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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镜子里,丛奕还从来没穿过西服,他看自己,很别扭,不过,如果是江宁,会好得多吧,江宁上班,都衬衫西裤的。
从奕那天,在家里,拿着剪刀,想把标签剪掉,比划着,想怎么才能不把衣服剪坏了,剪了,告诉江宁,这是在秀水买的。
没听到门响,忽然听到江宁的声音,“你干什么呢?”
操的,不遮了,丛奕一把把剪刀扔床上,“我给你买了套西服。”
江宁眼睛瞪的老大,“你有事求我?”
就差没把剪刀直接扔过去了,所幸,丛奕腿够长,他一脚踢到江宁膝弯,“不要我就留着自己穿,你别不只好歹!”
江宁把衣服从他手里抢过去,“登喜路啊,我都没舍得买!”
“假货假货,秀水一千一套,我还被人宰了,人家说五百都给多了。”
江宁没理他,笑着穿上,他正穿着件短袖衬衫,正好合身,他比从奕高大些,从栾穿着多少有点咣当,江宁如量体裁衣。
“秀水哪家店?赶明儿,你带我也去选两套。”
很好看,丛奕坐在床边看着他,“总长没花冤枉钱,以后有翻译的活儿,你都介绍给我,我指这个发家致富了。”
这是丛奕送给江宁的第一件礼物,用了他全部积蓄的四分之一。
两天后,江宁还了他这个人情,送了他一部摩托罗拉的手机,翻盖的,当时的最新款,后来想起来,那时候花七八千买部手机,有多傻逼?
从奕爱不释手,心里觉得过意不去,江宁对他很好,从那时候就是,有个哥哥样。
不想表现的太雀跃,但眼底都乐开花了,江宁把西服脱下,放到椅子上,他点了根烟,从奕伸出手,江宁在他手上打了一下,“小破孩子,抽的什么烟。”
没理会他,从奕自己从烟盒里抽出来一根,那一年的中南海,点8。
许多年后,江宁还抽这烟,他说,抽习惯了。
许多年后,从奕对江宁说,“这烟太冲。”
江宁说,“你少抽点吧。”
从奕冷笑,“没有烟酒,我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那是许多年后的夏天,他们俩,形同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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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如果人生重来一次,这句话,很多人说过。
如果可以,丛奕不知道,回到二十岁那年的深冬,一切,会怎样?
马江宁难得的女朋友更叠空档中,主要是他忙的没时间交女朋友,丛奕同学接了一个很大部头的翻译,他们都分到小一千页,寝室照例十点熄灯,他问江宁,“我能去你那儿住几天吗?”
江宁那一段,很忙,经常晚归,老板很器重他,升了主管,经常陪着应酬,每次回来,吐的昏天黑地,他说,“从奕,我要是有你那量,估计,升部门经理都没问题。”
这天江宁下班前打过电话,还有饭局,丛奕自己埋头翻译了三个钟头,后来实在累了,容他三俗,把一张光碟放到影碟机了,他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得允许有正常欲求。
正边看边动手,渐渐入港,突然咣当的敲门声,丛奕气的骂娘,老圌子要是阳圌萎了,都是你江宁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害的。
没关上影碟,他们都是男人,当然,如果以那个为标准,他还没成男人,他跟江宁也一起看过,就是没好意思边看边那啥而已。
江宁照例是醉的,从奕半搀半抱的把江宁弄到卫生间,“你就不能少喝点?”
江宁苦笑,没理他,自己伏在水池边吐,他倒是这点好,吐完了,就不难受了。
从奕接了一杯水给他,叹口气,“你请我当助理吧,一杯白酒50,我替你喝,就不用翻译这恶心的雌雄同体了。”
江宁笑出声,从奕最近接的这个,是个生物著作,扶着从奕的手臂站直身,两个人走到卧室,电视上那男人正粗喘着喷射,女的叫的花样百出。
啪的点着一根烟,江宁坐到床上,伸直腿,干脆果断的脱掉西裤,修长的腿交叠,“这个解乏?”
