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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山水不相逢 by 白鹿-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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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万!做个人流才几百块吧!”莫尧又忍不住插嘴了。
    “如果没有钱,就告我秀歼未成年少女。”
    “秀歼!谁秀歼谁啊!打死我也不信是花逸主动的!这不就是敲诈吗!我去给你证明,秀歼姚六六的人肯定不是你。”这就是赤luo裸的冤案,他肯定不能让花斐君受这委屈,他不欠花逸什么,凭什么爽的是他,遭罪的是君子。
    “别去!”花斐君紧张的喊了一句,拽住他的手腕,一时激动扯的下嘴唇生疼,“疼死我了,别去你,怎么这么冲动啊。”
    莫尧心疼的看着他:“哪疼啊……”
    “你该问问我哪不疼啊。”花斐君抓着他的手腕不放,继续说:“这事儿必须是我扛了,只要姚六六一口咬定是我了,你能做什么证人,你亲眼看着上她的人是谁了啊?再说姚六六当时清醒着呢,她说我秀歼,没说我迷/歼。其实她如果说是花逸,可能我会更生气。我扛了,还能保住花逸,我不扛,我们俩人都完蛋,我不是让你来给我当证人的,是让你想办法帮我稳住花逸,别让他冲动着去撞枪口。”
    莫尧默默看着他,半天没说话,轻轻挣开他的手腕:“你等等,我抽根烟。”他转身从自己的枕头下面摸出半盒烟和一个火机,抽出一根放在嘴里叼上,拿着火机打了好几次火都没打着,他猛的连烟和火机一起摔在地上,“嘭”的一声,火机爆掉了。“我***就不明白了,这叫什么事儿!我不会帮你的,你家拿不出10万块钱,我不能看着你坐牢,你死了这条心吧,该他承担的他必须承担,祸是他自己惹的,他不担着谁担着!”
    “我担着,我是他叔。”花斐君淡淡一笑,花逸不是总说,天塌下来,还有他顶着吗,现在天塌了,他就要顶着,不甘心,也顶着,疼,也顶着。
    “你他妈没完了是吧花斐君,有这么当叔的吗?你当我傻逼啊?他爹也不见得能做这份上吧!你俩不可能,不可能你懂不懂!你做这些没意义,到最后毁的是你自己!”
    花斐君想坐下,又不敢动,好不容站着不疼了,他怕一坐又疼,只好继续站着,“今天不是我生日吗?先是花逸对我发脾气,然后是姚六六一家对我发脾气,现在你也和我脾气,我是不是脾气太好,都拿我当出气筒呢?”
    莫尧被他说的一愣,他光顾着着急了,忘了这茬,现在最不好受的就是花斐君,他心里指不定多乱,自己帮不上忙还在这雪上加霜,他扔掉手里的烟盒,轻轻在花斐君的脸上拍了拍:“对不起,我就是着急,不是对你火。”
    “我冷。”
    “那你光着干嘛啊!”
    “我要看看受伤没。”
    “穿上吧。”莫尧捡起被花斐君仍在床上的衬衫和毛衣,准备给他套上。
    可是花斐君却伸手推开他举起来的衣服,目光如炬的看着莫尧的眼睛,抓着他的羽绒服就不松手了。
    莫尧挑挑眉:“穿我这个?”
