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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男子被制服了,一旁的侍卫们纷纷围了上来,将宇文清主仆而人包围了起来。不过没有那个男子的命令,他们也不敢轻易动手。
宇文清笑的气定神闲,悠悠的踱到男子的面前,看着男子脸都气绿了,他嘴角的笑意反倒更深了。
“童将军,我们好歹也是故交。我今日路过此地,特意来看望你,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闭嘴!我童振平没有你这个朋友!今日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刮,我不会皱一下眉头。”童振平撇开眼去,不再看宇文清。
宇文清笑道:“杀你?我怎么会杀你呢?你可是雨秋的哥哥,思琴的舅舅。虽然不是亲的,不过却胜似亲的。这份感情,我还是很欣赏的!”
原来这童振平自幼被童家收养,因为童家没有男孩子,所有便一直将他视作是亲生的。
正如宇文清说的那样,童振平与童雨秋虽然不是亲兄妹,不过他却是童家对童雨秋最好的一个人。
“哼!”童振平冷笑,“从宇文清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少废话,想要怎样,悉听尊便!”
“罢了!”宇文清摇头,“既然你不愿意叙旧,我们便说说现在。不瞒你说,此次我前来找童将军,其实是有事相求!”
“做梦!”
童振平听都不听,直接回绝了。
宇文清也不介意,而是笑着凑近了他的耳边,低语,“童将军猜猜看,若是你们的皇帝知道他的爱妃跟他最得力的将军有苟且的话,会怎样?”
童振平心中一颤,“你,你,你胡说什么?”
宇文清笑出了声,“童将军,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别担心。我不是很喜欢做揭发别人的事情的人。只要你能完成我交给你的事情,我便当什么都不知道。放心,绝对是你能做到的,而且是举手之劳!”
宇文清与童振平相识的时间不短了,自然知道他的弱点在哪里。这个人是就标准的一介武夫,视生死如草芥。但是对自己的那个青梅竹马却是无论如何也舍得伤害半分。
无奈那女子却机缘巧合被皇帝看上了,接进宫封妃了。
只是他们二人却没有因此断了联系。童振平因为工作的关系,进宫也不是难事。所以,两个人这么多年一直都保持了那种关系。据说,连那女人给皇帝生的皇子,都是童振平的儿子。
这件事情若是被揭发了,不是童振平一个人会死,那女人,童家,还有那女子的母家,以及那如今得到皇帝荣宠的皇子,都要死!
所以童振平断是不能拒绝宇文清的要求的!
有了童振平的帮忙,宇文清顺利的取得了灵狐之血。
得到灵狐之血之后,他与莫言马不停蹄的离开东项国。
莫言见宇文清一路要回陵南国,心下很疑惑。
“爷,我们不去西凉吗?”
白若雪如今在西凉国,宇文清又那么担心白若雪,自然是应该直接将灵狐之血送去西凉才是。
宇文清摇头,“我们不知道她在西凉的什么地方,怎么去?要找只怕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太子已经派出去那么多人,都没有线索。所以最快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回去找十四弟!”
“可是这样一来,十四爷不就知道爷您知道王妃是假死的了吗?”
宇文清嘴角弯出一抹弧度,看不出深意。
“现在不是该担心这种事情的时候!”
回到京城的时候,他们才一进城门,便遇上了宫里传旨的太监,说太后的病情又出现反复,太医手术无策,让宇文清赶紧进宫。
宇文清把灵狐之血交给了莫言,让他去找宇文澈,并且交代莫言一定要跟过去,亲眼看到白若雪好了,再回来复命。
而且还一再交代,千万不要让白若雪看到莫言,也不能让白若雪知道灵狐之血是他去取的。
总之为了让白若雪安心,绝对不能让她知道宇文清知道她还活着这件事情。
这些事情都交代了之后,他随着传旨的太监进宫去了。
太后的病多年的老毛病,什么法子都用尽了,却就是无法根治。不过以前发作的时间很短,而且每次都是间隔了很长的时间才发作一次。
如今发作越发的频繁了。而且每次发作的时间都很长。
太医院完全束手无策。
如今只有宇文清能在病痛发作的时候,有法子缓解。所以,太后一发作,就立刻传宇文清。
而宇文清这次离京已经有十多日,按照太后发病的频率,已经早在两天前就发作了。这么推算的话,他们找他大约已经找了两三天了。
而且那宣旨的太监正是等在了东边的城门处,想来是知道他去了东项国。
宇文清进宫后,将随身携带了一种只产于东项国的药物加入了给太后服用的药中。太后服下药物后,睡了半个时辰,醒来后,病痛便消除了。
宇文清让帮着把了脉,确定已经无碍。又将剩余的药物交给太医院的太医,让他们下次在太后发作的时候,让太后服下。太后只需要服用三次之后,病痛就是完全根治。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合宫之中都松了一口气。太后更是因为解除了身体上多年的病痛而大喜,下旨要重赏宇文清。
而宇文清不但没有领受,还说自己有罪。前去了御书房去跟皇帝请罪去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未雨绸缪
宇文清到御书房的时候,正好迎上了出门的皇帝,以及陪同皇帝的太子宇文轩。
他还没来得及施礼请罪,皇帝已经连连挥手,说:“朕听说,你已经有了根治太后顽疾的法子了,可是真的?”
宇文清点头,“是,只需再过一个月的时间,太后的身体便会完全康复。”
“好!真是太好了!哈哈哈!”皇帝的双手连连拍着宇文清的肩膀,“走,跟朕去瞧瞧!”
