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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宠妾-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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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女,供她差遣。“绝世”能独占业界鳖头多年,据说靠的就是上官兄妹高明的手段。

这对兄妹很少在媒体上曝光,因为神秘,外界反而更好奇。

“如果你是问最恶名昭彰的那个,那么,你眼前这个就是了。”一个纤细如花的少女说道,对小篆微笑,笑容很甜。

上官媚睨了少女一眼。“火惹欢,我的名声有这么坏吗?”她挑起柳眉,媚眼上扬,没有半分反省的意思。

不只那位少女,房内所有的男女竟然都有志一同,纷纷点头。

一个白衣男人走上前来,气质儒雅,行走的时候,衣袖中有著淡淡的药香。”你十万火急地把我从香港找来,威胁我放下那边的义诊,为的该就是这位季小姐吧?”男人微笑著,来到床边。

“季小姐,我是衣笙,姓衣名笙,做的也是医生的工作。

衣笙伸出手,要替小篆把脉。黑子骞却抽开小篆的手腕,皱起眉头。

小篆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他为何仔细护著她,像是老母鸡在护著小鸡似的?

“你打算怎么做?”黑子骞质问衣笙。不是不信任衣笙的医术,若问当今世上医术谁属第一,衣笙当之无愧;活死人肉白骨,靠医术颠倒阴阳,衣笙全能办到。

“医者,望问间切。我虽有神医的称号,但你总要一让我先瞧瞧她到底怎么了,不让我替她把脉,我如何决定该如何诊疗?”衣笙失笑,看著黑子骞牢牢护著那娇小的女人。

“‘影子’既然不让你碰,你就别碰了,用红丝线把脉如何?”上官媚提议,坐在一旁的软椅上。

“那也行。”衣笙淡淡一笑,还真的从衣袖里取出一包红色丝线,准备绑在小篆的手腕上。

小篆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年头还有人会这招按线听脉,她缩回双手,不让衣笙绑线。“不用了。”她连忙拒绝。

“‘影子’说你病得很重。”衣笙带著微笑说道。其实从一进门起他就看出小篆的状况,而这点小毛病,实在不需他千里迢迢地赶回来。他会愿意回来,是想看看,能让“影子”万分紧张、挂记在心上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没事啦!”小篆回答,想要躲开。

“你先前明明疼得快要昏厥。”黑子骞皱眉道,轻易地抓住她,不让她逃开。

“哪有?你不要夸大其词。”小篆嚷著,逃不开,还是被抓了回来。老天,怎么会弄成这样?黑子骞竟然还找了个神医来替她看病!当著这么多人的面,她该怎么说?

“坐好!”黑子骞失去耐性地吼道,瞪著她。所有人的目光看向黑子骞,全都充满了看热闹的神情。能看到冷静的“影子”失去理智,这可真难得。

“不要!”小篆也吼了回去,跟他大眼瞪小眼。

所有人的目光一致地转向小篆,那副专注的模样,像是正在欣赏一场精彩的网球赛。

“为什么不好好看诊?就算是小病也被你拖成大病了。”他的声音更大,接近于咆哮。

“我没有病。”她才不怕他的咆哮呢!“你先前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难道不是旧疾发作吗?”他气愤得几乎想给她那圆润的臀儿一阵好打。该死的,他从未对一个女人付出这样的关心,而她竟然毫不领情?!

小篆忍无可忍,一句话在舌尖滚了老半天,终于朝著他那张俊脸用力吼了出来,她的声音回汤在整间屋子,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月事来了啦!”

第六章

偌大的卧室内,一片尴尬的死寂。

“你之前为什么不说?”黑子骞瞪著她,黑眸中有著怀疑。月事来潮,会让女人那么疼痛吗?