    花斐君点了下头,莫尧敞开衣襟,准备脱下来给他,突然地,花斐君就钻进了莫尧的怀里,双手环上他的腰,下颏抵在他的肩膀,轻声叹息。
    主主成人办。莫尧的双臂还保持着刚刚准备脱外衣的姿势,眼底却是遮不住的诧异,这种情景向来只在他的幻想里出现过,花斐君主动的靠近自己,主动的抱着自己,主动表现出他一直渴望的亲昵,他甚至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一场过分美丽的梦而已。
    花斐君微微侧头,鼻尖摩挲着莫尧的耳垂,湿绵的呼吸喷进他的耳朵里,“冷……”


☆、087:梦里看花,花似梦 ☆
    “这样呢?我抱着你。”莫尧轻轻合上羽绒服的衣襟,将花斐君裹进自己的怀里,不敢太用力,生怕碰着他身上的伤他会疼,可是内心又无比的向往着可以用力去拥抱着,就像书中描绘的那样,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现在还冷不冷?”样样比又疼。
    无法容下两个人的衣襟,在花斐君的背后微微敞开,露出一段消瘦而白希的背部。
    花斐君没回答,抱着莫尧的手臂愈加收缩,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隔着莫尧的格子衬衣,可以感觉到两人砰然的心跳。这种寻求温暖和安全感的姿态,很容易让人动情。莫尧的手掌慢慢覆上花斐君暴露在空气中的那段微凉的皮肤上,他还记得花斐君曾握着他的手时说过,很暖。
    这样拥抱了不久,花斐君的身体开始暖了起来,他突然侧着脑袋张嘴,咬了一口莫尧的耳朵,不重不轻,似不急不缓的研磨。那一瞬,莫尧的身体猛的僵硬,却又似猛然惊醒,他挣开花斐君的手臂,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他的脸颊,震惊的望着他满眼的凄楚,喉结不然的滚动了一下,声音变得不能自持的颤抖:“君子,我,我,我想吻你。”
    花斐君双手搭在莫尧的腰间,目光迷离,没答应,也没拒绝。莫尧眼底的渴望太过明显,或者说,他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渴望是否如此直白的传达给花斐君,这种心情,就像饥饿了许久的灾民看见香气四溢的佳肴,就像困顿病床许久的伤患得到治愈的佳讯,有已然放弃后重得的不可思议,也有呼之欲出的亢奋。
    莫尧想,花斐君还是不会同意的吧,就在他决定放弃的一刻,搭在他腰间的手指突然微微一握,然后,花斐君的眼睛像慢放的电影画面一般,缓缓闭合,在这缓慢的定格的画面里,他望着莫尧的满眼迷离,顿成一幅深邃的风景。
    大雪后的天空格外清明,日光柔和的如同稀释过的奶油,漫进空旷的寝室,这样柔和的日光,铺在花斐君栗色的短发,连同时光都变得温柔起来。
    莫尧这辈子最紧张的时刻就是现在,心脏在胸腔里猛烈的跳动,震的他胸口发疼,嘴角的肌肉也开始不自然的抽抖,就像没有任何讲稿的人站在万人的舞台之上,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属于他。他甚至没有幻想过,如果当这一切成真,他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迎接这个吻。
    挣扎和犹豫只着一瞬,他便印上了花斐君的唇。仅是简单的唇贴着唇,幸福便如子弹般突如其来并且无法抵挡的穿过他的身体。
    他吻着的人,是花斐君。
    是花斐君。
    此时此刻他吻的人,是与他朝夕相伴却让他朝夕惦念的花斐君,是他从十年前一眼望见便再也移不开视线的花斐君啊!
    唇上传来的柔软而薄凉的触感,让人分不清现实还是梦里,连花斐君自己也分不清,这是无奈而动情的现实,还是随时会醒来的梦境。
    梦里看花,花似梦,花香花浓,梦已空。可能他们的这一生,不过就是做了一场冗长的,幸福的,却又波折的梦。
    花斐君的嘴角慢慢的上扬,最终忍不住笑出了声。莫尧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哀怨,“你笑什么啊?破坏气氛一把手啊你……”
    “那你抖什么啊?”花斐君眼底弥漫出带着柔情的笑意,像一汪水漾进了莫尧的心里,看得他心神荡漾。
    “我紧张啊,我初吻,初吻唉……”他红着脸叹气。
    花斐君还是笑,“唉什么唉,我也是,初吻啊,我也是初吻。”
    莫尧看着花斐君抿唇而笑的样子,心里甜的像钻进了一只不安分的小猫。这简短的对话之后,便只剩下四目相望的寂静。花斐君在猜此刻的莫尧在想什么,而莫尧则在思考,他是不是还可以继续刚才那个吻。
    他像一个贪婪的小孩,目光从花斐君的眼睛落到花斐君的唇上,久久不能移开。
    花斐君学着他刚刚的样子,双手捧上莫尧的脸颊,只是他的手掌不及莫尧的温热,指尖尽是凉意,随后,他在莫尧讶异的目光里,吻了上去。这个吻比刚才的要深,要远,也更动情。
    两人不知是谁先微微开启的了唇,彼此用舌尖试探性的描绘着对方,莫尧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紧张,渴望,兴奋,不敢置信,一股脑的萦绕着他的大脑,他下意识随着本能加重了这个吻,花斐君也从最开始的顺从变得炙热起来,就像两头失去了理智的困兽,彼此在对方的身上探寻着自己渴望已久的秘密。
    花斐君的下嘴唇受了伤,一番激烈的亲吻之后,铁锈一样的血腥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是伤口又裂了开,他疼的皱眉,却没有丝毫的躲避。莫尧也尝到了这股血腥味,他吃惊的拉开怀里的花斐君,疑问道:“你嘴受伤了?”
