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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by剑走偏锋-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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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很疼,男人的假面却只是歪了歪而已。而他仅仅是把阴茎插进我的屁股,我却疼得几乎死过去……真没有公平可言。
  后来舟舟开口了,说了好多我不想听也不感兴趣的话。什么那几个客人不好惹,什么经理都去跪下了,什么好多人在找我……唯一让我动容的是,舟舟说他辞了工作,因为他泼了经理一脸酒,也可以说是他被炒了鱿鱼,但以先后顺序来说,是舟舟先泼了经理一脸酒,说他不干了,然后寸头经理说,你给我滚。嗯,就是这么一个顺序。
  我伸手过去抓住了舟舟的手,他的手很热,和我冰凉潮湿的手贴在一起,一激灵。
  他说:都是我不好,把你带去那种店子,我真的没想到经理会要你过去做那种事,我跟他说了你只是做服务生拿一点点微薄的小费而已。
  他说:我真笨,以为那种地方真的有人情味可讲。
  他说,他说了很多,而我只是问他:你今后要怎么办呢?
  舟舟点了一支烟,浅笑了一下说:换家店呗。反正我以这个为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我握着舟舟的手,冰冷散去了,掌心湿热湿热的。我看着被自己握在手里的那只手,想起和舟舟刚认识时候听他说的他的过往,内心像被揪了一把。那时候的我仅仅是一听而过,绝不会有感同身受的感觉。是通过别的朋友认识舟舟的,莫名的,他对我很关照。他总是白天躺在床上睡觉,晚上换上光鲜亮丽的衣服出门。那一天难得的他很有精神,回来就喝了不少的样子,进门也不睡,拉我在这个客厅里说话。他熟练地拧开百龄坛的盖子,倒了两杯酒,也不催我喝,自己慢条斯理地喝着。他说你知道吗,这样的生活真让人厌烦,每天就是张开腿,然后在摇晃中度过,无论是怎样的开始,也是这么结束。我说那你不要做了,你又不像我似的未成年,什么工作不好找呀。他就是那时说的:从我16岁开始,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他说你知道吗,女人被强暴,就可以提出诉讼,就有地方讨个说法,只要你肯撕破自己的脸,就能让卑劣的男人住进格子间。可男人就不行了,即便是被好几个人怎么样了,也可以用一个闹着玩儿一带而过。没人管你是不是鼻青脸肿没人管你是不是被撕裂得血淋淋,而且绝大部分人会问,为什么偏偏是你遇到这种事。你相信有人就是怀揣恶意的活着吗?他们平素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但一遇到自己不能理解或者说痛恨的存在,他们就露出凶险的真面目。他们以审判为凶器满足自己的施虐欲。舟舟说,那一天就像自己生活的分水岭。有些事发生就是发生了,发生就再也回不去从前。
  舟舟后来醉倒在了沙发上,我在一旁捧着酒杯想着他轻描淡写的“故事”。想那个他爱着的男孩子投给他的惧怕的眼光,想那个他爱着的男孩子跟他渐行渐远的过程,想他痛恨着男人的同时又不断地与不同的男人寻欢作乐,想他走向这一条没有回头路的路时,那个他爱着的男人又变作了什么模样。
  那时的我关注的都是这样罗曼蒂克的东西,多幼稚呀。舟舟的疼痛与憋闷那时候并没有触动我,我更关注的是他内心深处看不见的那道伤口。而今天不一样了,我深切地回想起这些,想起了舟舟的分水岭一说。因为我知道,一条没有尽头没有目的没有光亮的路已经在我眼前铺展开来。我或者去死,或者踏上去。因为我也真的没有道路可以回头。
  一旁的舟舟说了很多安慰的话,我却只是望着他的手出神。
  那一天,也果然成了我生活的分水岭。在沉寂了一个多月之后,我像舟舟一般在晚上换上鲜艳亮丽的衣服,出现在灯光暧昧烟雾弥漫的酒吧里,跟舟舟不同的是,他摇摇晃晃地度日,而我总是站着,说一些话,喝一点酒,然后扶着喝醉的男人们去宾馆,他们烂醉如泥,而我从他们的钱夹里拿走属于我的陪聊费。有时候运气实在不好,也得要摇摇晃晃,还会被揍。但那毕竟是少数时候。而所有那些出现在我圈套里的男人,都是那个假面男人。我不知道他具体长什么模样,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觉得每一个人都是他。
