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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是幸运的。他让我有一种流浪了很久,却终于找到归宿感的感觉。所以我的脸上挂满笑容。所有世界对我的残忍,在此刻,我都可以忘记。
在和泽子相处的日子中,我找到一种很和谐的感觉。心里很平静。
虽然我们只是在一间屋子里。可是在一间屋子里,我们却发生了很多事。
我虽然从内心里是愿意为他做事的。可是在他伤势愈加好了之后,我也不再为他做事。做为女生。我还是喜欢把自我价值抬高一点。
美女。替我拿一块毛巾过来。
拿毛巾干嘛?
水杯打倒了,裤子一团湿。
扭头一看,坐在沙发上的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也太狼狈了。
笑什么?快去拿呀!
我为什么要去拿?你自己去拿啊。我收捡起脸上的笑容说道。
我全身都是湿的。
关我什么事啊?
他瞥我一眼,自己去洗手间了。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倫笑。这时发现,原来我也是一个坏坏的孩子。哈哈。不知道他是怎么想我的呢?不管他是怎么想的,我反正在客厅里笑了很久。直到他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我才立刻停止了笑声。假装在做自己的事情。
泽子走到我面前俯下身来探我。
干什么呢?我抬起头揪着他。
没有。他说了这两个字,就扬头离去。我看见他眼里略过了一丝笑意。该死的家伙,他似乎知道什么。可是他又知道什么呢?我又做了什么呢?真是很奇怪的一些感觉。
泽子每天都吃我从外面带回来的快餐。或者我煮的泡面。因为有他,我的生活规律也正常了许多。每天三顿都要吃东西。不管是快餐还是泡面,总要吃一点。泽子说我的生活规律很好。只可惜只会做泡面。他说完这话的时候在笑。我不知道那笑代表什么意思。嘲笑?或者是某种意味深长的笑?只会做泡面怎么了?生活规律正常还不好么?有什么好笑的?我盯着他恼气的问。没有什么不好的,很好。他盯着我这么说。我还是能看出他眼睛里带着那种笑。尽管他没有表现出来。可是我看得见。我低着头,没有再答话。这该死的家伙,我的生活规律正常不也是为了他么?天知道,没有他的时候。我的生活规律是怎样的?也不知道那能不能用“规律”两个字来形容?
泽子没有跟我说有关他的任何事情。我也没有问。
一次半夜凌晨的时候,我拉着他朝屋外走。他问我去哪里?我说我带你出去玩。憋在屋里快疯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感觉到要疯。至少我是被憋疯了。
我拉着他在小区外的一个精品店里买了一顶帽子给他戴上。
挺好看的一顶帽子。他对着镜子微微的笑着说道。
我给他把帽子拉下来遮住了眼睛。这样挺好,走吧。我快乐的说道。然后我拉着他蹦到了外面的街上。
很黑的夜。风“呼呼”地吹着。天上没有一颗星星。我和泽子走在街上。没有说一句话。街道上,不停地有车开过。那一闪而过的灯光偶尔照在我和他身上,我清楚的看见了在黑夜里他的样子。他和别人是那么的不一样。我在想,是否他身上有某种东西正深深的吸引着我?可是我想不明白,它究竟是什么。
泽子回过头来看着我说道,小女生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呢?你不小心一点的话,路旁的车子可能会撞着你的哦。
他的这话,把我惊醒。我似乎听出了他的语气里有嘲笑的味道。他走在我的前面。他又怎么会知道我一直在盯着他看呢?莫非他的后脑勺长了一双眼睛?
我没有反驳他说的话。我快乐的走上去挽着他的手腕。走吧,我快乐的说道。
见我这样,泽子抖了抖衣服挺直身子,和我向前走去。
小女生,你多大了?泽子突然问我。
十八岁。黑夜里我的声音显得宏伟而响亮。
泽子没有说话。我们继续向前走。风“呼呼”的吹着。把头发和衣服吹得散开。我紧紧地挽着泽子,就像挽着我的哥哥。
那夜,我带泽子去了我经常去的游戏厅。泽子比我还会打游戏。我会打的,他都会打。我不会打的,他也会打。他打游戏的神情很专注。两眼直视。双手不停地转动着方向盘。我在心里想着,我带泽子来这个地方是对的。我心里暗自高兴。这样一来,我打得更起劲了。我和泽子“哈哈”的笑着。一边打一边笑。乐此不彼。
从游戏厅出来,我又带他去了我常去的“名典咖啡馆”。我一个人没事的时候经常去那里喝上一杯。一个人坐在里面想很多事情。别人都是一对一对的进出“名典咖啡馆”。而我总是一个人进去坐。因为我经常去,所以里面的服务生都认识我。他们都把我当成了朋友。每次我一个人在里面坐的时候,都会有一两个服务生过来倫倫陪我坐一会儿。他们问我一些关于我的事情。我也很乐意的告诉他们。我们是很陌生的朋友。他们随时都可能从这个城市走掉。所以我并不担心,他们会对我的生活造成威胁。这就是我为什么喜欢和陌生的朋友谈心情的原因。
我拉着泽子走进“名典咖啡馆”。我们走上二楼。(未完待续)
09:温暖
*
那排服务生看见我走上去,都笑呵呵地和我打招呼。我对他们抿笑。
我拉着泽子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夏小维,终于看见你是两个人来咖啡馆坐了。小菜拿了咖啡谱和一支笔来到桌前对我说道。
我抿嘴笑了。不可以吗?我问道。
可以。怎么不可以啊?一来就是一个大帅哥。夏小维,我可真羡慕你。你的眼光真不错。
谢谢。我说道。我在咖啡本上写上了我们要的咖啡,递给她。
帅哥,你的眼光也不错。小菜对泽子说道。她的眼睛带着笑意离去。
她以为我们是一对。小菜走后,我对泽子说道。
泽子没有说话。他看着我只是微微的笑了。
我给你填了和我一样的咖啡。你有意见吗?我又问道。
没有。他微微地笑着。
看着他如此。我发现原来他是一个不怎么爱说话的人。和我在一起,他很少说话。不知道在别人面前,他是不是也这样呢?我其实也是一个不喜欢说话的人。即使有意见,我也会保留。即使让人误会,我也不会解释。我很生气的时候,也不说话。只是偶尔高兴的时候会“哈哈”地大笑出来。这样一个我,别人总认为我在敌视他们。其实我对于他们,从来没有过多的感慨。没有感情。没有思想。没有敌视。没有友好。我就像一个完全独立的单个体。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进入我的身体。我活在自己的世界中,自得其乐。不管他人的想法。不管他人的意见。即使对我仇恨,我也觉得那是与我无关的事情。
过了一刻钟;,小菜才把咖啡端过来。这里的咖啡很正宗。通常都是临时打磨调味。是很纯的咖啡。这也是我喜欢到这里来喝咖啡的另一个原因。小菜把咖啡放下就笑着走了。
你喜欢喝咖啡吗?我把咖啡杯旁的牛奶拆开倒进咖啡杯里。
我没有时间进这种地方。我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泽子说道。我想也是这样。像他这样的人每天都有人追着他满街跑。他哪里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呢?
