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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真的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什么夫人,更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我只是一名小小的丫环罢了!”商芷兰坚持不承认。
“小姐,我没想到你真的这么无情!”晓春忿忿不平的指责。
“唉!”商芷兰叹了沉沉的一口气,她对穆子然说:“穆大哥,我们不是赶着去祝寿吗?”她想赶快逃离晓春的视线。
“走吧!”
对于眼前这一幕,穆子然全牢记在心;他决定先不要打草惊蛇,他会派人来调查的。
“姑娘,对不住了!”商芷兰抽回自己的手,跟着穆子然的脚步,却克制不住的频频回首。
晓春,对不起!
商芷兰在心中对着一脸悲愤的晓春致歉。
这一路上,商芷兰的心神不宁,再加上刚才那件事,穆子然已经失了兴致再到王府祝寿;反正,他的礼都到了,人到不到已无所谓。
他目前只想要赶紧调查商芷兰的身世之谜;至少,他知道她是杭州城人,也知道她和刚才那个晓春有关系。
拉着商芷兰的手,穆子然反身往回走。
“穆大哥,我们不是要去祝寿吗?”商芷兰不解他为何会往回走。
“不去了!”他只简短的回答三个字。
不去了?怎么会这样呢?
不过,这样也好,尽早离开杭州城,也能免得夜长梦多;有了一个晓春,说不定还会有别人认出她,还是离开的好。
商芷兰只想快点离开,殊不知,她的身世已无法再隐瞒下去。
※※※自从遇到晓春之后,商芷兰的心始终难以平静!,她老是会想到爹、娘及家中的一切。
唉!不知晓春有没有将我没死的事告诉爹、娘?
她倒是希望晓春能告诉家人,这样,至少能让他们知道她过得很好,他们也不用再为她担心。
就在商芷兰心神全想着家中之际,房门忽地被推开;砰的一声让她吓了一跳。
她转头一瞧,就见一大早便不见人影的穆子然一脸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
“穆大哥,你怎么了?”商芷兰担忧地询问。
“我怎么了?兰儿,你骗得我好惨!”穆子然一开口就指责她。
“穆大哥,你到底在说些干么?我不懂。”他那没头没尾的话令她不解。
“不明白?你还真是会装傻啊!商、芷、兰!”
他已经知道她的身分:一个被退回的新娘。
这些日子以来,她可真会骗人,骗得他团团转,害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爱上看似纯真无瑕的她。
听到他唤她的名字,商芷兰愕愣住--他知道了!
“我不是故意骗你的,你听我解释。”
商芷兰想解释这一切,可是,穆子然不肯给她机会。
“你还想解释什么?这些日子来,我一直问你有关你的事情,你却不肯相告;
如今我查出来了,你还想狡辩?未免太迟了!”他不会再听她辩解,反正又只是一堆谎言罢了。
事情怎会走到这般地步?他真的狠心不听她解释?
“穆大哥!我…”
穆子然打断她的话,“别叫我!你没资格这么叫我!”
听到她叫他“穆大哥”,她的虚伪令他感到恶心。
商芷兰很想将事情解释清楚,急忙拉住他的衣袖,希望他能静下心来听她说明事情的真相。
“别碰我!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没资格碰我!”穆子然挥开她的手。
望着被他挥开的手,商芷兰禁不住泪流满面。
他连解释都不愿听就判她的罪,还说什么要帮她撑塌下来的天?
