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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也有为一个女人如此痴情的时候。
怎么会如此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在初次见她的时候?
是在他逼她离开宇文清,而她与他针锋相对的时候?
还是在看到她哭的泪眼朦胧,却还要佯装没事的时候?
或者是在她狠狠的咬他的手腕,在那上面烙下了属于她的印记的时候。
开始是在什么时候,已经不重要了。
总之,事到如今,他早已为她沦陷了。
既如此,他便不再放手,他便要江山,也要美人!
宇文清是个绝顶聪明的人,既然能料到宇文辰为了白若雪不会揭穿她,自然也能料到宇文辰为了除去自己,又不牵连白若雪会怎么做。
所以便是吴旭不管用什么的方法,都如当初的花含烟一样,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
吴旭如实回报宇文辰的时候,宇文辰也觉得棘手。
若是在这样拖下去,宇文清在朝中的势力就越来越大了。
可是,因为顾及白若雪的安危,他终是下不了决心,直接将证据呈于皇帝。
不过宇文辰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在他绞尽脑汁要破坏宇文清跟白若雪关系而不得门路的时候,宇文清却得到了一个让他几乎崩溃的消息。
“你说什么?”宇文清素来气定神闲的脸上,那一刻显然完全震惊了。
唐七还单膝跪在地上,“是白守城。属下已经彻查清楚了,当年给您母亲安胎的太医就是他。当初他才进太医院,只是一个小小的太医。后来受了指使在您母亲的安胎药中下了毒。因为立功了,所以才被一步一步的扶持成了太医院的院判。”
宇文清的手死死的攥着手中的杯子,只听啪的一声,完好的杯子已经变成了细碎的粉末。
他的脸色铁青,紧紧的握着的手竟然微微的颤抖着。
“真的是他?你确定?”
唐七的情报网从来没有出错过。他说是,就一定是。
可是头一次,他真的希望,唐七错了。不是白守城,怎么能是他?他是白若雪的父亲。如果真的是他,他也是他一定不会放过的仇人。
他如今身上治不好的怪病就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不是遗传,都是拜白守城所赐。是他在已经将近临盆的时候,在他母亲的药中下了毒。让他生下来便身患奇病。
而她的母亲,也差一点因此而死了。
虽然白守城这么做,是被人指使的。可是,毒是他下的。他脱不了干系。他该死!
宇文清曾经想过,有一天找到了那个下毒的人,他一定会让对方尝尽这世上所有的奇毒,让他生不如死。
可是,老天是在开玩笑吗?
为什么他一直在寻找的仇人,竟然是白若雪的父亲?
“尊主,还有一件事情,属下也调查过了。当年在您母亲饭菜中下毒,将她毁容的,也是白守城。”
宇文清没有说话,好一会儿,他的大手狠狠的拍在面前的石桌上,只听得一声巨响,那石桌灰飞烟灭。
他站了起来,脸上的没有半点表情,“唐七,派人监视白府。不要打草惊蛇!”
“是!”唐七领命,顿了顿,问道:“可是尊主不打算报仇吗?”
宇文清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淡淡的说:“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若现在杀了他,只会让当年指使他的人有所察觉。”
说完,宇文清拂袖离去了。
望着宇文清的背影,唐七心中燃起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荒唐的想法,他觉得宇文清刚才撒谎了。他不杀白守城,不是因为担心让敌人有所察觉。而是因为白守城是白若雪的父亲。他不愿意让白若雪受伤,所以,他便是心中多恨白守城,一时下不了手去报仇。
第两百五十六章 间隙
天刚刚黑下来的时候,白若雪抱着小明香坐在院子里纳凉,听着院子里已经有知了的鸣叫,这才发现,原来又要到夏天了。
小明香如今已经会牙牙学语,也开始学着走路了。
看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白若雪的心中自然是欣喜的。只是从前日日都要过来哄小明香玩的宇文清,竟已经半个月都不曾踏进这个院子了。
从前宇文清只要在府上就一定会陪他们母女吃饭。有时候很忙,晚上也是一定会过来的。
可是,半个月前不知道是怎么了,竟一直都说朝中有事要忙,所以早出晚归。晚上回来了,便推辞说时间太晚,怕打扰到她与明香休息,所以已有半个月,他夜夜都是一个人留宿在自己的住处。
虽然宇文清还是很体贴,便是自己不来,也交代了下人,帮她们母女打点好了一切,一点不用白若雪去费心。
可是,白若雪知道,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总想找机会去问问,可是宇文清却总是不给她机会。
半个月来,她虽然也曾见到过他,可是宇文清总以太忙匆匆离去,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小姐,七爷这是怎么了?”
连云锦都看出了宇文清最近的异样了。
白若雪轻叹了一声,摇头,“我也不清楚啊。他好像故意在躲着我。”
“难道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小姐的事情吗?”云锦说。
白若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也不像啊!”云锦又说:“七爷自从小姐死而复生回来之后,就日日与您在一起。连月颜公主跟花含烟都打发了。对小姐您的心意,奴婢做下人也都看的真真切切。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小姐的事情呢。”
白若雪不说话,只低着头看着怀里嬉笑的明香,看着明香的眉眼处越来越像宇文清了,心下真是难受的很。
宇文清这般莫名其妙的对她,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可是他却什么也不与她说。同一个屋檐下住着,他竟不半个月都不来看她跟孩子,不是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便是她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让他不高兴的事情。
可是不管怎样,也该说出来啊!
