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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您的意思是要我监视我未来的老公吗?”她实在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父亲会这样要求她?身为长辈,不都是希望看到自己的子女得到幸福的吗?
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的父亲很疼爱自己的,但是现在她却感到陌生,好像是一个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陌生人。
“我无法那么做,如果您要我嫁进唐家的意思是要我当一个线人,那么我无法答应这门亲事。”为什么会答应这商业联姻?是因为她对唐皓宣有一股好感,也期望着这一桩婚姻可以和其他的商业联姻不一样,更希望唐皓宣可以如他自己所说的,爱她。
可是,她并不想要一桩有目的的婚姻,更不愿当一颗棋子。
“爸爸,为什么您非得和唐家过不去呢?难道您就那么厌恶唐家的人吗?厌恶到连女儿的一生都牺牲掉也不惜要将他们扳倒?”
“牺牲?你不会白白牺牲的,我想要扳倒唐氏,也是为了要替你巩固一个坚固的王国,你不知道近年来我们公司的生意几乎都落到唐氏企业的手中,我当然不能忍受这口气,如果你不照我的意思去做,那么我们家迟早会完了的;你愿意看爸爸倒下或者家道中落?”
“我……”如果她可以那么无情,只想到自己,她早就不留在这个家了,会留下是因为她答应她临死的母亲会好好的、照顾父亲,不会让他孤孤单单,结果竟换得这样的结果?到底他的决定是对还是错呢?她真的不知道呢!
“我得考虑……”
“好吧!反正你还有三天的时间,你就用这三天好好的想想吧!爸爸是真的需要得到你的帮助。”
单松玺似乎是不再勉强她,但是她知道,这以退为进正是她父亲的手段。
一早,唐皓宣接到罗佩婷的电话,现在人已经抵达了罗佩婷指定的见面她点,“汽车宾馆”这种地方通常都是男女幽会或者偷情的地点,这罗佩婷的目的也未免太明显了吧?
“单夫人,你这么明目张胆的约我在宾馆见面,不怕被熟人碰见了吗?”
“如果怕就不会约你了,你不问我为什么约你,倒先怕起我来了,你的胆子就只有那么小吗?”
他怕?他当然怕,如果被记者看到,那可丢脸极了,人家会说他饥不择食,要偷吃也要懂得品味嘛!
“好吧,你不是说有重要事要告诉我?”
“你真急性,坐下来喝杯酒再聊也不迟嘛!”
他可不愿意和她瞎耗,“我很忙,如果你没有什么重要事,那么我可就要离开了。”
罗佩婷扯住他,挽留着,“好了!我说就是,你的耐性真差。”
特地约唐皓宣见面,为的是搞破坏,她不愿意单菁嫁给唐皓宣,更不想单菁过得太幸福如意,所以她偷听单松玺和单菁所有的对白,然后把它源源本本的说给唐皓宣听。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话?”
罗佩婷娇笑道:“当然是不愿意看到那死老头那样对付你;也不希望你掉入那老狐狸的圈套,你当真以为他会那么轻易的就把他的心头肉割下来给你?如果你那么认为,那你就真的是太天真了!”
“我从来不认为他会真心的要把单菁嫁给我,但是只要单菁嫁给我了,他便再也无法控制她,因为主导权只能在我。”
罗佩婷呵呵笑说:“别说得那么好听,你满眼写着对她的爱,一旦真的要你拿出对策对付她,恐怕你也做不到的。”
“你似乎认为自己很了解我?”唐皓宣冷声哼气,对罗佩婷这样大费周章的用心,是挺佩服的,但是却也厌恶到了极点。
也许人就是这么贱,愈是得不到的,就愈想要拥有,而那些像苍蝇般缠着人不放的虱子却让人作呕并避之惟恐不及,罗佩婷就是一个实例,他并不喜欢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所以在他母亲提出那样的约定时,他没有找以前的女人帮忙,就是怕会沾惹上甩不掉的麻烦。
“这件事不劳你费心,你这样偷听他们说话,要是被单松玺听到,大概不会轻易的饶过你吧?”
误以为自己吃得开,又误以为唐皓宣是在关心她的处境,罗佩婷离开座位走向他,并且将自己一半的重量交付给他,几乎想把自己全部都交给他。
“我就知道你还是会关心我的,你这种男人总是舍不得女人受苦,真遗憾没能早点认识你,如果能早点认识你,我就不会嫁给单松玺那老狐狸了。”
唐皓宣冷漠不带情感的扯开她的手,冷笑道:“我看结果不会有所不同。”
“怎么说?”
“因为你在我这里得不到好处,而你绝对放不下荣华富贵,所以我说你还是会选择嫁给单松玺。”
“那是你还不知道我的魅力,所以才会那么说,比起单菁那丫头,我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试试。”罗佩婷自我推销着。
“试?”罗佩婷行为举止比妓女更像妓女,他忍不住问:“那老狐狸无法满足你的需求吗?”
罗佩婷不知耻似的呵呵笑说:“那老狐狸根本就是中看不中用,自从我替他生了个儿子之后,他就不曾再碰过我。”
“你的意思是说我眼中的你是个宝喽?”他可不信,这样重欲望的女人,不可能安安分分而不偷腥的。
“是不是宝,你试了就知道嘛!”罗佩婷拉着他,不停的诱惑,但唐皓宣始终都没有反应,而且毫不留情的扯开她不安分的手。
“我没兴趣碰别人的老婆,请自重。”他可不屑从一个喜欢红杏出墙的女人身上挖取机密,“这是我第一次和你单独见面,但也是最后一次单独和你见面,我不希望你再打电话给我,否则后果清你自理。”
他转头,但却可以想像罗佩婷听到那些话的表情,此刻,她必然是恨死了他,但,又何妨,男人的坏,向来就是女人的最爱,所以女人的苦,也只能说是自找的,所以基本上他认为,怨他不得,也与他无关。
才第一回约会,但却已经是未婚夫妻,这种关系奇怪的,望着眼前就要成为自己的丈夫的唐皓宜,单菁有如置于梦境的感觉。
可奇怪的是,她为什么会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应该是不曾见过他的,但是对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有那种似曾相识的感受,好像这并不是他们第一回的约会。
“你为什么那么看我?”