“这种事要我怎么跟你说?聪明一点的男人都猜得出来吧!难道非要我拿卫生棉丢你,你才会知道我是在经病?”小篆气急败坏,粉颊烫红,因为愤怒而口不择言。她闭上眼睛,用双手遮住脸,发出困窘的呻吟,知道颜面全都丢光了。

“真的?”黑眸眯了起来,明显地怀疑。

上官媚抿著唇笑,抚摸著雪白的波斯猫,说出令人惊骇的提议。

“怀疑吗?你可以查验看看,这事很容易求证的。”她慢慢说道,好奇两人的关系到什么地步了。

“影子”是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平日冷漠傲然,但是这种人一且发现了心中所想要的女人,绝对不会迟疑,就算巧取豪夺,也非要得到心仪的女子。只是,季小篆车纯而心无城府,看得出黑子骞的心意吗?

听到“求证”两个字,小篆瞪大眼睛,连连后退。

“你、你、你不要过来,我是说认真的。”她颤音连连地喊道,翻身想爬开。

黑子骞要是真的想“查证”,她肯定会羞得咬舌自尽。

脚踝处一紧,逃脱不到一公尺的距离,黑子骞就轻而易举地把她给拖了回来。

“不要啦,呜呜,放开我。”小篆苦著一张脸说道,双手抓住床单,被拖行时,整张床单都被她揪了起来。逃脱行动功败垂成,她又被牢牢锁在他怀里。

“这该怎么治疗?”他轻易地制住胡乱挣扎的她,还好没有真的“查证”什么,只是向衣笙发问。

衣笙拿出红丝线缠上小篆的手腕,嘴角含笑。看了这一出有趣的戏,倒也不枉他远从香港赶来。

“女子经痛,分原发性与继发性,通常是因为气滞血瘀、寒温凝滞,或是气血不足所引起。”他慢条斯理地说道。

“别跟我拽文,你该能减去她的疼痛吧?”

“明别小看我,好吗?”衣笙从衣袖中,掏出白绸包,轻轻一展,只见银光乱闪。白绸包的内层,是数十支细长的银针。

他是稀世的神医,被招来治疗这类妇科小病,实在太过大才小用了些。

看到那些针,小篆胆怯地瑟缩,本能住黑子骞怀里靠去。她从小就怕针药,小时候感冒了,医生想为她打针,她就张口乱咬人,活像个小食人族。

衣笙见她害怕,温和地解说道:“你的病症已久,体内积寒不散,必须从两方面下手。除了用药调养外,还必须下针,在三阴交穴道施以银针针灸,通经活络,调整气血。”

“我不要。”小篆小声地说道,想要躲,偏偏黑子骞又不放手。

“你打算这样痛上一辈子?”黑子骞冷冷问道。

小篆嘟起唇,很难抉择。长痛或是短痛,她都不想要。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先是绑架了她,继而又想拿针扎她,还逼她作这种困难的决定。

“呜呜,你欺负我,等有机会,我要跑得很远很远,我……我……我要去哇嘎鲁找珊珊。”这样逃得够远了吧?

“我会再把她转调到卡莫拉拉去。”他冷冷地说道。

小篆瞪大眼睛,在他怀中全身僵硬。那又是什么鬼地方?

一旁的衣笙正在替银针消毒,好心解释。“卡莫拉拉是邻近格陵兰的小岛,那里的办事处负责搜罗爱斯基摩人早期美术品。”

小篆的嘴愈嘟愈高,不甘心被人吃得死死的。这不公平啊,都是他为所砍为,她就半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你滥用职权!”她指控道。

黑子骞冷笑一声。“更坏的事情我都做过,你以为这点小事我会放心上?现在,闭上嘴,不许再多话。”他严厉地下著命令。

小篆嘟著嘴,知道拒绝不了。她好怕疼的,不敢看衣笙针灸的举动,连忙把小脸埋在黑子骞的胸膛上,双手握得紧紧的。她没发觉,自己此刻正紧握著他的手。

“不疼的。”衣笙淡淡一笑,示意黑子骞将小篆的睡衣下摆捺高至膝盖。“三阴交穴道在小腿胚骨内侧,往后要是季小姐再犯疼了,你可以帮她按摩,对减低经痛有奇效。”

