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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去,直到杂草丛生的地方。
突然红茹抓着我的手说:“不要了,很不舒服,太痒了,是一种说不上来的痒法,从来没有过,很难受。
我以为经过许久的抚摸,红茹已经准备好了,当我欠起身子再次要爬上她的身上的时候。她急了悄声说道:“不行,我很紧张,我还没准备好呢,过几天行不行?”
我无奈地叹口气说:“洞房花烛夜男女都要做这事,早晚都有这一天,而且新婚之夜是要两个人通过这种方式相互间留下美好的映像,才能成为永生难忘的一夜。如果你不让我做,这一晚上我都不会让你消停的,再说早晚都会有这一天的。你必须过这一心里关”
红茹怯怯地问我:“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做?”
我真是不知道该向她怎么解释,世上还有这么保守的人,竟然不知道结婚了男女应当做什么,更别说怎么做了。我觉得我像是老师教小学生做性事,很难启口,又很难说明白。我说:“新婚之夜男女都要这么做。”
“不做不行吗?”
我笑了说:“当然不行,不做不会生小孩子的。”
“我们到底要做什么?”
“把我的宝贝插入到你关键的地方。”
“会不会很疼啊?”
“不会,应该会很舒服。”
“如果你非要这样做,那你就试一试吧,不过只能试一试啊。”
我重新又来到她的身上,她眼睛紧紧地闭着,腿紧紧地并着。因为我也是第一次和女人发生这样的关系,并没有经验。不懂得将她的腿分开,只是凭感觉,将自己宝贝用力地向着自己认为是该进入的地方捅去。可是捅了半天也没进入,我一边抽动一边用力往上顶。突然红茹一声大叫把我吓了一跳,只听好喊道:“疼死了,实在受不了了。”说完再一次把我从身上推了下来。而我由于紧张,虽然感觉没有插入进去,但在用力顶送过程中还是射了出来,我急急地说:“坏了,坏了,快开灯。”
听了我的话红茹也紧张起来:“问我怎么了?”
我说:“射精了。”
红茹把灯打开后说:“你是不是尿床了,我觉得腿上湿湿的。”
我说:“不是,是射精了。”
“什么地方射的?”
我指了指自己的小弟弟。
红茹很不好意思地看了我小弟弟一眼把脸转过去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我说:“赶紧把被褥弄到的地方拆下来泡在盆里,干了就洗不掉了。”
红茹看着自己的床单说:“都是你,你看上边全是血。”
我一看可不,我说:“我感觉没有捅进去啊,好像只插进去一个头,怎么会弄破了。”
红茹愠怒地说:“什么没捅进去,好像插到肚子里了,疼死了,还不舒服。”
看着床单满是血污我问红茹:“你妈没给你做个垫子什么吗?”