皇上的心情看起来非常好,快步的走在前面,向着太后的寝宫去了。
宇文清跟宇文轩走在后面。
“七弟回来的真是凑巧啊!”宇文轩不冷不热的笑着。
“托太后的福,没耽误什么事!”宇文清笑的云淡风轻。
“哼!”宇文轩冷笑,没再说话。
到了太后的寝宫,皇帝细细问了太后的感觉,又让太医诊断,都说太后的顽疾已经大半好了,只要在服用几剂宇文清开的药,就该全好了。
皇帝这一高兴,便又要封赏。
宇文清拱手正要说话,宇文轩却抢先了。
“太后的凤体能完全康复,自然是天大的喜事。只是七弟已经不是第一次来给太后看病,为何偏偏这么巧,今日才想出来给太后根治的药方啊?”
他这一问,皇帝也觉得有几分道里。便问宇文清,“老七,你是才想起来这药方的?”
“还有,父皇。自上次父皇传旨让七弟来给太后看病,他须得每七日便入宫给太后亲脉一次。而他竟擅自离京,置太后的凤体不顾。他不是不知道,只有他一个人能缓解太后的病痛。他这样擅自离京,不但是对朝纲熟视无睹,更是对太后的凤体置若罔闻。父皇,儿臣认为七弟此番作为,绝对不能视作有功,相反,该重罚,以儆效尤。”
宇文轩单膝跪下请命。
他虽然是有心要害宇文清,但是说的话却字字在理。幸而太后没有出事,若是真有三长两短,宇文清自然是逃脱不了失职与不孝的罪责的。
但是到底如今太后没出什么事情,朝中也没有因为宇文清的擅离职守而出事情。相反他还将太后多年的顽疾治愈了。这个时候,若是降罪于他,也是说不过去的。
所以皇帝有些为难。
“老七,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忽然离京?朕听闻,你是去了东项国,所为何事?”
宇文清单膝跪下,“父皇,儿臣刚才去找您的时候,就是请罪的。儿臣擅自离京,耽误了正事,又让太后发病受苦,实在是罪无可恕。只是,儿臣希望父皇能听儿臣解释一下!”
皇帝点头,“你说!”
“谢父皇!十一日天,儿臣忽然想起了医治太后病痛的法子。但是其中的一味药,却只产自东项国。而且可以入药的时间只能是经过大雪洗礼过后,还埋藏在泥土中的种子。东项国地处海边,空气湿热,一年下雪的次数少之又少,有的时候甚至好几年不下雪。所以若是错过了今年冬天,儿臣担心太后还要多受几年的苦。所以听闻了下人说,东项国刚刚下了一场冬雪,儿臣担心错过了,所以来不及请示,带着莫言就去了。好在,赶得正巧。儿臣去的时候,雪正开始融化。儿臣取了药,就赶回来了。进城的时候,想着太后已经发病了,正要进宫的。却碰上了传旨的太监,所以便一同来了!”
宇文清是个心思无比缜密之人。
当初知道白若雪急需要灵狐之血的时候,他来不及请示,亦知道请示也是枉然,所以便什么都不说,匆匆离京了。而到了东项国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回京后的说辞。碰巧遇上了东项国难得的下了一场大雪,他便借此说辞,为自己脱罪。
其实要治好太后的病原是用那种药的种子便可以了,并非一定要经雪过后的种子。不过如今听他这么一说,他擅离京城实在是情有可原的。
太后原就因为宇文清如今经常过来亲脉的关系,对这孩子赞赏有加,如今他又救了自己,自然是见不得人为难他的。便开口帮着说情。
“皇帝,清儿到底都是为了哀家。你若真的责罚他,那岂不是怪哀家病的不对了?”
“太后!”宇文轩不乐意了,“七弟他救了您的病是他应该做的。可是擅离职守,无视纲纪,就是该法。”
“轩儿!”太后的脸沉了下来,“你可是哀家嫡亲的孙子,你幼时,哀家没少抱过你。如今倒好,哀家身上病痛不断,倒是没瞧着你过来瞧过几次。现在清儿帮哀家把病治好了,你不谢谢他,反倒是处处与他为难。你安的是什么心?难道觉得清儿救哀家还救错了不成?”
“孙儿不敢!”宇文轩连忙双腿跪下,跟太后额头,“孙儿怎会不挂念太后的凤体?孙儿只是觉得七弟他既身在其位,就应该做好表率。若是他这次因太后的事情擅自离京,父皇不罚他的话,下面的百官难保不会上行下效。这样一来,朝廷还有什么威望?”
太后只不悦的看着他,“好,你说有道理。但是这事该有你父皇决定。你作为兄长,觉得他不对,便私下里劝着些就是,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告状,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母后说的有理!”皇帝终于开口了,“轩儿,这件事情你该好好反思!当然了,老七的事情朕也不会轻易放过了。你们且先回去,处理结果,朕明日早朝的时候自会告知你们!”
“是!”
两个人应承了,退出了太后的寝宫。
第一百六十九章 人不可貌相
出来之后,宇文轩的脸色很难看,狠狠的瞪着宇文清,而宇文清却笑的一脸云淡风轻。
宇文轩收回了犀利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都说七弟都一颗七巧玲珑心,如今为兄我倒是不得不相信了。”
皇帝虽然说了,明日要处罚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