从奕没理他,他一没开荤的处圌男,要求不高。
这光碟是几个片断,裤子里,他的家伙还是硬的,只盼着江宁快点醉倒睡着,他好自娱自乐。
但偏偏江宁自顾自吞云吐雾,眼睛定定的看着屏幕。
又是一段音乐响起,丛奕也不理他,盘腿坐到江宁旁边,床就这么大,江宁斜伸的大长圌腿占了多半边。
哦?刚才是欧美的,这回换亚洲了,一个很帅气的男优各种搔首弄姿。
笑场与淫圌荡气氛违合,但是,这男的,莫名让他想起了林安东。
弄的跟个gаy似的,导演你能不能有点专业精神,不过,这男的长的真不错,够言情片男主角的标准了,拍这个真可惜。
这种爱情动作片,基本都没什么剧情,你当你拍《查太莱夫人的情人》呢?
帅男走进房间,丛奕就等着看大圌波妹,但是,床上那个,*&#@%*&%#@&%@#……&,那是啥,那是啥?
靠啊,那也是个男的!!!
他直觉头发竖起来了,如果头发真能竖起来的话。
这敢情,不是爱情动作片,这是惊悚片!
应该把电视瞬间关了,但是,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他,想看个究竟。
这段是怎么混到boy and girl 里面的?
脸肯定红了,这是江宁的碟,他到底有没有在前面三个片断里一泄如注,江宁看没看到过这里?
身边的江宁没有任何声音,从奕没有转过头去看他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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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床上的男人,比刚才那个长的还好,为什么他们不朝演艺圈发展啊!
一个男人开口,说的,居然是粤语,从奕听的似懂非懂,“你让我欲罢不能。”
应该觉得恶心,应该的。
АV里,经常有两个妖圌艳女人互X的片断,他看的血脉贲张,现在,换成两个男的了……
不是一点排斥都没有,他理论上知道两个男人亲热的,形式,他还撞到过林安东,但是,这个太直观了。
男人被刺圌激充圌血,其实,没有道理可讲,他应该骂娘,但是,他在看,江宁也在看。
两个好看的男人,热吻,抚摸,一个是全圌裸的,另外一个更秀美的,穿着条纯白的内圌裤。
身材很好,没有体圌毛,只从现在这个镜头看过去,躺在床上的男人侧卧的线条,修长;柔韧……
像伸长了腿躺在他旁边的马江宁……
眼角的余光能瞥到江宁叠在一起的双圌腿,笔直的小圌腿,肌肉圌紧实,他们从小一起打篮球,他知道这双长圌腿弹跳时的爆发力。
喉咙更干,咽了下口水,他知道自己已经起了反应,而且,相对于屏幕上缠圌绵的两个人,他无法克制的更想看他身后数寸外英挺俊朗的江宁。
这样的联想让他觉得太对不住江宁了,他这都胡思乱想什么呢,精圌虫上脑果然全无人品可言。
伸腿坐起来,正要下地,突然感觉到江宁的手搭在他肩膀上。
不过是寻常的一个动作,但此时此刻,无来由的,或者,不是无来由,VCD里那两个男孩,已经脱掉最后一件束缚,翻滚在一起,热吻中夹杂着喘息呻圌吟,房间里很静,那声音清晰而且撩圌拨。
江宁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坐起来了,丛奕不敢回头去看他,江宁离他很近,几乎能感觉到酒后体温升高的热量,江宁开口时,温热的鼻息落在他颈间。
“干什么去?”,江宁本来清越的声音因为醉酒,有丝低哑。
“喝水”,从奕回答。
听到江宁的一声轻笑,“帮我也带杯过来,渴的快着火了。”
终于从床上离开,从奕快步走到厨房,接了杯水,咕嘟咕嘟大口喝尽,长长的一声喘息。
双手扶着台面,忽然一瞬间,缺乏再进卧室去的勇气,他这就叫,做贼心虚,刚才江宁手搭在他肩上时,他硬到顶了。
靠的,这都哪跟哪儿?都是那片子害的,他没个亲密的女性朋友,要不他真想问问,女的看АV里两个女人互相搞,会不会胡思乱想?
