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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又结婚生子。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以与她长相厮守,他们当然愿意了。这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天大的好事。因为爱她,所以他们不会计较那么多。何况这都是宿命。又何必那么计较呢?反正,我就是这么想的。”黑影倒是说了一番心里话。听得金猪心里是越来越难受。
“为什么宿命是这样?为什么啊?”金猪仍然愁眉对着江河呐喊。
“我觉得这个宿命,挺好的。谢谢宿命,谢谢老天爷,谢谢将我与她绑在一起,谢谢,谢谢……”黑影则在一旁朝天作揖。金猪看了,气得眼里直冒火花。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后仰躺在石头上,与石头相撞,撞得他骨头“喀嚓”地响。
“喂,你干什么?你蓄意谋杀啊?”黑影的背脊骨差点都断裂了。立刻仰起身,挺起胸骨,愤怒地呵骂他。
金猪并不同情他,而是端正头继续看江河。
黑影气得眼冒金花。嘴里骂着:“妈的,本来见你可怜,想来安慰你一下的,没想到你这般。你就去死吧,从这里跳下去。死了也没有人同情。”骂完,就跌跌撞撞地从石头上爬起来,站起身。身上剩下的短铁链与石头相碰撞,发出“哐啷”地轻脆响声。
听见那铁链声,金猪回头看了那半腰上那铁链一眼。“你要干什么?”他气恼地问他。
“我回家啊。”黑影说道。
“家?你有家么?那是我的家!”金猪大声地咆哮道。
然而这时,黑影却露出了皮厚的笑脸。“嘿嘿,猪兄,不好意思啊,那个家以后也是我的家了。拜拜,你继续在这里静思吧,不打扰你了啊!”说毕,就一瘸一拐地朝树林里而去。金猪被他气得两眼冒金花。
“黑鬼,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啊!”金猪朝黑影大喊道。
黑影回过头疑惑地看着他,显然是在等待他说秘密。结果等待半响,他都没说。非要他说出那两个字:“说呗!”
“你身上的那根铁链我能取。”金猪嘻皮地笑着说道。
“哦?就凭你?”黑影显然不相信。
“那当然。我可是江湖上出了名的神偷啊。除了‘跑得快’这个美名以外,我还有另一个美名‘江湖神偷’。所以呢,再金贵银贵的钥匙,我都能将之轻易打开。”金猪骄傲地说道。
“哦,是啊,难怪。我怎么没想到呢。好吧,猪兄,那你就帮小弟打开一下这个鬼锁喽?我天天圈着他,真是快被它逼疯了。”说着,黑影就笑盈盈地朝他走来。
“哎,停!”金猪立刻作了一个阻止他上前的动作。
“怎么啦?”金猪疑惑地看着他。
“我想说的是,我是能打开你那锁,可是我却不愿意替你打开它。所以呢,你还是转身回小茅院吧。”金猪笑嘻嘻地如此说道。
黑影听了,气得头顶冒烟。“好啊,你给我记着。”说毕,转过身,走进了树林。
见黑影气呼呼地跑了,金猪竟哈哈大笑起来。原来赖皮遇上赖皮还是挺好玩的。以后这样好玩的事情可就多着了。有的是好戏唱。
金猪回过头继续望着江河。经过黑影这么一闹,他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此刻望着眼前波涛汹涌的江河,他的脸上竟露出了微微地笑意,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调弄当中!
☆、73:发现病情
被金猪调弄了的黑影,气呼呼地回到了小茅院。一走进院子,就刚好被蹲在一个侧角里的赵宝儿看见了。见他气呼呼地直管往前冲,她觉得可疑,忙从侧角里站起身,偷偷地跟随到他的身后,左望右探地,想了解详情。
黑影直冲进了自己的屋子,然后将门“砰”地一关。赵宝儿刚好躲在门外的一侧,那门响声,差点将她的耳膜震破了。她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双耳,然而却是亡羊补牢,无济于事。
将双手放下,又赶紧拍着自己的胸膛,不停地顺气儿,心里想着:“这人今个儿是怎么了,谁招惹他了,竟这般气呼呼地?”想半天亦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又围着他的屋子转了一圈,亦没发现哪里有缝可以偷窥。心里纳之极。“没想到,这丫给自己搭的茅屋还真是密不透风啊!连一个小小缝隙都没有?”她在心里感叹道。
不错,这小茅屋是黑影自己搭建的。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搭建好了。别看他只有一只手,干起活来倒是挺灵活。也不能称是屋子,其实就是一个简易的棚,一个密不透风的棚。这个棚就座落在赵宝儿房间的正门外,单单独独地座落在小院子中央。
刚建之时,许多人反对,说是建在坝子中央,挡住了道路。然而黑影完全不顾他们的反对,毅然地将棚搭在了这里。为此,院子里的女生们都对他仇恨有佳。面对这样的一个男人,真是无语。
赵宝儿为此也大力反对,谩骂。可是一切皆无效。那个棚还是被他一手建起来了。而且,他倒是每天乐呵呵地住在里面。赵宝儿每天都担心受怕,怕他哪天晚上突然闯进她的房里。所以,她在房间里早就准备好了几根大木棍。每到晚上睡觉之时。就将之拿来抵住房屋门。连床前了放了一根。早已做好防狼准备。
是啊。自从几年前,他对她乱来了一次之后,她就心里害怕他。将他视为恶狼。虽然那种未遂,可是给她还是留下了不可抹灭的阴影。对他,不得不防。而且见他这架势,摆明了就是冲着她的来嘛!其它的女生无语,赵宝儿更无语!
