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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段黎深刻明白了什么叫做艺术源于现实高于现实!——这高度少说也是喜玛拉雅山!
罗巡搀住他,很欣慰:“太好了,那我就不担心她还想要干的会刺激到你了。”
段黎一踉跄。靠,老子倒还不信了,一个认识不到三小时就想嫁给老子的九岁女孩还能干出什么事刺激到我?洞房花烛?“老子抗得住,你说,她还想干什么?”
“她想给你娶个妾。”
“咳咳咳!”钟林晔被蛋糕噎死,拿起一杯茶一口灌下去,定定神,看着远处一头栽进罗巡怀里的段黎,用中文发表感想:“我第一次切身感觉到种族歧视是一件多么不道德的事情。”——因为小公主害怕黑人,吉瓦同学不能陪同,致使理解能力和表达能力都极为崎岖的罗巡同志,在汉英互译这一过程中想怎么翻译就怎么翻译想怎么陈述就怎么陈述,完全不考虑人民群众的接受能力。
刘静目光深远,所及处罗巡半抱着段黎,小公主一群人跟在后面,绕到树林后去了。扶额:“青天白日的,的确太不道德了。”问钟林晔:“又说什么了?”如此情深意切感人肺腑,罗巡就差给段黎来个公主抱了。
钟林晔推了推新架上鼻子的眼镜,“罗教授说公主要给章教授娶妾,章教授说什么没看见被罗教授挡住了。罗教授向公主道歉说章教授生理期到了贫血头晕,问公主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到那边去休息一会儿。”大惑不解,“老师,为什么罗教授知道章教授的生理期?”
刘静把目光从已经没人的草坪上收回来,看自己的爱徒:“为什么你认为我会知道罗巡为什么知道章明远的生理期?” =_=
◎_◎据说您是章明远教授的学弟罗巡教授的好友段黎上尉的故交罗巡少校的知己!
“当我没问过!”恩师的脸色太诡异,他害怕。
刘静想了想,说:“我有点担心章明远。”
“谁?”听错了?刘静担心章明远?不会是国内那个真的章明远吧。就他对待段黎那一贯横眉冷对的态度,担心?不能。
刘静从果盘里拿起一个梨,回答:“章明远!”
真是段黎!
瞟了一眼在屋里面默默地坐着的瓦希德夫人和一群人,钟林晔抒情:“老师,我觉得即使因为种种无法抗拒的原因章教授不能和公主殿下在一起,哈伊马角国的王室也会理解我们的,还是我们的朋友,您不用担心。”国际友谊万岁!
刘静看着手里的梨,“钟同学,你多虑了,我不担心章教授的婚姻大事。”
钟林晔怀疑他担心的不是段黎是他手里的鸭梨。“那您在担心什么?”请具体一点,段黎同志需要担心的地方太多了。
刘静宝相庄严:“钟同学,我个人认为,罗教授之所以知道章教授的生理期,是因为罗教授的发情期到了。”
噗——!钟同学把一口茶喷出来。刘静早有准备,一条餐巾挡的滴水不漏。
十五秒后,钟林晔诚恳询问:“为什么您知道罗教授的发情期?”请别告诉我你有切身体会:(
刘静叹气:“因为我和罗巡认识多年,在8384号里也是多年的邻居,从来没有看见他这种表情过。”刚才佳人(?)在怀时罗巡的表情太猥琐太耐人寻味了!
“哦。”还好还好,不是经验之谈。“那个,也许是春天到了?”阿拉伯的春天!罗巡的时差还没倒过来。
“春天?”往右看,露台外中东的春天正在飘散落叶:( ,往左看,……“啪嗒”,刘静手里的鸭梨落地!
钟林晔顺着他的目光看。噗——,第二口水喷出来,刘教授很不幸,没能再次幸免于难。
钟林晔怀疑自己眼花了,——安治大校正半抱半扶着面色绯红的程浓同志向他们走来?!
