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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沿着酒吧一条街走是为了钓另外一条鱼,只要那人今天没有离开NJ市他就一定会来这里的酒吧消遣。因为他要钓的那条鱼是四海为家的浪子,有事情要做的时候他们精明如狼,完成要做的事情后他们又瘫痪如泥。这种肆意生活的人生,萧玉曾经体验过一些岁月,所以他懂的。
萧玉没想到见到那个人是在一家G吧里面,当时的那人左拥右抱,正尽情的喝着酒。昏暗的眼神已经没有了精气神,萧玉扫描了一下,竟然无法判断出这人的喜好,就连左拥右抱的MB都是各尽特色,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最终确定这个人就是他要找的人。
“带钱了吗?”萧玉问的自然是跟在身边的莫宇,而且问的是尺待了现金。
“一万多,够吗?”打从那次过年压岁钱发的捉襟见肘了之后莫宇随身携带的现金就没下过一万块了。
“够了吧!去把那人带出来。”其实萧玉也不太确定,但是万一不够那也说不得扛了人就跑了。
没有需用跑,所以将人很容易带走了,不过确实是抗走的,烂醉如泥了已经。萧玉是在街心公园停下来的,挥挥手让莫宇将人直接扔进了水池。
“醒了?”萧玉蹲在水池边,看着眼神重新聚起来的人。再一次扫描了一下,肌肉的形状不错,确实是练家子。
“扰人清梦,你可真是越来越没有贵族气质了。”这话说的仿佛和萧玉是旧相识似的。
“哟,这话说得。是我找证据把你送进去还是你来开我的地盘?”
“离开还是以后不再出现?”
“不不不,问题的纠结点不在这里,而是在于以后不准在我的地盘犯事儿。”
“神奇的逻辑,你究竟是不是警察?若说你是吧,可是一点都不正义;若说不是吧,为什么还认为我做的事情是犯事儿呢。”
萧玉笑笑,“看来你是打算与我长谈了,是就在这里还是换个地方。”
“如此你是打算无论智取还是力敌都要将我折服了,那我一定要换个地方啊。喝那么多又突然着凉,我就是铁打的也要感冒的。博士有什么好地方吗?”
“跟来吧!”
……萧玉是将人带回他和莫宇的小窝的,算是第一次带外人来,不过在萧玉眼里这人是危险分子,放在自己眼前最安心。是在洗了热水澡之后谈的,莫宇还给他准备了热汤,那是相当贴心的待客之道。
“真好!怪不得博士你愿意待在这小小一方之地了。”说真好,却没有呈现羡慕之意,其中的挖苦可谓明显。
“不牢你费心了,你觉得我做的事情逻辑不通么?”
“应该不会吧,我脑子疼,你直接告诉我吧。”这人一边享受着莫宇的热汤,一边翻着萧玉的衣柜,找件合适的衣服等会儿要离开的。
“这世上之人的顽固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自己有目的的顽固,因为他们只有守着自己手中的既得利益才能继续更好的使用这个社会的资源,革新一脉肯定会危机他们的利益,所以需要从思想上到行为上对其迫害,这些人大多存在于统治者中;另一种就是无目的的顽固了,或者说是被动的顽固,其实可以说他们蠢的,他们的顽固是被统治者麻痹的结果,他们根本不会思考为什么要有这样的思想,只是盲从。当然结果是一样的,他们面对革新一脉也会强势地迫害,根本不知道革新一脉对他们而言是有利的。而且可悲的是,这些盲从之人对革新一脉的伤害更大。”
“嗯!自古先驱都是孤寂的呃,而且扼杀先驱的往往是那些愚民。”这人自然明白萧玉说的,“所以你是说自己是有目的的顽固了?”
“我从来都是革新一脉,顽固派他们会让自己的行为在宏观上不违法的,而我们革新一脉最起码思想上要走在法律道德的前面,更有甚者他们的行为都会走在法律之前——比如你,也比如我!”萧玉这算是明着说这人杀人了。
“如此,我明白了。我这里有个故事,你有兴趣听吗?”
