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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猪走了过来。“我夫人最近身子有点不适,不亦在屋外吹风。”
榆慧朝他笑了笑。“萧凡说,你们夫妇长得很亲近,我还不信。不想。见了之后,果真让人眼前一亮。”
“是萧公子过讲了!”金猪微笑着说。此刻,金猪已发现了赵宝儿不好的心情,忙又搪塞道:“你们先在这外面坐坐。我进去给你们拿一些在山林里采摘到的野果子!”
“金公子太客气了。”萧凡说道。金猪微笑着离去。
走进屋子。看见她正站在屋子里愁眉不展。他走了过去,揽住了她的肩膀。“怎么啦?”他问。“是不是由于他们的到来让你不高兴了?”
她回过头看着他。“我感觉到不安。看到他们同,我的心就上下跳得厉害。”她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咱们就明确给他们说,叫他们以后别来打扰咱们的清静了。都是隐居之人。我想他们会理解我们的。你觉得呢?”他轻柔地问道。
她摇摇头,回过身看着他。“这样不好!”
看着她满脸的愁容,他的心里很是难受。“好啦,开心一点,其实他们也不是很讨厌!如果你不想见他们的话,就呆在这屋子里。我就说你身体不舒服。”金猪体贴地说道。
“嗯!”她点点头。
“好啦,我出去招呼他们了。他们来了,就是客人。”金猪说道。
“好!”她点头。
金猪转过身,从桌上端了一个果盘走了出去。果盘里盛满了各种鲜美的野果子。走出房门,他将房屋的门轻轻地掩上了。来到他们身前,将果盘放到了石桌上。
“我夫人身体不舒服。这里有一些野果子,你们吃点吧。”金猪还是很热情地说道。
“怎么了,姑娘是受了风寒还是怎么了?”萧凡关心道。
“昨晚在院子吹了大风,估计着凉了。今日一天都在说头疼。”金猪倒是很会说谎。
“是这样啊,难怪刚才见她脸色不好。”榆慧说道。
“在这深山老林又没有大夫的,金先生可以上山去采一些草药熬给她喝。其实那些大夫的药也都是在这些大山里采摘的,尔后拿回去碾制成药丸。”
“这个我倒是知道,就不用萧公子操心了。”由于赵宝儿的心情不好,所以金猪的心思也不放在他们身上。如此一来,萧凡和榆慧没坐一会儿就告辞了。
从院子里出来,榆慧很是疑惑。“萧凡,你怎么今日就只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前日,你不是天黑了才回家的么?”
“银宝姑娘生病了,金宝根本就没有心思招呼咱们。咱们呆在那里只会让他们更操心。还是改日再来吧。”萧凡倒很会理解人。
“也是,你说得没错。”榆慧捡了根树枝叼在嘴上,在树林里转来转去的。萧凡则很安静地行在树林里。他的眉痕处亦微微地皱了起来。今日没有见到银宝姑娘,他的心情也显得不太好。回到自己的院落,萧凡一直都心神不灵。总感觉心里面少了点什么。端了桌子于小河流旁下棋,亦老是走神,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她的身影。
“今日她的确是有意回避我们。这是为何呢?也许隐居的人,都喜欢清静吧。我老是这样去打扰人家,让人家给厌恶了。”萧凡自言自语道。从河道旁吹过来一阵河风,将他脸颊上的两竖发丝给吹得飘逸了起来。他凝眸微看着远方,心里有一股难以明确的心情!
……
屋子里,金猪环抱着赵宝儿。两人靠窗而站。看着窗外飘零地落叶。两人静默着,谁也不说话。自从萧凡带着榆慧来了以后,她就一直呆在房间里没有出去过。似乎萧凡和榆慧深深地影响了她的心情,让她久久地都不能释怀。
☆、36:改变心思
“如果你不愿意再见到他们,那咱们可以搬家。这深山老林里,咱们换一个地方住,他们也就寻不到了。你看如何?”他依偎着她的发丝,在她耳朵旁轻轻地问着。
她不吭声,仍旧静静地看着窗外飘零地树叶,感觉它们好可怜,好凄惨!两人就那样站于窗处,直到天黑。
最后她方才回过身来,靠在他的肩膀上。
“这个家是咱们好不容易才建立完善的。我不想轻易地就将它舍弃。可能是我太柔弱了,不敢面对以前的任何一点点事。其实,他们根本都认不出我。所以,我没有必要再给自己施加压力。倒是你,每日这般孤苦的陪着我。如今终于有了朋友,其实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我不能太自私。这般让你陪着我受罪。我会接受他们的。就将他们当作是你的朋友。这样,你也不会感觉到生活乏味了。偶尔与朋友聚聚,也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在窗口处站了一下午,她终于说出了一番话。
听了她的话,他露出了微笑。他又何尝想舍弃这个家呢?这里埋着他们太多的美好回忆,岂能就这样轻易地舍掉?她说出的这番话,让他感觉到心里很温暖。双手不住地理着她的头发。“我答应你,只要你感觉到有负担,咱们就离开这里。只要有你有身边,哪里都是家。”金猪说道。听了他的话,她也心里一暖。
“放心,我不会轻易就舍弃这个家的。我知道,你需要。我也需要。”
他将她紧紧地揽在怀里。这辈子娶了她,是他最大的幸福。而她在最悲苦的时候,有他支撑着,也是她最大的幸福!这种幸福。他们谁也不想丢掉。
窗外的树叶不断地飘下。风儿将它们吹在半空。盘旋,盘旋……
后来的日子,萧凡则是隔个十来天才去拜访他们一次。这样,他们也并不是那般反感。偶尔聚在一起,倒也聊得很开心。虽然银宝姑娘天生哑残。可是她的每一个微笑。都代表了她的可爱柔情。每次看到她的微笑,他都会想起“她”。银宝姑娘也如同最开始那般热情了。这样,萧凡也再无顾忌。“可能是之前,自己想多了吧?也许那次。银宝姑娘真的是生病了。”萧凡如此想道。
可是为了不打扰他们的清静,萧凡后来的日子仍旧是隔个十天八天才会去拜访一次。他们相处得十分融洽。银宝姑娘的棋艺也涨进了不少。每次从她家回来,又盼望着下一次去她家。生活在期盼中度过。
时间在这般惬意的日子中,日日过去。悄无声息!