刘静使劲掐自己个儿的虎口,——安治抱头熊出来都不能让他这样失态!——哆哆嗦嗦地跟学生确认:“春天……真的来了?!”
罗巡坐在长椅中间,左边是段黎,右边是公主。几个阿拉伯大姐按公主的吩咐站远了一点。
段黎浑身发软的靠着他,“兄弟,我抗不住了,资本主义太腐蚀人了。”外国的月亮就是圆,出国才几天,他已经有妻有妾了^^
小公主坐的离他们有点远,小心翼翼地问:“章教授好点了吗?”
罗巡眉头深蹙,“殿下,教授的身体一直很虚弱,而且这两天舟车劳顿,他时差还没有倒过来。今天看见殿下,一时又太兴奋,所以导致他生理不调,现在恐怕连站的力气也没有了。”
小公主眼睛里又蓄起了泪水,“在我的国家,男人必须非常强壮,才能养的起妻子。”
罗巡很同情公主殿下:您大概要提早守寡了。
把罪恶的爪子伸到段黎背后,狠掐一把,“嘶——”段黎直抽冷气,还不敢叫出声。——老子的腰肯定青了。
章教授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柔弱无比。
小公主垂下头。
段黎有气无力,“这么小的小孩,还是个公主,一定有自己的梦想。”
罗巡眨眨眼,问公主:“章教授说他的理想是获得诺贝尔和平奖,公主有什么理想吗?”
公主抬头,眼神里有一丝钦佩,一丝憧憬:“我想去英国留学。父亲答应我,如果到十五岁,我还不需要嫁人的话,就让我去英国。”
罗巡掰着手指算,还有六年,有点困难。
“既然您的父亲都同意了,那就不用这么早嫁人,不是吗?”
小公主摇头:“我的婚姻不是父亲能决定的,必须由外祖父和曾外祖父决定。”
“他们决定让你嫁给章教授?”
“是的。”
罗巡语气温柔的赛过天使:“公主知道是谁向他们提出这个建议的吗?”
小公主略为惊讶,还是回答:“是拉世德先生。”
进一步确认:“谁告诉你的?”
老实地回答:“我的母亲。”
他妈的,果然是拉屎的,害他们在这里动脑筋怎么给他擦屁 股!
一阵沉默。
段黎开口,“怎么样?”
“这孩子想去英国,拉屎的撺掇她姥爷和太姥爷把她嫁给你。”至于条件,这么小的公主是不可能知道的,问也白问。
段黎哀怨:“现在怎么收场?”横不能他们就一直在这儿坐着散步散到晚饭吧。
“要不你晕倒,我抱你回去休息。”罗少校占便宜没够!
段黎咬牙,“他们要是弄来个医生给我用药怎么办?”
罗巡考虑很周全:“何冰带着中药,你只服用中药。”
=_=原来何冰身上不只有刀子,还有金疮药。——为什么人家身上带着什么你罗巡都知道?!偷窥狂啊你!
好吧,晕吧。
刚要晕,罗巡又掐他:“等等。”
又怎么啦!
钟林晔正从远处走过来,步调优雅,时速惊人,一秒能走五米!
瞬间到眼前:“先别晕。”
罗巡皱眉:“你听的见?”
“听不见。”
“唇语?”
“嗯。”
“中文?”
“还会英文。”
靠,真是防不胜防,防了窃听器防不了窃听的人。
“什么事?”罗巡用英语问。
小公主很礼貌,看见是客人,已经站了起来,钟林晔也很礼貌:“公主殿下,很抱歉,我的老师,也就是章教授的学弟请教授过去一趟。他们正共同研究一个课题,老师突然有了灵感,希望教授马上过去。可以吗?”
小公主点头:“当然可以。”
钟林晔用汉语重复:“章教授,刘老师有事找您。”
段黎如大病初愈似的慢腾腾站起来,冲公主抱歉一笑。
罗巡很绅士,弯腰:“那我们失陪了,美丽的公主。”小公主慌忙回礼。
钟林晔挠头,觉得刘静多虑了,罗巡的发情对象可能不是段黎,而是幼齿公主!