“说说无妨的……”萧玉洗耳恭听,当然也顺道喝着莫宇煮的热汤。
“有家人家的养鸭圈要被强拆了,原因倒也不必细说了,不满意补偿呗。当然这没有什么,人就是应该贪心不足的。可是他可牛逼了,自己不敢跟强拆队对抗,就把老母和小女儿放在鸭圈旁的屋子里。后来你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房子被拆了,收拾残垣的时候才发现老人和小孩被砸死了?”莫宇说的是一般结果。
“你这男人真是纯情的很呢!”看到萧玉白目他,他耸耸肩继续:“老人确实死了,不过小女孩当时跑出去找药去了,逃过一劫。”
“……”
“咳咳,你都不问接下来呢,让我这故事怎么讲啊。”这人抱怨一下继续讲着故事,“屋子就那么被强拆了,按着条文规矩被强拆之后其实没有任何补偿的,不过最后因为死了人了,补偿还是给了,而且比原本应给的多。当然没有那男人原来想要的那么多了,可是他也还是满意了。”
看萧玉就那么笑着看自己,这男人只是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继续:“不过在他拿到补偿款刚把来送钱的公职人员送走之后一个人就登门了,将他绑起来,用转头一下一下的敲打着他。可是有节奏了,就跟老和尚敲木鱼似的。那人叫的可凶了,可是没人能听得见,因为屋子早就被封死了。你知道这人叫嚣什么吗?他竟然说要杀他的人是犯法的,不得好死。要杀头的人听他这么一说停了下来,说给他两个问题的机会,如果回答的满意这次就饶过他。”
苦笑一下继续:“那人当然同意了,不同意也是死,当然要同意。第一个问题很简单,就是问他环境正值局牵头拆他的养鸭圈违法还是不违法。那人愣神了一下,也算是临死前灵智开了,说了不违法。当然确实不违法,不过他依旧不认为他们强拆是对的。于是他被告知,合法的不一定是对的,同理违法的也不一定是错的,会不会不得好死也就不一定了。”
“第二个问题——我想那位亦雄一定是问: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对还是错?”萧玉这个时候从对这个故事表示出了兴趣,于是就接了话。
“正是如此!那人犹豫半天最后回答了‘是错的’。听了这个问题之后那英雄笑笑,收拾起自己的东西离开了那个房子,只不过在几分钟之后看到那个房子爆爆炸着火了而已。”
“嗯,即便回答‘是对的’想来也是一样结果。我想你还有第二个故事吧!”这故事的内涵已经很明显了,如果要缔造完备的理论还需要另外一个故事,正好相反面上的。
“第二个故事确实有,不过是一件大家已经广为知道的事情了。差不多就是将近四十年前的,那个村的村民拼着被杀头的危险把土地分块后各自种植,协议多种出来的都归自己所有。当时怎么说都是犯法违规的事情呢,可是最后还不是被咱们国家的老大表扬了。当然也因为他们敢于国家先,他们收货了比那些顽固派更多的财富和荣誉。”说完看着萧玉,等着萧玉来置可否。
“呵……合法的事情被那些顽固派谴责,违法的事情却被顽固派认可的人表扬,你是在说顽固派很可笑么。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问题你这算是有了选择。”萧玉虽然也是一直这么认为的,不过没有想这么多存在于世间的事情,他的睿智几乎是天生的,不像现在眼前的这人是从思考中逐渐明智的。
“当然,博士,你看我这身衣服还合身吗?”这是已经挑好了一身萧玉的衣服,而且是把萧玉最喜欢的那身挑走了。
“嗯,很合身!”萧玉是咬牙切齿的说的。
“OK!我立马滚……”顺手还拿走了莫宇钱包里剩下的钱,知道再走的慢一点萧玉就要炸毛了,到时候就没有供他选择的机会了。
“把他放了这次案子就要成悬案了。”莫宇说的自然是特案组今天接手的案子,按着萧玉的强迫症是不允许自己有悬案的结案报告的。
“他舍不得走的,我打赌这次案子未了之前他一定还会留在市里。”
“呃?”莫宇虽然知道萧玉不在乎不遵守所谓的承诺,可是这样明显说了不追究的一般也不会出尔反尔的。
“不管它了,暂时先让他这几天不会再生事端就行,休息了,休息了。”萧玉懒得继续解释了,反正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这一切却也就在萧玉的掌握之中,那人刚回到自己栖身的小旅馆里面,就有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你怎么还没离开?”黑暗中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的声音,却原来只是一个已经接通的开了免提的电话。
“你错了,他已经离开了,现在和你说话的不过是一个来这六朝古都旅游的穷大学生,所以你是谁?”
“好——你好之为之,告诉那个他让他别忘了约定。”
“很晚了,拜。”直接挂了电话,随便窝在床上,回忆着刚过去的个把小时。萧博士的风姿果真不是凡人可以企及的,比起萧博士来那人简直是提鞋都不配。所以去他妈的的约定吧,遵守约定不过是惧怕背叛所要付出的代价罢了,他不信那人能把他怎么样。
这个夜晚,当始终快要走到十二的时候,一家G吧的保安把一个男人请了出去。开门迎客的场所很少出现赶人的事情,不过今天这个男人太恶心了,大家一致呼声让他滚出去,于是也就把他请了出来。
骂骂咧咧地准备走向另外一家的时候,悠扬的钟声敲响了,这天结束了。爆一声粗口,终于是瘫软了,这次赌局他输了。当男人在某方面的自信被打击掉的时候,他将死守着另外一个作为男人的自信,那就是说话算话,于是这一刻他决定愿赌服输。至于这份努力给他带来怎样的新的机缘,倒也是他自己以后的福分了,这天凌晨他只是灰溜溜回家去了。
不过在这开始逐渐寒冷的街道上依旧有没有回家的人,中山路13号的院子门外正有一个女人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等着什么人。呼出的白气渐渐凝霜,怀中的小孩却睡的正香,因为无论是女人的怀抱还是襁褓的厚实都给了它足够的温暖。
院门紧闭,却关不掉人的希望。无论是如何的铁石心肠她都相信可以被融化,她认为每一个人都是有悲悯之心的,尤其是在取得了俗世很大的辉煌之后。
作者有话要说:
☆、【伪自由书】
【04为什么】
早上去了办公室的时候萧玉的“办公桌”,也就是沙发前面的茶几上已经有了一份关于他要李斌他们整理的材料,稍微浏览一下果真如他所料。每一次暴力暗黑执法行为都是发生在一些人莫名其妙的死亡之后,直接的闹事者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死掉的,仿佛有神明在惩罚,而相关联的漠视者则是被一刀致命的。
太相似的手法,简直是头疼。全国各地已经发生这么多起一样的暗黑惩治事件了,那么不用想国家层次的专案组肯定已经成立了,若是效率高差不多今天中午也就会来他们特案组接手这次的凶杀案了。萧玉自己乐得轻松,交出去之后即便成了悬案也就不是他这边的数量了。只是千万别把莫宇调去协助破案啊,那他也就脱不了关系了。
最有趣儿的要数这几起暴力暗黑执法事件之间的中间间隔的时间并不太久,也就是一两天的功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