是要去救命,不是要害人命。所以,我绝对不能同意她现在要换筹码的要求。“我要你命干什么?你自己留着做冷血动物吧。赌注照旧,我才不要你的命。”
听我这样说,七玄挣扎的更厉害。祁殊言淡淡的撇了一眼冲动的七玄,吐着玉兰香气淡声说道。“七玄,愿赌服输,为兄这便替你还了赌注。只是,若你以后胆敢再犯赌戒,冲动行事,莫怪师兄门规处置。”
“师兄……”这次换来所有小道姑的惊呼,七玄更是吓得连手中宝剑掉落都不自知。因为,她们都比我清楚,向来清冷的祁殊言是言出必行的。
“啊?”嘴角忍不住抽搐,祁殊言刚才说的是什么?他说他要替七玄还了赌注?也、也就是说,他、他要吻我?上帝啊!谁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那双完美的桃花眼静静的看着我,丝毫看不出他有一点羞涩,似乎吻我就像洗脸用毛巾擦一样,完全激不起他一点异样。
慢慢的,那张雌雄莫辨的俊脸离我越来越近。我的心跳开始放慢,耳畔听不到所有的声音。我的世界,似乎只剩下这样一个越来越近的脸。可是,为什么我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哪怕是嫌弃,哪怕是厌恶。
还记得在酒馆里,祁殊言和即墨夜非一样误以为我是要吻他,那个时候的祁殊言同样也是这种清冷淡然的目光,我却能感觉到他有多厌恶我。为什么此时的他会这样完全不放在心上?是道法更加精进了吧?所以才可以无视这种碰触,在他的心里,我不是异性,甚至,不是一个人,将我当成一个物体来碰触。
樱红色的唇瓣儿越来越近,仍旧是原本自然关合的弧度,那般淡然冷漠。
就在与他唇瓣儿靠近到只剩下一点点距离之时,我不屑的撇过脸。冷声道。“我没兴趣和一个物体玩亲亲,更不屑和一个空有其貌,披着人皮却没人心的物体玩亲亲。祁殊言,就算你再美,就算你道法再高深,你也不过是一个被道法束缚没了心的怪物,也只有上方有眼无珠的神明才配与你这种怪物朝夕相伴。我祝你早日得道,快快离开这个不属于你的地球。你活着,简直就是浪费地球上的空气!”
说罢,完全不顾所有人的怔愣,绕过祁殊言就要去救人。抬头间,发现祁殊言的身后站着赫连天啸,他的手臂正扶着一个蓬头垢面,满身泥土的女人。
我高兴的丢下烧红的粗木棍,几步跑到赫连天啸身前,兴奋的喊。“天啸!我就知道你最有本事。”
赫连天啸自怔愣中回过神,万年寒冰融化成涓涓细流,碍于人多隐了唇畔的笑意,将受伤的女人交给我。顺带塞给我几个破了皮的野果,说道。“你先垫垫,天亮再给你找。”
我扶着受伤的女人坐下,饿到顾不得脏不脏,将破皮的野果两口吞下去,还好心拿过去问她。“你要不要吃一个?”
凌乱的头发几乎遮住那个女人大半边脸,一身农家粗布衣服划破好几处,看她此时狼狈的样子也知道,刚才她和狼群到底有过怎样的遭遇。
她听了我的话犹豫一下抬头,先是看了看我,见我确实是在问她,激动的反问。“我真的可以吃吗?”
我笑着点头将野果子递过去,虽然真的很小,也可以勉强充饥。看她的样子也知道又是受惊又是挣扎一定没了体力,这个时候吃点什么都是好的。
她接过去快速啃了一口,见我眼巴巴的看着她,又有些不好意思。在腰间摸了摸,发现东西还在就扯了出来。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看见,那是一个同样沾满灰尘的水袋。“我被狼追丢了所有东西,只剩下这个。你要不要喝一口?”
她不说我还不觉得,此刻看到水袋才发觉自己已经近半天没喝水,刚才又和祁殊言她们吵了半天,这会儿正觉得口渴。
马上接过来,刚要抬手拧瓶塞,赫连天啸却是一把拉住我的手,冷冰冰的眼眸回归零下,淡声问。“不知夫人为何半夜在此深山,还险些遇到狼群?”
女人长长叹气,回答。“我家在山里,夫君傍晚时突发疾病,这才迫不得已半夜赶山路。谁知,竟这般命苦,遇到狼群差点丧命。还要多谢恩人出手相救,我这才能活命。谢谢恩人!”
说罢,她就要跪下来给赫连天啸行礼感谢。
我赶紧搭起她欲行礼的身子,都是苦命之人,一个虚礼而已,何必计较呢?