结果,他和那些不听原委就定她罪的人有什么两样?她的心又再度碎了。
“我不是众人所讲的那样,我是被冤枉的,我是清白的!”商芷兰决定再为自己辩解最后一次。
“不管你信不信,我不会再替自己辩解;我也不求你相信我,只能谢谢你这些日子以来对我的照顾。”
话一说完,商芷兰就往内房走去,打算收拾包袱走人。
他已不信任她,那她再留下来也没任何意义,只是徒增他的嫌恶罢了。
“你想做什么?”拉住她的人,穆子然瞪着她问。
“既然你认定我骗了你,我离开总可以吧!”商芷兰拭干颊上的两行清泪,回过身对他说。
“想走?没那么容易。”
她怎能在欺骗他的感情后就离去?他绝对不放人。
“为何我不能走?”商芷兰觉得他说的话太可笑。
“我在穆家庄靠自己的劳力赚钱,不欠你一分二耄;而且我并没有签卖身契,是自由之身。庄主,我想走,你没有理由留住我的。”
“我没有理由?你就看我有没有理由。”穆子然欺上前去抓住她的人。
“放开我!你不能抓住我!”商芷兰拼命反抗、挣扎。
她的挣扎使穆子然气得更加用力地抓住她,他使劲一提,商芷兰就被他丢上了床。
让她的身子紧抵着床,穆子然紧抓住她的下颚,冷着声告诉她:“我穆家庄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偏过头,商芷兰强忍着痛,不理他的话。
“好!我看你能忍多久。”穆子然加重自己的手劲,他一定要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他可不是好惹的。
握住他的手,商芷兰张大嘴往他的手用力一咬。
穆子然吃痛地放开她,发怒的双眼似要喷火般地令人感到害怕;他不相信他制服不了一个女人。
低头覆上商芷兰的唇,他粗暴地在她的唇上肆虐,完全没有情人间相吻的情意及温柔。
商芷兰用力地使劲想推开他,但是,不管她如何抗拒,他始终文风不动;情急之下,她没多加细想就狠狠地往他的下唇一咬。
经她这么一咬,穆子然毫不留情地推开她;嘴里碱碱的血腥味,让他更加无法控制自己的思考及行为。
“商芷兰,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穆子然阴沉地说。
“你想做什么?”
商芷兰恐惧地缩在床角,警戒地防备着他。
穆子然不发一言地抓住她的衣衫,猛地撕裂她身上的衣服;在他的粗暴之下,不一会儿商芷兰全身上下的衣服己支离破碎,无瑕的身躯正一丝不挂地袒露在他眼前。
原本以为自己对她毫无欲念,怎知在见到她裸露的美体后,下腹竟升起一股强烈的战栗。
该死!自己竟会饥不择食地对一个残花败柳升起不该有的欲望。
看见她受到惊吓后紧抓住锦被遮身的无助模样,他的胯下竟聚集热量,正悄悄地在他裤内一寸寸的肿胀;不多时,这难耐的涨痛逼得他不得不解开裤头的腰带,让裤子沿着他修长的双腿滑落,使他的坚挺得以解开束缚。
见到他那硕大的下体,商芷兰又羞又惧地别开头不敢多加注视。
“哼!这种东西你早就司空见惯,又何必装模作样?!”
对于她的举动,穆子然感到很反感;尤其一想到她有过别的男人,他的怒火就无法平息。
“不--你别靠近我!你走开--”他一步步的逼近让商芷兰感到害怕。
虽然他不屑与别的男人共用一个女人的身体,不过,她是例外的;他是要拿她的身体来发泄他的欲望,用她的身体来当成这些日子她欺骗他的代价。
反正只是发泄而已,又不是有爱的交欢;再加上她也不是第一次,挑情的前戏就免了吧!
倏地掀开被子,他将被子扔下床,让她无处藏身。
可怜的商芷兰竭尽所能地想用双臂遮住她的前胸,却是徒劳无功。
不容她反抗,他分开她的双腿,进驻她的双腿之间,找到她柔软的幽穴后,就立即挺入她的甬道内。
当他的坚挺在她的甬道中冲破他以为早已没有的薄膜时,他呆愣住了。
第六章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哪里出错了?为什么大街小巷传说的不贞之女竟还是个处子?