    花斐君蹙眉点头。
    “给我看看。”莫尧伸手轻轻翻开一点点他的下唇,当即愣住,“这么严重?我亲你,你不会疼吗?”
    “废话,肯定疼啊……可是不亲也疼。”他的表情稍显委屈。
    “不亲了。”莫尧心疼的用手指去摩挲着花斐君的下唇。
    花斐君顺势握住他的手指,引领着他的手掌滑向自己的腰间。而他细碎错落的吻,则落在莫尧的脸颊和下颏,带着浅浅的湿濡,滑向他的喉结锁骨,修长的手指轻轻将他格子衬衣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褪掉他的外套,敞开他衬衣的衣襟,手掌游弋在他起伏的胸膛。
    莫尧的双眼变得愈发深邃,呼吸也愈加急促,暗哑而无奈的叫着花斐君的名字:“君子……” ,他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树欲静而风不止。
    花斐君也有些害羞,身体泛起淡淡的粉红色,只看一眼,莫尧便再也控制不住,他粗鲁而霸道的吻上花斐君的嘴角,却因怕他疼痛而不敢深入,只能难耐的啃咬着他的耳垂和脖颈,还有花斐君一向自认性感得无与伦比的锁骨,手掌也从温柔的抚摸变成了力道渐重的揉捏。
    花斐君是受了伤的人,莫尧的粗鲁让他身上发疼,他眉头轻蹙,疼痛的低呼出声,这声音让莫尧挣扎于放手与继续的双重选项中,不想他疼,可也不想停。
    莫尧的手渐渐往下,试图从花斐君的后腰伸进裤子里,他一边在他的耳边厮磨一边向下挣脱着花斐君的长裤,正对着他们的是寝室的一整块穿衣镜,莫尧只是无意的抬眼看了那么一眼,镜中映出的花斐君的背影,清瘦苍白的背部,轮廓清晰的蝴蝶谷。柔和的腰部线条,还有已经被他褪了一半的长裤,若隐若现的沟谷,让他眼底的所有情绪在顷刻之间演变成炎炎烈火。
    莫尧微微挺动着身体,与花斐君厮磨,声音低哑的哀求道:“君子,给我吧,我想要……”
    花斐君的脸埋在莫尧的颈窝,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身体微微僵硬一瞬。等不到他的回答,莫尧便自主主张的带着花斐君的身体向身后的床铺躺下去。
    “啊--”
    花斐君突然尖叫一声,一张俊脸拧成了团,痛苦的低呼:“疼疼,疼,莫尧……”
    莫尧猛的回神,才想起来花斐君受了伤,而且不轻,就这么带着他摔在寝室的木板床,再加上自己的重量,那得多疼!他紧张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啊君子,我忘记了,对不起。”他迅速起身,扯过被仍在一边的羽绒服给花斐君盖上身体,然后一步迈到窗前,打开窗,积落窗外的碎雪随着窗口煽动的风飞舞起来,先是屋里的暖气一股脑的从窗口涌了出去,紧接着就是北方特有的零下20几度的寒风,卷着窗台上的细雪对他迎面扑来,将他炽烈的欲/望彻底冻醒,敞着衣襟的胸膛慢慢平复下来,红色的格子衬衣被冷风兜起翻飞,年轻而有力量的胸膛,显得格外漂亮。
    他转过头,看向还保持着被自己摔在床上的姿态一动没动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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