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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梓晨说:“什么……?”
可是他怎么感觉不到呢?
他说:“绍泽,你是不是在骗我?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宝宝的存在?”
夏绍泽赶忙说:“怎么会呢?是你的心理作用,来,你摸摸看。”
夏绍泽拉着舒梓晨的手,贴上了舒梓晨的小腹。
小腹竟然有些凸起的形状了!
以前怀着舒航的时候,三个月,小腹还是平的,还什么都感受不到!
似乎感受到了两位爸爸的触碰,他们手心下的皮肤突然动了一下!
是轻微的胎动!
舒梓晨一颗心这才落了地,他激动地看向夏绍泽,夏绍泽温柔地与他对视。
两人接了一吻,夏绍泽轻轻抚摸着舒梓晨的肚子,说道:“梓晨,虽然宝宝保住了,但是你身体还很虚弱,要好好养着,以后都由我来照顾你,你什么活都不要干,知道了吗?”
舒梓晨靠在夏绍泽的胸前,低声说:“绍泽,我想回家。”
夏绍泽温柔道:“好,我们回家,我们以后哪也不去了。”
接下来一个月,舒梓晨又打了一周保胎针,然后就是在床上躺着休养。
因为夏绍泽除了每天早晚陪他在自家花园里散散步,其他时间根本不让他下床。
这天舒梓晨终于闲不住了,在他的软磨硬泡下夏绍泽终于同意让他去音乐房作曲。
舒梓晨来到音乐房,开始整理之前写过的曲子。
夏绍泽就坐在钢琴旁无所事事地按琴键。
突然,他看到舒梓晨拿出了一张写了一半的谱子。
是舒梓晨离开之前写过的!
夏绍泽还记得上面有一句歌词“一心一人一柔情,此时此生此世终”。
夏绍泽马上站起来,走到舒梓晨身后,从他的背后环住他。
他低声道:“梓晨,这首曲子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舒梓晨感叹道:“能有什么意思?当年刚刚和你互相剖白心迹,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为你写的啊。”
夏绍泽闷闷地说:“我还以为是你给杜俊羽写的。”
舒梓晨的胳膊向后抬起,摸了摸夏绍泽顺直的头发,笑道:“怎么会呢?绍泽,我没有告诉过你吗?其实我从来没爱过杜俊羽。”
夏绍泽闻言惊喜道:“真的?”
舒梓晨点点头:“嗯,若说大学时我对杜俊羽是什么感觉,大概是欣赏吧。杜俊羽,是个有才之人。”
夏绍泽闷声道:“那我当年要是没强迫你,你们还会不会在一起?”
舒梓晨说:“谁知道呢?但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啊,想那么多干什么?”
夏绍泽抱着舒梓晨纤瘦的腰轻轻晃着,他的手抚摸着舒梓晨微微凸起的小腹,笑道:“说得也是,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老婆,我爱你。”
舒梓晨也轻笑了一声,他说:“嗯。”
夏绍泽突然想起来什么,他问道:“老婆,你当年是怎么离开的啊?为什么我怎么也找不到你。”
舒梓晨想起当年自己的“英勇事迹”,不由得感叹年轻就是冲动,他说:“狐蝠给了我一辆二手汽车,我一个人开着车从高速一直开到了r市。”
夏绍泽心想,怪不得他当年怎么也查不到火车站和机场舒梓晨的出入记录,原来舒梓晨根本就没从那走。
他心疼道:“当时你怀舒航五个月了,竟然自己开了三小时的车?”
舒梓晨说:“是啊,这算什么?开上一天我都没问题!”
夏绍泽心想,舒梓晨其实很勇敢,他既温柔又坚强,自己可爱死舒梓晨了。
他这一辈子,在遇到舒梓晨的那一刻,就狠狠地栽进去了。
夏绍泽想起舒梓晨提到的“狐蝠”,问道:“狐蝠就是帮你拍那段视频的人吗?他为什么这么帮你?”
舒梓晨说:“还不是因为你打他吗?还记得那天在馥馨吗?你打了一个小狗仔,就是他。”
夏绍泽笑着说:“原来是因为我,他才帮你的啊?不过我打了他,他却帮我老婆,这笔买卖不亏。”
舒梓晨转过身来,点了一下夏绍泽的额头:“你还很有成就感啊?打人是不对的,知不知道。”
夏绍泽捉住他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我还记得那天杜俊羽打了你呢,可心疼死我了。”
说完夏绍泽抚上舒梓晨的侧脸:“老婆,谁都不许伤害你,我自己也不行。”
舒梓晨笑道:“你知道就好。”
两人相视一笑,夏绍泽把那张未完成的乐谱放在舒梓晨手里,说:“老婆,把它写完吧,好不好,我想听。”
舒梓晨轻声道:“好。”
同一时刻。
京郊的一个无人的小巷里。
夜色正浓,昏黄的路灯光照在小巷里,隐隐绰绰,十分寂寥。
一个人浑身是伤,一瘸一拐走进小巷里。
正是荣博盛。
他拿出被砸出一道裂缝的手机,颤抖着按了好几遍,才拨出了一个号码。
是他的哥哥荣博兴的。
电话一接通荣博盛就低吼道:“哥!为什么?我是推了舒梓晨一下!但我不知道他怀孕了!夏绍泽竟然把我整到这个地步!我现在连京城都不敢回,我……”
荣博兴沉声道:“阿盛,你冷静点,你差点害死人家的儿子,夏三少这么对你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荣博盛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他的哥哥竟然这么说?
荣博盛看了看自己的一条伤腿,愤怒道:“哥,我是无心之失,凭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荣博兴放缓了声调:“阿盛,你别着急,等夏三少怒火下去了,你就能回来了,到时候我去接你,好吗?”
