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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世喜脸上挂着闲适的笑容迎了上去,旁边人见了远远的躲开了,他笑眯眯地看着拦住他去路的四人问道:“几位拦住再下有什么事吗?”
其中一个个头稍矮,头上仰着,斜睨着程世喜,手里不停转着折叠弹簧刀,嘴里叼着香烟,‘呸’吐出后,“我们给你擦了车子。”
程世喜看着车上的几块破抹布,笑着道:“那谢谢了,辛苦你们了。”他很不上道,方默南听见他们的对话后,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他回头看看她,无辜地耸耸肩。
“妈的,你小子很不上道,我们给你擦了车子,费用算你1000美金好了。”其中一个大块头,长相粗鄙不堪,瓮声瓮气地道,声音大的犹如洪钟。“哥几个总不能白干吧!”
程世喜无辜眨眨眼,叹口气道:“我又没让你们擦车,你这是强买强卖啊!”
“这么小子,你是打算不给钱喽!”矮个的打开手中的弹簧刀,明晃晃地在阳光地照射下,能闪花眼睛。“那就别怪我们不气了,……”
‘上’字还没喊出来,程世喜这边已经出手了,几人未及反应,一个跨步,他已经到了五人跟前。身到,拳头到,巴掌到,腿鞭到,但见他出拳如电,挥掌成刀,腿扫似鞭,但听得,噼哩叭啦一阵脆响,忽而,响起震天的惨叫声。没有人能撑过一招,他指东打西,戳南扫北,拳到处如山倒,掌到处似海啸,腿鞭抽过,血溅三尺,四秒钟不倒,五个人倒了一地。人人脸上开花,惨叫连连,在地上不断地打着滚儿。
躺在地上的人,惊恐地看着这个华人,简直是煞神啊!早知道不敲诈他了。远处看热闹的人,被程世喜扫过的眼神,赶紧躲了回去。
他们五个是一招都没接住,方默南走过去,看了一眼,手和脚都脱臼了,死不了,就是疼一些。估计得在医院里躺上一段时间了。
程世喜站在中间,显得高大、威猛,完了还不忘耍个自认为帅的姿势,等着方默南崇拜的眼神。
“可以走了吗?”方默南走到车前淡淡地问道。
“哎!真是不懂欣赏,白瞎了我快如闪电的动作。”程世喜边走边碎碎念叨,“走吧!饿的话,先垫垫肚子,离目的地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程世喜坐上车子后,把东西塞给了方默南。
车子离开休息站,又行驶在高速路上。
“不用,我不饿。”方默南把东西放到后排座上。
程世喜拆开一个汉堡,三两口就吞道肚子里了,“哎!打架也是个力气活。”
“我看你打的挺乐呵了的。”方默南笑着道。
“太软了,打的不过瘾,连一招都接不了。”程世喜摇摇头中肯地评价道。
方默南轻蹙着眉头道:“我看休息站里的工作人员,好像都怕他们。”一个个对他们敲诈勒索的行为视而不见的。
第一二二章
“那些敲诈勒索的也是看菜下碟的主儿,主要是找我们这些有色人种,看着好欺负的样子。白人他们可不敢,抓住了判刑很厉害的。”程世喜平静地说道。
车子里陷入了沉默,程世喜专心的开车,方默南侧头,看着窗外的景色。把这些不愉快抛到脑后,他们也是有心无力。
车子继续行进,一路上时常看到这样一簇簇的黑色牛群,有时牛多的甚至望不到边,难怪这里的牛肉这么便宜。
在视野里逐渐闪现出高低错落的建筑物的影子。建筑物越来越密集,旧金山到了。旧金山,英文名“圣弗朗西斯科”(san francisco),国人旧称其“三番市”。其实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它的英文名就可以明白“三番市”的由来,不外乎就是它的英文名的巧妙中译而已。
车子跑的快也用了将近四个小时,到达旧金山时,已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方默南出神的看着,整个城市在灿烂的霓虹灯下格外妖娆迷离。
旧金山是重要海军基地和著名贸易港,是通往太平洋区域和远东的门户。美国西部最大的金融中心。
车子融入车流大军中,很快的穿过杂乱、喧嚣的市中心。停在了华人和华侨较多,市区东北角的‘中国城’为美国华人最大集中地。
程世喜下车,很绅士的为方默南打开车门,“下车吧!”
方默南跳下车,抬眼一看,眼前的建筑有着浓浓的中式风格,红墙黛瓦。五彩斑斓的灯光,最是吸引着来往人们的眼球。
方默南眯眯眼睛,“这好像是赌场吧!”侧头诧异地看着他,不会又是赌吧!