当初他跟宇文清之间总是误会重重,不就是因为每次遇到事情,都缺少沟通,自己想当然的做了决定。
自从她生了孩子回来之后,他们之间这样的误会倒是没有了。可是如今,宇文清心中明明有事,却不跟她明说。这样下去,难保他们之间不会又生了间隙。
跟所有结了婚有孩子的女人样子,白若雪再不想他们之间再生什么事端。
便是她还有精力,也承受得起与那人分开,她也不想自己的孩子长大了没有父亲,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她是野种。
所以,她要在事情演变的更糟糕之前,跟宇文清好好谈一谈。
这样想着,白若雪把明香交给了乳母。也没叫云锦跟着,自己去了宇文清的住处。
白若雪听说这些日子,宇文清每天回来的都很晚,要到大半夜。所以她过来的时候,原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要等到大半夜的。
可是才一进院子,她便看到一身白衣胜雪的宇文清坐在走廊的栏杆上,抓着酒壶仰头喝酒。
从他身上远远的就传出来的酒香味,白若雪知道,他已经维持这种状态很久了。
也许不是今晚,而是在过去的半个月中,他夜夜如此。却故意叫人传话给她,说他回来的晚,没空去陪她。
白若雪走了过去,在他的身边停下。
“七爷便是夜夜在这里自饮自酌,也不愿意见我跟明香吗?”
白若雪知道,宇文清这么样一定是有原因的。可是比起理性上的理解,感情上她却不能接受。
宇文清抬眼看她,可是却没有反应,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
白若雪被那种毫无感情的眼神伤到了,她咬了咬嘴唇,努力的平静了下来。
“七爷若是那么不想看到我们母女,便与皇上请道圣旨,打发了我们就是了。何必像现在这样,日日……唔……”
白若雪话还没有说完,却忽然被宇文清抵到了墙上,霸道的吻住了。
因为宇文清突如其来的举动,白若雪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嘴巴里充斥着男人淡淡的青草香的时候,她才渐渐的回过神。
她用力的想要推开宇文清,想要狠狠的质问他,凭什么这样对她。
凭什么他不高兴的时候就可以不理她,他高兴的时候,便宠她吻她要她。
他难道就不会考虑她的感受吗?
可是宇文清霸道的将她的两只手钳制在一起,拉过她的头顶,压在墙上。
他灵巧而霸道的舌,一刻不停的侵占着她的口腔,几乎将她腹中的空气都抽干了一般。
他的另一只大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衣服,在她光滑雪白的肌肤上游走。
他们是夫妻,这样得事情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白若雪觉得好难过,好委屈。
此时的宇文清就像是一个被欲望支配了的野兽,根本不在乎对方是谁,他要的只是找到一个宣泄欲火的出口而已。
这样想着,白若雪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顺着她的脸颊落到了唇边,落进了相交的唇齿之间。
而正是因为泪水淡淡的咸味,让疯狂的宇文清冷静了下来。
他放开了白若雪,心疼的看着她,“对不起,我**你了吗?”
看到宇文清终于恢复了正常,眼神中深深的都是关切的神色,白若雪更觉得难受,眼泪不住的往下落。
第两百五十七章 决定
宇文清伸手轻柔的帮她擦拭着泪水,“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半个月来每一天都在想念着这个女人,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所以只能逃避。
可是看到白若雪站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终于还是压抑不了自己的想念,疯狂的想要拥抱她亲吻她,让她跟自己融为一体。
白若雪忍住了眼泪,可是眼眶中却还有泪花在闪动着。
“七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到底怎么了?”
宇文清看着她,好一会儿,他低下头把脸埋在白若雪的肩膀上。
“雪儿,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不是真的不想见你。事实上,我每天晚上等你跟明香入睡之后,都会过去看你们。可是,我越来越不敢靠近你们了。”
白若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又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她伸手抱着他,“七爷,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把你担心的事情,都告诉我好不好?”
宇文清紧紧的抱着白若雪,心下真有冲动,就这样带着这个女人走算了。去一个没有认识的地方,平平静静的生活,把过去的一切都忘掉。
什么复仇,什么公道,都抛到九霄云外去,再不去想了。
可是,他怎么甘心呢?
那些过去的一切,曾经无数在他的梦中出现,血淋淋的事实是他这辈子摆脱不了的梦魇。他若是就这样离开了,他过去这么多年的步步为营又有什么意义?
而他的母亲,在天上也会恨他的。
“雪儿,我好想你,好想每时每刻都跟你在一起,可是……”
可是我又该怎么办呢?
我若放过你的父亲,我母亲在天有灵,一定不会瞑目的。
可是我若真杀了你父亲,你知道真相的时候,一定会恨我入骨吧。
雪儿,我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