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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文彬的用招,他们在近距离观察了比较多次,再靠著许哲璇丰富的经难以及快狠地出招,才能一举成功。
但可能出战团体赛的几名选手,有的根本只看过影像纪录,尤其是可能排在主将压轴,具有…百八十八公分、九十九公斤
的超级大块头沈启明。
这家伙即使穿上了柔道服还是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与其说在比赛不如说是想杀人比较贴切一点。
沈启明,如果说他想让这个人下…场不必再出赛,根本不必靠卑劣的犯规去损伤对手的身体,因为他的必胜绝技就是柔道
唯一能致人死地的各种绞技。利用他天生魁梧的体型优势,以及和他那巨人般身裁丝毫不相称的快速手法,排山倒海之势
让对手逃也逃不开。
再怎么烦恼,也逃避不了比赛的时刻,两队教练提交的出场顺序已经公布了,钟教练确认了对方的前锋、次锋、中锋后,
似乎稍微安心了一点,即刻召来自家剪一一位的出赛选手,把中午一边用餐一边汇整的攻防要点,再次耳提面命。
然后,找来了骆令之。
「令之,虽然你的对手是致和队长冯玉谨,但毕竟他的出赛经验比较多,手法也温和些,我们对他的近况也比较能掌握。
」
钟教练平时就者皱著的眉头又锁得更紧了些,「我们当然还是希望连下三城,不必对上那两个麻烦的家伙,但如有万一,
希望你在这一场无论如何要把他挡下。」
「就算会输,我也不希望你们任何人碰到沈启明,他就像…颗不定时炸弹。」
骆令之沉默地点点头。
即使在今天激烈的竞争中,致和的教练也不轻易安排沈启明上场,除非定是可以轻取三胜的对手,诡异的情形,仿佛在保
守著某种秘密武器似的,贵德拥有的唯一一场影像纪录,则是清清楚楚纪录了沈启明猛兽般的强势攻击,被施以送襟绞的
对手,花了很长的…段时间急救,当时大家都以为要闹出人命来了。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排在主将的小智对上这个疯子。
今天的赛程已经进入尾声,已经确定淘汰的队伍以及比完个人赛的选手,却大多还留在场中,一方面观察敌情,一面也为
自己所支持的队伍加油。
致和的前锋还算规矩,可能不想在首战就犯规引起裁判侧目。但毕竟能当前锋也不是省油的灯,在贵德二年级队员里也算
是使使者的闽修诚还得和他战至时间终了,形成判定赛,最后竟然仅以一记「效果」,些微的差距败下阵来。
「修诚,别在意,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误以为一脸黑气的教练是因为自己的出师不利而发怒,懊恼到不行的闽修诚,受到队长的鼓励才稍稍抬头挺胸了些。
次锋方面,钟教练跌破眼镜排上了重量级的蒋岳坤,虽然如愿地对上只有第二级的严文彬,上场前还是不忘耳提面命:
「别忘了,刚才哲璇怎么做的。」
身材高大,擅长投技的蒋岳坤果然一上场就抢攻。但他的移位与串联不若许哲璇灵巧,轻盈的对手一绕闪过,就著站姿反
施一记腕挫膝固。
蒋岳坤已经了解他的伎俩,仗著自己手臂粗壮不易固定,使劲挣脱。
察觉对手意图的严文彬偷瞄教练一眼,逼不得已,故计重施。
虽然以蒋岳坤粗大的身形容易造成裁判视觉上的死角,但要切入施招却是比…般人难上几倍,缠斗至最后一分钟,严文彬
急躁了起来,撞击压迫的动作明显到连场边观战的几个别校的选手都忍不住喊了出来:
「啊,又耍贱招。」
主审伸拳指向严文彬,判定犯规,结束次锋之战。
「YA!」
为贵德争取一胜的蒋岳坤一下场就受到学弟妹的热情拥抱。
教练也集合了选手,再次精神鼓励。「再怎么厉害,犯规终究是犯规。
不必怕他们,照我们平常所训练的去摔就对了!」
看到学长犯规被判出局,致和二年级的中锋虽然在教练再三使眼色之下,仍然不敢有脱序的演出,但心神不定、犹豫不决
的出招如何敌得过斗志正旺的贤德中锋罗维涵最后一记拂腰,贵德像老鹰捉小鸡般地轻取第二胜。
相对于致和教练越来越沉的脸色以及不时传来的低声怒斥,贵德的选手闻燃烧著越来越盛的气势。「加油,再一胜就……
」
「放心啦!再来可是队长呢!」