“我也没什么好答谢恩人的,这水是山泉,就留给几位解渴吧。我还要赶路,一定要马上找来大夫,救我那苦命的夫君。这就告辞,谢谢恩人的救命之人!”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慈心生祸害
“你认识出山的路?太好了!我就说嘛!好心一定会有好报的,天啸,我们能出去了。不用再啃这破果子了!”听到她说要出去,我乐的丢了手里的野果,就差点没抱着女人的小腿,来诉说此时的兴奋。
“你们也要出山?那正好,我一个人走还担心再遇到狼群,大家一起安全很多。”女人发丝下的眼睛同样高兴的闪烁,站住脚步等待我们一起离去。
赫连天啸却是谨慎的盯着女人,良久后拉住我的手,说。“离天亮还有不到两个时辰,我们还是等等再下山吧。”
赫连天啸年仅十七,却已身为赫连家主五年,他身上散发独特的自信和果决,不是一般人可以抗拒的。所以,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放着认路的人不跟,一定要等天亮,我却没有直接追问为什么的勇气。
乖巧的点点头,对女人说。“你自己走路小心点,拿根火把,这样可以恐吓野兽。”
说完,我还特意跑到火堆旁抽出一根最粗,燃着长长火苗的木棍递给她。
女人明显有些失望,接过火把后看了看我。“妹子,你真是善良的姑娘。有缘相遇,姐姐也没什么谢你的,那壶水就送给你和恩人吧。我走了!”
看着女人离去蹒跚的背影,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都是经历过磨难的人,如果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力所能及的帮她一把,又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一定要拒绝她?一定要等天亮自己找出路呢?
感受清凉夜风吹过我的脸颊,再吹到祁殊言那边。夜,似乎更深了。
走到赫连天啸身边坐下,拿起女人留下的水壶,看着被擦破好几处的瓶身,这一定是那个山里女人最珍贵之物吧?否则怎么会悬于腰间,什么都丢了只剩下这个呢?她把如此重要的东西都留给我以示感谢,这种善良的人,赫连天啸到底还怀疑她什么?
现在人都走了,我是不是可以弱弱的问一句?“为什么不跟她离开呢?”
赫连天啸抱住我的肩膀,为我挡去深夜过于清冷的山风,慢慢回答。“这儿是哪里我们并不熟悉,到底有没有山里农家,山里农家又有没有这个女人,我们无法确定。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侧眸看着火光下他清冷俊美的侧脸,我问。“既然你从一开始就怀疑她,为什么还要救她?”
“被狼追的,不一定是坏人。带我们离去的,不一定是好人。”额滴神呐!他怎么又开始和我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了?
我皱起眉头,撅着嘴生气的问。“到底什么意思?”
他回头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在发现我手里仍旧握着女人给的水壶之时,抬手要抢。被我先一步拿开,说道。“不说清楚,别想喝水。”
赫连天啸无奈的摇摇头,说道。“这水,我可不敢喝。”
‘咯吱、咯吱’此乃我磨牙之音。该死的赫连天啸,你就不能有话一次性说完吗?老是这样吊着我的胃口,你以为你自己是单田芳?还是田连元?说书分上下集吗?
赫连天啸见我真生气了,只好拍拍我的后背安抚,慢慢说道。“那女人虽然尽量隐藏自己的气息,尽量用土话来表达自己的意思,掩盖的却不完整。最起码,她不是个普通的农妇。”
我皱眉,心里嘀咕: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富人都有的被害妄想症?可是,嘴上却不敢这样问,只好说。“就为这一点点不足为奇的说话方式?”
赫连天啸认真的看着我,回答。“这世上没有巧合,不在情理之中的事,就是让人警惕的信号。韵娘,你要多学着点。”
好吧。看在他那一声韵娘的份上,我也就不怪他小题大做,反正能和他在一起,即便是深山老林也好,哪里都会很幸福。
伸手捏上水壶塞子,再度被赫连天啸按住。我叹气。“半天没喝水,我好渴。天啸,你身上有银器没?插一下不就知道有没有问题了吗?你放心,身体是我自己的,我比你更爱惜。”
赫连天啸无奈的看着我,回答。“你觉得我身上可能有银质之物吗?”
呃!也是哦!身为首富家主,他怎么可能戴银子那种廉价之物呢?可是,我常年素净的样子,别说手镯那一类繁琐之物,就连束发我都是直接用头发的。于是,退一步问。“你身子也没有银子?”
赫连天啸摇头,十分肯定的回答我。“我都只带银票出门。”
我靠!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就像现代,无论是去最豪华的五星级饭店,还是到哪里旅游。拿一大沓子钱出来结账的,肯定是个土豪。拿一张银行卡轻松递给你,连价钱都不问的,绝对是货真价值的高富帅。
赫连天啸,当之无愧的高富帅啊!星星眼中……
面对我突然的花痴神游,赫连天啸只有无语。被我盯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打断我,说着久违的冷笑话。“要不,我再给你个眼神?冻住就不会觉得渴了。”
气温瞬间下降,收回自己的花痴。僵硬的动了动被他雷到的脸部肌肉,回答。“还是算了吧!身体里本来就缺水,你再给我冻住。结冻、风干后,我也就是一具干尸,太影响形象。不干!不干!”
说完,将目光投到祁殊言身上,根本不用多看,只一眼就看见祁殊言用来琯发的银簪。那不就是一现成的验毒之物吗?
于是,我直接从赫连天啸怀里蹦起来,三步两步穿过火堆,走到祁殊言的身边。或许是刚才我的那番话太震撼,也让小道姑们清楚明白我对祁殊言根本没那个意思。这会儿全都放松了神经,就连七玄都不再为我靠近祁殊言而吱哇乱叫。
“嘿嘿!齐真人,可否借你的银簪一用啊?”我笑的要多虚伪就有多虚伪。试想一下,这个漂亮的男子刚才吻你,就像他吻一个物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