“谁要让他按摩的?”小篆睁开眼睛,红著脸反驳。

只要想到黑子骞握著她的小腿,为她按摩的情形,她就心儿乱跳。

脸上的烫红还没消去,她突然感觉搂抱著自己的高大身躯变得僵硬。她困惑地仰起头,发现黝黑的肤色,此刻看来有些苍白,像是受到很大的打击。

“撑著点。”衣笙带著笑意说道。

小篆回过头,愕然发现,小腿上已经被插入细长的银针,直到看见的瞬间,她才觉得落针处有点酸麻。

衣笙的手法高妙,她竟没有察觉是什么时候下针的,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不痛啊,我撑得住的。”发现不会疼,她倒变得很勇敢,甚至敢睁开眼睛,看著衣笙的动作。

“我说的不是你,是‘影子’。”衣笙淡淡笑著,又扎入一针。

小篆的头顶,传来抽气声。她也倒抽一口气,开始觉得疼了。

不是针灸的地方疼,而是黑子骞紧握著她的手上让她觉得好痛。随著银针一根根扎入,他握得更紧。

为什么挨银针的人是她,他的反应却更为激烈?像是他比她更疼更痛?

“再撑著点,一下子就结束了。”衣笙的口气里,有明显的笑意。

“不要废话。”黑子骞粗鲁地说道,转开头不再去看。

同在“绝世”内,接受上官媚的指挥,黑子骞的冷静素来是有名的。这个男人可以面对最强大的敌人面不改色,如今小篆挨了针,他脸色就苍白如纸。衣笙简直迫不及待想看看,当小篆生产时,黑子骞是否会吓得昏过去?

衣笙决定,到时候他甚至愿意拒绝欧洲王室的邀约,为了看黑子骞的狼狈样子,自愿前来为小篆接生。

“你怕打针?”小篆想了想,说出心中猜测。

黑子骞的回答,是低头瞪著她。

“啊,看来你真的怕,而且还怕得厉害。你的脸色好苍白啊!”小篆诧异地说道,没想到一个大男人却比她更胆小。她还以为,这男人是天不怕地不伯的呢!

角落的那群男女,发出压抑的笑声,但是瞧见黑子骞投射过来的锐利眼光,就识时务地收敛起笑容,匆促退离。

“季小姐,我先行离开,若有任何问题,都欢迎你来找我。”上官媚娇媚地笑著,抱著雪白的波斯猫离开,含笑的凤眼淡淡扫过黑子骞。

“为什么要走得这么急?”小篆惋惜地低语著。

难得见到上官媚,她还想多打探一些消息,询问“绝世”这阵子来的风风雨雨,到底有什么内幕。

最重要的是她想问清楚,黑子骞杀人的真相。

衣笙探针寻脉,结束疗程,将银针收回白绸包内。

“他们是担心,恼羞成怒的‘影子’会决定杀了他们灭口。”他站起身来,对著小篆微笑。“季小姐,请先休息一会儿,相信你小睡之后,疼痛已经痊愈了。”

小篆还来不及道谢,身子就已经凌空而起。她惊呼一声,头昏眼花地瞧见那床被单乱卷著,不消一会儿的时间,就把她整个人包得密密实实的,只露出一颗脑袋瓜子,活像是一只蓑衣虫。

“躺好。”黑子骞把绑成粽子的她放回床上,跟著衣笙走出去。

“放开我!为什么要捆著我?我又不是肉粽。”她挣扎著,终于体会到蓑衣虫的辛苦。手都不能动了,她只能在床上乱滚。

黑子骞没有理会她,仍是往外走去。

长廊幽深,夕阳洒落的地方,上官媚站在那儿,侧著头抚摸怀中的猫。猫儿眯起眼睛,很舒服地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结束了?”上官媚问道。

“针疗告一段落,接著是药疗,我要回药屋里取药。”衣笙恭敬地说道,双手拱袖,视线垂下。

“辛苦你了。”上官媚抚著猫,淡淡说道。她穿著一身银白,更显得高贵美丽。“这些人,怎么总是有办法在紧要关头给我惹麻烦呢?平日连正眼也不看女人一眼,一到用得上他们,身旁无端就多了个女伴,还呵护得格外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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