“想什么呢?还让你赢得我倾家荡产的。”程世喜打趣道:“走吧!病人或许在里面。”
方默南一听倾家荡产,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跟着他向里面走。门口保安。恭敬的对程世喜鞠躬道:“喜少爷。”
程世喜朝他们笑笑。拉着方默南走了进去。保安们看着消失在门口的程世喜,两人吃惊的看着对方,喜少爷居然笑了,真是不可思议。
一楼大厅吵杂。赌桌前人声鼎沸,里面多数华人,听着岭南粤语口音。好像回到了故乡一样,即使家乡地处北方。只是里面不时蹦出的英文,才知道所在之地隔着太平洋。
程世喜四下一探。拉着方默南走到一张赌桌前,这张赌桌很冷清,对就是冷清,相对于其他赌桌前人满为患、人生如潮,这里只有荷官和一个赌客。他们两个赌的是骰子,看样子这位赌客赢了不少,因为他的身前聚集了一大堆的筹码。
‘哗啦、哗啦’荷官用传统的手摇方式。摇着骰子,‘啪’扣在赌桌上。“买定离手。请下注。”荷官说道。
“1、2、3,小。”赌客淡淡地说道。
荷官打开,看着点数,眼神有些激动,“又对了,这太不可思议了。”他嘴里小声地咕哝道。
“强哥,今天战果不错啊!”程世喜看着筹码又多了出来,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搭着他的肩膀笑道。
“阿喜来了。”他说的是中文,声音低沉,有着一丝欢喜。“哦!阿喜什么时候对**干兴趣了。”他戏谑道。
程世喜尴尬地摸摸自己的鼻子,“胡说什么!强哥。”“这位是洪耀强,人称强哥。”
“这位是方默南。”程世喜对两人介绍道。
洪耀强回头,他们两人互相问候。程世喜搂着身边的他,悄悄的在他耳边说了一会儿。
方默南只见他洪耀强的手随着程世喜在他耳边的嘀咕,越来越紧紧的攥着,像是压抑着自己的激动。
“真的,假的。”他粗嘎着嗓音,声音中包含着激动和不确定。
“试试不就知道了,强哥!最后一次,不管怎样,我不会再勉强你了。”程世喜黯然地眼神里闪过一丝亮光。
“那好,走吧!去海岸别墅。”洪耀强站起来,率先朝门口从容地走去。
程世喜见他答应高兴地拉着方默南的手,跟在后面,向外走去。他笑眯眯地和保安们打了声招呼。
“小……小……心。”程世喜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洪耀强轻松地一个转身躲过了差点儿撞到他的婴儿车,走了几步就站定到车前。
“还傻愣着干嘛!走吧!”洪耀强看着还傻站在台阶上的两人道。
这时方默南才仔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个头很高,比程世喜还要高一点,长相很普通,丢在人堆儿里,丝毫不显然,尤其是在身高普遍的高的外国人中间。
“好嘞!”程世喜快步的向前,打开车门,三人一起坐了进去。
程世喜开着车子,汇入密集的车流,穿过了金门大桥。过了这座桥,就是完全不同于旧金山的另外一个天地:安静,悠闲,与旧金山市区的繁忙混乱完全两码事,两个天地。
黑夜中别墅中的灯光透过树丛隐隐约约地闪烁着,宁静的街道,这里应该是富人区。车子沿着海岸又行了一会儿在一栋独立的别墅面前停下。大门打开,开车往里又走了十多分钟,才停在别墅的门口。
仆从打开门,方默南和程世喜跳下车来,洪耀强也下车来,大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中年的管家。
一个二十多岁女孩子,扑到程世喜身上,“喜哥,你怎么来了,是来看大哥的吗?”激动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她很兴奋。“咦!大哥今天回来的好早。”
“蹦蹦跳跳像什么样子,还不从你喜哥身上下来,都是个大姑娘了,还那么不稳重。”洪耀强眉头轻皱,看不惯她小孩子的样子。
“安琪儿,好久不见。”程世喜淡淡地不着痕迹地推开她。“走吧!夜凉如水,还是进去说吧!”
安琪儿吐吐舌头,不好意道:“我不是看见喜哥高兴吗!”
“行了,走吧!”洪耀强率先往屋里走去。
程世喜拾级而上,回身又道:“忘了向你们介绍了,这是我朋友方默南。”“这是安琪儿,这是管家炳叔。”双方点头示意后,跟着程世喜一起进入别墅。方默南也不介意他的介绍,而其他两人则好奇地看着进来的小姑娘,心里有个大大的问号,她怎么是喜少的朋友。
程世喜为人孤傲冷僻,除了他出生入死的被他视为亲人,很少见他称为朋友的人。
进入客厅,就看见洪耀强已经脱掉外罩,横刀立马的坐在沙发上。众人落座后,佣人上好茶,悄声退了出去。
程世喜笑道:“这位是洪耀强,强哥我们比亲兄弟还亲。”
听到他的话,方默南知道他应该晓得阿贵把他的身世说给了她,不然不会强调比亲兄弟还亲。
方默南把药箱放在沙发上,淡淡正式道:“你好!我是方默南。”
方默南刚才还有丝怀疑,从他站在车前回望时,第一眼认真地看着他,就发现不对的地方,眼睛虽然也看着她,却没有焦距。而现在证实了她的猜测,眼前这个人是个盲人。
“强哥,别小看我朋友,她是个医生。”程世喜坐进沙发,腿撂在茶几上,舒服地靠在后背上。
“喜哥,你……你……。”安琪儿手指。着方默南,抖动着,“喜哥这不是在开玩笑吧!她是个医生。”“她分明还没上小学吧!”她斜睨地看着方默南轻视道:“喜哥不要被她骗了。”
“安琪儿……”程世喜和洪耀强同时发话,淡淡地威严弥漫开来。
程世喜不允许别人对方默南的侮辱,好在他看过去,方默南的脸色很平静,这种质疑声太多,根本就不够她看的。
“坐下。”洪耀强语气轻飘飘的,气势陡然而变不怒而威的气质,气场还真强大,只是淡淡地语言。虽然眼睛射向安琪儿,却没有任何的凌厉,却压得安琪儿乖乖的坐下,敢怒不敢言,只是拿眼睛瞪着方默南。
这时方默南再看向洪耀强这个男人,感觉不同,他默默地坐在那里,神色冷傲,使得周围散发着阵阵冷气。他的身材魁梧,身高目测应该接近一米九,板寸,方脸,细长的眼睛。幽幽的灯光打在脸上,光与影的交错之下,他坐在那里变幻莫测,让她有着强烈的危险感。这到底是个什么人?方默南看向程世喜有着严重的不满,她不想招惹一些麻烦。
程世喜看向方默南,她是因为他才来的,得到这样的羞辱,他赶紧道:“抱歉,小孩子不懂事!不要介意。”
“喜哥……”安琪儿嘟着嘴,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