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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之时,赵宝儿赶紧大跳而开。仿佛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大怪物,而不是大帅哥。“喂,你干嘛变成这个鬼样子了?”
金猪皱起了眉。上一刻还在偷乐将她迷住了,这一刻却被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一般。这女人怎么连说话都不会说?
金猪背过身,不言。赵宝儿则站在他身后上下打量其一翻。此时此刻才发现,这大色鬼竟有一流的身段。再浮想刚才那张脸,如此一配合,还真是一等一的极品。
想到这里,赵宝儿赶紧轻扇了自己两耳光。“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出息了?想当年,像史俊然,张书琪那样的大帅哥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都纹丝不动。还有那个萧凡。还有那个该死的榆坤。对了,还有从小一起长大的丝琦哥哥。他们都是一等一的极品啊。想当年,我对他们都如对黑煤炭。怎么现在就一个小小的他,竟会让我如此?”
这时,金猪转身进了里面的隔间。谁也不知道他进去干什么?
而赵宝儿继续自我反省。
这时,她方找到了原因。
那个梦,应该是那个梦。流流,那个流流。他。已经很久没进入她的梦了。以前他经常在她的梦里。故她看到再好看的男子都不会动心。因为他。才是最好看的。而现在不仅没了那个梦,所有的极品都不在自己身边了。看到好看的男子,她又能不动心吗?“哎!”想到这里赵宝儿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原来自己也有花痴的一面。“不行,这个德行得改!一定要改!”
正在她警戒自己的时候,金猪从隔间走了出来。顿时。她又傻了眼。
他换了一个发型。准确地说,应该是取掉了他的假发。换了身衣裳。身上穿的是一身青色长衫。完全如脱胎换骨般。此刻地他,就像从仙境中走出的仙人。飘飘有仙气,儒雅有素养。赵宝儿甩了一下头。“不对,是不是他对我实施了迷魂术啊?我怎么感觉一切都是幻境呢?我怎么会感觉一切都飘飘渺渺啊?”这么想着。她走了过去,用手轻点了点他的胸膛。“喂,大色鬼,你是不是对我用了什么药啊?我怎么感觉头晕晕地?”
金猪一手抓住她的手。清雅的眼眸里带着戏谑。“是你自己不够定神。你是不是看见长得好看的男子都像这般啊?”
“不对,我一向对美男子都不感冒的。可是为什么今天。为什么此刻……所以,我怀疑你对我用了药……”
金猪抓住她的手更紧了。“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看到过像我这般好看的美男子。要不然,你怎会这般呢?”
“真的吗?难道你比流流还好看?”她竟然怀疑自己。
金猪双手环住了她的腰。一瞬间,竟让她心跳加速。他凑近到她的鼻息。他们的距离很近。“流流是谁?他长得很好看吗?”
“嗯,很好看。”赵宝儿点点头。她用手轻轻推开他的胸膛。虽然被他迷住,可是她还是很理性的。
可是他却一把将她拉了回来。一只手紧搂她的纤细之腰,一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地抚弄。“难道你不想做我的压寨夫人吗?”
“压寨夫人?不,不知道……”美男的诱惑确实很大。尤其是美男故意来诱惑你的时候。这个时候,你只感觉意乱情迷。
他的手指纤纤细长。声音亦柔和迷离。还有那张本来就好看的脸。赵宝儿怎么样都不想将他推开。而他更是柔情万丈。此刻地金猪与平常的金猪判若两人。“给你说吧,你是第一个看到我真面目的人。”
这句话唤起了赵宝儿的丝丝理性。他的这句话再怎么柔和,但在赵宝儿听来,还是有一定的重量。“什么?不,不可能吧?”她红润的脸蛋上现出惊异之色。
“我不骗你。”他纤纤细指轻轻地抚弄到她的唇边。使之心里荡起一丝又麻又痒之感。“从我很小的时候,我师父就警戒我,叫我不能让人见到我的真面目。小的时候,就是我师父给我换面膜。长大了之后,就是我自己弄。”
赵宝儿的理性越来越强了。因为她对金猪的话很感兴趣。往往兴趣能使人转移注意力。她抬着头望着他,双目焦灼,却压下了半边火。“为何你不能以真面目见人?”
金猪继续抚弄她的唇。双目里是柔情,是怜爱。此刻,他已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可是他还得控制。“我师父说,我以真面目见人的那天,就是我的灾难开始的日子!”
“什么?”赵宝儿整张脸都僵硬在那里。他的话能信么?是真的还是假的?“为何?”
“我也不知道。”他摇摇头。
“那你相信么?”
“你相信么?”他反问她。
赵宝儿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继续抚弄她的唇。不知为何,他对她这样,她竟没有发怒。而且还喜欢他这样抚弄她的唇。“那你这么多年都没有以真面目见人,为何今日要用真面目见我?”问完这句话之后,她竟有些后悔,悔不该问。
“因为我想让你记住我真实的脸。”说完这话之后,赵宝儿竟愣在了他的手臂里,任他抚弄她的唇。
好一阵之后,她才回过神来。又是一阵面红耳赤。
“做我的压寨夫人好吗?我会永远保护你!”这句话好熟悉。好似有谁曾对她说过。可是此刻她记不起是谁了。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师傅说的是真的,那岂不是?”她纠缠的却是这个话题。
“我不怕。如果真的有灾难,就算我躲避也是躲不了的。该来的总归要来。”他说得轻淡如水。好似他真的不怕任何灾难的降临。
“那为何你之前都恪守了这个预言,而今天却恪守不住了?如果你真的发生灾难了,那岂不是责任就要归咎于我?”