过来扶起段黎就走。罗巡跟上。
段黎问:“怎么了?”
钟林晔答非所问:“去程浓的房间。”
三个人迅速进屋,在巨大的城堡里上楼梯进走廊过壁画墙穿图书管,兜兜转转,段黎不满:“干嘛给咱们安排在最里面?”走的更晕了,“会迷路的。”
罗巡明白:“大概是怕咱们跑路。”把你安排在城堡的最深处,要跑都难。“不过,你不用怕迷路。钟林晔同学肯定已经熟悉了。”带路的仆人比钟林晔还落后半步。
走到最深处的走廊,一排十几间一模一样的房门,钟林晔毫不犹豫地敲左边第四间,笑容满面地告诉仆人:“我们到了,谢谢。”仆人顺从地走开。
门被拉开,除了程浓躺在床上,其他人都站在床边。
庄书礼迅速关门。
钟林晔拿出仪器,“这几个房间老庄和何冰都检查过了,再架上干扰波,不会有问题。”
何冰性急,一把把段黎抓到床边,指着程浓:“治好他。”
段黎嘀咕:“我真的不是学医的。”一边嘀咕一边迅速检查程浓的脉搏和呼吸,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安治回答:“半个小时前。”
“什么时候神志开始不清楚。”
“十分钟前。进入房间开始。”程浓的意志够坚定,跟着他走出书房再走回房间才软倒。
段黎捏开程浓的嘴:“你们吃了什么?”
“阿拉伯水烟!”安治肯定,“我和他抽的东西及使用的器皿完全一样!”
段黎低头闻,程浓嘴里的味道的确是水烟的香味,还有……
“团长,你是老烟枪?”从来没看见过安治抽烟。
“我是。”
明白了,“刘静,茶,要浓,比你平常喝的浓五倍!何冰,带兴奋剂了吗?”
“带了,马上去拿!”
刘静马上把茶泡好,段黎接过来直接给程浓灌。程浓虽然神志不太清楚,但很配合,一口一口把茶喝下去。
何冰跑回来,把兴奋剂递给段黎。段黎不接,让程浓躺平,按他的人中。一分钟后,程浓的意识开始恢复,再灌一杯浓茶,段黎问:“有麻痹的感觉吗?”
程浓平静地回答:“有。”
“能抵抗吗?”
“给我二十分钟。”
松口气,段黎遗憾地告诉何冰:“兴奋剂用不上了。”
安治过来,俯下身,问程浓:“你确定没事?”
程浓声音微弱但坚定:“确定。”
“你休息。”回身,向段黎:“报告情况。”
段黎立正:“急性尼古丁中毒。头晕无力神志不清四肢麻痹。”
“为什么我没事?”
“因为你曾长期大量抽烟,而程浓应该是从不抽烟的人。”安治体内已经有了抵抗尼古丁的抗体。把手里剩下的茶递给安治,刘静会意地续上水,安治一饮而尽。
程浓的意识在逐渐恢复,大家松一口气。
庄书礼老实人,对段黎有点歉意:“刘静说你能救他我还不信,没想到你这么有用。”他从一开始就觉得段黎不适合这个任务,可刚才如果不是段黎,程浓恐怕要出事。
段黎咧着嘴看自己的推荐人。
刘静板着脸:“他虽然没学过一天医学、化学连小学都没毕业,但是天生对迷药、春药、能把人放倒的药有过人一等的天赋。我看程浓的症状以为他被人下春药了呢。”脸色绯红的程浓同志……很诱人!
盛名在外的段黎不好意思,看看红潮渐退的程浓:“他脸红是因为他用意志使自身的免疫系统对抗尼古丁的药性造成的。”
“为什么用茶?”钟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