  这条通往黑暗的路本应该一直继续下去,直到,一个男人出现。他在一条后巷里,赶走了不好惹的酒鬼,提上了我狼狈的几乎褪到脚踝的裤子。他说:人总是自己放弃,却将过错怪在别人头上。
  那一瞬间我忽然明白了,所有的错误其实都来自我自己。我怨恨父亲,怨恨那个假面男人,怨恨很多人,而其实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倔强的天真的后来又深陷绝望的自己。
  他还说: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自立是一定的,却不能是自以为是的自立,更没有投机取巧的捷径可走。你可以欺骗自己,却永远不会赢得别人的赞许。只有当你真正拥有话语权,才能做到真正的心安理得。你做得够好,别人看待你的眼光一定会变。说白了,人都是势利的。
  自那之后,我忽然谁也不恨了。没有一个告别,我离开了舟舟的家。我想要站在被别人抬头看的地方。
  我想要不理解、伤害过我的人明白,我不是弱者,我足够强大。
  我想要活下去,体面地活下去。
  我会喜欢男人,我会憎恨男人,我天生就跟女人毫无瓜葛。这没什么不对的。存在即合理。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秦浪出了一身汗。心脏咚咚地跳,呼吸紊乱不堪。他想要马上看见光明,却偏偏摸不到床头灯的开关。
  已经许多年了,没有做过这样的梦,梦到自己最不堪的那段生活。
  摸了好一会儿,秦浪放弃了。心跳渐渐平复,呼吸逐渐平稳,他才敢于在黑暗中去回忆那场梦或者说去回忆那段过往。
  他忽然想到其实自己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大概两年多以前,他曾在路上看见舟舟,看见那个曾照顾过他关心过他的男人,可他非但没有打招呼,反而麻利地一转身将自己藏进了街边的服装店里。
  你其实一点儿都不强大,你其实只是虚张声势,你根本无法正视过往岁月中荒唐的自己。
  你还是那个胆小鬼。就像你发现彭勃有女人,你只会逃。你逃回家里,缩进浴室,躲进棉被不敢接电话。
  你到底有什么长进?
  你以为告诉彭勃你就是他从后巷里拎出来的可怜孩子就是出息了吗?你以为待在彭勃身边被他温柔地对待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认为自己成功了吗?你以为你混迹一流公司的管理层你就是被人尊敬的人了吗?你以为活跃于各式各样的派对成为人群中的焦点你就自信满满了吗?
  你还差着远呢。
  你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呢。
  人生在世不称意十有八九,没什么能按照你既定的剧本发展下去。
  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秦浪毫不犹豫地拨了彭勃的电话,也不管是几点。他决定了,他要打给他,他想告诉他:我想见你,我想和你相拥,我想要被你爱着,我想要一直和你在一起。我要的生活里,不能缺少的正是你。
 

  彭勃拍打着落在身上零星的雪花,施沐晨开了门。
  “又下上了,真他妈操蛋。”
  “那不是也没挡住你出来混么。”
  “嚯,嚯嚯,您老实,您都是十点上床睡觉,是吧?”
  “你到底干嘛来的。”施沐晨回了客厅坐下,拿起了没抽完的那半支烟。彭勃来电话的时候,他刚洗完不久。临近傍晚回来什么也不想干,随便放了个电影,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再一睁眼九点多,被电话闹起来的。叫了外卖磨蹭磨蹭,彭大掌柜的催命电话追来也。破天荒的,施沐晨今天没有联系熊鑫,短信都没发一个。他不太想跟他说话,这还是他们交往以来头一遭。说不上为什么,究竟是跟熊鑫制气还是跟自己制气没个头绪。
  “诶我说,你身上这紫一块儿紫一块儿的怎么回事儿?”