“不,这与你无关。”说毕,二人都无言。
再多言,也挽回不了什么。现在只能乞求,那个预言只是一个谎言。
她露出了淡淡地笑。她总是很乐观。“放心吧,我相信那个预言只是一个谎言。你不会有灾难的。”
“嗯!”金猪亦点点头。
“答应我一件事。”此刻,她已完全恢复了理性。
“嗯?”
“以后你还是不要以真面目见人。”
“好。那你要也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不能忘记我的脸。”
赵宝儿微微笑了,道:“不会忘记的。我明天就把你的脸画下来。这么绝尘的一张脸,怎会忘记?”没想到,她也调侃起他来。
他将手指从她的唇上拿下来。用他红润而性感的唇轻轻地啄了她一下。他不啄还好,一啄,她就立即从他怀里跳开了。用手一抹自己的唇。愤怒地看向他。
“喂,你个大色鬼,你要干什么?”说毕,还呸了两下。“你竟敢轻薄于我?”说毕,拿起身旁的一根木棍就朝他追去。
房间里,两个人的战争又开始了。看来,他们之间的祥合,也是短暂地。
“喂,你这个大魔女,怎么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呢……好歹我也是一块玉啊……”金猪大惊失色,在屋子里惊慌跑转着。这女人上一刻还被他迷惑得神魂颠倒,下一刻竟然用棍子追着他跑?这是什么动物啊?是女人吗?
“我怜你个头……香你个头……你还玉……我看你是铜还差不多……”赵宝儿一棍子一棍子朝他打捶而去。竟每次都捶个空。还累得她七零八落地。“你给我站住……今日我非报你轻薄之仇不可……你这个大色狼,大色鬼……不怀好意……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救命啊……”金猪大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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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神秘的队伍
窗外,一道耀眼的光线斜照进来。早晨的阳光如同雨露般滋润,温柔而和谐。微风缭绕,吹动着帘纱来回波动。悬梁上,一个简洁的风铃被风吹动着,发出“钉铃”地响。也不知是谁将之悬挂在那悬梁之上的。
风铃下面,赵宝儿正摊开一张足有半米长宽的白润之纸,执笔画着人相。而画中人,正是那斜躺在睡椅上,横七竖八的金猪。由于昨晚打闹得太晚,所以此刻,他都还香甜的沉睡着。只是他那睡姿,让人不敢恭维。
倒是她,坐在窗边一丝不苟地画着。每一笔都惟妙惟肖,小心翼翼,恰到好处。竟然将睡姿十分难看的金猪,画得翩翩而立,生动有神。一边画着,一边微笑。谁也不知道她在微笑什么!
当最后一笔落下,她站起了身,俯下头欣赏着自己花了半个时辰的杰作。半响,她方才放下手中画笔,将画相拿了起来。画中人,陡然栩栩如生。像一个活人站在面前。
片刻,画相上的墨汁已干涸,赵宝儿轻手轻脚地将画纸卷了起来,放于桌旁。
而此刻,金猪仍横七竖八地躺在那张睡椅上,打着呼噜,真可惜了那张绝尘的脸。他的形象太不给他的长相争气了。赵宝儿不禁摇了摇头。
赵宝儿站在窗台处,向外面的街道扫视了一翻。此刻她的肚子已经“叽叽咕咕”地叫起来了。可是那大色鬼却又迟迟不醒。无奈,她只能独自出去买早餐吃。
理了两下头发,就抬步走出了房门。蹦着跳着来到了大街上。
“师傅,给我来两个馒头,两个花卷,再来两杯豆浆,谢谢!”赵宝儿拨弄着手中铜钱。准备给他。
“姑娘长得真是如花似玉。想必是买的两个人的早餐吧?”卖包子的师傅含笑问道。
“不瞒师傅说,确实是两个人的早餐。”她满脸笑容,亲切可人。将钱付了之后,就又跳着蹦着往回走。
背后卖包子的师傅一直羡慕的看着她。直到她跑远,都还探着头望着那个方向。感叹道:“谁家公子这么有福气,能得此女芳心?”尔后才收回神,继续卖自己的包子。
赵宝儿蹦着跳着往客栈的方向跑去。不想,刚过了一条大街。背后竟一阵锣鼓声喧然而起。赵宝儿回过头,朝那锣鼓声的方向望去。竟是一队长长的人马从远处行来。众多人都围观。这队人马很是奇怪。一辆花轿被高高地抬着,行在最前面。那花轿破烂不堪。而跟着在花轿后面的男男女女竟都衣着破烂。
锣鼓喧天。声势浩大。这么庞大的一行队伍,竟衣着褴褛,个个都只穿着两件粗布大纱。“这些人搞什么鬼?”赵宝儿不禁疑问道。因此,她更凑前了。只想弄清楚。这些人在搞什么鬼!
那行队伍很快就行过来了。围观地人越来越多。好似大家都不知道这行队伍是搞什么的一样。大家都处在一阵迷惑中。当然了,这么破烂的一个队伍,肯定不是娶亲。娶亲之人。亦不会将自己的人打扮得如此。所以,众人更加好奇了。
“喂,大哥。这行人这是在干什么?穿着如此破烂,还敲锣打鼓地在大街上大势游行,莫非有什么重大……?”
“我也不知道。”被问之人摇摇头。
片刻间,人马就从远处行来。靠近了才看见,那个破烂的花轿确实很破烂。竟是由几根色泽黯淡的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