围绕他屋子转了一圈后,见无缝隙,尔后只好瞪了两眼那门。悻悻地离去。走进自己的屋子,将门大大地敞开,坐在屋子的正中央看着那个棚。
看了半天亦毫无反应。此刻她的心里又想到了金猪。刚才蹲在院子的侧角,就是为了观察金猪地。金猪今日一大早地就没见到人影,她四处找他亦没有找到,只能蹲在院落的一个侧角等他,想在第一时间偷窥到他。不想,金猪没等到,倒看见了满面气呼的黑影,将她给引过来了。想到这里,她不禁愁眉。
“不行,我怎么这么没出息呢?我还得继续去那里蹲。我一定要守到金猪为止。”感叹之后,赵宝儿赶紧冲出屋子,去到刚才那个隐秘地角落蹲着。蹲在那里,两只眼睛盯着院坝。正思考着,今天金猪去哪里了。忽然小扇子在她背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道:“主子,不好了发生大事了!”
赵宝儿被吓得连忙跌在了地上。回过头盯着他。“你,你怎么在我后面的?而且,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你想吓死我吗?”她愤怒地盯着他。
“主子,不是我没声音,是你一直盯着院坝太专注了,所以没看见我。”小扇子连忙将她扶了起来。
她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这才疑惑地望着他。“你说的发生大事了,什么意思啊?”赵宝儿问。
“额,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啊,快说啊……”
“我刚才经过榆坤王子屋前时,听见里面有痛苦地呻吟之声。我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忙找了一个缝隙朝里偷窥了一眼,不想……”
“不想什么?快说啊……”
“不想,我竟看到榆坤王子在抱着周身在床上打滚,而南美珠小姐则在旁边拧湿帕子不停地给他拭汗!看样子,好似很吓人,所以就满院子找你,给你说一声。”小扇子说道。
“哦?”听此,赵宝儿忙竖起了眉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走,咱们去瞧瞧……”说毕,就与小扇子朝榆坤的屋子而去。
屋子的门紧闭着。显然是不想让人进去。于是赵宝儿就扒在门前听了一会儿。果然,屋子里时不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听声音,榆坤极力想隐忍这种痛苦,然而却不得不疼得呐喊出声。从他的声音,亦能感受到他所背负的那种痛不欲生。
赵宝儿十分地好奇。忙找了一个缝隙朝里窥探着。小扇子则跟随在她的屁股后面,一甩一甩地。果然,她看到了屋子里的榆坤痛苦地在床上打滚。且全身蜷缩到一起,双手不住地抱着自己的膝盖。而南美珠亦在一旁急得不停地打转,仿佛也不知所措,神情亦十分地痛苦。见到这一幕,赵宝儿亦吓得全身冒冷汗。
“榆坤不会是突然得了什么不可救治的急病吧?”她回过头小声地问小扇子。小扇子摇摇头。她皱起了眉,甩袖赶紧离开了这里。
“也真是的,明明犯了病,却不叫医生。”一边走,她一边骂。小扇子跟着她。
“可是他们也算是医生啊。自己应该最了解吧?”小扇子问。
“不管了,先将丝琦哥哥叫过去再说。”说着,他们径直来到了慕容丝琦的房门外。她忙敲了敲门。可是半天,也没有人出来开门。
“主子,我好像一大早就看到丝琦少爷背着背篓上山去了。我想应该是去采药了吧?”小扇子说道。
“该死!这小茅院里住这么多的人,却大部分的人都不在。冷冷清清!”她埋怨谩骂道。“小扇子赶紧去将慕容丝琦找回来。”她火气十足地说道。
“是主子。”说毕,小扇子就赶紧跑远了。
她回过头又朝榆坤的房间而去。双手直接将门推开了。没想到门虽是关着的,却没上门栓。她走进屋里,榆坤和南美珠都盯向门口的她。
看着他们都看着自己。她心里有点不好意思。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可是立刻,这种不好意思就没有了。见榆坤那样,她忙走了过去,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眼神里带着焦急。
“珠儿,快将她带出去,快……”榆坤似乎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样子,所以才忍着疼痛,不住地叫南美珠带她出去。
见他这般隐忍,南美珠也只好走过去,拉着她的臂膀说道:“走吧,宝儿,他不想让你看见,你就出去吧。”她拽着她的臂膀轻轻地往外拉。
她将她的手甩开了。“不用拉我了,我不出去。我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榆坤是得了急病,还是怎么的啊?”她焦急地看着南美珠,尔后又看向床上隐忍不了,又开始打滚的榆坤。
见榆坤又开始打滚,南美珠也顾忌不了那么多了,丢下赵宝儿,又去给他拭汗。“我不要你拭汗,你快将她带走啊!”榆坤对她大叫。她拧着手帕在半空中僵住了。
“为什么要赶我走?为什么不让我看见?榆坤,得病了就要治。你不想让我看见又怎么样,我现在都已经看见了啊!”说毕,她走过去,拿掉南美珠僵在半空中的手帕去给他擦汗。
“我不要你擦。”他一把将她推开了。由于力道很重,她生生地退坐到了地上。
“师兄你怎么能这样呢?宝姑娘也是为你好啊!”说毕,就赶紧将她从地上扶起来了。
赵宝儿将手中帕子往盆中一扔。“不想看见我,就不想看见呗。我走就是了。好心没好报。”说毕,气呼呼地离去了。
南美珠跟在她身后。她走出去之后,南美珠就将门关上了,这次上了门栓。赵宝儿气呼呼地回过头看着这道被关了的门。心里不平衡,忙又扒在门上竖起耳朵听起来。果然,她听到一些秘密的东西。
“师兄,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宝姑娘呢?”南美珠拿着帕子帮他拭汗,说道。
“我是不想让她看到我狼狈的样子。我知道,我现在的这个样子,让人看了,一定会害怕的。”榆坤说道。
“师兄,你的这个病都两年多了。现在越来越严重,该如何示好?看着你这般痛苦,身子骨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