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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支持苏眷,只是打着幌子罢了。
更何况还有一个苏言卓呢。
“太子爷,苏重还有苏庆长老已经快到了,您看您是不是去接一下?”
苏喻北揉揉胀痛的太阳穴,停下手中转着的金笔,“还有多长时间?”
“近30分钟,不过来的路上这个时间段一定会堵车,50分钟左右。”
金笔停了一下,“苏眷呢?”
“……小少爷还在陪老爷呢。”
“他一直没走?”
“是。怎么劝都不离开。小少爷也真是可怜,送饭也不吃,我们也不好意思劝啊。”
“我这个弟弟天生就粘他父亲。先任他去吧。”
苏喻北看表,快两点了,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忘记了饭点。
忽的他想起来,已经多长时间没和苏眷说说话了?最近他太忙了,事业上的家族上的还有一些私人的事情都在扰着他,现在苏家支柱塌了,担子就落在他的身上——两三个月了吧,连个招呼的时间也节省着,上一次见到那个孩子,也是不得已而已。
他脑海中,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时小小的苏眷被苏故亲手抱着,纤纤细细的护在那里,宝贝一般易碎,被丝绸的锦被结实的裹着。一向肃穆而严厉的苏故脸上有释然一样的神情,这让苏喻北着实吓了一跳,苏故教育两个儿子的方式十分严厉,苏喻北脑海中的父亲是高大不得攀登的——那个真的是父亲吗?
他不由得猜测起来,那会是什么呢?父亲一定特别喜欢吧——
“苏喻北,过来,看看你的小弟弟。”
他吓了一跳,看着那头的父亲不敢过去,是了,刚刚算偷听对吧,父亲一定会生气的对吧?他现在已经生气了对吧!
苏故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苏喻北,过来。”
苏喻北小同学脑子里自动过滤了命令式,吓得同手同脚顺拐的过去了,不过去?开玩笑!苏故最讨厌的就是他的话被无视和重复了!
深蓝色的绸子在走廊壁挂灯灯光下映出柔和的光,小婴儿安适平稳的睡着,世界好像都因他而静了;这个孩子生的太好了,大眼睛,小鼻子,还是婴儿就看得出来是个美人,苏喻北不由得问,“父亲,弟弟的名字是?”
“你觉得呢?”
被这样出乎意料的问了,苏喻北脑子竟一下子浮现了一个名字。
这样可爱的孩子,应是被宠爱的,被保护的,在家的那一方,被牵挂的……
“……眷,眷恋的眷。”
苏故意外的看他一眼,又冲着小孩笑笑,“不错啊,眷恋,眷恋……”
苏故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轻轻地念着那两个字,苏喻北清楚的看见父亲眼中的愉悦。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愉悦并不是因为自己取得名字好,而是苏故想到这个孩子是这么的配这个名字而高兴吧……
苏喻北睁开眼,看着有些刺眼的白纸上的黑字,自嘲的摇了摇头。
记忆中的最后,那个名叫苏故的男人牵着他的手,与惊愕的苏言卓一起,还有那个小孩子,一步一步,走向走廊的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3更~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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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
作者有话要说:米人?TAT
4、
有一阵骚乱,似乎有人来了,佣人拦着不让靠近,是谁?
算了,睡吧。
苏眷用双臂支起沉重的上身,朦胧中看见那个熟悉的面庞。耳鸣退散后面孔清晰的多了,却是苍白至极。
如果一直在梦中多好。
门猛的被推来,撞到墙上,生硬的响着。
苏眷庸懒的回过身,少年纤细的腰肢在纯棉的睡衣下扭出优美的弧度,几根乱发衬着姣好白皙的面庞,让人看了心痒。
苏言卓眉间紧皱的,大步就走了过来,“他真的死了?”
这句话让苏眷心中一阵闷怒,他微微皱起好看的眉,“父亲不叫苏他,还有,这里是父亲的书房,你进来都不知道敲门的吗?”
话音落下,男人挑高了眉毛戏谑的看着他时,苏眷才回过神:他的二哥回来了。
苏言卓还没成年就在国内多次犯事儿,苏故嫌麻烦把他送到了国外镀金,一去就没回来;小时候也是温和的老大陪苏眷玩,而对于喜欢玩稀泥拍人板砖的苏言卓,苏眷印象极浅。
他的声线清冷,带着一点点抵触,苏言卓这才注意到这个当年只有一点点大的小弟弟,如今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苏言卓看着像是嗔怒的苏眷,反驳话忽的全消失了。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趁着苏眷还没反应,一把把他拉了起来。
“你想感冒吗,坐在地上睡觉?”
“……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苏言卓反问,“父亲真的去了?”
苏眷扭过头去不再理他,觉得与他说话是浪费时间。他颀长的站在苏故的身边,眷恋般低着头。
苏言卓冷哼了一声,靠在墙上看着他。
“也罢,是我不对。我真不想相信父亲就这么……听到这消息我还以为有人给我开玩笑。”
苏眷半响才回过头看他一眼,又冷淡的移开视线,“我倒不知道你要回来。父亲知道了,一定会高兴吧。”
“得了吧,”苏言卓嗤笑出声,对他自己说,也像对苏故说,“如果出远门回来的是你,父亲的确高兴,换我,他巴不得我不回来烦他。”
“你就这么讨厌与父亲在一块?”