“我妈给我准备了,可我不知道干什么用,我还想:准备它干什么。”
我说:“以后再做这样事,要把准备好的垫子垫在下边,要不会弄得到处都是的,还不好洗。”
“以后?以后可再也不来了,疼死了,一点都不好玩,早知道结婚是这样,说什么也不结婚。”
我笑了笑说:“恐怕过几天啊,你得求着我做,再说了不这么做怎么会有小孩子。”
“胡说,只有你不来,我保证这一辈子都不会主动做这样的事。再说我一直以为两个人结婚后睡在一块就会有小孩子,哪知道还要做这样的事,所以那时候就怕和单位男同事有近距离的接触,怕怀孕。”
“照你这么说家里的父亲及兄弟是离你最近的男人,很容易碰你或挨着你,是不是都会让你怀孕。”
“当时没觉得和家人接触会发生这样的事,因为结婚都是和外人结婚,没听说在家里能怀孕,所以没有多想这个问题。就以为和外人挨得近了就会怀孕,更本没想到还要做今天的事才会怀孕。”
我心里感叹到,真是一个傻妞,什么也不知道,就这样还告诉我找双胞胎孩子结婚,很容易生双胞胎,我以为她在这方面多么的明白,原来她根本就什么也不懂。
说话间我们已经将弄脏的被褥泡在了盆里,不知道怎么地,我就是觉得这样的花烛夜让我不能心满意足太遗憾,于是我又开了新一轮的进攻。红茹紧紧揪着被子不放,并说道:“你就是说破天,我也不会再做了,你刚才说过了只试一试,现在已经完成任务,说话要算数。”
就这样我俩你来我往的发出了重重的搏击声。
爸爸的一声咳嗽把我红茹都吓了一跳,马上悄悄的不敢吱声。可能是爸爸对我的表现不满在提醒我吧,觉得这么晚了我还折腾新娘子,让我注意自己的举动,我无耐只好睡觉。
我们在这方面都没有经验,我想起陈阳大哥和他大嫂那夜的举动,可能我们要达到他们那样的境界需要长时间的磨合吧。
我觉得我的第一夜晚很失败,实际也怪我,这样的举动太唐突、太突然,没有过程却要结果。我们没拉过手,没接过吻,所有搞对象期间应该做都没有做过。而红茹直挺挺躺着,两腿紧紧并着一点都不懂配合,好像我在强奸她。
新婚之夜并不像书让描写的那样,那么美好,如果在新婚之前你们没有过任何的举动,那么这一晚上肯定是失败的。如果你在新婚前没有发生过任何事,而且相互间又好似一种朋友的关系,没有激情,没有浪漫,那么更注定你新婚之夜不会成功。
回门
早上红茹轻轻地推了我几下说:“一天,快起床了,爸妈在客厅等咱们吃饭呢?”
我懒懒地伸了一下腰说:“几点了?”
“不早了,已经八点了。”
“还早着呢,让我再睡一会儿,昨天睡的太晚了。”
“别睡了,晚上再睡吧,今天还得早点回我们家呢。在说爸妈还在客厅等咱们吃饭呢。”
我只好起身穿衣服,今天是回门日,我们的早点回娘家啊。
我问红茹什么时候起的床,她告诉我她六点半就起床了,早上帮着妈妈做早点。我洗漱完来到客厅看到爸妈都在等我,很不好意思,想起昨天的事还是觉得有些不自然,和爸妈打过招呼后,开始吃饭。饭后我和红茹收拾完碗筷拎着爸妈准备好的礼物下楼了,到了楼下小房推自行车的时候,红茹怎么也不骑她的自行车,她的自行车是她们家陪嫁的,是当时最好的凤凰牌自行车,车子是墨绿色的,看着很好看。我很纳闷问她为什么不自己骑自行车,路这么远我带上她太累了。
红茹不好意思地说:“昨天晚上被你无情地捅破了,到现在还痛呢,你没看到我走路的时候很不自在,我现在根本骑不了自行车,车座顶在上面会疼死的,你要不愿意带我,我自己坐公共洗车走吧。”
我笑了笑说:“不是我不愿意带你,我实在不知道情况这么严重,你早说咱们拿个垫子放在座上坐着舒服。”
“你可别,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红茹家离我们家说远也不远,我们家住莲池路,自行车骑的快一些半个小时就可以到。