站在场中的骆令之可没学弟妹这么乐观,他很清楚,这个外表斯文白净的冯玉谨,不必靠任何小手段就能和他战得难分难
解。
尤其是他如鬼魅般快速的足技,足以破坏任何高手的重心。
两位经验丰富的选手在场上,身形闪烁地进行试探,在外人的眼中仿佛在观赏轻松的舞蹈…般,摸不著头绪。
夏智衍却是屏住呼吸,全神观战,这个冯玉谨的实力果然不容小看,动作没有破绽不说,轻柔飘忽的手法还真让人眼花撩
乱。
正当这么想的时候,刚才还保持著距离的两人突然开始了激烈的纠缠拉扯。下盘相当稳的骆令之也被对手一连串的足技攻
势搞得头皮发麻,这家伙的重心会不会太稳了一点,连续五、六记扫足也不见出现破绽。
没办法,只有靠自己在身材上的优势压迫他了。
使起难得的蛮力,硬是扯出了一记「背负落」,但冯玉谨的反应奇快,一扭身还是仅止于单肩著地。
「有效……」
裁判话音未落,骆令之已经不给对手喘息地,立刻转进袈裟压制。冯玉谨早料到擅长固技的他会来这招,迅速拖著身体移
向红色危险区。
「rette!」
无法压制至有效时间,虽然已经取得次「有效」还是得回场继续缠斗。
真烦……一向只为兴趣而比赛的骆令之,这次却被「不得不赢」的想法压得些喘不过气来。「不能让小智对上那个疯子。
」
不是不相信小智的实力,而是只要想到那个野蛮人可能会以粗糙狂暴的手法对付自己心爱的人,这样的事连一点点可能性
都不想让他发生。
不明白骆令之当下的想法,夏智衍只觉得情人异样的心浮气燥,不论自己在旁边如何用力地喊,要他小心,注意哪里的攻
击……似乎都入不了他的耳。
就在自己放弃地闭上嘴时,骆令之脸上突然闪过难忍的痛苦神情。
「怎么回事……」
仔细一看,才发现骆令之左脚移位动作有点不顾畅,「教练,该不会是刚才那记小内割……」
夏智衍求助地望向教练,却见他叹口气道:
「应该是……那…下乍看不是很用力,但位置奇准……看来他已经放弃用正统的方式动摇令之的重心,转而伤他的脚筋。
照令之那个性子,除非忍无可忍了,否则他还是会硬撑著比完……」
「教练……」
夏智衍已经急得快哭出来了,但是,他不能擅作主张中断骆令之的比赛,只能焦急地在…旁暗自祈祷。
只听「碰」地一声,骆令之应声倒地。「有效!」
还好他来得及侧过肩头,并且以迅雷之速,顺势扯下以为已经得手的冯玉谨,…个后仰,向后抛摔出去。
「IPPon。」
这一下,大家都傻了。几个已经看出骆令之神情不对劲的老鸟,对于他竟然还能撑著受伤的左脚使出「巴投」,都吓得快
掉了下巴。
最惊讶的,当然莫过对这一切一清二楚的冯玉谨。
全场静默了大约五秒。突然间,欢声雷动。
「哇啊……」
「好啊!贵德第一!」
「骆令之,有你的!」
「队长你真强……」
不只是贵德的队员,连别校的选手都冲上前来道贺。对于致和的卑劣行为,大家很有默契地以这种方式表示唾弃。
颁奖典礼上,未上场的主将夏智衍代表上台领下这个得来不易的奖杯。心里却…点得冠军的充实感都没有。
他一心悬念著,不顾自己脚伤疼痛、一意挡下强敌的那个人。一领完奖,对著记者简单地推托了一下,硬是把那群烦人的
家伙扔给了教练和其他学长,便跟著大会防护员一起护送骆令之前往医院。
本该以队长身分上台的骆令之,受伤的左脚已经缠上冰块消肿,包得跟个小型排球似的。面对防护员的大力称许,也只是
不在意地笑道:
「哎呀!长痛不如短痛嘛!我本来还想过,万一脚太痛了,还得冒用严文彬的『必杀技』呢。」
今年新任防护员的小张,听不出骆令之言下之意,辽…个劲地跟他两人有说有笑,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夏智衍则是连一点笑容也挤不出来。
医生的诊断果然比骆令之口头上说的还来得严重,由于冯玉谨是计划性地连续攻击,骆令之左脚筋现在完全无法担负起任
何运动造成的压迫,包括走路。
医师对著一派轻松的当事人严正声明,至少在病床上修养两个礼拜后,才能以拐杖辅助。
两周内若有要事必须移动,也只能用轮椅代步,为了方便就近照顾,闻讯前来的洪伯征求了医师的同意,替骆令之转院到
大伯所主持的天母慈惠医院。
打电话跟母亲说明晚归原委的夏智衍,一回到骆令所住的特等病房,就被那位只有一面之缘的长者吓了一跳。
「骆医师您好,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