我喜欢把牛奶放进咖啡里,再加许多许多的糖。我喜欢这样喝。我说着,就用调羹不停的加糖。然后又用调羹不停地在咖啡杯里搅和。
你这也叫喝咖啡?泽子看着我。
我喜欢这样喝。他们都说,我把咖啡搅成了饮料或者橙汁。
你不如直接来一杯饮料或者橙汁。
不。那不一样。这是咖啡。无论我怎么样搅和它。它还是咖啡。它永远变不了它的本质。
泽子不说话。他用调羹也加了些许糖。搅和几许后。就轻轻地喝了一口。
我也喝了一口。
你不是孤儿吗?哪里来钱到这种地方花费呢?
孤儿怎么了?孤儿就不能有钱么?
泽子不说话。他只是俯下头来探我的表情。
我笑了,说道,我有一个很有钱的妈妈。我五岁的时候,她就给我买了一套新房子。就是我现在住的那里。她雇“保姆”照顾我。从我五岁开始,她就不在我身边。都是一些陌生的女人照顾我。她们都憎恨我,就像我憎恨她们一样。我用调羹又向咖啡杯里加了些许糖。端起来轻轻地喝了一口。放下咖啡杯的时候,我向泽子抛去了一个很纯正的笑脸。泽子没有说话。也没有笑。两手碰着咖啡杯边沿,表情很平淡。
我妈妈很有钱。她给了我一张金卡。她对我说。我需要钱的时候就去取。从小。我就不缺钱用。我也学会了用钱。我又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道,我妈妈叫夏美艳。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可是我一年都看不见她几次。她几乎不回我家。那个家仿佛是我一个人的。而与她没有干系。有时候,我竟然会觉得,她给我买那套房子为的就是告诉我,我给你买了一套房子,你以后就与我无关了。我们划清了界线。
我喜欢大把大把的挥霍钱。我想把那卡里的钱用光。我告诉自己。如果那卡里的钱被我用光了。她是不是会注意到我呢?甚至找到我骂我一顿我也觉得高兴。我想尽办法花钱。无论有用的无用的东西我都买。买了玩了就扔掉。我看到别人想要而又买不起某样东西之时,我会掏出钱买给他。周围的人都因此而喜欢我。在我面前不停地说我好话。而背着我,就说我的坏话。说夏美艳是一只鸡。说我是一只鸡生下来的野种。
具体来说。我也不知道夏美艳是做什么的。虽然大家都说她一只鸡。没有人告诉过我,我的爸爸是谁。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夏美艳知道。相信如果我想得知的话也只能从她嘴里得知。我不想知道我的爸爸是谁。我也不会去求夏美艳告诉我。在这个世界上。我就是一个单个体。我没有爸爸。我没有妈妈。没有所谓的亲情。我就是一个孤儿。这个世界的一个弃婴。
夏美艳的钱是用不光的。无论我怎么样想方设法,都是颓废。那张卡就像一个威严的雕像,矗立在那里永远不会动。每一次我大用了之后,都是很高兴的去查帐,结果都是失望。我怀疑那张金卡会不会是一个金库?我又在想。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有像“宝莲灯”之类神奇的东西?而这张金卡是不是就属于神奇的那一类?
有很多东西我都无法想像。像这张金卡。像这些人类。像这个世界。
因为无法想象,所以选择屈服。
沉默,寡言,不反驳,不辩解。没有太多微笑。没有悲伤。
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我?还是只是暂时学会了不那么爱说话?
我在讲诉这一切的时候,一直维持着笑容。就像在讲诉一个属于别人的故事。而我只是充当了一个诉说者的身份。
当我停止我圣经似的讲诉后,我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我看着泽子。
泽子只是两眼看着我,露出淡淡的一末微笑。
我甜甜地笑了。久藏在心里的话,今天算是有了一个着落。这些话我从来没有向别人提起过,包括余明。
感觉特别微妙。我再度甜甜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