荣博盛闻言愤怒地摔了手机。
他胡乱抹了一下带血的嘴角,心想,他荣博盛才不是这种任人欺负的人呢!
他要反击!
他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哥哥当初设下的,备用的棋子。
尽管哥哥吩咐他下这颗棋的时候就叮嘱他,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用。
而后来,哥哥知道舒梓晨正式和夏绍泽在一起后,更是说过,再也不要动这颗棋子。
荣博盛晃了晃自己的那条伤腿,眼神一狠,他荣博盛不服,他就要动那颗棋又怎么样!
荣博盛重新捡起地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一周后。
第一幼儿园门口。
安浅和舒航一起等着郑平来接。
今天安文和shemar都有事,便让安浅和舒航一起回舒航家。
两个小孩左等右等,也等不到郑平。
这时小青的爸爸来了,他拉着小青,对两人说道:“怎么,家里没人来接吗?这么晚了,我送你们回去吧,我有车,很快的。”
舒航戒备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的手紧紧地握住安浅的。
安浅说:“航哥哥,我认识这个叔叔,他是小青的爸爸,人可好了,经常给我巧克力吃。我们回去吧,不然舒叔叔该等急了。”
舒航还想说什么,安浅已经拉着舒航跟小青爸爸走了。
小青爸爸开的是个面包车,两人走到车门口,舒航本能地感到危险,他向后拉了一下安浅,但从车里出来两个黑衣人,一下子把他们都抱上了车!
☆、第55章 解救
两个孩子不见了。
夏绍泽和舒梓晨简直要急疯了!
安文和shemar听说了这件事,也马上赶了过来。
他们开始在幼儿园的办公室查监控录像,发现两个孩子跟着一个大人走了!那个大人被证实是一位幼儿园小朋友的家长。
可是他们到了这个人家里,里面只有一个懵懂地妻子,她并不知道他丈夫做了什么事!
夏绍泽命令郑平赶忙去查这个人接触过谁,郑平本就因为自己的失职而愧疚,便马不停蹄地执行命令去了。
他很迅速的查到了结果,这个人和荣博盛的手下接触过!
荣博盛!
夏绍泽咬碎了一口银牙,先是差点害死自己的两个小儿子,现在又来害自己的大儿子!他要是放过荣博盛,他就不姓夏!
那么,荣博盛现在在哪呢?
夏绍泽派自己所有手下去找荣博盛的去向,尤其是京郊的废弃工厂,房屋,要一个一个排查,一个都不能放过!
这时,夏绍泽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荣博兴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夏三少,我知道阿盛在哪里,我可以带你去。”
夏绍泽沉声道:“若是你欺骗我,你知道后果。”
就算是荣博兴欺骗他,他也必须跟荣博兴走一趟。
他不能错过任何线索。
荣博兴马上来到了办公室,他一来,就低声下气地说:“夏三少,我可以带你们去找孩子,但是我请求你放过阿盛,阿盛他年轻气盛,不懂事,他不会真的要害两个孩子的……”
夏绍泽阴沉地看了荣博兴一眼,冷声道:“荣博盛的生死,取决于我儿子的安危。”
荣博兴还想再说什么,夏绍泽一把拽住荣博兴的衣领,居高临下道:“马上带我去,我儿子若是出了什么事,不止是荣博盛,你,还有整个荣家,都等着为我儿子陪葬!”
荣博兴额角流下一滴冷汗,他不敢再求情,只好转身为夏绍泽带路。
安文和shemar马上跟了上去,舒梓晨也跟在后面想一起去,夏绍泽回过头,说道:“梓晨,你回家。”
舒航不知所踪,舒梓晨早已心急如焚,他怎么能做到在家里无所事事地等待?
他急道:“不,绍泽,让我一起去!”
他怕夏绍泽再拒绝,上去拉住夏绍泽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道:“绍泽,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一家都要在一起,对吗?”
夏绍泽看着舒梓晨坚决的表情,说道:“好,但是你一定要站在我身后。”
舒梓晨点点头,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他不能给他们拖后腿。
京郊一所废弃不久的工厂二楼。
舒航和安浅被反捆着手腕绑在同一个椅子上。
安浅低声道:“航,航哥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舒航的小脸十分冷静:“不是你不好,是那个坏人不好。”
安浅闻言大眼睛里泛起泪雾,他呆呆地看着舒航:“航哥哥……”
舒航的手从背后握住安浅的,低声说:“别怕,我会保护你。”
说完舒航轻轻挪动了一下,说道:“来,我裤兜里放着一把小刀,你把它拿出来。”
安浅磕磕绊绊地说:“好……好……”
安浅的手被绑着,他背过身去,用手去摸舒航的裤兜。
他颤抖着摸了好久才摸到一把小刀,那是他们用来削铅笔的刀。
但他们一般会用转笔刀,没想到航哥哥竟然有这种小刀。
安浅把小刀交给舒航,两人背对背,舒航开始拿小刀割安浅的绳子。
安浅低声说:“航哥哥,先割你的吧……”
舒航说:“我答应爸爸要保护你的,如果有机会,你就逃跑,不要管我。”
安浅闻言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从他上幼儿园起周围的小朋友都骂他是小妖怪,只有航哥哥一直对自己好。
小刀用来削铅笔很锋利,但用来隔这种麻绳却不太给力,不过好在荣博盛并没有太上心,绑得并不结实。
舒航割了很久,才把安浅的绳子割开了。
但与此同时,荣博盛也拐着腿走了进来。
两个小孩马上坐直了,安浅的手还背着,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荣博盛坐在两个小孩面前,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邪笑道:“哟,这两个宝贝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