又站了一会,再不回去,真是明摆着他心里有鬼了,可下面还是硬圌梆圌梆,一点没有萎下去的意思,接了一杯水,深吸一口气,他还是走了回去。
光碟没关,但床上空着,只有他之前坐着江宁躺着揉乱的褶皱痕迹,浴圌室的灯亮着,听到哗哗的沐浴的水声。
谢天谢地。
一下子按下POWER键,电视瞬间黑了,只剩影碟机的蓝光在还在一闪一闪。
把水杯放在江宁那边的床头,从奕逃一样的回到客厅,从他经常过来蹭房,江宁新买了一张单人床放在客厅,盖上棉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刮起了北风,风吹得窗棂做响。
能听到浴圌室门开的声音,江宁的脚步声,关灯的声音,卧室的门,依然开着。
把被子拉上来一直蒙住头,静寂的听到他自己的呼吸声。
直到,被子被掀开,从奕惊讶的转过头,江宁站在他床边,黑暗中依然能看到,江宁的眼光牢牢的停在他脸上。
“你还不睡,明天不上班了?”丛奕的声音沙哑,艰难的开口。
江宁没有回答他,把被子拉的更开,丛奕穿着格子睡衣, “干嘛,我明天第一节还有课呢,你不睡我可困了。”
江宁突然一脚迈上来,床垫凹陷下去,贴在一起的身体,江宁身上犹有沐浴后些微的湿热,除了内圌裤,江宁身上,别无他物。
脑子轰的一声,被血冲上来,没有了思维,只剩下,心如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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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从奕不是弱智也不小白,这样的江宁上床来,是什么含意,他要是不明白,他就是装傻。
很久以前,他跟江宁,也挤在过一张床上,少年时代的他头脑一热去找江宁玩,后来下大暴雨,也可以叫出租车回家,但他说要提前体会一下完整的大学生活,江宁大笑着把他带回寝室,两个大男孩挤在一张小床上,江宁还是上铺,睡到半夜他差点没把江宁挤的从床上翻下去。
但现在,他们不缺床,刚看过一场激情成人片。
第一个清晰起来的念头,这如果不是江宁,他就一脚把他踹下去。
江宁的动作很果断,虽然从奕能感觉到他肌肉绷实的紧张,江宁贴着他躺下,抬起手,兜住他的肩膀,一气呵成,没有迟疑。
这回,换成丛奕全身僵硬的跟石头一样的紧绷。
江宁贴在他的耳边,“用手打出来。”
又一次轰的破碎。
血气方刚的男孩间,在性圌欲旺圌盛的见到中年妇女都能起立的年纪,这是一种互相帮助的方法,丛奕也听说过,但他没试过,也没想过有天会试。
依然僵硬着,丛奕紧紧圌咬着嘴唇,他更不会想到,有天提出做这个的,会是他一直喜爱和仰慕的江宁。
江宁和他不一样,江宁有过女人,江宁也不缺女人。
江宁不是欲令智昏的莽撞少年。
“放屁”,丛奕终于憋出来两个字。
他话音未落,江宁的手臂突然用上力气,紧紧箍圌住他的肩膀,手直接从睡裤腰间□去。
晚上丛奕洗过澡,年轻的身体温暖干净,他挣扎着,但江宁用的力气很大。
再挣扎时,江宁的腿钳住他的腰,手已经握住他坚硬如铁的性圌器,握在掌心,上下撸动。
一句“操的,你有病”已经要骂出口,江宁两只手都占着,猛的突然翻身过来,压在他身上,抽圌出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