到了红茹家,没进家门就听到红茹大姐夫大嗓门的说话声,红茹大姐夫老家是东北的,喝酒痛快能喝、说话嗓门大、性格豪爽。红茹的大姐夫比我大了整整六岁,小孩已经八岁了。红茹的二姐夫比我大三岁,小孩子已经五岁了。我和红茹进屋后看到红茹二姐、二姐夫及红斌正在家里忙着做饭,孩子们在屋里玩耍,而红茹大姐夫正在追着红茹的母亲说话。大姐夫是历史老师,中国上下五千年的事他全知道,口才好,嘴巴甜,很讨岳母的喜欢。
我们进家后先问了岳父岳母大人好,当然要叫爸和妈了,这是红茹事先教我的,因为她大姐夫和二姐夫叫她爸妈叫得可亲了。这样的改口还是挺难的,以前一直叫伯父、伯母现在突然改口还有些不适应,看起来什么事都得慢慢来。
两个孩子听到我们来了,一起从屋里跑了出来,问候我们,两个孩子喊我们:老姨、老姨父好。孩子由原来的叔叔改口为姨父,自然是要给红包的。两个孩子都是女孩儿,很乖巧拿了钱就跑了。
岳母看到我给孩子们钱说:一个小孩子还给什么钱,问我给了多少。我说:一人十元钱。红茹母亲不高兴了说:怎么还给那么多,一人五元就行了。我说:大喜之日图个吉利,都是孩子,你看她们多高兴。大姐夫听到后说:妈就是偏心,三姨夫给孩子们钱是正常的,你就不要阻拦了。红茹母亲说:我就觉得他们刚结婚需要钱的地方多,日子挺紧的,还给什么钱啊,咱没那么多讲究。我笑了笑没说什么,大姐夫和我眨了眨眼,意思是太偏向我。
红茹父亲见到我很高兴,就像红茹和我说的,她的父亲和弟弟非常愿意让我到他们家,我每次一去他们都很高兴。老爷子让我和他打球去,反正吃饭还得一会儿时间。我犹豫了一下,因为大伙都忙着做饭,我婚后第一天到家就出去玩,有些不太合适。我说:“我帮着干活吧?”老爷子用浓浓的上海话和我说:“活干的差不多了,不用你干,咱们玩一会就回来。”
我和老爷子来到乒乓球室,两个孩子也跟着一块到了乒乓球室,我们打了大约十五分钟,老爷子看我不在状态说:“韵儿,咱们回吧,是不是昨天太累了,我看你好像没精神。”听着老爷子这么叫我,我楞了一下神,心里暖烘烘的很激动,只有我的爸妈和我的长辈才这么叫我,外人从没有这么叫过我。我笑了笑说:“没事不累。咱们再打十五分钟吧。”
回到家里饭菜做的差不多,凉菜已经摆在桌上。我们就座后,筵席开始了。先是老爷子讲了几句话,接着是红茹的母亲讲了几句恩爱幸福的话,之后大家开始吃饭喝酒。
我看到红茹二姐端上来几个饺子让我先吃,我不明白什么意思,但不好说别的,大姐夫告诉我,新女婿进门都要先吃饺子,这是对新女婿的考验。我看红斌笑眯眯地点头,说明大姐夫没有骗我。我只好按着他们的意思去做,吃了两个饺子,并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吃到第三个的时候,感觉到不对味,我抬头看了一眼红斌,红斌正嘿嘿地偷着乐呢,这是新婚回门小舅子耍笑姐夫的一种方式。
岳父看到后说:“不好吃就别吃了,放在一边吧。”
我把饺子放在了一边,大姐夫看到了不干了说:“你必须得吃了,我结婚的时候你知道我吃了多少个这样的饺子吗?整整十五个,说是十全十美和酸甜苦辣咸,让我感受生活的五味俱全。有花椒包的,有辣椒包的,有姜包的,大料包的反正能想到的作料都用上了,吃得我好恶心,以后见了饺子就想吐。”
红茹的二姐也说话了:“当时我们还商量半天,是包还是不包,红斌说,三姐夫内向,不爱开玩笑,不行别包了。讨论半天既然是新婚还是应该包,图个吉利。这已经很照顾你了,我们只包了一个这样的饺子,只是把酸甜苦辣咸包在了一块让你感受生活的艰辛,没有像给大姐夫和二姐夫包十五个让你吃。酸,用的酸菜,甜,用的是糖,苦,用的是苦瓜,辣,只能用辣椒了,咸,是咸盐所有菜里都的放,应该不会太难吃。你二姐夫也吃了十五个和你大姐夫一样的饺子,吃过后也是好长时间不敢吃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