……
魇国的大街上,很是热闹。一年的时间,让许多的人都忘记了,曾经有过三国。三国被冰梦魇破了,最后统一为魇国。
人世间就是这般地玩笑化。只要有一个地方能够让他们生活,如同从前一般,他们就不会想太多。这就是老百姓。老百姓永远都是这般随和。
魇国的大街依如从前般热闹。仿佛三国,根本就没有破过,或者根本就没有存在过。街上各式各样摆小摊地,逛街地,拉客地,比比皆是。铃铛各处都在响。
史俊然和小喜一帮人来到了原赤焰国地带。他们每个人都牵了一匹马。自离开篱岛后,就四处流浪。他们已经没有了一个固定的家。所以,只能浪迹天涯!
“附马,咱们已经到了原赤焰国地带了。这里是焰都。”小喜说道。
“我给你说多少次了,以后不要再叫我附马。现在各处都是魇国官兵,会引人耳目的。”史俊然小声地斥责她。每次说了她,她还是要犯。所以,他不得不用严厉地口吻斥责她。
“哦,对不起。史哥哥!”小喜忙改口道。
史俊然这才露出了微笑。
他们走进一家客栈。小二忙将匹马牵下去了。“掌柜地,要三间上好的房。”史俊然将银两放在了前柜上。
掌柜地,忙抬头推推眼镜看了他一眼,方才收下银两,微笑地说道:“好勒,请跟我来。”掌柜地,将他们引上了三楼。
“三楼刚好剩下三间房。楼这端两间,楼那端一间。”掌柜地解说道。尔后带他们分别看了房。然后将钥匙交给了他们。
“我就住这边这间吧。你们都住那边去。”史俊然说道。
那边两间,刚好小喜和小秋一间房。小扇子和小罗子一间房。屋子稳定下来之后,他们都各自回房整理去了。
小喜和小秋回到房里。将包袱放在了桌上。“小喜子,我觉得附马爷对我们真好。他住什么房,就让咱们住什么房。从来不把咱当成下人看待。”小秋说道。
“那当然。附马爷就如同主子那般善良。不过,也许也正因为咱们是主子的人,所以他才对咱们这般好吧。你也知道的,附马一直惦记着主子。”小喜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递给小秋。尔后又自己倒了一杯。
“唉,也不知道主子现在怎么样了?是生是死,亦不知……”小秋感叹道。
“放心吧,主子福大命大,没那么容易就……”说到这里,小喜也停顿下来。她总感觉那个“死字”不吉利,索性也就没将之说出来。
“但愿主子平安无事。自从主子离开了咱们,我就感觉到生命变得空虚,找不到真正地意义。”小秋愁然道。
“那是因为你太依恋主子了。主子在的时候,你就只想着她,没了,当然感觉生命少了一样东西,这样的感觉就叫做空虚。”小喜喝着茶八卦道。
“也许吧!”小秋望天而道。
在焰都住下来之后,他们在这里也呆上了些日子。首先因为,焰都是原赤焰国的首都。这里的经济十分繁荣,居住在这里,可以了解到一些新鲜的东西。虽然三国破,魇国成立,可是史俊然无时无刻不在观注着魇国的政事。谁叫他是从官家出生呢?关心国家大事,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焰都里有一家知名茶馆,名叫凤家。在焰都落下脚之后,史俊然最喜欢带着小喜几个人到凤家来喝茶。通常在茶馆里都能听见一些新鲜的玩意儿。
“小二,来一壶铁观音。”史俊然叫道。
“好勒!客官请稍等一下,茶马上就烧好。”说毕,小二甩甩帕子就跑走了。
☆、37:喝茶
“史哥哥,你怎么喜欢到这种地方来啊?”小喜问道。
“打发时间。反正咱们也没什么事干。来喝喝茶,暖暖胃也行啊!逛街逛累了,就来茶馆歇息!”史俊然理所当然地说道。
“史哥哥说得有道理。这焰都的大街小道咱们也逛了一些,感觉还是挺繁荣的。和之前应该没什么差别吧?”小喜自我分析道。
“不错。你说得甚是。可是就是因为太繁华了,让我心里感到不安。”
“为何?”小喜觉得奇怪。
“你想,假设你小秋,小扇子,小罗子三家人在许多代以前,杀了你全家,而唯独剩下你。多少年后,你回去找他们三家人报仇。当你征服了他们三家人之后,你却忘记了报复,一心为他们三家人挣家业。那么我想问你,你达到了你要报仇的计划了么?”史俊然不敢明说,所以只能用比喻来说他想说的。
小喜自幼跟在赵宝儿面前,熟读各种经书,聪慧过人。他所举的这个比喻,她当然能听懂。随即立刻明白了他所担忧的。
“照你这般说,我也觉得甚是可疑。不过,在这个过程中,其实也见了很多血。兴许,我突然善意大发,不想与他们的家丁计较了呢?毕竟他们是无辜的!”小喜亦分析着。
“要说无辜,所有死了的人都是无辜的。因为这是多少代之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的恩恩怨怨与现在的人有何干系?毫无干系。然而,你仍然回来找这些人报仇了。这说明,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