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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明儿见。”陈医生笑着道。
“哎!你们都走了,我儿子怎么办?”司家老太太看着人都往外走,赶紧高声喊道。
“老太太放心,今儿晚上病人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再说了,有医生在呢!放心吧!”陈医生说道。
陈医生他们告辞离开。
“巧云你们呢!”姥姥看着他们两个道。
“奶奶。我送巧云回去,然后回酒店住。明儿一早我还来。您老不会不欢迎吧!”宫希远笑着道。今儿算是开眼了,长见识了,中医这么神奇,当然明儿还得来。
“欢迎!”姥姥笑着道。然后又拉着莫巧云的手道,“巧云到家给我打电话啊!”
“嗯!”莫巧云乖巧地点点头道。
宫希远摸摸自己的下巴,他看起来很像色狼嘛!很饥不择食嘛!
“走吧!又在发什么呆。”莫巧云催促道。
“哦!走!奶奶,我们走了啊!”宫希远对着姥姥说道,然后又朝着方默南他们道,“各位,我们走了啊!”
呼啦啦人走了一半,屋子里顿时觉得空旷了许多。
孙有珍看着姨姥姥他们道,“妈!爸!大哥、栓子,我留下照看云山,你们休息去吧!”
姥姥笑着道,“我给你们安排房间。”
“当然是你留下来照顾了,你男人你不照顾谁照顾。”司家老太太又看向姨姥姥道,“亲家,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就把我们凉在这儿。”
“我以为你们会嫌庙小。”姥姥微微讽刺道,谁也不是没有脾气之人。
“所以我们只好屈尊降贵,勉为其难住上一段时间了。”司家老太太理直气壮地说道。
“那还真是怠慢你们了。”林老爷子嘲讽道。
“你们知道就好!来者是客。”司家老太太一副理所当然地模样。
气的姥姥他们是哭笑不得,跟她简直不是一个脑回路的,“连婶,带他们去休息。”方默南直接发话道。
这种人心态超好,跟她生气,那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你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人家一点儿事都没有。
连婶把司家两老给带到楼上的房间,说明了一下房间的东西的如何应用,就径直下楼了。
孙有珍和孙有诚留下来值夜,不过沙发是沙发床,搬来两床被子,就能休息。
姨姥姥栓子和石头被安排在另外两间房,“好了,休息吧!云山会没事的。”姥姥拍着姨姥姥地手道。
“大姐!多多包涵啊!”姨姥姥不好意思道,有这样不通四六的亲家,她是非常的尴尬的。
“行了,一切为了云山,也只是这几天而已,别胡思乱想了,明儿还得早起呢!早些睡吧!”姥姥拍着她地手安抚道。
“嗯!大姐你也早点休息。”姨姥姥说道。
“好了。我走了,你别送了,来回送何时是个头儿。”姥姥手臂轻抬,虚拦了一下。
姥姥出了房门,方默南就静立在月色里等着她,一弯月挂在天空,满天的繁星。
“走吧!”祖孙俩一起回了半山,电话铃声就响了,原来是莫巧云打来的电话,人已经到家了。
姥姥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说多了让夏金枝怀疑就不太好了。怎么弄的跟地下党似的,姥姥摇摇头。
“姥姥。想什么呢?”方默南伸手在她眼前摆摆。
“哦!没什么?”姥姥赶紧转移话题道,“南南,说实话,你表姨夫的病。”
“放心,没问题。不是死症,只是治疗起来有些麻烦,要想痊愈,起码得三个月以上。”
“那就好!要真是……留下孤儿寡母可就惨了,虽然现在不比旧社会,女人不用守寡。可以再嫁。但到底是半路夫妻,同心的不多。”姥姥感慨道。
“行了,大妹子说这些干啥。南南不是都说没问题了。”林老爷子宽慰道。
“好!不想了。”姥姥看着方默南道,“你也早些睡吧!”
道了声晚安后方默南进了卧室。
“也不知他收到信了没。”方默南嘴里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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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军尧摩挲着手里的血玉凤凰佩,走到了窗户前,默默地看着夜色,等待着子时。
眉头紧锁。思索着阴煞之气,白天傍晚回来的时候。贺军尧又仔细的问过谭虎,看来今晚得走上一遭才能弄清楚。
突然他唇角勾出一抹弧度,打开了窗户,玉哥儿扑棱着翅膀飞进了房间。
贺军尧别有深意地看了眼藏在阴影处的人,关上了窗子,打开了桌上的台灯。
叶老三拍了下胸脯,透过一抹微弱的月光他……他居然看见冰块儿笑了,虽然只是一闪而逝的笑容,如昙花一现,可真是铁树开花了。
贺军尧这次学乖了,看着飞旋地玉哥儿,伸出了手,玉哥儿看着他漆黑深邃的双眸,乖乖的落在他的手臂上。
贺军尧拔开竹筒,拿出信笺,展开。
话语不多都是过年亲朋相聚的热闹,不过一张小画,一张是穿着道袍的q版方默南拿着拂尘在敲打坐在书桌前的贺军尧脑袋,如敲木鱼儿似的,旁白是你太懒了,字数太少!大大的感叹号,怨念很深、很深……
枯燥的军营生活能有什么好写的,简单的写了几句,军营生活,拿起钢笔,画了幅肖像速写。
察觉窗户外面的动静,快速的卷起来,放进玉哥儿脚上的竹筒里。贿赂玉哥儿一颗糖豆,外加一个烧鸡腿。
呼!既然被他发现了,叶老三就不要会傻呵呵的吹冷风了,他起身助跑,轻松的一跃,跃上了二楼,敲击了下窗户。
透过窗户就看见玉哥儿正在大快朵颐,自己在喝西北风,真是人不如鸟啊!