是她的眼神引起他的问题,她知道。
看一个男人看呆了,这也是头一回,单菁不好意思的转开头去,可唐皓宣却伸出手,轻轻的将她的脸扳了回来。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有没有人说他笑起来很迷人?她想问他。
说男人的笑迷人很奇怪,并不是娘娘腔,而是真的很迷人,她不需要他给答案,就认定那是无庸置疑的,一个有魅力的男人绝对不可能缺乏女人的注视,但这样的他,为什么选择她当太太呢?
单菁不解。
“你真的要娶我?”
“你可得先回答我的问题,我才能回答你的。”
“为什么?”
“为什么?这问题很简单,是我先提出问题的,所以这是顺序的问题,正常都是这样的不是吗?”他反问,好像她问了很奇怪的问题。
但是,她的问和他的问题并无交集,不是那先后的问题,而是他到底看上她哪一点呢?
“你讨厌我爸爸对不对?”
“对。”唐皓宣不讳言坦白。
“那么应该也不会喜欢我爸爸的女儿我才对吧?”
这个问题,他回以一个摇头,“不对!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可以期待吗?他真的只是因为喜欢上她,所以决定娶她?那么他们的婚姻将可以很正常,而不会有有名无实的问题存在?
“我们真的可以结婚吗?”
唐皓宣握住她的手,笑说:“我们已经要结婚了,你问这问太迟了点吧?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是不是不愿意嫁给我?”
“我……”
他抢先说着,“我可不想听到拒绝的话,那对男人的自尊心是个严重的伤害,你不会愿意伤害我吧?”
感觉上,他好像是认真的想要和她结婚,他的态度也找不到什么缺失,但是她为什么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呢?
单菁看着他问:“你说你爱我?”
“对。”
“可是我们应该没有见过面,充其量,我们只见过四次面,爱一个不很熟的女人,不会很奇怪吗?”
唐皓宣认定了她是那种善于伪装的女人,假装失去记忆在欺骗他,而他决定以牙还牙惩罚她。
“那是你的说法,我对你很熟,熟到包括你的身体每个地方我都知道……”
他的手在离她几寸的地方一再下滑,他明明就是没有碰到她,却让她有一种被爱抚的感觉,而那种疯狂的感觉让她全身战票起来。
她闭上眼,想要甩开那种荒唐的念头,但是他却突然托起她的下巴,并命令着,“张开眼看着我。”
她被动的、听话的张开了眼,注视着他。
“你只要全心全意的想着结婚的事情就够了。”
她被动的、听话的、乖乖的点了头,决定要全心等着做一个待嫁新娘。
第十章
婚礼的宴会已经结束了,宾客也已经一一离开,可是单菁枯坐在房间等新郎唐皓宣回房,但是等着等着,等到了入夜,就是等不到唐皓宣的人影。
直到天色转为鱼肚白,她终于忍不住下楼一探究竟霸气 书库 提供,但是楼下只除了外头透进来的月光之外,其他地方根本就是黑压压的一片,半个人影也没有。
虽然她不知道原因,但是却明白自己被耍了,洞房花烛夜,她这个新娘却被新郎给放了鸽子,独守了一夜的空闺。
正想回房间,恰好碰上了准备起床喝水的唐惠鹃。
见她还穿着新娘礼服,唐惠鹃讶异的问:“你怎么没有把礼服换下来?”
“我……”她怎么解释呢?能说结婚的第一夜就被新郎放鸽子?这种话她说不出口,却有一股委屈在心底泛滥开来。
唐惠鹃见状,猜到了大概,想必是她那个任性的儿子做的好事,她不由得心疼的安慰起单菁来,“你先不要伤心,我这就去骂骂他……”
不想被婆婆知道丈夫并未回房间睡觉,单菁忙阻止着,“妈,您不要生气,也不要骂他,是我自己还不大习惯,所以……不是他的错。”
“你不必替他说话,我知道我自己的儿子,他那死脑筋要是打结了,不骂骂他是不知道开窍的,你让我骂骂他,他不敢对你怎样的。”
单菁苦苦央求着,“妈,请您不要骂他……”无措的情况下,她甚至不惜下跪以求婆婆的成全。
唐惠鹃错愕不已的拉起她,又心疼又不舍的说:“你这孩于是在于什么呢?这可不是你的错,你这样可是会把他给宠坏的,你知道吗?”
“我不是宠他,只是在想这是特殊情况,所以请妈原谅他的疏忽,我不想因为这一点小事情就闹得不可开交,那他可能会以为……”
“以为是你告的状?”唐惠鹃打着包票说:“不会的,我们家很文明,没有人敢欺压女性的,所以你可不要以为受了委屈不可以说,老二要是敢欺负你,你只管大声的抗议,我们都会替你出头的。”
“谢谢妈!”
单菁心想,这家人真的很好,有这样的婆婆,大概就是人家说的前辈子烧了好香吧?
离开了台北市区,丢下了刚刚结婚的妻子,唐皓宣一个人在北海岸的民宿过了一宿,这一夜,他当然没有合过眼,甚至有几回还冲动的想要飞回台北。
可是他把那股冲动隐忍了下来,想这只是开始而已,对单菁给他的伤害小小的报复若一开始就心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