  彭勃突然走过来凑近自己,施沐晨一愣。
  “就这儿、这儿、还这儿。”
  彭勃用手戳,施沐晨低头看,稍稍拉开睡衣,紫红的吻痕格外明显。肯定都是秦浪嘬的。他还真没注意到……
  “亲的啊?”彭勃乐,“有情况啊!不是难追嘛!敢情是个隐性的狂野型儿啊!”
  施沐晨没说话,碾灭了烟。
  “愁眉苦脸干嘛?”彭勃还逗。
  “你一大老爷们儿还有点儿别的能说的嘛。”施沐晨皱眉看向了彭勃。人心虚的时候往往为了遮掩而虚张声势。
  “我操你急什么啊!咬人啊!我告诉你打狂犬针巨疼,别瞎咬。”
  “出去耍啊?”施沐晨起身。
  “疯啦,他妈下雪呢还出去浪?”
  “那咱俩干嘛啊?您来干嘛的?”
  “你是不是吃枪药儿了?哥们儿聊会儿天儿不行啊?”
  “我今天就不想说话。”
  “得得得,我走我走。”施沐晨一挂脸彭勃也有点儿上火。
  施沐晨又点了支烟,彭勃走到门口他喊了他一句,“等会儿我,咱打台球儿去。”
  “不去,回家睡觉。”彭勃开了门。
  “别闹。关门。”施沐晨走过去推了彭勃后背一把,“我迅速换衣服。”
  “你不咬人了?”
  “没劲儿咬你。”
  “诶我说你到底咋了?”彭勃跟着施沐晨往卧室去。
  施沐晨脱了睡衣开了衣橱,看向彭勃问:“你们家老头儿跟我们家老头儿晚上吃的饭你知道么。”
  “我不知道啊。”话题一岔开,彭勃就被施沐晨带跑了。
  “哦……”
  “咋了?掐起来了?”
  “用你爸话说,我爸阴险的想要‘皇家双捉’。”
  彭勃从兜里摸出了烟。
  “别点了,抽我这根儿。”施沐晨说着走过来把燃着的大半支烟递给了彭勃。
  彭勃接过去,深吸了一口。
  “总之,又崩了。”施沐晨穿裤子。
  “我们家老爷子没给你爹来个‘王车易位’?”
  “估计想来着,要不老头儿不会那么气。”
  “呵呵。”
  彭勃低头抽烟,脑子一跳一跳的疼。这一次改选是父亲的政治生涯最后一次机会,倘若不能如意上位,对两个走仕途的儿子来说就是最糟糕的情形。而他一旦退下来,那么无疑往下的棋子就会举步维艰。他必须靠这最后一搏将两个儿子真正意义上的扶起来。老头儿是牟足了劲儿的,彭勃很清楚。但他更清楚父亲不会糊涂到病急乱投医。施沐晨家的老爷子是最不省油的那盏灯,他绝不会被他所牵制。所以毫无疑问,这回饭局布阵的肯定是施沐晨的老狐狸爹地。亦敌亦友的两位掐了大半辈子,都有点儿兵荒马乱了。
  “我估计你过节回家清净不了了。”
  “你能清净?”彭勃斜眼看施沐晨。
  “我没你烦啊。”
  “也是,你爹从来大兵在握。这回他想支持谁?”
  “他的事儿我不掺和。嘉华瑞铂啊?”
  “随便,听你的,都行。”
  “走,出门儿。”
  “你姐过年回来么?”等电梯的时候彭勃问。
  “回来吧,不知道,应该回来,带着我外甥。”
  “你又职业陪玩呗。”
  “咳,一年一回,忍了。谁让她是我姐。”
  “咱找一天滑雪去吧。”
  “行啊。我是没问题。”
  
  打了几盘儿斯诺克抽了两支雪茄,彭勃电话响了,摸出来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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