苏言卓不做声,盯着面色苍白的苏眷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拔腿走了。
苏眷只是稍微困惑了一下,随即望向他离去的黑漆漆的走廊冷笑了一声,没再在意。
苏家平日宽敞明亮的大厅里到处是惨白色,各个家族的人都派了人或亲自来上账,其实没那份真意,只是想打听百年的龙头苏家将会带来怎样的变天。
整个苏家都充满着虚伪的悲伤,苏眷甚至不想离开这间还算安静的房间,那些假惺惺的哭声,掺杂着谄媚的慰问声,盘旋在冰冷的上空。
苏眷觉得好累,窗外一片阴霾,他拉上厚重窗帘,遮住了仅有的一丝的光。
这里曾经是他最喜欢来的地方,在这里有他温和的父亲在工作,在这里有他剽悍的父亲在工作,只是现在只有冰冷的空气,将他打进孤寂的涡旋。
苏眷再一次趴在苏故的身边,拿冰冷的指肚轻轻婆娑着苏故冰冷惨白的脸。如果是平常,一向浅眠的苏故肯定会猛的抓住苏眷的手指,笑着用发丝蹭他的脸,说,“被我发现了,小猫。”然后把他拉进温暖宽敞的怀抱,他便可以在厚实的父亲的味道中安然入睡。
苏眷想起小时候很多次睡不着,起来当当当敲苏故的门,苏故总不耐其烦开门,无奈的抱他到床上,耐心的哄着他睡。而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能看见苏故在书桌前坐着,在于幼小的他,便是眼中幸福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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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的意图甚至超过了苏喻北的想象,到一种危险地地步了。他们一直忍声吞气忍到现在,于是想要扬眉吐气了。
说实话,令苏喻北更加头疼的还不是这一群逼着讨说法实际上只是想把他逼下去的长老,而是突然回来的苏言卓。
苏言卓这个人,你说他鲁莽吧,更多的是果断,你说他暴躁吧,更多是魄力,他是一个很能让人服从的人,就如同天生的领导者一般,那么自信而具有威慑力。可是苏故就是讨厌他,这份讨厌表现的如此明显,甚至他们在同一张饭桌上的时间不超过十次。
老魏一直在苏喻北身后跟着,似乎没什么立场,恭敬地弯着腰。
苏重拿着苏故最喜欢的那套青瓷茶碗,稳稳地抿了一口放在桌上,装着微怒的问道,“真是太不把苏家的威信放在眼中了!……堂堂家主,死的这样不明不白,这不是个笑话吧!苏喻北,我倒是想问问,已经过去近一天了,没有什么成果?”
苏喻北看了一眼手中上好的青瓷,道:“长老,您也知道,能进行谋杀的人十分的多,进进出出父亲书房和苏家厨房的人不下二十个,就算是一一排查,也要进行个一两天吧,何况调查取证化验,还就这不到一天的时间呢?”
“你倒也不怎么上心啊?”
苏喻北抬头看一眼苏重,笑了,他没说什么,抿口茶,才开口,“长老这么说,我也觉得冤枉极了,当儿子的死了爹,怎能不难过呢?为了给父亲一个说法,我也在努力啊。倒是长老是不是已经觉得凶手可能是谁了呢?”
听到这话,如同终于让苏喻北中了陷阱一眼,苏重和苏庆对视了一眼,开口道,“毒是通过食物下的?”
“是,在父亲水杯中化验出的最多,不过所有的食物都有一点,因此不好确定毒源。”
“就是说在苏故接触的一切能入口的东西中,全都化验出了?”
“正是。相反的,厨房中的食材却是新鲜干净的。”
“那么毒是在饭菜成品后或制作时下的?”
“只能这样了。水中的毒估计是怕父亲不用餐而下的。我想这是犯人的思路,但难点是,能进行犯罪的人太多了,厨师,换水的佣人,送饭的佣人,甚至装盘刷盘的佣人都可能进行。再者,父亲没有锁门的习惯,犯人完全可以潜入作案。”
“嫌疑人定了吗?”
“我看看名单。”
不知为何,苏喻北第一反应的就是张口拒绝。他又下意识停住了,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苏重接过老魏带来的一摞A4纸,看似随意的翻看着,这简单的小动作却让苏喻北有点发毛。
难道是阴谋?
不会,苏喻北在心中否定,长老的确能派人下毒,不过这样他不会提出看看,如果挑出不是嫌疑人的人,这样只能引起苏喻北的怀疑。
那是为什么?想栽赃?
正这样想着,苏重重重咳了一声,示意苏喻北过来看。
那份纸上的名字是,苏眷。
他立马冲出口,“不可能!谁都知道要是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不想杀苏故,那肯定是苏眷,我弟弟怎么可能对我父亲出手?”
真是笑话了,苏故去世了,最不利的就是苏眷。因为不管是谁上台,第一个除掉的肯定是最弱不禁风的这个孩子。
“可是,你来看看,”苏重抿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你应记得的,苏故的一个习惯。”
苏喻北下意识的反驳,“我知道什么父亲习惯?”
紧接着他的心中就种种敲起了响钟:不会吧?怎么可能呢……这竟让他有一瞬间也怀疑上了那个温顺无害的孩子,很快他又清醒过来,认识到了真相。
“苏故谁也信不过,因此夜宵的准备都由苏眷监督并送到书房,最大的嫌疑不就是他了吗?”
苏喻北反对,“那水呢?苏眷也能在苏故眼皮子底下下毒吗?”
苏重冷笑道,“你觉得呢?以苏故的警戒心,他是让一外人给他泡茶还是让最亲近的小儿子这样做?”
“那么苏家养那么多佣人干什么?您的意思是以苏故的警戒心,什么事都让他最信任的小儿子做就好了?”
“这已经能证明饭中的毒是苏眷下的无疑了,”苏重话锋一转,“很多佣人都目击苏眷端着夜宵进入书房,这又怎么解释?”
“饭菜中有毒是事实,可真是在苏眷送去的途中下的吗?”
“厨房的食材是全新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