穆子然此时只有满腹的疑惑及懊悔,他不该如此冲动地强占她的身体。
“啊--痛--”从未有人进入的穴内,因为他突如其来的问进,令商芷兰痛得嘶声大叫。
穆子然来不及思考出解答就听见商芷兰的叫声,他定住自己在她体内的硕大不敢移动。
商芷兰痛得双泪垂,她奋力想挣脱,却依然无法逃脱困住她的双臂。
见她疼痛难当,穆子然伸手至她幽穴前凸起的小核挑弄,希望加速她的甬道产生爱液,减轻她的疼痛。
“放轻松!一会儿就不疼了。”他出声安抚她。
忍住深埋在她体内不得抒解的涨痛,豆大的汗水沿着他的脸颊滑落至她饱满的椒乳上。
随着她挣扎而晃动的双乳是股强大的诱惑,穆子然情不自禁地低头含住她那凸起的粉红蓓蕾。
时而吸吮、时而伸出舌尖逗弄、时而以齿轻轻唱咬,当在他口中的小点变得肿涨、硬挺时,他转向另一个空虚寂寞的小点进攻。
“啊…”
商芷兰被他的手、唇、舌、齿挑逗得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惊觉自己竟如此不知羞耻地呻吟出声,商芷兰的嘴立即紧闭,强忍住他带给她的快感。
穆子然并没有漏听她的呻吟声,她的娇吟对他而言是种激励,让他心中涨满异样的情愫。
在穆子然尽心的挑逗之下,商芷兰觉得下腹的疼痛不再,唯有一股莫名的战栗由下腹往上升,害她得拼命地强忍,才不再发出令人感到羞耻的呻吟声。
穆子然也不好过,当她的甬道一阵阵紧缩,甚至不停地吸附他炽热的坚挺时,他多想在她体内奔驰;可是,他却得频频忍耐这种非人的折磨。
当他让两人的上身保持些许距离时,穆子然与商芷兰部气喘吁吁地直视对方。
“为什么?”穆子然呼吸沉重的询问。“为什么你还是个处子?”
听到他的问话,商芷兰激动地抓住他的身子反问:“你刚刚说什么?我是个处子?”
“你不知道自己是个处子?”
天啊!现在这是什么情形。
“我真的是处子?”商芷兰不信的再问一次。
“以前是,但在我破你的身之后就不再是了。”穆子然不加隐瞒坦白地说出事实。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交欢,那么那天的洞房花烛夜,他和她之间根本没有…自己是个处子!?那她真是受人冤枉的啰!
天哪!她与王庭梁无冤无仇,为何他要如此对待她?
原以为可以回家了,偏偏兜了一大圈,直到如今得到的结果却还是她已非清白之身。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停的槌打他的身体。
“兰儿,你可以怪我、怨我、气我,但是,我真的是太过于在乎,才会让嫉妒冲昏了头而侵犯你;兰儿,原谅我!”
穆子然真心忏悔,他知道这一次他真的错了。
如何原谅?当他只听别人的片面之词就定她的罪,还不听她解释地羞辱她,到最后还强占她的身体时,这所有的一切便已在她的内心深处造成一道又一道的伤口,她要如何原谅他?
“为什么在你嫁人、洞房、人人皆传你不守妇道之后,你却还是清白之身?”
穆子然真不知为何要在激情时刻去深究所有事情的真相,他真是自找苦吃。
商芷兰决定不再解释,那时他不听她的解释,现在却反而要她说明一切!
太迟了!
见她面无表情的模样,穆子然急了,怕会就此失去她。
“兰儿!告诉我!”
他每喊她一声,就用力地顶入她体内深处;虽然使出这一招是有点卑鄙,不过为了取得他想要的答案,要他使出再卑鄙的手段,他也在所不惜。
“啊--痛--”
他忽然的移动又令她感到疼痛。
“兰儿,快告诉我!”他又深深一击。
“够了!我说,你别再动。”
怕再引发刚才撕裂般的疼痛,商芷兰决定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