贺军尧起身打开窗户,叶老三跳了进来。
“老大,玉哥儿又来了,南妹妹有什么消息带来没。”叶老三贼笑着问道。
贺军尧面无表情地说道,“没有!”
叶老三失望地说道,“那它来干什么?”
贺军尧一本正经,抿着唇蹦出两个字来,“打劫!”
“嘎?”叶老三一头雾水的时候,玉哥儿飞到了他身上,油乎乎的鸟嘴掏进了他的外衣兜里,叼出了瓷瓶。
“嘿……你还真打劫啊!”不过这会玉哥儿失望了,有了一次惨痛地教训,他才不会让这只臭鸟在得逞。
在看见玉哥儿又飞来时,“嘿嘿……早就防着你呢!”叶老三奸诈地笑道。
动物有灵性,所以身上有个两个瓷瓶,一瓶在外衣兜里,一瓶在内衣兜里,就是玉哥儿嗅觉再灵,也被误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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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4章
玉哥儿见没有打劫成功,就撒起泼来,就差满地打滚了,“喂,你够了吧!哪有你这么贪心的鸟儿,也不怕撑死。”
贺军尧看了玉哥儿一眼,犀利地目光让玉哥儿认命且乖乖的飞走了。
“啧啧……还是老大威武。”叶老三笑道。
叶老三在贺军尧的注视下,拉了张椅子坐在桌子旁边,一副打死他不走了的模样。
“你真的要跟着。”贺军尧幽深的眸子看着他沉声问道。“很危险,有生命危险,比子弹危险许多倍。”
“当然!”叶老三不以为然道。“危险,老子什么时候怕过。”
“接着!”
叶老三接过他扔过的东西,“这是什么?”他抬眼疑惑地看着贺军尧道。
手中的东西有婴儿的拳头大小,五边形,黑乎乎的,“呀!”叶老三在手里晃动之间隐约觉得上面闪着点点金光,好像是麒麟兽。摸上去寒气逼人,他的运功才能抵御住寒气,不至于冻伤。
“戴上。”
叶老三尽管有许多问题,还是从善如流地挂在了脖子上。
贺军尧一挥手,一道劲风闪过,台灯熄灭。
“走吧!”
二人从楼上一跃而下,贺军尧一挥手,窗户自动合上。
两人运足了功力,如一道黑影闪过似的。
正直正月月初,一弯弦月早已躲进了云层,天空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夜半三更,只有呼呼的寒风刮着,没有一丝人气,就连山林中的动物似乎也隐藏了起来。
贺军尧和叶老三都无需照明,借助着极其微弱的点点星光,就足以让他们看清楚道路了。
两人如疾风一样闪过,颇有些踏雪寻梅的意味。走了大约十公里左右,两人只用了大约二十分钟。
贺军尧站定后,气息绵长,没有一丝紊乱,而叶老三就不成了,以他现在功力有些勉强,堪堪追着他,现在不说累的虚脱吧!也累的半死斜靠在大树上。粗喘着。
贺军尧一跃而起,飞向树梢,眯起眼睛极目远眺,以他的目力来看整座山脉绵延不尽,从远处看,整座山脉就像一条昂首腾飞的巨龙。
背后是延绵向上的山坡,正面则是相对较为陡峭的崖壁,视野开阔。山脚下一条河水,东西流向,蜿蜒向前。像条玉带一般,半环绕着整座山。是一块儿绝佳的风水之地。
而正在山脉的龙头位置上却是笼罩阴煞之气,浓的如墨一样的黑。冲天的阴煞之气开始向外蔓延,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幸亏这里人烟罕至,如果人口密集的地方,这么浓郁的阴煞之气入体的话,要形成绝户地了。
贺军尧从树梢一跃而下,“三儿。接下来要小心了。”
“走!”贺军尧一马当先地走在前面。
当俩人越来越靠近,凶煞之气便益发浓郁,叶老三的眼睛是越瞪越大。刚才还山林茂密,这一会儿功夫像是突然死绝了一样,像是山林大火燃烧过后一样,荒凉的很。
“老大,这……”
一股阴寒之气排山倒海似的倾泻而来,顿时就让奔跑过来满头大汗的叶老三如坠冰窟。
当下叶老三只感觉身边是阴风阵阵,耳边是鬼哭狼嚎,浑身的血液好像都被冻僵了一般,就在此时,挂在身上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在贪婪地吸收着阴煞之气。而它却是释放出一丝暖意,护住了叶老三的身体。
贺军尧疾步上前把叶老三护在了身后,冷哼一声,“三儿,继续运行体内真气,千万别停。”
话落贺军尧体内的真气运转大周天,笔挺的军装窸窸窣窣的作响,衣服如被灌了风似的,鼓了起来,一股更加精纯的真阳元气猛地迸发出来。
而围绕在他身周翻转的阴煞之气像是遇到了克星,与贺军尧身上迸射而出的真阳元气甫一接触,立即倒转回去,像是掉进滚油里的水似的,炸开了锅。
叶老三此刻是不敢在分神,体内的真气不停地运转,不敢稍有懈怠。少一分神他就感觉浑身如坠冰窖,差点儿被冻僵了。
这幸亏离贺军尧远了一些,不然的话从他身上喷发而出汹涌澎湃的真气,非把自己给干趴下不可。
强壮的身体抵住贺军尧迸射出来的真气,幸亏有胸前地东西吸收着阴煞,不然的话腹背受敌,今儿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不过也让他真正见识了贺军尧的实力,他全力施展,体内真气威力如此恐怖,果然深不可测!
贺军尧紧绷着一张脸,双手飞快的掐诀,脚下踏着天罡八卦步。一步一步转着圈子,如此一直反复。
实际走出来的是8字形,是一个交叉的阴阳八卦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